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聽說春藥泄了就沒事了
簡單的道了會別後,李寒江騎上了一匹白馬,準備出發。
「駕!」
白馬緩緩地跑了起來。
李乾似乎對自己這個兒子極為不放心一般,又吩咐道。
「到了那邊,一定老實做人,低調做人,到了那邊要是遇到實在解決不了的事就提你爹,雖然現在局勢不怎麼明朗,但你爹我在地方的威懾力還是很大的。」
李寒江扶著額頭不耐煩的回道:「知道了爹,你都說了多少遍了,老實做人,低調做人。」
隨後生怕自己這老爹在嘮叨起來,立馬加速離開了京師。
說來這還是李寒江穿越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出京城呢。
不得不說這裡的環境可要比起現代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周邊鳥兒不停的嘰嘰喳喳,讓李寒江內心都不由的平靜了些許。
不由的讓馬兒停止了奔跑,而是緩緩地欣賞起了風景。
不知不覺天就黑了下來。
李寒江看著已經黑了的天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糟了!光顧著看風景去了,耽誤了行程,沒趕到官驛。
但夜路是萬萬不能趕的。
俗話說得好,白天那是官府的天下,到了晚上那可是悍匪的天下啊。
很快李寒江就在一處破廟前停了下來,又看了看前方已經完全看不清的路,隨即便做了住一晚的決定。
雖然有寧趕夜路不住破廟的說法,但不是還有一種說法嗎。
炎黃子孫,龍的傳人,有意冒犯,不服就干!
為了壯膽,李寒江將馬兒一塊牽了進去,同時右手也一直放在了綉春刀的刀柄上。
走進去后,李寒江也不由得鬆了口氣,除了斷頭的佛像還有時不時的有陰風吹進來后也沒什麼異常現象了。
李寒江席地而坐,靠在牆上打算淺睡會,天一亮就立馬出發。
趕了一天路的李寒江很快就睡了過去。
半夜。
「大鎚啊,這妞長的膚白貌美的,一看就是京城哪家的大小姐,你說咱們這麼干真沒事嗎?」
「不是你怕什麼,那位大人可是給了咱們足足100兩銀子啊,咱們拿著這筆錢到哪不能瀟洒?更何況還有這麼美的妞玩,嘿嘿嘿嘿」
「等會注意點尺度,大人雖然說了隨便怎麼樣都行,但不能死。」
「害,會的會的。」
吱嘎——
破廟的大門被猛的推了開來。
李寒江準備棄馬從後窗戶逃跑的舉動被迫停了下來。
原來李寒江早就聽見了外面的聲響,並迅速的做出了反應準備跑,但又不能製造出聲音,只能慢慢的將窗戶打開,但終究是晚了一步。
剛才談話的那兩人看著李寒江也不由得愣了會。
一人身體有些顫抖了起來,小聲和身旁的同伴說道。
「大鎚怎....怎麼辦,是....是錦衣衛。」
「哼哼哼。」
同時那名叫大鎚身上扛著的女子瞅見李寒江,帶著希翼的目光不斷的哼出聲。
對於兩人的反應,李寒江並沒有感到意外,雖然錦衣衛最近不行了,但以前的凶名畢竟還在嘛。
震懾這種被人當刀使的底層混混當然還是很有用的。
但現在關鍵的是,要是自己是個實打實的錦衣衛小旗有著練體五段以上的實力自然不會怕這兩個混子,但特么自己是個水貨啊。
三人僵持了一會,李寒江盡量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隨後緩緩地牽上了馬繩,準備離開此地。
那兩人也沒敢有反應,任憑李寒江走到了大門前。
突然那名叫大鎚的小聲說道:「拼了吧,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我們肯定不得好死,況且對方只是個小旗,這尖刀子下去,不是死也是.....」
咻——撕
兩抹腥紅的血跡濺在了那斷頭的佛像上。
哐當!
李寒江手中的綉春刀掉在了地上,手也不停的抖了起來。
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有呼吸的兩人,李寒江此時不停的大口喘著氣,冷汗直流。
很顯然從開始李寒江便知道自己不可能就這麼走了,想要走必須博這一波。
坐在地上愣了好一會神,李寒江才算從第一次殺人的恐懼中緩了過來。
眼下這破廟是待不了了,牽著馬就打算離開。
「哼哼哼!」
李寒江這才注意到,自己忘了那位被綁架的女子還在這裡。
李寒江蹲下仔細看了起來,才發現這名女子的嘴都沒有捆綁起來,但卻只會哼哼哼,估計是個啞巴了。
一番查看下,李寒江發現這名女子此時臉色潮紅,眼神甚至是有些迷離。
看來是被下了春藥了。
李寒江將捆綁在女子身上的繩子解開后,便打算離開。
能解開繩子已經算是他管閑事了,至於後續的事情,他可不想陷入其中。
畢竟老爹說了,老實做人,低調做人,能不惹麻煩就不惹麻煩。
誰知道這女子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腳,還不停的呼著熱氣。
顯然是春藥徹底發作了。
但李寒江可不是那種猶猶豫豫的人,說了不管那就是不管。
當即大力抽出了腳,往外走去。
但走到了大門口,李寒江還是有些於心不忍一個貌美的女子,在這破廟裡一個人獨自發春。
便返了回去,不知道從哪裡拿了根棍子,放在了那名女子手上。
「喏,我聽說這春藥發作只要泄了就沒事了,我能幫助你的就這些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破廟。
他完全沒注意到那名女子眼眸放大死死的盯著他離去。
李寒江騎著馬在路上飛快的趕著路,有了破廟這樁子事,哪裡還管什麼夜不夜路的。
至於那名女子,早被李寒江忘在腦後了。
畢竟他又不是小說男主角,什麼女主中了春毒,然後男主為了救女主以身解毒,然後女主誤會了男主,最後經過一系列狗血故事,然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喜歡上了男主。
【叮~恭喜宿主完成首殺,窮凶極惡系統正式激活!】
飛馳的馬匹突然停了下來。
李寒江歪嘴一笑,「哈哈哈哈哈哈,霍哈哈哈。」
荒郊野嶺的突然傳來一陣陣猿叫,甚是恐怖。
「狗子,你知道你不在的這兩年半我天天是怎麼過來的嗎,我苦啊我。」
【.........我一直在,你這兩年半天天在節奏奏樂接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