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大亂了
牛翠huā一隻手抓著劉宇飛的ku子,一隻手揮著尖刀就要劃上去,膽小的人都嚇得閉上了眼睛,膽大的則是笑嘻嘻的等著看笑話,郭長龍臉sè都變得刷白,心想劉局長這下是要絕後了,自己當官這條路也走到頭了。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喲,嫂子,你這是幹什麼呢?」這聲音jiāo滴滴的,一聽就不像是村裡的婆娘和閨女的嘴裡能夠發出來的。村裡的婆娘滿嘴ri呀干呀的,比男人還要潑辣。沒出門的姑娘則是一個比一個羞澀,這麼多人面前從來不敢大聲說話的。
牛翠huā扭回頭,就見一個打扮的huā枝招展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白nèn的臉蛋上淡淡的抹著一些脂粉不但沒有一點妖氣,反而更顯得水靈清秀。一頭長發也不編辮子也不挽髮髻就那麼披散下來,穿的ku子連大tui都蓋不住,兩條修長的大tui白生生的晃著男人的眼睛。
最讓牛翠huā氣不過的是,這女人的**太大了,本來自己的**在村裡那是頭號的無敵,可是在她的跟前竟然就像小學生的一樣,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此時所有男人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盯著那裡,哪裡還有一個人來看自己一眼。
而且,這女人牛翠huā認識,就是一直跟在趙小山身邊的城裡姑娘,聽說最近和他還住在一起。可是,趙小山那東西能用嗎?想到這裡牛翠huā剛剛被米妮的xiong部所打擊到的自信馬上就回來了,因為自己的男人要遠比她的男人能拿得出手,自己男人雖說每次都是草草收兵,但最起碼還是能止兩下癢,而且還讓自己生了兩個娃。
他趙小山能嗎?恐怕就是塞也塞不進去,女人長得再好,**再大,沒有男人的滋潤又有什麼用?想到這裡,牛翠huā嘴角就泛出了冷笑:「喲,這不是小山媳fu嗎?咋,你要給這個狗ri的流氓說好話嗎?難道你看上這傢伙這小炮捻了?唉,也難怪,誰叫咱小山兄弟不爭氣呢?女人嘛,總不讓男人ri咋行呢?可是,小山媳fu,要找你也得找個粗大的,雖說這東西有比沒有強一點,可是咱既然要找,還是找個粗點大點的才舒坦,你說呢?小山媳fu。」
牛翠huā繼承了他爹的流量傳統,生xing潑辣,什麼話都能從她嘴裡說出來。再加上對米妮羨慕嫉妒恨,幾句話說的更是辛辣刻薄,聽得旁邊的張富貴直搖頭,趙小山更是捏緊了拳頭就想上去揍她。
牛翠huā的心思米妮一清二楚,不過她可沒心思理會她的小心眼,雖然她也十分討厭這幾個人,但她想的可比牛翠huā要多。她懂得讓步,懂得用小小的讓步來換取更大的利益。
現在正是張家屯通電的最好時機,如果因為這一時沒有忍下,而把人家給騸了的話,那自己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上電視了。她可不想自己以後生活的地方,是個連電視不能看,電話不能打,互聯網不能上的地方。所以當她看到張富貴也無法阻攔牛翠huā的時候,她依然ting身而出了。
面對牛翠huā的熱嘲冷諷,米妮在心裡嗤之以鼻,這種小伎倆用在她身上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她豈能讓牛翠huā給輕易擊敗?
所以她依然笑吟吟的對牛翠huā說:「哎喲,嫂子,看你說的,你小山兄弟再不濟事,那還能連這種小蠟燭頭都不如?我還至於從你手裡搶一個瘦不拉幾,看不能看吃不能吃的廢物回去?」
牛翠huā在心裡恥笑著想: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你家小山子那東西我可是mo過的,那可真是連這小蠟燭頭都不如,虧你還笑得出來,看你後半輩子還不得靠胡蘿蔔加黃瓜熬夜。
但嘴上卻說:「喲,那看來小山兄弟還是ting威猛的呀,那弟妹怎麼還來要這個蠟燭頭?難道你和這蠟燭頭認識?哦,我忘了,你也是城裡來的,他也是城裡來的,難道他是你以前的相好的?喲,那你這是要給小山戴綠帽子呀。」
牛翠huā東拉西扯,胡攪蠻纏還捎帶挑撥米妮和趙小山的關係,趙小山就是再傻也知道所以並沒有理會。想挑撥自己和媳fu的關係?沒門。
而米妮還擔心了一下趙小山,看他沒有任何反應,就放下心來笑著說:「嫂子越扯越遠了,照你的說法,我和這傢伙都在城裡呆過就是相好的的話,那你天天和張二伯住在一個院子里,可比我們要近多了,那是不是?」
米妮這句話可是夠狠毒,她是生氣牛翠huā挑撥自己和趙小山的關係,所以重重的給予還擊。在場的人誰聽不出來她話里的意思,一下子就都哄的笑開了。只有二愣子還在那裡傻愣愣的不知所以:「你們笑什麼?我爹和我媳fu就是住在一起的,怎麼了?」
不說還說,一說連張富貴都忍不住笑噴了,本來緊繃的臉這下是想綳也綳不住了。
而牛翠huā則氣壞了,這個城裡來的丫頭嘴巴太刁了,自己還沒扯兩句,就句句落了下風,而自己這個傻愣愣不頂用的男人,還不知道什麼意思,還來了這麼一句,讓人聽著好像自己真的和公公張二虎有一tui似的。一下子臉氣的通紅,也顧不得身下的劉宇飛了,蹭的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米妮就罵開了:「臭丫頭!你嘴裡不乾不淨說什麼呢?再胡說我把你嘴撕了你信不信?」
米妮才不怕她呢,自家的男人就站在身邊為她撐腰,別說一個牛翠huā,就是再來兩個二愣子她都不會怕。自己的男人可是連狼都打死過的人,還怕一個二楞子嗎?
她要的就是這個牛翠huā放開這個劉宇飛,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壞了大事,這個劉宇飛遲早得收拾,但不是這時候,而且還得讓自己男人來收拾才能解恨。地上的劉宇飛一看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下來了,機不可失,馬上就一掙身子,那幾個婆娘都在笑牛翠huā,一下沒按緊就讓這小子從地下爬了起來。
「翠huā,這小子跑了,趕緊不要理會小山媳fu了,先把這傢伙給收拾了再說。」幾個婆娘一驚一乍的叫著牛翠huā。牛翠huā一看光顧和這個死丫頭鬥嘴,竟然讓這傢伙跑了,連忙就沖著二愣子吼道:「死二愣子,你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傢伙給我逮住,騸了他的蛋?」
二愣子這一會兒心思早跑了,看著自己媳fu兒和這個城裡女子鬥嘴,卻根本想不到上去幫自己媳fu,反而盯著米妮的兩個大**流口水。這會聽到媳fu發飆,連忙就又上前去抓劉宇飛。
劉宇飛好不容易才脫身,哪裡還能再讓他們抓住,兩隻手提著ku子,馬上就擠出人群,跑進了張富貴家的院子里,一進去就把門閂給插上了。二愣子晚了一步,一鐵鍬砍在張富貴家的門上嗡嗡作響。
幾個張家後生圍著張富貴家的門又是踢又是踹,劉宇飛嚇破了膽死死的用脊背扛著門,哪裡會來開門。二愣子幾個人踢了半天門沒踢開,索xing叫人從旁邊院子里搬來一個梯子,就打算翻牆頭進去。張富貴和光頭郭長龍連忙死死拉住,牛翠huā沖著張富貴破口大罵,幾個婆娘在旁邊幫腔。瞬間亂成一團,再也沒人顧得上旁邊的米妮了。
這兒眼看牛翠huā和幾個婆娘拉著張富貴拉到一邊,二愣子就要爬上梯子,遠處卻傳來一聲喝:「二愣子!你作死哩!」
二愣子聽到這個聲音就愣在了梯子上,扭頭一看正是自己老子張二虎氣喘吁吁的從地里跑回來了。張富貴總算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那塊糖可沒有白費,張二虎總算來了。
張二虎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是聽說自己家的混小子和縣裡來給村裡裝電線的幹部打起來了,還動起了刀子,這下可把張二虎嚇得不輕。張二虎可不像二愣子沒腦子,雖然平時在村裡威風凜凜,但他明白一個道理,自己在村裡怎麼威風,要是遇上這些縣裡來的幹部,那就只有夾著尾巴的份。
自己可以在村子里欺負別人,甚至點趙小山的天燈都不用害怕,可是這縣裡來的人可是惹不得。他們身上要是少了一根汗毛,縣長大人派來一群兵,還不得把你張家的人來個誅滅九族?所以一聽到消息,就連忙扔了鋤頭,就急匆匆的從地里趕回來了。
這不,剛拐過來彎就看到自己家那個混小子趴在梯子上要往富貴家的院子里翻,而下邊自家的兒媳fu和幾個婆娘把張富貴按到一邊,顯然是出了大亂子。於是張二虎顧不得自己氣喘吁吁,就沖著這邊大吼了一聲。
還是張二虎能鎮得住人,人還沒到跟前,光這一聲喝,二愣子就乖乖的愣在梯子上不動了,而牛翠huā看見公爹回來了,也連忙鬆了張富貴,氣哼哼的站在那裡,等著公公回來給自己做主。
張二虎氣喘吁吁的走到人群跟前,沖著還坐在梯子上的二愣子就又喝了一聲:「你個小王八蛋還不給我滾下來!」
二愣子翻了翻白眼,還是一句話也不敢頂嘴就從梯子上下來了。
張二虎不等他下來,就對張富貴說:「小富貴,你這是演的那齣戲?」說著用眼惡狠狠的瞪了自家的兒媳fu一眼,牛翠huā撇了撇嘴站到了一邊。
張富貴狼狽不堪,身上的衣服也被牛翠huā和幾個婆娘給撕開了,站起身就惱火的說:「二爺,你看你這寶貝兒子媳fu乾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