第400章 裴錦川沒給過你熱戀的感覺?
雖然這次發生的事情不小。
但之前發生的事兒,哪一件小了?
裴悠作天作地,那時候裴錦川不是也一次次的護著她的?
「不出三天,大概就會將人接出去!」陸舟又說道。
顧眠:「這次可說不準!」
「說不準?什麼意思?」
陸舟震驚!
雖然裴錦川的助理親自開車,將裴悠丟進了夜皇后。
但想到裴悠之前在裴家的地位,陸舟就覺得這只是短時間而已!
大概過幾天,人就直接出去了。
出去不說,人還可能直接回去裴家!
顧眠:「這次不一樣!」
雖然也知道裴悠之前在裴家的地位,但這次的事情是真不一樣了。
當然,如果裴家確實是因為那顆腎的恩情,一直對裴悠好的話。
那麼這次,裴悠在裴家,也算是徹底結束了!
不管她有再大的本事,大概也都無法再回到裴家。
「是出什麼事了?」
陸舟問!
顧眠都說不一樣了。
她自然清楚,顧眠說不一樣的話,那這背後藏著的定西,肯定不簡單!
顧眠:「裴錦川換的那顆腎,不是裴悠母親的!」
「什麼?」
這……!
顧眠:「而是我媽在最後的時間裡捐出去的那顆!」
陸舟:「!!!」這個!!
電話里的空氣直接就安靜了下來。
好一會,陸舟才稍微消化掉反應過來,「你,你這沒跟我開玩笑吧?」
「不是,怎麼就是……」
陸舟直接震驚了!!
怎麼就是顧眠母親的?那要是這樣的話,裴錦川到底欠下顧眠些什麼?
「伯母之前救了一個白眼狼嗎?你看裴錦川這些年都對你做了些什麼?」
陸舟徹底炸了!
在她心裡,這裴錦川可真是個白眼狼。
真不是一般的白眼狼……
顧眠:「不重要了!」
是不是白眼狼的,腎都已經裝在了裴錦川的身體里。
而他們之間那些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那他知道這件事了?」
「不知道的話,還能將裴悠送去那樣的地方?」
「也是!」
要是這樣的話,那裴悠這次大概是真的沒機會出夜皇后了。
人狂必有禍!
這句話真是一點也不假。
這不就報應來了……?
裴悠,是真的被報應了!
「那她現在,大概是沒辦法翻身了,這就是她的報應!」陸舟狠狠說道。
顧眠:「不一定,畢竟在北城,誰不知道她之前在裴家的地位,應該沒人敢太過為難她。」
就算將她丟去夜皇后又如何?
那些人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雖然她爬上了裴錦川的床惹怒了裴家。
但在這個年代里,這樣的事兒又不是什麼死罪。
一旦事情過去,裴家氣消了呢?
所以那些人不敢太過分!
陸舟:「那不一樣,這次她落入的人手裡,是和你一樣被她迫害過的。」
「誰?」
「邢珊。」
顧眠:「那是誰?」
上輩子到死,她也沒聽過這麼一個人。
陸舟:「裴錦初在國外的一個女人,唯一的一個女人!」
裴錦初有過女人?這一點,她還真不知道……
加上上輩子和裴錦初見面的時間也少,因此她這邊並不知道。
「沒聽過!」
「沒聽過不要緊,你只要知道,邢珊對裴悠的恨,不逼你的少就是了!」
在這樣一個人的手裡,裴悠還想要有好日子過?她做夢去吧!
接下來,她大概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聽到陸舟這麼說,顧眠也知道,接下來裴悠大概完蛋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才掛斷電話。
……
晚餐!
鄭媽上來請顧眠:「顧小姐,先生讓您下去吃晚餐。」
顧眠:「我不太想吃,謝謝。」
大概是這段時間因為外婆的緣故,她吃的東西本來就少。
現在胃口越來越小。
到這邊的時候,喝了一杯果汁,現在根本就不餓。
鄭媽聽到她說不吃,趕緊下去報告給了梁玄。
不多時,梁玄上來。
直接門都沒敲,就直接進了顧眠的房間。
顧眠剛洗完澡出來,梁玄被這一幅美人出浴圖驚呆了~!
上前,一把將顧眠扯進懷裡。
「你好香啊~!」
顧眠掙扎:「你又來了是不是!」
這人,現在動不動就要抱。
這親密和熱情,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們是熱戀的關係。
但實際上不是,這一點顧眠心裡很是清楚。
梁玄低低地笑出聲:「什麼叫我又來了?我們現在是在戀愛,這樣的接觸是正常的,你以後要習慣。」
「還是說裴錦川沒給過你熱戀的感覺?」
顧眠:「……」
聞言,渾身震住!
有過嗎?
大概,也是有過的吧……!
剛答應裴錦川交往的那段時間,她其實也很喜歡見到他。
其實剛開始戀愛的時候,大概裴悠還不知道她的存在。
因此那段時間的約會,他們之間其實是比較順利的。
那時候,他總是會去學校找她。
恨不得早中晚餐都粘在一起!
他也會牽她的手走在校園裡……
直到……
知道裴悠知道她的存在之後,他們之間的約會,總是會中斷。
每次他只要接到裴悠的電話,就會離開。
見顧眠不說話,梁玄懲罰性地吻了吻她。
唇瓣上傳來一痛,顧眠直接疼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你幹什麼?」
「我說過了,要忘記他!」
「那不是你提起來的嗎?」顧眠不滿反駁。
梁玄:「那也不准你想!」
語氣霸道不容置疑。
顧眠狠狠瞪他一眼。
而也是這樣的眼神,讓梁玄一貫自傲的自控力,差點失控。
「別這麼看我,小心我把持不住!」他語氣挑逗。
顧眠呼吸一僵,轉身就要逃走。
然而下一刻纖細的腰肢就被男人有力的臂彎勾了回去~!
「你,都不疼的嗎?」顧眠惱火地問。
好歹傷到的是後背,雙手這樣運動,會造成二次傷害,他不知道?
還是說他的軀體是鐵打的,所以感覺不到疼。
男人溫熱的呼吸撲灑在耳邊,低低地笑出聲:「擔心我?」
「誰擔心你?你給我放手,我想睡覺了!」
「必須吃飯,你現在太瘦了。」
這重量,自己一隻手都能成功撈住。
好像記憶中的她,一直都是這麼瘦,這丫頭難道是個干架子,不長肉的那種?
那可不好,人在很多時候都需要一身肉去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