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流年不利
斐春點頭:「是,父王,鏡波是我的師兄你的義子徒弟,我們可不能委屈了他,我想好了,我想讓你和母皇說一說,就讓鏡波師兄做我的正夫吧。師兄已經實現了自己人生的報復掙得了功名,可以回家香城,回到家他依然可以去軍中任職,一樣可以有自己的事業,我可以提拔李仞做側夫,讓他管理後院就行。」
雲郡王思考了許久,對著斐春許諾:「這事情雖然有些難辦,父王會儘力為你們試一試的。」
斐春耐心等著雲郡王的好消息,對於女皇選士男的事情沒有特別的給關注,回到王府以後,給師兄寫了一份自己和父王的安排的信,繼續讓暗衛加緊尋找君陌的行蹤,準備自己大婚後讓李陽大管家將李仞安排到了新裝修的千仞樓。這一切斐春很滿意。
因此女皇廣選士男那一天,斐春睡的很香,卡著時辰進宮坐在女皇的身邊,陪著太皇太后鳳君還有雲郡王一起對這些貴族男子評頭論足。
看著這些貴族男子一臉興奮激動的模樣,想著他們馬上就要鯉魚跳龍門,斐春非常理解他們的心情。看著一批又一批的貴族男子走上前,被女皇姐姐如貨物一般的挑選,斐春有些慶幸自己穿越到女尊國,否則被挑選被品頭論足的就是自己了。斐春無聊的吃水果點心喝茶欣賞美男,意外看見了白逐香也是盡心打扮的站在人群中,如軍隊一般被女皇檢閱。看著白逐香熬了好幾年,終於等到女皇廣選後宮。想著這位暗戀女皇姐姐的同窗,斐春還真是為他高興,雖然以前形勢不明朗的時候,迫於家族和父親的尷尬境地嘗試著勾引過自己的。雖然自己沒有搭理他,好在白逐香守得雲開見月明,他終於有機會和自己心儀的女皇姐姐在一起了。
斐春臉上不知覺的露出了祝福的微笑,女帝熙春看著斐春從剛才的弔兒郎當到一臉的喜悅,錯意的斐春,問:「斐春,你有鐘意的男子嗎?給姐姐說一說,姐姐為你做住娶回家?」
斐春驚訝地「啊」了一聲,搖頭:「沒有,姐姐賢明,臣只是為陛下高興,恭賀陛下今天喜得佳人。」
熙春看著恭敬地斐春,寬和地笑著說:「你呀,我越來越滑腔了。」
斐春心中想,不滑頭不行呀,你是君我是臣呀。
幾個時辰后,女帝熙春選了二十多位公子擴充後宮,其他的男子每人送了一柄玉如意,放他們回家了。
晚上女帝賜宴,說一家人好好聚一聚,斐春就和父王一起參加了含元殿的家宴,等到家宴結束,斐春扶著有些醉醺醺的雲郡王回到流雲殿。雲郡王今晚很高興,在家宴上向太皇和女帝請旨冊封李鏡波為斐春的王夫,女帝當時就爽快的表示,李鏡波雖然出身寒微,但是軍功卓著又是雲郡王的義子,當然有資格做斐春的正王夫,當即女帝還下旨冊封李鏡波為英王夫,有了封號的李鏡波更加的尊貴。
雲郡王看著自己的義子和女兒都幸福美滿,非常的高興,就多喝了幾杯,導致斐春現在必須把雲郡王送到流雲殿安頓下去才放心,畢竟這皇宮內大晚上的黑燈瞎火,斐春害怕雲郡王年齡大了摔倒。雲郡王以前在戰場上可是受了不少的刀傷箭傷,隨著年齡漸長,雲郡王經常舊疾發作,斐春很是擔心。
和侍者一起安頓好雲郡王以後,斐春才放心地離開流雲殿。途經御花園的時候,斐春看著天上明亮的月亮,想著自己的人生還不錯,明天就可以給師兄寫信,讓他準備回香城了。
斐春一路輕快的步行,快要走出御花園時,不知道是不是斐春的錯覺,斐春總感覺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斐春想著李仞還在宮門口等著自己,應該是自己的錯覺。斐春沒有多想,就繼續沿著鵝暖石小道快速離開,斐春剛走到一半,突然自己的腳被灌木叢裡面的突然伸出來的男人的手臂抓住了,斐春捂住自己的嘴巴大驚,趕快踢著抓住自己腳的男人,斐春好不容易踢開男人,準備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突然聽到男人熟悉的低聲求救:「殿下,我是逐香,救我。」
斐春聽到這輕輕祈求聲音,走進捉住男人的下巴一看,這不是今天被留下來當女皇侍君的白逐香嗎?
男人眼神迷離,一張臉發燙,衣服也是淡泊凌亂,抱著自己的雙腿不斷的摩擦著濕潤的泥土,恨不得整個人躺在鵝暖石小徑上解涼。小徑上一旁還有的一灘水漬和濕漉漉的衣服,斐春也明白了,他其實早已自救,卻仍然消除不了心中的燥熱。斐春想到了這宮內的刀光劍影,暗道今天自己運氣真差,果然是樂極生悲流年不利呀。
斐春看著白逐香難受的模樣,猶豫了一秒鐘,看在同窗的情分上,想到他那尷尬的原生家庭,斐春一把背起白逐香來到了自己的院子,這是自己十一歲以後在雲郡王的流雲殿旁邊居住的暢春園。
斐春把白逐香背到了自己以前的卧室,現在這院子幾乎處於擱置的狀態,只有前段時間自己監國的時候才居住了幾十天,雲郡王有時候會派宮人來打掃清理一下,平常只有一兩個宮人守著,而現在那兩個宮人已經睡著了。斐春把白逐香放到床上后,說:「你等一等,我去太醫院給你弄點兒解藥。」
斐春準備抬腳,白逐香拉著斐春的袖子說:「不要去,你身份尊貴,眼看著宮門就要落鎖了,你這個時候去太醫院,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不要去。」
斐春明白,只好詢問:「要不,我去打暈一個女官,給你送過來,讓你先解毒?」
白逐香搖頭說:「不行,我是侍君是女皇的人,不能失身與其他人的。」
斐春也明白,這白逐香一直暗戀女皇姐姐,現在才入宮第一天,就被別人算計中了春藥。如果不是自己帶著白逐香離開,斐春估計不久后就會有人帶著女官來奪了白逐香的清白,把他推入無底深淵中的。斐春想了想,乾脆自己偷偷摸摸去冰窖裡面拿些冰塊來吧。斐春熟門熟路的來到冰窖,感覺這冰窖好涼爽呀,提著一籃子冰塊,進入自己以前的卧房的時候,斐春聞著房間裡面的淡淡的陌生香味,覺得有些不對經,這不是自己以前喜歡的熏香呀?斐春摸著自己滾燙燙的臉頰,發現自己有些不對經了,莫非自己也中招了?
斐春提著冰塊進入卧室找到白逐香的時候,看著他已經急不可耐地抱著柱上下不顧形象的疏解,這個時候斐春好想走上去撫摸一下他裸露的脖頸。可斐春最後一點兒理智還是存在的,拿著冰塊了給了白逐香,快速的跌跌撞撞地離開了暢春園,看著有些模糊的夜色,斐春攀著牆壁難受地前行只想著快速離開失去了警覺意識,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身後的尾隨自己的黑影。不久后,斐春暈倒了,感覺自己被人抱著回暢春園的卧室。
斐春感覺自己的屁股剛觸到床上的時候,已經被折磨的失去了理智的白逐香,看著美麗誘人的斐春,突然撲上來撕開斐春的衣服直接下手了。斐春鬱悶地想,自己如果和白逐香一般失去理智就好,可是這是哪個王八蛋給自己下的葯,明明自己的意識很清醒,為什麼自己渾身無力眼皮也抬不起來,只能人白逐香為所欲為。斐春開始很難受,後面就很亢奮舒服了。享受著享受著斐春就開始思考事情的貓膩和明天需要面對的情況,自己需要想想對策呀。咦,白逐香你這個畜牲,輕點兒。
第二天一大早,在宮門口馬車上焦急等待的李仞一夜沒合眼,李陽管家半晚找過開了,兩人一商議等到宮門口一開就求見雲郡王,雲郡王聽說女兒昨晚送自己回到流雲殿後就沒有出宮,現在下落不明,心急的雲郡王馬上就帶著宮人悄悄四處尋找斐春的蹤影。剛好這個時候興慶宮的宮人報告鳳君雲亭,白逐香侍君不知所蹤。
鳳君擔憂白逐香的安慰,在女皇早朝的時候,就開始派人在宮內各處尋找,兩方人馬一起尋找,雲郡王的人和鳳君的人前後腳進入了暢春園,一起尋找到了卧室,看著斐王殿下和白逐香侍君衣裳不整非常有礙觀瞻的緊緊摟在一起。宮人們看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勁爆了,只好馬上派人叫來鳳君,叫醒還在熟睡的兩人。
斐春聽著殿下殿下的教著自己,醒來后看見父王宮中的老宮女候在一旁,看著一旁已經起來驚恐萬狀感覺末日降臨的白逐香,斐春已經多少明白一些情況果然自己所料,安慰白逐香:「沒事,先穿好衣服吧,一切有我,你不要憂心。」
整理好后的斐春來到外面看著鳳君和雲郡王坐在主位上,斐春走近對著鳳君和雲郡王跪下,請罪:「姐夫,父王,兒臣行為放蕩,昨晚醉酒認錯了人不小心玷污了白侍君的清白,以上犯下行無端,請鳳君責罰。」
鳳君看著斐春的認罪,馬上示意宮人把斐春扶起來,說:「不過是區區一個侍君而已,況且還沒有伺候陛下,不存在以下犯上的情況,妹妹快起來。」
鳳君剛說完,女帝熙春也走進來了,親自扶起斐春說:「你我親姐妹,何必說的這麼生分。我昨天就說了你要是喜歡姐姐做主為你賜婚就行。你呀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喜歡人家嘛,昨天還忍不住多看好幾眼,就是死鴨子嘴硬不承認,晚上還鬧出了這一出,既然你喜歡,朕就做主為你賜婚吧。不過這白公子是白宰輔家的工資,可不能委屈了他,你就娶過門作為自己的正王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