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齊人之福
斐春繼續拉著白逐香親昵地靠在白逐香的肩頭,說:「我知道,你喜歡皇姐,可惜我們都別人設計了,我們都是受害者,委屈你了。」
白逐香依然一臉的憂愁,斐春繼續:「往事不可追,我們只好面對現在了。你放心來到斐王府我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兒委屈的,你身上被打的傷好了嗎?」
白逐香終於有些回應了,說:「放心吧,我畢竟是個男人,不管怎樣,都比你好得快,你自己呢?」
斐春掛在白逐香的肩頭憨笑:「我皮糙肉厚的,早就好了。我想了想,這鏡波師兄在軍中任職無暇內院事物,家中的內院的事情就你來管怎樣?」
白逐香看著斐春期待的眼神,直接拒絕:「我不行的,偌大的王府,我管不過來的。」
斐春不依:「你明明很能幹的,以前的學業你最好,現在還來謙虛什麼。除非你是不想好好和我過日子?」
看著斐春的不依不饒的姿態,白逐香只好點頭,說:「好吧。」
斐春當即把李陽大管家和李仞全部叫到白逐香的扶雲居,告訴他們從現在開始家中和生意上的一切大小財政都由白王夫來經手管理。下人們下去以後,斐春拿著兩份禮單讓白逐香看一看,白逐香一瞧,是三天以後自己和李鏡波回門準備的禮物,從禮單上可以看出斐春財力的雄厚,兩份禮單上都是異常珍貴的禮物,幾乎都有些有市無價。而且看出斐春對待自己和李鏡波並沒有偏心的情況,對待自己的父親與對待李鏡波的姨姨一樣的上心。
看著斐春還特意給自己的父親選了許多治療自己父親風濕毛病的昂貴的中藥材,白逐香的心中的確有些感動。
斐春看著白逐香緩和下來的臉色,繼續:「我想好了,師兄早上要去上早朝,我就先陪你回門去看看公公和婆母。下午我再陪師兄去看望姨姨和姨父,你覺得怎麼樣?」
白逐香贊成地點頭,斐春繼續:「晚上我來扶雲居歇息?」
白逐香習慣性的點頭,明白斐春的意思后,白逐香有些羞紅了臉蛋,看著斐春期待的眼神,白逐香還是盡量自然的點頭同意。
就這般斐春對待兩位夫君採取了平衡的政策,不偏心也不虧待任何一方,兩位夫君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兩人都保持著非常和諧的狀態,成為香城裡面坐享齊人之福的佳話。
半年後,斐春和白逐香李鏡波三人的婚姻的生活已經習慣了,斐春本來以為生活還會這樣下去,卻被自己的父王雲郡王交過去了,雲郡王給了斐春兩瓶葯,斐春一看,這父王是在催自己生孩子呢?自己才十八歲,還想好好玩幾年,不想這般早早的生娃束縛自己,可是看著雲郡王不容拒絕的架勢,斐春同意了。
其實大周國雖然是女尊社會,男女的生理結構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大周國的女性更加的健康更加的自由的成長。因此大周國的軍隊有娘子軍也有男兵。雖然大周國依然鼓勵生育,規定女性在十八歲男性在二十歲必須婚嫁,否則就會被官媒拉郎配隨便配婚。
可是大周國作為女尊國家,更加註重女性的身體健康,在大周國的女性結婚前,雖然已經行了周公之禮,但是幾乎不會出現早孕的情況,其實就是為了保護女性的身體健康,大周國的男子每年都會吃一種葯,能夠讓男性生產的某種蛋白子的液體非常的稀薄的葯。吃藥以後男性們產生的某種液體的質量非常的差成活率不高非常的稀薄,就避免了女性早孕從而對身體造成危害的可能。
當女性們大婚後,家中就會賜予結婚男子一瓶秘葯,實際上是生精養氣血的葯,男子服下這個大周國時代秘傳的秘葯后,一般都能讓女子懷孕。斐春到是願意成全父王想要抱孫兒的心思,可是自己有兩位夫君呀,這到底先和誰生呢?斐春也知道其實只要女子排卵期在較短的時間內和不同的男子同房的話,生出同母異父的雙胞胎的比例也是可能的,斐春正想這麼一勞永逸的直接為兩位夫君生下孩子就不錯了,這個還得看自己排出的卵子。
斐春這樣想的時候,太皇身邊的女官,還拿給斐春另外一瓶葯,是希望斐春服下,可以促進多拍卵的。
斐春非常的汗顏,本來自己心中非常難以啟齒的可以為兩位夫君生同母異父的雙胞胎的打算,居然在大周國非常的流行了,還有促進女性多排卵的葯,醫學實在是太發達了,看來自己實在太落後了,這女尊國的女人為了自己的方便和舒適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呀。看來在這女尊國為了解決多個夫君的後代的問題,也是將生物醫學的規律發揚光大呀。
斐春回到家以後,把兩瓶葯讓李仞送給李鏡波和白逐香以後,李鏡波一臉的高興,非常願意和斐春生下嫡女或嫡子。
白逐香拿著藥瓶也是一臉的高興,等到李仞離開后,把藥瓶放在賬本上,看著斐春巨額的身價,想著她對自己的好,甚至有些縱容,想起自己的使命,想起那個自己刻進骨子裡的人。白逐香更加憂愁了,走出院子里散步,白逐香站在水邊看著遠處的柳煙瀰漫,心中有些傷春悲秋,心中矛盾鬥爭激烈的白逐香乾脆坐在一旁的花崗岩石頭上觀景。
不久后,白逐香聽見有丫鬟經過,兩位丫鬟笑嘻嘻地邊走邊說:「這日頭真毒,好熱呀,咱們坐在假山背後躲會兒涼。」
另外一個丫頭點頭,說:「好呀好呀,你說咱們剛才新衣物去了扶雲居,看著白王夫坐在書房裡一臉的憂愁悶悶不樂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頭的丫頭猜測:「我看著白王夫估計是不受寵被殿下冷落了心中難受。別看他現在雖然是管家,掌管了一家的財務,實際上殿下心疼李將軍呢,害怕李王夫每天在軍中繁忙老累了,不忍心他再為府上的大小事而煩惱,特地甩擔子給白王夫呀。我看白王夫,雖然是名門公子,實際上也是不受寵的。」
另一個丫鬟附和:「那是,我看著殿下給了李將軍生子的秘葯,卻沒有給白王夫,看來白王夫雖然和李將軍同一天進門,母家身份尊貴,其實也是一可憐人,這李將軍早晚會在生孩子這一塊贏了白王夫的。」
看著自己手中的秘葯,白逐香淡笑搖頭,這謠言果然止於智者呀。
先頭的丫頭點頭:「嗯,可惜了,這樣一位名門公子喲。這殿下和李將軍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是少年的結髮夫妻,這情分肯定是旁人比不了的。」
另一個丫頭說:「你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聽說以前白王夫是暗戀身份異常尊貴的那位,在進宮的第一天就想使出狐狸精手段勾引那位,碰巧黑燈瞎火的看錯了人,才被咱們殿下撞見了佔了便宜,迫於壓力才娶回家。這種心比天高心又不在殿下身上的人,殿下怎麼會花心思呢?這白王夫悶悶不樂的,估計也不全是殿下冷落的原因,估計是人家的心多半還在那個方向。他和殿下呀,本身就是一對強扭的怨偶呀。」
丫頭看著同伴指著皇宮的方向,趕忙噓了一聲說:「不要說,咱們命如薄紙,還是小心為好,趕快走吧,不然李管家又要罰我們了。」
兩個婢女離去后,白逐香的心有些痛有些生氣,似乎自己的秘而不宣的心事被兩個丫頭揭穿了,白逐香生氣地把手中的秘葯扔到了水中,回到自己的書房裡,猶豫再三寫了一封信,匆匆忙忙讓自己的貼身小廝白廓送出去。
李鏡波今天休沐,正提著禮物準備去看看自己的姨姨和姨父,路過院子的時候,偶然看見白逐香的小廝白廓一臉謹慎做賊心虛的前後觀察離開了大門口。李鏡波是一個軍人,幾年的軍旅生涯讓李鏡波非常具有警惕性。李鏡波提著禮品繼續出門,吩咐自己身後的副將悄悄的跟蹤上去,副將領會了李鏡波的意思后,快速的出門而去。
下午回到府上李鏡波正和斐春一起練劍的時候,李鏡波的副將如常一般走進來,沒有任何的反常。李鏡波陪著斐春練完劍,斐春回房換衣服泡溫泉去了。
李鏡波和右手袖子挽起來的副將一起走到書房小聲嘀咕,李鏡波說:「什麼事情,我看你都使用暗號了,不過讓你跟蹤一個小廝而已,用得著把偵探用的暗號都用上嗎?」
副將嚴肅地報告:「將軍,真的是重大軍情,我一路跟著白逐香的小廝白廓,然後一路扎在香城的街上小巷子里左拐右拐,跟著他進了酒館,你猜我看見他和誰碰頭了?」
李鏡波有些擔心地問:「他白逐香,果然有問題?接頭的人是誰?」
副將周志回答:「是一位宮內女官落櫻,陛下以前召見我們去含元殿的御書房的時候,我留意過的?」
李鏡波有些不敢相信地問:「你確定,會不會是你認錯了?」
副將忙搖頭:「不會,那女官長的特別的漂亮,我還肖想過一段時間呢?你當時還勸我說那是陛下的心腹,讓我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李鏡波一聽,覺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和危險性,抓著副將的前襟凶神惡煞充滿戾氣的對著副將說:「記住,這件事情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殿下,答應我?你保證。」
副將害怕地的跪在地上膽戰心驚,瑟瑟發抖地說:「將軍,你放心,我就是死也不會說出去半個字,我以我項上人頭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