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進宮赴宴    下

第七章進宮赴宴    下

「不愧是皇上親封的玲心公主,還真是儀態萬方。」榕俊棘打量著銘心。

銘心再次行禮:「王爺過獎了。」

門口的太監又喊道:「皇上駕到!」

眾人立刻跪下:「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平身!」皇上榕俊燁氣宇軒昂的走上高位:「今日是「家宴」大家不用拘禮,都坐吧。」

「謝皇上!」

終於可以坐下了,銘心覺得腿都酸了,真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結束。銘心沒有注意到,此刻榕俊棘和榕俊荊都在看著她,那眼神就像是狼看見了肉。

沐睿德看見他們的眼神開始為銘心擔心,他心裡自然明白榕俊荊和榕俊棘都有不臣之心,他們都希望能得到沐王府的支持,還有那神秘的靈玉匙。沐睿德暗自發誓,一定要保護好銘心,絕不能讓她再受傷害。

「姐姐,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這麼累呀?」沐銘悅發現銘心的臉色有點白,她很擔心。

銘心微微一笑寬慰銘悅:「我沒事,就是腿有點酸,你不用擔心。」

一番歌舞過後,宴會終於結束了,銘心本以為可以回家休息了,沒想到榕俊棘竟然向她走過來了。

「玲心公主難得進宮一次,本王陪你四處轉轉如何?」

不等銘心反應,榕俊棘就拉著她往出走。榕景刻擔心銘心便悄悄跟在他們身後,而銘悅則跟在榕景刻身後。

榕俊棘拉著銘心來到了御花園,他摘下一朵日晷花遞給銘心,還用手挑起銘心的下頜:「玲心公主真是人比花嬌呀。」

銘心被榕俊棘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緊張的往後退了兩步禮貌一笑:「王爺過獎了,如果王爺沒什麼事的話,心兒要去找父王了。」

榕俊棘見銘心要走一把將她拉到假山處,榕俊棘雙手撐在假山上將銘心禁錮其中:「公主可聽說過日晷花象徵著愛在你身邊?」

與此同時,榕景刻追到御花園卻沒看見假山後的銘心和榕俊棘,銘悅也追了過來,她一不小心扭傷了腳踝摔倒在地,她疼的「啊!」了一聲。

「你怎麼樣?」榕景刻只好先回來扶銘悅,他看見銘悅的腳踝已經紅腫了憐香惜玉道「我背你去找沐王爺吧。」

榕景刻背著銘悅離開了御花園。

「此刻你身邊只有本王,你可願意接受本王的愛?」

榕俊棘離銘心很近,他呼出的氣讓銘心覺得臉頰痒痒的,他的薄唇微微上揚甚是邪魅,銘心別過頭不敢直視他那雙丹鳳眼。

「那個,心兒身份低微,怎麼能高攀王爺呢?呵呵呵。」銘心強顏歡笑,可偏偏她的腿不爭氣一時酸軟無力沒站穩跌進了榕俊棘的懷裡。

榕俊棘笑的更加邪魅:「不敢高攀還投懷送抱?」

銘心不知是精神過度緊張還是體力不支頭覺得暈暈的,她最後的意識就是有人從後面把榕俊棘打暈了,她自己也暈倒在一個又溫暖又有安全感的懷抱,她不知道為她做這一切的人正是默默守護她的冰鋒。

冰鋒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榕俊棘,雖然他欺負心兒,但是如果他在這出什麼意外,恐怕整個沐王府都要受到牽連,想到這冰鋒大喊了一聲:「快來人!攝政王暈倒了!」

冰鋒橫抱著銘心躲在一旁,他親眼看著有太監把榕俊棘抬走後才抱著銘心離開。冰鋒深情的看著銘心尋思著:心兒,你總是被人欺負,我怎麼能放心的離開。

回到沐王府後,沐睿德找來大夫為銘心診脈,大夫寫了個藥方:「王爺不必擔心,公主只是因為傷口尚未痊癒就過度耗費體力導致的暈倒,只要吃點補藥好好休息即可。」

銘心雖然沒有大礙,但是冰鋒卻一個人躺在房間里痛苦的打滾,他渾身通紅不停的散出熱氣,衣衫已被汗水浸透,他流出了淚水,不是因為身體的疼痛,而是因為他不能隨心所愛。

沐王府中還有一個人在傷心,那就是銘悅,她正對著一個綉著粉色薔薇花的荷包喃喃自語:「景刻哥哥,我知道你喜歡姐姐喜歡了八年,可你不知道,我也喜歡你喜歡了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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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嫡女:相公一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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