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梁不良的暴虐(上)
入夜,小白龍早已換上了準備好的墨綠色夜行衣,並學著屠千軍他們畫上了黑綠相間油彩,悄聲無息的在這所大院里開始了實地探查。
根據老面瓜的消息,每晚梁良都會習慣的到各處明哨、營房、炮樓里巡查一番,時不時的和炮手們拉拉關係家常,而大炮和倉庫則是他每次巡視都必須去的。
所以,只要跟著他就能知道到底誰管著那三門大炮!並可以知道明哨、營房、炮樓和倉庫的情況!
看著小白龍如狸貓般毫無聲息的竄上房頂,騰挪閃躍在幾處屋頂上居然沒有一絲聲響,屠千軍不禁感嘆:果然是術業有專攻啊~讓這飛賊去探路真真是選對人了!
而今晚上,小白龍的主要任務是探聽清楚那幾門大炮的炮手是哪幾個,平時住哪兒。以方便他們進攻的時候先把這幾個人搞掉!
不然,這大炮響起來可是血肉橫飛啊!
其次,是要弄清楚這班「炮手」們守夜換班的時間表,方便寨子進攻的時候掐在他們換班的點數上。
最為重要的是:崽子們的住處和槍支彈藥存放的地方,還有梁良休息的地兒。
把梁良治住了,再類似屠千軍他們摸掉二頭山一般把這班崽子全摸掉!那麼那些噴筒、噴子不都成了擺設了么?!
小白龍是幹什麼出身的?!飛賊啊!作為一個飛賊最為重要的本事是什麼?!答案是:記人、記路、記物!
認住肥羊樣子,摸清金主家附近的路況,記清要下手的物件兒的形態!這些便是飛賊們最為基本,也是最為重要的本事。
其次,飛賊們還有些自己使用的特別的物件兒。比如:飛梭,上高牆用的。中藥配的迷煙,用來迷暈金主用的。食指長短的小彎刀,用來開鎖、去門栓,甚至切斷喉管……
而小白龍也跟著師傅,拿到了一些別處飛賊沒有的物件兒。比如,一種特別味道的粉末。
這種粉末的味道很淡,如果沒有經過訓練甚至身上塗抹了的人自己都感覺不出來這種味道。但作為小白龍師門特有的一種藥粉,小白龍卻對這個味道極為敏感!
這是小白龍師門專門用於盯住肥羊用的一種密製藥粉,而小白龍剛才也接著敬酒的檔口極為小心的把這種藥粉從指甲里彈到了梁良的身上!
尋著這種近乎無味的氣息,小白龍很快的便在大院中找到了梁良的住處。
此時的梁良斜坐在一張椅子上,臉上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文雅氣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猙獰和慾望。
在他身後站著三個神情獰笑的漢子,而在他身前跪著的則是一位長的頗為俊俏的女子。還有一個看起來大約十歲左右的女娃。
梁良眯著帶著血絲的雙眼,嘿嘿的笑著,不住的打量這在他面前顫抖著的母女。目光中充滿著野性的慾望……
「周老爺~周老爺~您行行好!我家娟子才七歲!才七歲啊!!」那年長些的女子顫抖著哭嚎。
「您把我怎麼著都行!求您放了娟子!我給您磕頭了!磕頭了!」
說著,女子放開懷中的女娃掙扎著到梁良面前,「砰!砰!砰!」的不住的磕頭!那額前頓時鮮血一片!
梁良坐在椅子上,戲虐的看著女子頭上的鮮血彷彿看著什麼精彩的好戲一般。
在女子磕了好幾個響頭之後,梁良才似乎猛然發覺了一般站了起來,一把扶起了不斷磕頭的女子嘴裡一片輕柔的道。
「哎呀呀……我說秀琴大妹子呀~咱都是鄉里鄉親的,咋能行這大禮呢?!」梁良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到了女子胸口的衣襟中不斷的揉捏。
秀琴渾身顫抖著,卻一點兒也不敢躲避只是不斷的哀求著。
「周老爺!周老爺!您要咱做啥都行!只求您能放了娟子!您要我做什麼都行……」秀琴嗚咽著,不斷顫抖著任由梁良在自己身上施為。
把玩了一會兒,梁良見秀琴沒有反抗似乎失去的趣味。將手從衣襟中抽了出來,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秀琴啊~不是我為難你~實在是你家男人欠了咱的錢,這欠債還錢可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咱那錢也是辛苦賺來的不是?!哪兒能不還呢?!」
梁良坐下來,端起椅子上的茶碗喝了口茶。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笑著站起來對秀琴說:「我說大妹子,要我放過娟子你真的啥都肯做?!」
秀琴本已經面如死灰,但聽了梁良的話后忽然眼前一亮!拚命的點起了頭!
「呵呵……好啊~咱這人哪就是心軟,給人一求呢就想著給個方便~」梁良嘿嘿的笑著解下自己的褲頭扔到一邊,翹著腿坐在椅子上指著胯下之物道。
「來!給咱舔舔,你把我伺候好了那你家娟子的事兒好說。」梁良的看著臉色猛然蒼白的秀琴,哈哈大笑!
而他身後的三個漢子更是湊趣的笑著起鬨。
「要是伺候不好呢!嘿嘿……我就換娟子來!明兒我花窯里可就多了個新貨色了……」梁良斜著眼睛,看著秀琴的臉色不斷的變換。
最終,秀琴的眼睛失去的神采。如行屍走肉般挪著著步子,緩緩的走進梁良的身前。
「誰讓你走的?!給老子跪著爬過來!!」梁良眼睛一瞪,狠聲道。
秀琴的腳步頓了頓,「咚」的一聲終究跪了下了……如同一條母狗般緩緩的爬進梁良的胯下!
「哈哈哈……好!好啊!」梁良狂笑著一把撕開秀琴的衣服,站起來拔掉秀琴的褲子將秀琴的頭按向自己的胯下!
秀琴終究沒有反抗,任由著梁良施為,臉上留著屈辱的淚水把頭埋在了梁良的胯下。
而秀琴的女兒娟子,雙眼恐懼的看著這一切!似乎想要尖叫,卻立刻被一個漢子抓住綁在了柱子上,捂住了嘴巴。
聽到後面有動靜,秀琴回頭看了一眼但立即被梁良按住!
「妹子不用擔心~只是不想讓娟子打擾我們而已……」梁良嘿嘿的冷笑著,這種當著女兒欺辱她母親的感覺讓他很舒爽……
「如果你伺候的爺們不好,我不介意讓你家娟子代替你的位置……」梁良繼續坐在椅子上,看著秀琴冷冷的道。
秀琴留著淚,緩緩而決絕的回過頭……
「哈哈哈……」梁良狂笑著,對身後的漢子使了個眼色。那漢子會意的點了點頭,開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那漢子帶著兩個人壓著一個鮮血淋淋的男子走了進來。
那男子赤著上身,渾身的皮肉紅白相間的翻滾著!一隻手似乎被打斷掉了而奇怪的扭曲著,臉上的眼睛也只剩下了一隻,另一個則剩下了一個乾癟的血窟窿。
他的嘴被捂住,頭被抬起無神的看著梁良身前的秀琴。
猛然!男子那剩下的眼睛中似乎燃起了一團火!拚命的掙紮起來,嘴裡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而被綁在柱子上的娟子也像看到了救星似的拚命掙紮起來!
「大妹子呀~你可不讓我滿意喲~」梁良看到那男子被壓著進來,似乎一下子興奮了起來!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再不讓我滿意,我可就換你家娟子過來了喲~」梁良的話音剛落,滿臉淚水的秀琴只得屈辱的更加賣力!
此時的她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正在她的身後看著這一切!掙扎和嗚咽聲都被她認為是自己的女兒在受折磨,卻不知道她的男人其實也站在她的身後……
忽然,梁良一陣的顫抖!渾身癱軟了下來……
而秀琴也趴在了地上,流著淚不斷的乾嘔著……
「哈哈……大妹子啊~讓咱看看誰來了呀?!哎呀~是柱子兄弟呀~」梁良站了起來,走到了那男子身邊,嘿嘿的淫笑著。
「柱子兄弟有福氣啊~秀琴妹子的手藝還真不錯呢……」這時候,秀琴回過頭來才發現了柱子被兩個人壓著站在門口!!
一瞬間,秀琴覺得天旋地轉……自己!竟然當著自己男人的面……
「畜生!!」忽然,秀琴猛的大叫一聲!撲向梁良,那目光中的怒火彷彿要燒毀這一切的屈辱和不公!
「碰!」她剛剛撲過去便被梁良一腳踹到了肚子,翻倒在了地上!
「把這小子綁在樑柱上!」梁良目光冰冷的吩咐道:「今天,我就當著他的面兒!帶著大伙兒玩他女兒媳婦!!」
「噢~~~」屋子裡的七八個漢子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一同歡呼嚎叫起來!七手八腳的把柱子綁在了樑柱上,然後惡狼般撲向了被踹倒的秀琴……
而梁良,則淫笑著走向了被綁在柱子上年僅七歲的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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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幫家裡做點事兒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