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這筆帳,他煞如風記下了!

062 這筆帳,他煞如風記下了!

章節名:062這筆帳,他煞如風記下了!

煞如風察覺到不對,心慌意亂之際,忙不迭動用心神將火君喚來。

而他則趁著對方還沒來之前,又伸手抓住如玉胳膊,重重搖晃了幾下,嘴裡亦是不停喚著對方名字。

但無奈,面前女子依舊兩眼閃耀著紫芒的緊盯著他,別說開口回話了,就連動都未動下!

「怎麼了?」火君推門進入,便見煞如風面朝著自己,一臉緊繃之色,不由驚訝。

見火君到來,煞如風這才停止搖晃,沉聲道:「如玉她出事了!」

「怎麼回事?」火君詫異間,走至兩人跟前,見如玉面上詭異之貌,不由呆愣住。

「可看出什麼不對勁之地?」待火君沉默了半響后,煞如風忍不住擔憂開口。

「覺得有些熟悉,但又一時半刻想不起來!」火君緊蹙眉頭,語氣凝重的道。

「連你也不知道?」煞如風聞言,面色頓時陰沉下來。如玉她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難道會和上古那些尊神扯上什麼關係?該死!原本以為待在她身邊就可以保證她的生命安全,但現在看來,他到底還是疏忽了!

就在兩人交談聲中,本還兩眼無神的如玉猛地身子一顫,旋即美眸中閃耀的紫芒立即消失。

她眨巴了下眼,看著眼前愁眉苦臉的兩人,不由怔愣道:「怎、怎麼了?」說話語氣里,還帶著一絲酒醉之意。

「丫頭!你醒了?」煞如風聽到這嬌媚嗓音,立馬欣喜若狂的將目光轉至如玉身上,見她面上的詭異之變消失,這才輕舒了口氣,當即伸臂將對方摟入懷中。

如玉感受著對方劇烈顫抖的身子,不由納悶至極,她不就是醉個酒而已,怎麼弄出一幅好像她死後餘生的慶幸模樣來?

待穩住心底那份不安后,煞如風將如玉身子放開,雙眸對視,語氣沉重的解釋道:「你剛剛突然變得不認識我了,而且眸內還閃動著紫芒,丫頭,你之前可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或事?」

如玉神識迷糊間聽到這句,不由心神一震,自己變得不認識人?而且眸中還閃爍著紫芒?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難不成是因為右腕上那道紅紋?

「丫頭,有沒有聽到我說話?」煞如風見如玉迷糊的眨眼,顯然還處於醉酒當中,不由輕晃了下,焦急道。

「呃,沒有啊!之前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唔~不行了!我頭好痛,我要睡覺!」如玉撅嘴,晃了晃腦袋,便一頭扎在了煞如風懷裡。

煞如風見此,縱然心中再如何心急如焚,亦只好作罷,開口吩咐火君回去努力回想,便將已經沉入睡夢中的如玉抱起,朝著床榻走去。

而此時,窩在煞如風懷裡的如玉,卻是忽地睜開了雙眸,那清明的眼神里哪還有半死酒醉之意,很顯然,方才她已經悄悄動用靈力將體內殘餘的酒意盡數驅除。

她突然想起風席曾在競技場上留下的話,還有三天……三天竟然指的就是這件事么?難不成自己是被什麼給控制住了?就像馭魂術那樣?

自腦中思忖了片刻,想起識海里的娘親,如玉連忙閉上雙眼,將神識沉入其中。

煞如風將如玉輕柔的放置到床上,隨即自己亦躺了上去,伸臂將她摟入自己懷中,看著那張變得沉靜的妖媚面孔,不由低頭朝她粉唇上淺嘗了一口,這才將下巴擱在她頭頂,涼如夜色的黑眸里波瀾連連,儼然是在思考著什麼。

如玉進入識海內,並未從娘親口中得到什麼重要的消息,雖然略有些失望,倒也不忘將自己方才詭異的變化道出,而後被娘親纏住嘮嗑了一宿,直到晨曦顯露,這才退出神識。

一睜眼,便發現煞如風正目光灼灼的緊盯自己,其間擔憂之色想讓她忽略都難。

自心底輕嘆了口氣,如玉立馬伸手勾住對方脖頸,將臉湊近,咧嘴笑道:「嘿嘿~我是不是很好看?」

「嗯。」煞如風無意識的輕應一聲,待反應過來,這才薄唇緊抿,伸手拍了下如玉臀部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為了她,自己可是急了一宿!這無良的女人倒好,美美的睡了一夜不說,起來還敢和她說笑?還真是……

「啊!你幹嘛打我?」如玉臀上一痛,立馬不悅撇嘴。

煞如風聞言,立馬緊張的伸手去揉,問道:「可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

「額?有發生什麼嗎?」如玉迷惑的眨眼。

「算了!從今天開始,你去哪都必須帶上我!知道了嗎?」煞如風一臉無奈的吩咐道,他就知道這女人會因酒醉而忘記!

「哦!」如玉輕應一聲,這才猛然想起今日乃和君歸香治他們道別之日,忙不迭自床上爬起,便欲朝門口衝去,卻不料被一隻強勁的胳膊攬住。

「去哪?不是說了要帶上我的嗎?」

「君歸他們今天要離開,我得去道下別!」

「嗯。」煞如風點頭,將如玉自床上抱下,隨即整理了兩人衣裳,這才牽著她走出門外。

踏入前院,便發現君歸香治炎冽他們早就等候在那,而溫葉君如傲御輕揚亦站在一起,見如玉煞如風到來,立馬笑臉相迎。

「小蘊,我們要走了!」香治率先開口道。

如玉走近,看了眼和他站在一起的炎冽,見兩人神情自然,料想應是解除了誤會,不由輕笑揶揄道:「嘿嘿~你們兩人和好如初啦?」

「什麼叫和好如初?小蘊,你別亂說話!」香治立馬尷尬紅臉。

如玉輕笑一聲,倒也不再說什,將目光轉向一旁的炎冽,便從黑龍戒里掏出一本冊子,遞至他面前。「我取不出體內的馭魂訣,所以我照著它將所有內容都記在了這冊子上,現在我就將它送給你了!」

炎冽看著面前這本黃皮冊子,面上無一不是驚愕之色,和她相處了這麼久,他早就沒了想要得到它的心思,卻不想對方竟然還惦記著這事?

面色怔愣了小許,他才微微挪動了下嘴唇,說道:「謝謝!」

「一家人客氣啥?」如玉連連擺手,旋即勾唇湊至炎冽耳邊,悄語道:「嘿嘿~將這花痴的性格改掉,可就是你終生大任了!可別讓我失望啊!」

炎冽聞言,忍不住朝身旁瞪大雙眸的香治看了一眼,這才點頭:「當然!」

如玉壞笑幾聲,這才將目光轉至君歸身上,掏出一枚空間戒指,放到他手裡。

「歸,這戒指就送給你了!裡面放了些東西,等離開后再看吧!可不許不要哦!」

「小蘊……」君歸垂眸望著躺在手心裡的紫戒,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就連喚出的嗓音里都參雜了些許哽咽之音。

「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不許讓老娘看不起你啊!又不是不見面了!幹嘛弄得像是生離死別?」如玉立馬不悅斥道。

君歸強行將眼裡的酸澀褪去,彎嘴笑道:「嗯,小蘊你放心,等我擁有了足夠的實力,我就去找你!」

「我也是!」一旁香治亦忍不住開口道。

「嘿嘿~好!我等著你們!」如玉望著眼前即將分別的三位摯友,神色波動了小許,這才勾唇,扯出一抹妖嬈的笑容。

君歸香治他們各自離開回國,是在正午過後,如玉並未刻意去海邊送行,而是立在院中的藍櫻樹下,腦中回想著幾年同他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唇角從一開始,便始終高高上揚。

歸,香治,炎冽,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報完仇,完成任務,便回來找你們!

如玉抬眸,望著蔚藍的天空,暗自發誓。

「放心,他們待在蠻幽會更安全!」煞如風走近,將如玉抱入懷中說道。

「是啊!比跟在自己身邊要安全多了!」如玉說完,伸手將煞如風腰身抱住,語氣裡帶著一絲懷念的道:「明天我們也要離開了!還真有點捨不得這個待了五年的地方!」

「傻丫頭,以後還可以再回來!」煞如風不由輕勾了下她鼻子,柔聲笑道。

「喲!瞧這你儂我儂的,還真是讓人羨煞不已啊!」就在這時,一道嬌柔的諷刺嗓音卻是突兀響起。

兩人側頭,便見前方虛空中,快速閃現一抹藍影,瞧那花容月貌,不是之前曾在七彩海域出現過的藍鳳凰是誰?

「是你?你來幹什麼?」如玉見此,立馬謹慎起來,這女人莫名到訪,絕非想象中那麼簡單!

「咯咯~我來當然是為了殺你!」藍鳳沉眸看著底下那抹艷麗紅影,不覺礙眼至極!

就是這個賤人,才害得白龍同自己斷絕了關係,如今甚至連面都不願相見!若是她死了就好了!只要她死了,白龍就可以忘記她,屆時一定會愛上自己!

「難道你忘了之前的教訓?」煞如風聞言,立馬冷聲開口。

藍鳳卻是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道:「呵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將它解封,應該會減……」

「閉嘴!」煞如風見對方差點將自己體內的秘密道出,忙不迭厲聲制止,旋即將緊張的目光掃向如玉,見對方面上並無任何猜疑之色時,這才自心底輕舒了一口氣。

「哼!上次是我沒做好準備,才不小心中了你的招!這次,我可是有備而來,就算你再將它亮出來,我也不會怕你!」藍鳳見對方區區一個人類竟敢厲吼自己,忙不迭橫眉怒目道。

「醜女人,這次我來和你打!」如玉伸手撫摸了下繞在自己脖間的小狐,陰寒著臉道。

「哈哈!那正好!今日我便送你去黃泉!」藍鳳大笑一聲,而後將自己神獸虛體從那具人類體內分解了出來。

「小狐,交給你了!」如玉見此,立馬沖著小狐吩咐道。

「主人放心!」小狐應了一聲,便懸浮飛至如玉頭頂上方,將自己本體幻出,同藍鳳凰面對面而立。

藍鳳見展現在眼前的九尾金狐,立馬驚詫開口:「咦?上古神狐?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同你……」

「廢話少說,小狐,弄死……」如玉眉眼一皺,立馬將其話語制止,但自己話還未說完,一道滄桑的嗓音便從虛空中傳來。

「我的徒弟你也敢殺?」

緊接著,一道尤為恐怖的金芒便朝著藍鳳凰身上揮來。

「啊!」藍鳳慘叫一聲,望向那自虛空浮現的一抹矮小紫影,不由瞠目結舌,「麒、麒麟……」然,話還沒說完,那龐大的鳳凰身影便立馬化作粒粒光點消散於空中,很顯然,她已經回歸了本體,只不過,因方才那狠厲的一招,恐怕本體受傷不小!

「師傅?」如玉看著許久不見的祁鱗,不由驚呼。

「嗯,小玉兒最近可好?」祁鱗落至如玉跟前,溫和著道。

如玉聞言,卻是忍不住撇嘴,自己差點被上古金龍殺害的時候,咋就沒見這個老頭子出現呢?今兒個倒好,明明她家小狐可以輕鬆解決,他就突來乍到了!這不是搶小狐的威風是什?

「哼!差點被那條金龍打死,你說好不好?」如玉思罷,立馬冷聲抱怨。

「上古金龍?他下來蠻幽了?」祁鱗聞言,不禁愕然,想不到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竟發生了這般嚴重的事?

「嗯,還好你徒兒我福大命大,總算活了下來,不過可苦了我家銀凰了!」

「它怎麼了?」祁鱗詫異挑眉。

如玉本欲開口,但忽然想起什麼,立馬轉頭沖身旁煞如風要求道:「我要和師傅說幾句悄悄話,你先離開下,不許偷聽哦!」

煞如風聞言,見老前輩在,倒也放心,便輕笑一聲點頭,朝著後院走去。

「師傅,我想問你件事!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嗎?」如玉靠近祁鱗,將自己右腕上的詭異紅紋展現至他面前。

祁鱗凝眸看了一眼,立馬睜大雙眸道:「這是上古魂咒,你身上怎麼會有它?」

如玉見終於有人知道這詭異紅紋是為何物,眸中立馬簇起濃濃的喜意。

輕嘆一聲氣后,又目光急切的詢問:「唉~一言難盡,都是我一時疏忽!那它可有什麼辦法去除?」

「辦法不是未有,只不過……」祁鱗眸中波光微斂,不禁娓娓道來。

如玉耐心的聆聽著,直到對方將其解說完,她才恍然大悟的點頭。「只要這樣做,既不會被控制也不會被察覺了是吧?」

「嗯,不過要想除根還得將那人身上的紅紋亦同時消除才行!」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做好決定了?」祁鱗微挑了下眉,問道。

「嗯。」如玉目光堅毅的點頭。

「那也行!過幾日為師也準備回去了!到時候,咱們上古見!」祁鱗伸手摸了下如玉頭頂,笑得一臉柔和。

「好!」

如玉微笑點頭,目送著祁鱗離開,立在原地神色恍惚了片刻,這才轉身朝著後院走去。

是夜,浩瀚的蒼穹中並無月兒高掛,就連星星也只有稀疏的幾顆,閃耀著暗淡的光芒。

而在風天酒樓別院中,煞如風卻是眉目陰寒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白衣男子,而在他身後,則是立著面無表情的如玉,只不過,那雙本是璀璨的黑眸此刻卻變成了高貴的紫色。

「原來是你動的手腳?」煞如風冷聲道。

「我只是來帶走原本屬於我的人而已!」已經脫離風席身子的白龍,面上雖蒙著一面白紗,然那雙半眯起的桃花眼,卻是流露出無比的憎恨之芒。

煞如風聞言,身子一僵,不由怒道:「她是我的女人!」

「呵呵~究竟是不是,就得問她了!」

白龍伸手將已經被控制住的如玉拉至自己面前,柔聲問出一句:「如玉,你說呢?」便欲伸手撫上她臉龐。

豈料,如玉卻是頭一偏,將他動作給躲了過去。

「你……」白龍神色一愣,不由心生懷疑。

「主人,你剛才不是說誰都不可觸碰嗎?」如玉卻是面無表情的開口。

聽到這句,白龍垂眸看了眼如玉右腕上清晰可見的三道紅紋,這才將自己心底的疑慮散去。

然心中想起這些日自己心愛之人同對方朝夕相處后,心裡嫉妒心起,不由自手裡幻化出一把金色的匕首,遞至如玉面前,勾唇笑道:「這把刀給你,去插入他胸口。」

如玉看著眼前那把金色匕首,心裡一突,然面上卻是未顯山露水的點頭:「是!主人!」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決不能在這時候露餡,否則就功虧一簣了!

思罷,她便兩手握著匕首走至煞如風跟前,二話不說,快速朝著對方胸口刺去。

但聽「哧」的一聲,那是刀刺入肉體的聲音,隨即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便經由夜風撲入白龍鼻間,他不由滿意的勾唇。

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對自己動手,這滋味應該不好受吧!

將匕首拔出,如玉看了煞如風最後一眼,便快速轉身,朝著白龍走去,但左手卻是在那一瞬間快速攏入袖內。

「做得很好!我們走吧!」白龍看了眼金色匕首上殘留的血液,不由沖煞如風投去一個嘲諷的目光,隨即頭頂一道白色漩渦閃現,兩人立馬被吸入,消失不見。

「丫頭,你……」煞如風神色呆愣的望著如玉消失的方向,微微挪動了下嘴唇,不敢置信的低喃出幾個字音。

她怎麼可以傷害自己來保護他?她怎麼可以事先不跟他商量便暗自做下這個決定?她怎麼可以就這樣拋下他一人獨闖虎穴?她怎麼可以靈魂傳音威脅自己一旦出手便永遠不再理他?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啊!」煞如風悲傷之餘,不由仰天長嘯,那如雷貫耳的嗓音,不由讓整個皇都都為之震了震。

「老鐵樹……」一旁將方才所有畫面均落入眼中的火君,不由擔心開口。

從方才小女娃將匕首插入自己左手來看,就儼然得出她並未被對方控制!但至於她為何要偽裝成一幅被控制的模樣,任憑驅使,恐怕只有煞如風心裡才清楚了!

煞如風喊完這一聲后,卻是出奇的冷靜,他轉身看了眼火君,冷冷的丟下一句,「帶上他們,回冥蒼。」便化作一道虛影消失不見,然那雙匆匆一瞥的黑眸里卻是湧起如地獄一般的森然之息,那裡沒有一絲溫暖,有的只是無盡的煞氣,無盡的陰寒!

敢在他女人身上動手腳?這筆帳,他煞如風記下了!

萬更差了五千,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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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來襲契妖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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