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招的威力,神秘的老者

第4章 一招的威力,神秘的老者

第4章一招的威力,神秘的老者

白衣人與面具人驚訝於贏子非的平靜,黑衣人見贏子非這般平靜,心中莫名火氣蹭蹭往上湧出。

這個小子這樣的反應,是鄙視?還是不屑?

「果然是一脈相承,你比你母親,更讓我覺得討厭。」

怒火,躁動,壓抑,翻滾的種種情緒,黑衣人散發著凌厲的氣勢,往贏子非那邊壓制而去。

白衣人沒有阻止,而是借力使力,飛躍到了一邊,與面具人分列兩邊。

月色下,鋒利的劍刃寒光冷冽,如同一道穿梭的流星,欲要擊穿贏子非的喉嚨。

劍刃未到,贏子非霸道的勢與意,毫無保留,宣洩而出。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如同滔滔大浪,又如同泰山壓頂,霸道的勢與意,讓黑衣人都感覺到有些恍惚。

短暫的恍惚后,他清醒過來,不等自己的手中劍刃前進一分,他只覺有一道猛烈的殺機飛射而來。

多年廝殺的身體本能,讓他做出了最佳的選擇。

退!

速退!

木劍並無寒光,然從劍身上滴落的血滴在證明。

這柄木劍,也能殺人!

黑衣人胸腔有見骨的傷口,滴落的血快速侵透了他的衣裳。

持劍而立的他悶哼一聲,想將口中的血腥咽回去,可身體的本能,衝垮了他的意志。

一口血噴出,黑衣人方才感覺能夠喘了一口氣。

剛剛那道通過木劍擊入他身體的外勁氣勁,霸道非常。

此時,他依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處在麻木中。

麻木很快褪去,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疼痛。

黑衣人自覺自己的意志夠堅韌,可刺骨入髓的疼痛,還是讓他身形顫抖著,渾身開始冒汗。

白衣人與面具人沉默了,就一招啊,就分出了勝負。

若贏子非要殺人,黑衣人已經死了!

「這不是白起的霸道殺法!」,黑衣人目光緊盯贏子非,只覺羞愧難當,所以,他找了一個理由,一個勉強過得去的理由。

白衣人與面具人也看向贏子非,贏子非繼承了他父母血脈優勢的具體情報,他們都知道。

神力天生,銅皮鐵骨,天生的外練奇才。

可剛剛那一劍,絕非簡單的神力透骨而擊。

贏子非看著木劍上的裂痕,有些惆悵道:「我還奇怪你怎麼還能站著,這木劍,還是承受不住力勁的傳導。」

輕飄飄的語氣,恍悟的模樣,黑衣人見之聽之,又是一口血噴出來。

或許是氣急攻心,又或許是羞愧難當!

白衣人走過來,從懷裡掏出藥瓶,倒出一顆丹藥,扔給黑衣人。

黑衣人吞下丹藥,盤坐下來,閉目運轉內力恢復化解藥力。

此刻的他,腦海記憶翻滾著,彷彿又回到了那些年,他一次又一次被那個女人毒打的憋屈與扎心結局。

「伱是在示威嗎?」,白衣人看著贏子非,心中又驚呀,又覺得好笑。

今夜這一劍,還真是顯露了太多的東西。

「你怎麼想就怎麼是。」贏子非拿起酒葫蘆,暢快豪飲,看著白衣人,他道:「我沒察覺到他的必殺之意,所以他還活著。」

白衣人與面具人不約而同嘴角抽搐起來,人確實還活著,不過半殘了。

兩人雖不是醫家的人,但兩人能夠能夠感知到,除了內傷,盤坐著的這傢伙,渾身的骨骼,有著多處裂痕。

如此傷勢,不知道要耗費多少寶葯才能讓身體恢復正常。

此時,黑衣人也睜開了眼睛,他顫抖著站了起來,穩住自己的身形,他目光冷冷盯著贏子非,咬牙切齒道:「比之你母親,現在的你,更讓我覺得討厭。」

「我想,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你的傷勢吧。」,贏子非笑呵呵的,嘖嘖一聲又道:「我雖然不知道我母親在什麼地方,但有一點我能夠確定。」

「你今夜一招而輸的事情,她很快就能知道。」

「估計不光她會知道,與你有關聯的人,也會知道。」

「嘖嘖嘖,高傲如你,這樣的結果,簡直就是對你尊嚴的踐踏,不是嗎!」

黑衣人:……

臉黑如墨的黑衣人渾身顫抖起來,身體的疼痛他能強撐,可尊嚴的崩塌,讓他只覺快要被扼住呼吸。

白衣人與面具人下意識的遠離贏子非一些。

這個小子,不光實力非同尋常,更是個洞察別人弱點的高手。

一擊而中,以黑衣人高傲的性情,這一次要是度不過心理這一關,從此以後,這個人就是廢人一個。

「小子,別再刺激他了。」,白衣人阻止了贏子非還要繼續言語的心理打擊,有些無奈道:「就當是給我這個長輩一個面子,如何?」

「讓他說!」,黑衣人打斷了白衣人的話,盯著贏子非,雙目赤紅道:「他從來沒得到我們的承認,這一點,以前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也會如此。」

「有病!」,贏子非撇撇嘴,呲笑一聲道:「你最在乎的,我未必看在眼中。」

「我何必得到你們的承認,還是你們覺得,我堂堂秦國鎮安候,黑冰台執權者,是你們眼中的螻蟻?」

「別用你俯視的眼神來看我,萬一那天我剛好發酒瘋,會殺人的。」

黑衣人頓時被噎住,他知道,如若再有一言不合,贏子非真會殺人。

剛剛他喝酒了!

白衣人與面具人見狀想笑又得忍住,黑衣人不說話了,轉身找了個地方,盤坐下來繼續療傷。

「小子,剛剛你那一招,真的是霸道殺法?」

面具人好奇問了起來,武安軍白起的霸道殺法,除卻秦國宗室以及白氏一族留有傳承,兵家的人也留有備份的。

霸道殺法,是白起以軍陣殺法之道,融合兵家兵法之學,創造出來獨屬於他的絕學。

相比其他人,兵家的人更能領悟霸道殺法,因為他們兵家之學,一脈相承。

白起死後,霸道殺法雖有不少人展現出來,然卻無那種霸道的意境。

不得其意,就連其形,也未得三分。

而贏子非剛剛那一招,給人的感覺就是有那種意境了,可卻似是而非。

「霸道殺法有那麼好學?」,贏子非笑呵呵道:「霸道殺法之所以被各方備份傳承,是因為秦國宗室與白氏一族的人都明白一點。」

「不是霸道殺法成就了武安軍白起,而是武安君白起造就了霸道殺法的威名。」

「若無他的兵法造詣,若無他戰戰而勝的經歷,又豈能悟得其中精髓。」

「古之名將,后之來人,又有幾人能夠達到武安君白起的兵法境界?」

「強行領悟霸道殺法,你們覺得可能嗎?」

三人聞言若有所思,確實啊,「人屠」白起,光是他那威名,就能讓人心驚膽戰。

那個時代的兵家,白起的鋒芒,遮掩了一個時代兵家之人的光芒。

「那你為何會有那蠻橫的霸道之意?」,白衣人也好奇問了起來,運轉內力養傷的黑衣人,耳朵也動了動。

那種蠻橫的霸道之意,他感觸最深了。

「你們猜!」,贏子非笑呵呵一句,三人嘴角抽搐起來。

「似我者生,學我者死!」

悠悠的聲音傳來,四人不約而同身形都緊繃起來。

居然沒有察覺到有人到來!

一道人影慢悠悠而來,一身素衣,鶴髮童顏,給人一種仙氣飄飄的感覺。

白衣人與面具人看到來人面容,立即恭敬一禮,盤坐的黑衣人也急忙起身,恭敬行禮。

贏子非不認識來人,見三人這般恭敬,也知道老者身份非凡了。

「拜見前輩!」,贏子非微微一禮,有道是禮多人不怪,只是稍稍感知,他便知道這老者很強。

老者笑呵呵看著四人,語氣悠悠道:「不必多禮了,倒是讓老夫看了一場有趣的戲。」

黑衣人聞言臉色漲紅,又想吐血了。

白衣人與面具人當做沒聽到,誰讓兩人不是剛才那場戲的主角呢。

老者可不管幾人如何反應,他目光看向贏子非,嘆道:「那個傢伙死後,霸道殺法之威名,都快成為傳說了。」

「你倒是天賦異稟,居然以霸道殺法的勢與意來錘鍊你勢與意的框架。」

「學得三分,自悟三分,妙哉妙哉!」

三人聞言,震驚之意顯露,無法遮掩。

他們聽到了什麼?

贏子非這小子,居然已經自悟獨屬於他的武學了?

三人的反應讓老者撇撇嘴,語氣悠悠又道:「三個蠢才,你們就沒感知到這小傢伙的蠻橫霸道之意中,已經融入了他的意志與信念嗎!」

「霸道殺法最強的地方,就是那個傢伙的意志與信念。」

「似我者生,學我者死。」

「道家老子一卷《道德經》化道而去,道家的聖賢莊子,列子之輩,都學《道德經》,卻自悟自身所學。」

「是《道德經》不夠強橫嗎?」

「道家老子的路太高太遠,強行去悟,最終只是蹉跎歲月罷了。」

話音落下,三人恭敬一禮,感謝解惑之恩。

老者隨意擺擺手,笑呵呵對贏子非道:「小子,老夫惜年得你先祖樗裡子所著《青烏經》緣法,悟而有得。」

「你小子讓老夫覺得順眼,今日便予你一番緣法。」

贏子非還未有反應,三人此時卻酸得不行。

這老者的身份與境界,他們可都是知道的,能得他一番緣法,何其難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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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秦時,帝國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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