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從新帶到

第547章從新帶到

比起上次火車頭的事件,這次的恐怖程度又要上升了幾個檔次。

附近還有毛巾的殘留物,另外是幾台已經嚴重損壞的汗蒸機,裡面的機器零件都露出來了。

看到我來了,劉可瑩說:「死者先是經過高溫蒸烤,然後在舌頭的位置爆炸的!」

「劉可瑩我剛才去找過賈谷雪,發現了一些問題。」我說。

「怎麼了?」

我把十八層地獄的原理告訴了她,劉可瑩很快反應過來:「那麼這個死者應該是個長舌婦了。」

「我不確定,知道她身份后我們再確定吧!」

「好吧,如果這次都對上的話,那就正確了。」

剛才劉可瑩說的長舌婦,其實是根據蒸籠地獄里的說法知道的,蒸籠地獄:有種人,平日里家長里短,以訛傳訛,陷害,誹謗、辱罵。就是人們常說的長舌婦。這種人死後,則被打入蒸籠地獄,投入蒸籠里蒸。不但如此,蒸過以後,冷風吹過,重塑人身,帶入拔舌地獄。

為什麼死者也沒有舌頭,因為這種人死後除了承受蒸烤之外,還要去拔舌的。

兇手正在高度還原地獄中十八層的各種酷刑!!

我們被這個想法嚇得手心都是汗水,但也沒有辦法,劉可瑩和我一起在汗蒸室這裡繼續尋找更加的屍塊。

找啊找的,肖元德不能忍受這種高能畫面,早就溜到監控室去看監控了。

幾個警員還在我們這邊幫忙,很快我們就慢慢找到了關於死者的殘骸,慢慢拼合起來,逐漸的那消失的女屍上半身終於有了點輪廓。

臉龐卻依然不能還原了,劉可瑩提取了死者的表皮組織說道:「回去驗證DNA吧!」

此刻我剛好發現死者的腳下好像踩著什麼東西,本來想拿開她的腳撿起來的,不曾想居然動不了。

劉可瑩道:「讓我來!」

她不知道在死者的面前摸了什麼藥水,那雙腳就軟化了,然後幫我把死者腳下的東西拿了起來。

原來是一個攝像頭,這種攝像頭之前我們在兩個死者的附近也發現了。

果然又是拍攝了死亡的過程,應該是同一個死亡直播。

等肖元德回來,我問他最近有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網站,他說謝德廣他們已經在日以繼夜的忙碌了,他們正在瀏覽許多論壇和網址,似乎是找到了一些,但都不是真正的死亡網站。

「這個網站應該是極其隱秘的,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我分析說。

對啊,如果這麼容易就找到,我們早就把兇手緝拿歸案了,我讓肖元德帶話回去讓技術科繼續努力,自己則是和劉可瑩處理屍體的問題。

肖元德臨走的時候又嘲諷我道:「何隊,這個我就要說你啊,每次都把這些無聊的事情交給我,重色輕友!」

「去你的,別廢話,你覺得無聊,給我回到之前的案發現場再從新調查!」

「別、別、別!我這就回警局了。」肖元德被我嚇了一跳,很快就逃了,我苦笑一陣,問劉可瑩該回去了沒有。

她說差不多了,但她還是拿出無影燈在現場照了一下,又撒了一些多米諾試劑等等,發現周圍出現了死者爆炸的時候撒落的血跡,但並沒有什麼可疑。

我們回頭又找了一次汗蒸室的老闆,他說這位客人不是我們的熟客,是第一次來的,所以不知道她是誰。

我去了一趟監控室,讓保安弄了一次監控來看,雖然肖元德看過了,但這個傢伙根本沒看出什麼。

等我看了一次后,才發現自己也沒看出什麼,由於我們看到死者進入到汗蒸室的畫面都是背對著鏡頭的。

那就不能從監控分析死者的身份了,我離開監控室的時候,那女屍已經被運到運屍車了,劉可瑩正從汗蒸室里出來我就跟她說:「走吧!」

她點了點頭,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好的。」

我看劉可瑩好像有點心情,在出去路上問她:「最近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那顧文彬老是來糾纏我,我爸讓我趕快答應嫁給他,說很喜歡我什麼的,我都氣死了,哎哎。」

「那傢伙居然還敢來啊,如果下次你想我當你的擋箭牌男友,我隨時奉陪!」

「謝謝了,何景輝,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會幫我的!」

我們回到警局后,劉可瑩又繼續在化驗室處理屍體,也不知道經過多久,她才分析出死者的身份,衡思萍,女,33歲,最近離婚了,是一名藥材店的女老闆,好像聽說是丈夫不能忍受她的某種性格而離婚的。

我們立馬去找到衡思萍的丈夫,詢問了一下衡思萍的情況,那男人道:「好像她這樣的女人,在家裡亂說家長里短,以訛傳訛,陷害,誹謗、辱罵。我不喜歡自己的媳婦是這樣不尊重長輩的人!」

聽他這樣說,我就明白了,果然是和蒸籠地獄有關係的,我告訴他衡思萍死了,雖然痛恨她,但男人還是有點難過。

我離開了這裡,路上肖元德打給我說要到外面吃飯,讓我沒有回來就一起在附近集合。

我說我在富明市的新明路12號附近,這裡有一間不錯的燒烤店,他說自己最喜歡就是燒烤了,讓我在那裡等著。

果然他很快就來到了,看我一直在等著沒有點菜就抱怨道:「何景輝,你就這麼老實嗎?自己先來不可以先點嗎?」

「我隨意,就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我隨便回答了一句,先叫了兩瓶哈爾濱就喝了起來。

一瓶啤酒下肚,燒烤又來了,本來我們正吃得嗨皮,忽然間從不遠處卻開來了兩輛帶著獵鷹標記的麵包車。

上面很快就下來了不少紋身男,他們拿著鐵棍氣喘吁吁的朝著我們走來。

一看到這個架勢,肖元德就驚恐道:「他們是朝著我們來的?」

「你怕什麼,我們是警察!」

肖元德被我罵了一句后不敢動,很快那些紋身男包圍過來了,為首的一個紅頭巾罵道:「你就是何景輝何警官?」

「沒錯,怎麼了。」說著我發現不遠處有一輛雪佛蘭裡面有一個男人正在朝著這邊看,這個人不是誰,真是顧文彬,看到他我就明白過來了分明就是這個孫子找人來想對付我。

「他讓我把你的手臂砍下來!」紅頭巾罵道。

「呵呵,是么?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冷漠地說著,很休閑地在吃著一隻雞腿,視若罔聞的坐在原來的位置。

看到我這麼淡定,肖元德卻依然哆嗦起來道:「你們只是找他的吧?」

「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馬上給我們滾!」紅頭巾罵道。

真有點想胖揍這個肖元德了,這種時候居然想逃跑,和我撇開關係。

但現在不是怪責他的時候,我看這些人氣勢洶洶的,周圍的客人一看到他們來到就全部逃跑了,燒烤檔的老闆也是躲藏了起來。

如果不給他們點顏色,估計今天離開不了。

我不害怕,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厲害,而是因為我在想,那位神秘劍客應該就在附近。

果然我沒有猜錯,正在我到處掃視的一刻,居然發現他在不遠處安靜地坐下吃著一串魚蛋。

那樣子就好像路邊的路人甲一般,但沒有人會想到他的劍一出鞘,這些人會瞬間變成碎片。

「姓何的,你是要我們自己動手,還是自己動手,不過你可以先喝下這瓶酒,等下動手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痛了!」紅頭巾威脅道。

我說:「是么?聽起來挺有趣的,如果我說不願意呢!」

「哼,死到臨頭還這麼口硬,那就我來動手吧!」說著紅頭巾不知道從那裡舉起一把朴刀就想砍斷我的手臂,本來我想動的,沒想到還沒出手,咔嚓一聲,紅頭巾的喉嚨居然被兩根筷子刺中!

本來我還以為是神秘劍客乾的,沒想到他現在居然不見了,就在紅頭巾遭殃的一刻,其他的紋身男居然身上也不知道被什麼刺中,全部倒在了地上!

紅頭巾絕望地看著我跪在地上說道:「有埋伏!」三個字后直接暈死過去了。

此刻附近的路人都嚇得叫了起來,沒有一個敢靠近的,我來到這幾個人的身上檢查了一番,拔出一根奇怪的銀針就看了起來。

這銀針似乎是什麼暗器,難道不是神秘劍客,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用這種武器的。

思考著忽然發現燒烤檔的樓頂上有個白色的影子跳過,對方長發飄飄的,身姿婀娜,動作驚人,儼然就像是個古代的俠女!

難道是她幫了我!

此刻我有點懵逼,心想不會是我家除了蒙臉劍客外,還有個什麼白衣殺手吧,雖然這挺拉風的,但我還是感覺非常的震驚。

等白衣殺手離開后,我看到那輛停靠在附近的雪佛蘭趕快想離開,可是很快這輛車子就被許多人包圍了。

附近不斷地有人喊道:「你這個禽獸,居然把一個大媽扔到車子里亂搞,真是喪心病狂啊!」

「對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腦袋進水了嗎?」

被這樣罵著,顧文彬才意識到自己壞事了,我們立刻趕到顧文彬的附近,許多人正在議論紛紛起來。

看到他的車上果然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大媽暈倒了,我有點疑惑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文彬看到我來了,連忙哀求道:「何警官,我發誓我沒有對這個大媽做什麼啊,再說我怎麼可能對這個大媽做什麼呀!」

「是么?」剛才他找人想砍斷我一隻手的事情,我都沒有計較了。

「求求你,何警官一定要幫我解釋清楚。」

「我知道,只要你沒有做什麼壞事,我是不會亂抓你的!」

此刻大媽卻突然醒來了,看到眼前的情況,她嚇得尖叫了起來,說自己怎麼會在這樣的車子里。

看到眼前的情況,大媽都覺得顧文彬做了一些禽獸不如的事,可是顧文彬不斷解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到了自己的車子里的。

我看顧文彬應該是被人陷害的,那這件事是到底誰幹的,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但眼下只能把大媽和顧文彬一起帶回警局再說了。

正在處理大案子,居然給我攆上了,這麼無聊的案子,雖然無聊,但我還是把顧文彬親自帶到審問室:「你說你不知道大媽是什麼時候來到你車上的?」

「對啊,之前我正在看著你.。」我知道顧文彬後面想說什麼。

我直接幫他說道:「那幾個紋身男,是你找來的吧!」

聽到我這樣說顧文彬馬上自責道:「何警官,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怪我好嗎,我真的只是一時沖昏了頭腦而已。」

「呵呵,我們來談談案子吧,你說自己不知道大媽怎麼上來,有證據嗎?」

「我當時一心想看你的熱鬧,沒注意車子的情況。」

「那大媽的衣服你怎麼解釋!」

「我發誓我真的完全沒有碰過她啊。」

一份報告就在此刻被肖元德帶到了我的身邊,我看了看上面的內容道:「可是大媽身上都是你的指紋,你跟我說你沒有碰過她?」

「何警官,我真的沒有啊,求你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用望穿之眼看過,顧文彬沒有撒謊,其實我也不想怎麼樣他,只是現在證據都在,而且大媽一口咬定顧文彬要欺負她,我只能說:「這種情況只能按照法律程序辦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這是猥褻罪!」

此刻顧文彬的一位律師來到了,他一聽到我這樣說就罵道:「請你不要亂說我的當事人!」

「我沒有,證據都在的。」我給律師看看。

律師都沒有看過就直接罵道:「你知道我們顧少是誰嗎?是你們隨便找個罪名就能污衊的?」

「我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犯罪了就要逮捕。」

我留下這句話離開了,很快顧文彬保釋離開。

在臨走的時候,他在走廊上遇到我,狠狠地瞪著我說道:「這件事一定是你們嫁禍給我的!」

「誰說呢?」

「哼,你這個無賴,沒想到你也會用這種手段,我一定要你狠狠地燒死,烙燒經過高溫的地板!」

說著顧文彬想離開,但他的這句話卻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說的內容怎麼好像之前第一個案子?

我連忙拉著他說:「你剛才說什麼烙燒,難道你曾經看過?」

咳咳,顧文彬似乎說漏了什麼嘴,故意掩飾道:「沒有,我只是看到電影亂說的。」

只是我的望穿之眼看到他的鼻子舒張,瞳孔擴大,發現他在撒謊就罵他:「現在懷疑你和一宗謀殺案有關係,你不能走了!」

「什麼?」顧文彬驚訝的看著我,我叫來了肖元德、李思琪等人把顧文彬重新帶到了審問室。

一個人不會隨便說出一些可怕的話語的,除非是他曾經經歷過或者看見過這樣的事,就好像顧文彬剛才的情況,他不可能是隨口亂說的。

因為人都有他的潛意識在,如果看到過恐怖的一幕,嘴巴就會不自覺地說出當時的情景。

舉個例子從前我在讀大學的時候,劉雨寧問她們系裡的學姐說,天鵝湖是怎麼跳的,她的學姐連忙說穿上白色的禮服在現場旋轉。

如果她不是跳過這樣的舞蹈,或者看見過,她根本就不知道天鵝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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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師追兇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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