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尤利西斯》(28)

第五十二章《尤利西斯》(28)

註釋

1本章原文除不用標點之外,同一頁上的「他」往往各有所指。翻譯時,根據情節並參閱了沙利·本斯托克與伯納德·本斯托克合著的《喬伊斯指南》(美國伊利諾伊大學出版社1980年版),以及庄信正為台灣太平洋文化基金會·外國文學中譯國際研討會所撰的論文:《〈尤利西斯〉最後一章的翻譯問題》。凡是容易混亂之處均加了注。本章以「Yes」始,並以「Yes」終。此詞是女主人公的口頭禪,全章出現了不下90次。大多譯作「嗯」,然而按照中文語氣習慣,並未強求一致。她還用了44次because(因為)。文前的*號是根據奧德賽1933年版和海德1947年版、1989年版以及2001年版加的。莎士比亞書屋1922年版和蘭登書屋1990年版無此符號。

2賴爾登老太婆,見第6章注69及有關正文。第12章中提到布盧姆夫婦一度與賴爾登同住在市徽飯店裡的往事(見該章注179至181及有關正文)。據堂吉福德等合編的《〈尤利西斯〉註釋》(第610頁),像賴爾登這樣以虔誠的天主教徒自居的富孀,死後把財產遺贈給教會是司空見慣的事,用意是請神父為她做安息彌撒,俾使靈魂早日離開煉獄,升入天堂。

3世界末日,參看第6章注130。

4「他」,指布盧姆。

5第8章中,布盧姆曾回憶起野餐會那天摩莉穿的灰象皮色衣服多麼合身(參看該章注57及有關正文)。

6這裡,摩莉猜出布盧姆在第17章末尾告訴她的那樁應邀到下阿貝街的懷恩飯店赴晚餐會一事是瞎編的,而實際上他曾去逛了趟紅燈街。

7萬景畫是由若干小畫組成各種不同的畫面。19世紀90年代,普爾萬景畫會每年都到都柏林來舉行一次巡迴展出。

8海德1989年版(第609頁第12行)無「取火柴」之句,這裡系根據莎士比亞書屋1922年版(第691頁第19行)、奧德賽1933年版(第743頁倒15行)及蘭登書屋1990年版(第739頁第14行)翻譯。

9指瑪麗·德里斯科爾,見第15章注118及有關正文。

10據堂吉福德等合編的《〈尤利西斯〉註釋》(第610頁),這裡所說的「每打二先令六便士的牡蠣」,要比1900年的標準市價高出三四倍,摩莉顯然是在誇大。

11在第15章中,布盧姆曾提到他送給女僕瑪麗一副鮮棕色襪帶事,見該章注118及有關正文。12據堂吉福德等合編的《〈尤利西斯〉註釋》(第610頁),「另一隻……手裡」是出自現成的詩句或歌詞。下文中的「5月……貝」,見第8章注179及有關正文。

13「因為他對他……」,此句中第一個「他」指布盧姆,第二個「他」指博伊蘭。參看第8章注180及有關正文。

14此處和下文中的兩個「他」,均指布盧姆。

15「他」,指博伊蘭。

161888年是布盧姆向摩莉求婚的年頭。此年3月9日,德皇威廉一世去世,其子腓特烈三世即位,但他也於6月15日去世,遂由其子威廉二世(1859—1941)繼承皇位。

17「那」,指懺悔。

18英文中,「神父」和「父親」均作「father」。

19「白圈圈」,指神父的白色硬領。據堂吉福德等合編的《〈尤利西斯〉註釋》(第611頁),有著公牛脖子(指粗短的脖頸)通常被視為性慾旺盛的標誌。

20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11頁),神職人員犯姦淫罪,性質要比亂倫還嚴重得多。摩莉則以為只要她作為天主教徒捐獻點錢(見第5章注85及有關正文)就沒事了。21「想知道他」和下文「他臨走……」「我討厭他……」「當時他正懷念他的……」「他是不是……」「他夢裡……」中的「他」,均指博伊蘭。

22「花兒」,指博伊蘭在桑頓鮮花水果店為摩莉買水果等物時,向女店員討的那枝紅艷艷的麝香石竹。參看第10章注64及有關正文。「送給他……」和下文「他說是……」「他身上……」中的「他」,均指博伊蘭。

23博伊蘭喝的是「糖漿般的紫羅蘭色濃酒」,見第11章注85及有關正文。

24關於摩莉之父搞郵票生意事,見第4章注2及有關正文。

25「他」,指博伊蘭。

26「肉罐頭」,見第5章注18及有關正文。

2716日晚上10點多鐘,布盧姆也曾在產科醫院裡聽見那聲巨雷,見第14章注102及有關正文。28「悔罪」,見第10章注24。

29在第16章中,布盧姆曾對斯蒂芬說,腦力是腦灰質溝回。參看該章注114及有關正文。30「因為他……」和上文「他要是……」「他準會……」「他向來……」「他說……」中的四個「他」,均指布盧姆。

31「他」,指博伊蘭。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11頁),西方民間傳說謂鼻子大的人通常陰莖也長得大。

32「耶……黝」是都柏林流行的一種說法。

33據P.W.喬伊斯所著《我們在愛爾蘭所說的英語》(倫敦,1910年,第201頁),「連自己的耳朵都聽不見啦」是愛爾蘭人的一種特殊的表達方法。

34「他」,指布盧姆。下一句「假若他結了婚」中的「他」,則指博伊蘭。

35波爾迪,見第4章注39。下文「我猜想他……」中的「他」,指「布盧姆」。

36喬西·鮑威爾,見第8章注66和有關正文。下文「隨便他……」和「只要他稱心……」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37在第15章中,布盧姆和喬西曾一道回顧這段往事,見該章注52及有關正文。下文「他跟她跳舞」「他千方百計……」「是他開的頭」「他說咱們……」中的「他」,均指布盧姆。38耶穌的養父約瑟夫是個木匠,所以耶穌跟他學過木匠手藝。見《馬可福音》第5章第3節:「他豈不是一個木匠?他不就是瑪利亞的兒子……」下文「他把我弄哭……」「被他駁倒……」「他心裡……」「他說主是……」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39「主」,指耶穌。這是19世紀末葉英國自稱為社會主義者們的老生常談。他們的根據是《馬太福音》第19章第21節:「如果你要達到完善的地步,去賣掉你所有的產業,把錢捐給窮人,你就會有財富積存在天上;然後來跟隨我。」後文「他叫我……」「惹他……」「他也不發脾氣」「橫豎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0《家庭醫學》於1879年出版於倫敦,在1895年已印了四版。下文「他的聲音」「觀察他」「他的緣故……」「他這個人……」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1弗洛伊是馬特·狄龍的女兒們當中的一個,參看第14章注289。下文「他還送……」「讓他去……」「他跟她……」「要是他不肯……」「讓他整理一下」「摸摸他」「再吻他」「就讓他到……」「愛他都愛瘋啦」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2從這裡起,直到提及喬西結婚為止,下文中的「他」一律指布盧姆,「她」則指喬西。

43拜倫生前,同時代的人們就喜歡模仿他的舉止(包括淡淡的憂鬱情調),這種風氣一直延續到19世紀末葉。下文中的「眼紅」,原文為英語化了的愛爾蘭語。

44「可他呢」的「他」,指丹尼斯·布林。布林打算為有人寄給他的明信片起訴,要求賠償10000英鎊事,參看第8章注71及有關正文。在該章中他腳上穿的原是「帆布鞋」,而他在第15章中出現時則改穿「拖鞋」(見該章注59及有關正文),與此處一致。

45《哦,親愛的梅》(1859)是愛爾蘭的一首流行歌曲。8歲的小姑娘梅曾答應嫁給一個男孩子(歌中的「我」)。但當「我」多年後抱著成婚的目的回來時,梅早已同別人訂了婚。46「他也永遠找不到第二個像我這樣肯遷就他……他也曉得……」中的三個「他」,均指布盧姆。下文中的「梅布里克太太」,指弗蘿倫絲·伊麗莎白·錢德勒·梅布里克(1862—1941)。她因有外遇,於1889年用砒霜毒死丈夫(比她大23歲的一個利物浦棉花掮客),被判死刑,后減刑為無期徒刑,並於1904年1月25日獲釋。

47按:英語arsenic(砒霜)一詞的前半截與arse(屁股)拼法相同,所以摩莉有此疑問。

48在第4章中,布盧姆曾告訴摩莉,英語中的「轉生」一詞是「從希臘文來的」。見該章注53及有關正文。Arsenic系源於希臘文arsenicon一詞。

49「我們……茶」,「我們」指布盧姆和摩莉。下文「都怪他要我買的」和「他要我在……廣告」中的「他」,均指布盧姆。「我瞧見他」和「正跟他那兩位……」中的「他」,則指博伊蘭。

50.「我瞅見他……」和下文「他還在望著我」「可他沒在」「怎麼會叫他興奮……」「起初他指的是……」中的「他」,均指博伊蘭。

51按:摩莉生於9月,那個月的寶石是貴橄欖石(象徵「防止愚行」)。10月的寶石才是藍晶(又名海藍寶石,象徵「希望」)。

52「他」,指博伊蘭。

53「他」,指布盧姆。在第8章中,布盧姆也曾回憶起演奏會後回家的這段往事(見該章注65及有關正文)。

54凱蒂·蘭內爾,見第15章注770。

55指每天下午5點半至6點之間發行的《電訊晚報》最終版。

56在1904年,都柏林的盧肯牛奶公司在市內和郊區設有18家牛奶店。

57巴特爾·達西,見第8章注63及有關正文。

58查爾斯·弗朗索瓦·古諾(1818—1893),發展法國歌劇的作曲家,曾用巴赫的旋律譜寫了《聖母頌》(1859)一曲。

59「咱們……分手」出自G.J.懷特-梅爾維爾和F.保羅·托斯蒂所作歌曲《再見》。下文中的「我的褐色部位」,原文作「mybrownpart」,是摩莉根據這支歌曲中的一句「kissme…onthebrowsandpart」(吻我腦門並分手)引申出來的。「brown」(褐色)與「brows」(腦門)發音相似。「部位」與「分手」在原文中均作「part」。

60《〈尤利西斯〉註釋》(第612—613頁)認為,摩莉的母親可能是個西班牙裔的猶太人,參看本章注267、477及有關正文。

61「噢,至聖者瑪利亞」,原文為西班牙語。

62加德納是摩莉在直布羅陀時代的情人,參看本章注96及有關正文。加德納一姓可能起源於駐守直布羅陀的加德納炮台。

63扯謊大家,原文作Deceiver。通常此詞是小寫,這裡卻改為大寫,令人聯想到《奧德修紀》卷23中奧德修殺死那幫求婚者后,為了製造假象,怎樣叫樂師奏樂,讓女奴們翩翩起舞。周圍的人們聞聲竟誤以為王宮裡在舉行婚禮。

64亨尼·多伊爾可能是盧克·多伊爾家的什麼人。第13章中提到「海豚倉的盧克·多伊爾家」(見該章注145及有關正文)。同一段中又有「亨尼·多伊爾的大衣裂縫」之句,但並未交代其身份。

65「他」,指布盧姆。

66「他」,指博伊蘭。

67「他」,指博伊蘭,參看第10章注63及有關正文。

68「他」,指博伊蘭,參看第11章注234及有關正文。

69「兩個姑娘」,指凱蒂和布棣。第10章(參看該章注59及有關正文)曾寫到她們兩人回家后的情景。《〈尤利西斯〉註釋》(第613頁)認為,這兩個姑娘想必是在布盧姆夫婦所住的埃克爾斯街東邊或東南的一所學校念書,為了回到她們所住的卡布拉街(位於埃克爾街西北不足1英里處),埃克爾街是必經之路。

70「他」,指布盧姆。

71《有位我心愛的漂亮姑娘》是歌劇《基拉尼的百合》第1幕中的一個插曲,參看第6章注24。

72「他也一樣」和後文「他爹」「要是他那樣……」「我可不能叫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73「他」,指博伊蘭。

74貝爾法斯特的新教勢力強大,設有長老會學院。

75「他」,指博伊蘭。

76「事後告訴他」和後文「他當然……」中的「他」,均指博伊蘭。

77「他不如……」和後文「他總會……」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78馬里伯勒(現名波特拉奧依斯)位於都柏林西南52英里處,是王后郡(現名拉奧依)首府。布盧姆夫婦顯然是利用火車停在月台上的這段時間到站上的小賣店去喝湯的。79「他肯不肯……」和後文「他大概還……」中的「他」,均指博伊蘭。後文「張著嘴獃獃地看我們倆」中的「我們倆」,指摩莉和博伊蘭。

80「我們」和後文「他讓我們倆……」中的「我們倆」,均指摩莉和布盧姆。「他」指工人。

81「他」,指博伊蘭。

82指坐落在克拉倫敦街的聖女德肋撒戒酒基金會的會堂。下文中的凱思琳·卡尼是《都柏林人·母親》中的人物,曾在音樂學院深造。

83《心神恍惚的乞丐》,見第9章注67。

84羅伯茨勛爵,見第14章注285。

85「他」,指布盧姆。

86《光啊,仁慈地引導》,見第4章注56。

87《站立的聖母》,見第5章注73及有關正文。

88「引導我前進」是《光啊,仁慈地引導》中的一句。

89新芬黨,見第3章注108。

90「他說」和下文「他介紹給我」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91格里菲思,見第3章注108及有關正文。

92「他」,指布盧姆。

93比勒陀利亞(今譯為「茨瓦內」)目前為南非共和國行政首都。在布爾戰爭中,布爾人的軍隊於1900年5月主動撤離了該城,英軍長驅直入,予以佔領。

94萊迪史密斯,見第15章注222及有關正文。

95布隆方丹,見第15章注106。

96加德納,見本章注62。

97保爾·克留格爾(1825—1904)是南非荷裔布爾人,軍人和政治家,曾為建立布爾人國家——德蘭士瓦而戰鬥。這裡,摩莉把他的姓名拆開,當成兩個人了。

98拉羅什的正式名稱是聖羅什,系距直布羅陀7英里的一座有軍隊駐守的城鎮。

99阿爾赫西拉斯是西班牙加的斯省海港,隔著直布羅陀海與直布羅陀遙遙相望。

10015英畝地是都柏林鳳凰公園一區。當年在這裡經常舉行摩莉所回憶的那種軍事演習。

101黑警戒兵團是蘇格蘭步兵團的勁旅,系英軍中的第42團,因著黑軍服,故名。

102都柏林兵指都柏林近衛步兵連隊的士兵。在布爾戰爭中,該連隊的兩個營與一支英國軍隊配合,於1900年2月18日成功地搶渡圖蓋拉河(現為南非納塔爾省主要河流),從而緩解了萊迪史密斯(見第15章注222)的緊張局勢,立了戰功,因而受到維多利亞女王的嘉獎(見第15章注924)。

103「他」,指博伊蘭。第12章中提到博伊蘭之父曾「把同一群馬賣給政府兩次」,從而發了財。見該章注305及有關正文。

104「他」,指博伊蘭。

105「他」,指博伊蘭。

106「我們」,指摩莉和博伊蘭。

107「反正他稱錢」和下文「幫他花花……」「他喜不喜歡我」中的「他」,均指博伊蘭。108「他那副……大」和下文「他又……重」「讓他……搞」中的「他」,均指博伊蘭。

109馬斯添斯基是布盧姆夫婦住在西倫巴德街時的鄰居,見第4章注27及有關正文。

1l0「他」指博伊蘭。關於他的衣著打扮,可參看第10章注216及有關正文。

111博伊蘭在賽馬方面損失的金額,第12章中作「兩鎊」,見該章注364和有關正文:「為他自己和一位女友下了兩鎊賭注。」「他」指博伊蘭,「女友」指摩莉。上文中的「他准闊……」「從他衣裳……」「他那塊……」「當他出去……」「他撕碎了……」「因為他輸掉了……」和下文中的「他說是……」「讓他丟……」「為他出了……」「他詛咒……」,均指博伊蘭。

112「寄生蟲」,指利內翰。

113「格倫克里的午餐會」,參看第8章注54。

114「他」,指利內翰。在第10章中,利內翰曾對麥科伊細述他調戲摩莉的往事(見該章注116及有關正文)。

115維爾·狄龍,參看第8章注53。

116「可我……他」和下文「他情願我……」「他不是……」中的「他」,均指博伊蘭。117《曼諾拉》是一支音調喧囂的西班牙俚曲。安達盧西亞是西班牙歷史地區名,在該國最南端。15世紀末,併入基督教王國卡斯蒂利亞。

118盧爾斯是當時的一家婦女時裝商店,坐落在都柏林的格拉夫頓街67號。

119「他」,指布盧姆。

120《仕女》是當時流行的一種周刊,每期售價六便士,每逢星期四在倫敦發行。

121「他」,指布盧姆。

122拉里是奧羅克酒店的老闆,參看第4章注9及有關正文。

123「才是他」和後文「告訴他……」「天曉得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布盧姆為摩莉配化妝水的情節,見第5章注91及有關正文。

124這裡,摩莉把「opopanax」(苦樹脂)記錯為「opoponax」了,譯文中用「熟」來代替「樹」,以表示發音錯誤。按:苦樹脂和紫羅蘭都有香味。

125「他」,指布盧姆。

126據第17章末尾,摩利生於1870年9月8日,所以這裡她把自己的歲數少算了1年,實際上再過3個月就滿34歲了。下文中的加爾布雷斯太太,參看第15章注854。羅伯特·亞當斯在《外表與象徵》(第155頁)中指出,加爾布雷斯太太實有其人,當時和丈夫H.德納姆·加爾布雷斯同住在拉思曼斯路58號乙。

127據《外表與象徵》(第239頁),這位奧謝小姐僅只是與巴涅爾的情婦(參看第16章注205)同名同姓。吉蒂是凱瑟琳的昵稱。

128莉莉·蘭特里(1852—1929),英國女演員,因生在海峽群島的澤西島,教名又叫莉莉(Lily,百合)。故以「澤西百合」聞名於世。1917年做告別演出。她有許多身份高貴的愛慕者,其中包括後來成為愛德華七世的威爾士親王。她於1881年離開頭一個丈夫蘭特里,1899年嫁給休·傑拉德·德·巴斯爵士。

129「他」,指布盧姆。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15頁),關於蘭特里嫉妒他那個年輕貌美的妻子之消息當時不脛而走,所以人們才編出了他叫妻子繫上「貞操帶」以及攜帶牡蠣刀這樣一些莫須有的故事。

130「弗朗索瓦某某的作品」,指法國作家弗朗索瓦·拉伯雷(約1493—1553)的代表作《巨人傳》。他初習法律,並任神職,後學醫。《巨人傳》第二部分《龐大固埃之父、巨人卡岡都亞十分駭人聽聞的傳記》(1534)中的英雄人物卡岡都亞身軀高大,食量過人,是從他母親的左耳出生的。

131由於「arse」(屁股)一詞不雅,習慣上經常寫成「a-e」來代替。所謂「脫腸」即指字母「s」形的直腸脫落。這裡包含一個字謎:「從「arse」中抽掉「s」,就成了「are」,把第三個字母「e」移到前面,就成了「ear」(耳朵)一詞。

132「他」,指布盧姆。

133「魯碧」,見第4章注55。《美麗的暴君們》,見第10章注121及有關正文。

134英奇柯爾在都柏林西郊,當地有座神祠,陳列著紀念耶穌誕生的蠟像,正如摩莉所說的,其中聖嬰耶穌被塑造得很大,與成年人不成比例。

135這裡,摩莉的思路又回到被丈夫系了條「貞操帶」的蘭特里夫人上來。

136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16頁),自1873年起逐年出版的《直布羅陀詞典與旅行指南》記載著威爾士親王於1859年與1876年前後兩次訪問直布羅陀,但並不曾在摩莉出生的1870年前往。

137「他應該退出」和下文「他只能……」「讓他坐上……」「他寧願……」「他要是待……」「他還問著……」「他能像……」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138「他要不是幹了那麼一件事」,指布盧姆在卡夫手下工作時,因頂撞一位畜牧業者而被解僱,見第12章注258及有關正文。下文「後來他又……」「他被提升……」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139「他」,指卡夫。「接見」,原文為西班牙語。

140「他」,指布盧姆。

141托德和勃恩斯是坐落在都柏林瑪麗街和傑維斯街的一家出售綢緞、呢絨、亞麻布兼營成衣業的公司。利斯是愛德華·利斯所開的一家呢絨綢緞莊,坐落在瑪麗街和上阿貝街。142「他認為……」和下文「他知道得很多」「我要是聽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143「婆婆媽媽的」,原文為愛爾蘭俚語。

144「只要問他……」和下文「他卻說……」「他也說好」「我把他帶到……」「他對女店員……」「弄得他……」「可第二回他……」「他又成了……」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145這個「行啊」(原文為「yes」),出自布盧姆之口。

146「當他起身」和下文「他死命地……」「他把我送出去」「當他頭一次……」中的「他」,均指卡夫。「他的老婆……」的「他」,指布盧姆。「他正在說著……」「由於他……半晌」「他弄得我……乾渴」中的「他」,均指卡夫。

147原文作titties,是titty的複數,乳房的俚語。今譯為北京土話「咂兒」(奶頭)。本句「他管它們……」和下文「讓他……嘬下去」「為了他的緣故」中的「他」,均指博伊蘭。

148馬沙拉是義大利西西里島所產的一種白葡萄酒。

149「兩隻袋」指陰囊。這裡系套用兒歌《吧,吧,黑羊,你有羊毛嗎?》中的一句,並把原詞中的「三」,改成了「兩」。前四句如下:「吧,吧,黑羊,/你有羊毛嗎?/是的,先生,是的,先生,/三隻袋裝得滿滿的。」

150本句「那個討厭的……肉市背後」至本章注154有關正文「難道不怕……挨一下打嗎」,共33個句子的次序,海德1989年版(第620頁第14行至倒數第17行)與諸本有所不同,現根據海德版翻譯。而莎士比亞書屋1922年版、奧德賽1933年版以及紐約蘭登書屋1990年版,「那個討厭的……肉市背後」之後,均為「女人當然意味著美」。

151指一度豎立在直布羅陀的阿拉梅達園的一座雕像。它原是特拉法爾加海戰(參看第1章注78,第3章注63)中被繳獲的西班牙無敵艦隊中的「聖胡安」號的船頭雕飾,形狀是一個人像在用標槍叉魚,因毀損,已於1884年拆除。

152據《直布羅陀詞典與旅行指南》,自1879年6月起,女王第79近衛軍金馬倫高原部隊駐守直布羅陀,1882年8月改由第一東薩里支隊換防。

153「小便池」,原文為西班牙語。

154「難道不怕……挨一下打嗎」,參看本章注150。下文「他被……解僱了」「他說我蠻可……」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155「賣衣服」和「在咖啡宮……彈奏」的往事,參看第11章注97、98及有關正文。

156在第4章中,布盧姆也曾認為圖上的寧芙「未嘗不像是披散起頭髮時的瑪莉恩」(見該章注60及有關正文)。

157「西班牙……婊子」,指布盧姆收藏在抽屜里的圖(見第17章注299及有關正文)。158「我曾問過他」和下文「我還問他」「他卻搬出……」「他永遠也……」「他又為了……」「他那份腰子……」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159「老是那麼著」,指老是赤裸著身子,參看第4章注60及有關正文。

160關於摩莉對這個源於希臘文的外來語(輪迴、轉生)的誤會,參看第4章注53、第8章注37。

161布盧姆向摩莉解釋「轉生」這個詞時,最初使用了英文固有的「reincarnation」一詞(參看第4章注59及有關正文:「轉生,對,就是這詞兒。」),摩莉卻誤記成「incarnation」(化身)了。

162「把鍋……壞啦」,參看第4章注61及有關正文。

163「他」,指博伊蘭。

164據路易斯·海曼的《愛爾蘭的猶太人》中記載(第329頁),西特倫的原型為伊斯雷爾·西特倫(1876—1951),住在聖凱文步道17號,本書中改為28號(參看第4章注27)。

165在第8章中,布盧姆也曾想起過這個與報館領班同姓(彭羅斯)的學生。參看該章注62及有關正文。

166「它們」,指乳房。後文「直到他……」「我只好叫他……」「他說它們……」「後來他……」「他可真能……」「把他寫到……」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167「布雷迪大夫」,見第15章注855。

168「他足足嘬了它們……」和下文「他那嘴巴……」「我巴不得他……」「當時他是……」「他從後面……」「在他身上」「摟住他」「誰曉得他……」中的「他」,均指博伊蘭。「男人們並不都像他這樣」中的「他」,則指布盧姆。本段的最後兩個「他」(「他搞的時候」「我……看著他」)和「野蠻畜生」,均指博伊蘭。

169《古老甜蜜的情歌》,見第4章注50及有關正文。

170《自由人報》,見第4章注7。《攝影點滴》,見第4章注61。

171「岩石」,見第16章注97。直布羅陀一名源出阿拉伯語「賈布爾塔里克」(意為「塔里克山」,為紀念公元711年佔領該半島的塔里克·伊本·齊亞德而來)。直布羅陀的高度為1430英尺,而都柏林以南7英里的三岩山則為1479英尺。但前者因3英里長,氣勢更為雄偉。

172「再就是一頂頂蚊帳」一語,系根據莎士比亞書屋1922年版(第706頁第19行)、奧德賽1933年版(第761頁第16行)、蘭登書屋1990年版(第755頁第12行)翻譯的,海德1989年版(第621頁倒數11行)無此句。

173據《〈尤里西斯〉註釋》(第617頁),赫斯特·斯坦厄普夫人是作品中虛構的人物,她與曾任英國首相威廉·皮特(1759—1806)的私人秘書的英國女人赫斯特·斯坦厄普夫人(1776—1839)同名同姓。

174便宜商場為坐落在巴黎豪斯曼大街的一家著名的百貨公司。

175原文作wogger,英國俚語,對阿拉伯或黑膚色人的蔑稱。下文中的「他」,指斯坦厄普夫人的丈夫。

176直布是直布羅陀的簡稱。

177《等候》《在古老的馬德里》,見第11章注167、168。

178指義大利聲樂教師朱塞普·康科恩(1801—1861)所編的《30首每日聲樂練習曲》。

179×××××的記號代表接吻。

180拉利內亞,見第17章注336及有關正文。

181自19世紀70年代初至20世紀30年代,戈麥斯家族的鬥牛士曾稱雄西班牙鬥牛場,摩莉指的是其中的一名。

182鬥牛時,裁判將一對牛耳授予成績傑出者。

183吉利尼山坐落於都柏林灣岬角,高480英尺。

184「鬥牛士萬歲」,原文為西班牙語。

185這裡指鬥牛用兩隻角把馬身子戳破。

186摩莉正在回憶直布羅陀的往事,然而鈴巷卻位於都柏林艾利廣場後邊。後文「他總是……」中的「他」,指布盧姆。「他們後來」的「他們」,指斯坦霍普夫婦。

187據海德1989年版(第622頁倒18至倒16行)。此句下面有五句關於斯坦霍普的話,諸本都沒有。現補譯如下:儘管他有點兒謝頂在一個少女眼裡還是蠻有吸引力的顯得挺聰明雖受了挫折卻還是快快活活的活像是阿什利迪阿特的陰影中的托馬斯。托馬斯是英國女作家亨利·伍德夫人(1814—1887)所著長篇小說《阿什利迪阿特的陰影》中的主人公。他受到的挫折包括未婚妻之死,弟弟為人不誠實,導致破產等。188「由於她的緣故」和下文「她給我一本……」中的「她」,均指斯坦霍普太太。

189《月亮寶石》(1868)是英國小說家威爾基·科林斯(1824—1889)的疑案故事,被視為偵探小說的濫觴。

190《伊斯特·林恩》(1861)是亨利·伍德夫人的成名作。曾經譯成多種文字並改編成劇本。下文中的「另一個女人」指英國女小說家瑪麗·伊麗莎白(1837—1915)。《亨利·鄧巴》(1864)是她所著70多部長篇小說中的一部,揭示一個冒充已故百萬富翁的騙子的真實身份。

191「好讓他明白」中的「他」,指布盧姆。「不是沒有」下面省略了「情人」一詞。馬爾維(見第13章注105及有關正文)是個中尉,摩莉的初戀之人。

192英國小說家愛德華·布爾沃-利頓(1803—1873)是個男爵。他的長篇小說《尤金·阿拉姆》(3卷,1832)寫的是犯罪分子和下層社會。

193《美麗的摩莉》(1878)是愛爾蘭女作家瑪格麗特·沃爾夫·亨格福德(約1855—1897)用「公爵夫人」這一筆名寫成的長篇小說,標題取自一首愛爾蘭歌謠:「哦,美麗的摩莉!/為什麼撇下戀慕著的我?/我孤寂地在這兒等待你。」

194「就拿他」和下文「他睡在……」「他還老……」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195布盧姆給摩莉借來的那本書是英國小說家笛福所著《摩爾·佛蘭德斯》(1722)。女主人公摩爾出生於監獄,其母是個女賊。她生活浪蕩,12年為娼,5次結婚,靠偷竊為生。最後被發配到美洲弗吉尼亞,經營種植園終其一生。摩莉把女主人公的姓(佛蘭德斯)誤當成地名(佛蘭德)了。佛蘭德為中世紀的公國,包括今法國的北部省,比利時的東、西佛蘭德省和荷蘭的澤蘭省。

196「他什麼也沒說」和下句「他一本正經」中的「他」,均指斯坦霍普。下文「她吻了我……」的「她」,指斯坦霍普太太。

197《等候》是摩莉演唱過的歌曲名(參看第11章注167。下文中將其最後兩句稍做了改動,原句為:「把他引到我這裡,/加快他那飛速的步伐。」

198直布羅陀要塞每天鳴炮,通知士兵歸營,因為城門關上后次晨日出時才開。尤其是每逢女王誕辰,從要塞頂上邊的大炮至海岸沿線的炮台,均響成一片。

199尤利西斯·格蘭特(1822—1885)將軍為第18任美國總統(1869—1877)。任期將滿時,他曾週遊世界,並於1878年11月17日訪問直布羅陀,受到鳴禮炮21響的隆重接待。

200據《直布羅陀詞典與旅行指南》,霍雷肖·瓊斯·斯普拉格早在1873年(該詞典創刊之年)以前即就任美國駐直布羅陀領事,直到1902年去世。因時間很長,所以這裡說「打從大洪水以前」(指諾亞大洪水)。這位領事之子約翰·路易斯·斯普拉格自1877年起在乃父身邊任副領事,直到1886年去世。所以格蘭特於1878年訪直布羅陀時,其實他還健在。

201利未族是以色列12部族之一,猶太祭司多出自該族。《舊約》中的《利未記》記載著宗教儀式的規則。利未人遂成了協助祭司管理宗教事宜的虔誠的猶太人的泛稱。

202「洛克灘」,見第15章注102及有關正文。「普列文」,見第4章注2。

203加尼特·吳士禮爵士(1833—1913)是出生於都柏林的英國陸軍元帥。1879年在南非指揮對祖魯人的作戰。佔領祖魯蘭后,又向德蘭士瓦推進,在那裡鎮壓布爾人的起義。1885年封為子爵。

204查理·喬治·戈登(1833—1885),英國將軍。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任英國侵略軍軍官,參與搶掠焚毀圓明園。1863年在英國駐華公使卜魯士指使下,配合李鴻章向太平軍反撲,並曾在蘇州、常州一帶大肆焚燒擄掠。後任蘇丹殖民總督時,被蘇丹馬赫德·穆罕默德起義軍擊斃於喀土穆。

205「每回他們……」和「我都替他們……」中的「他們」,均指摩莉之父和格羅夫上尉。下文中的「老酒鬼」和「他那摻了水……」「休想看到他……」「他摳著鼻孔……」「他從來也……」「他也會……」「我猜他……」中的「他」,均指上尉。

206布希密爾是愛爾蘭東北部布希河畔一小鎮,因在石瓮中釀製威士忌而出名。

207西歐人認為伸出左手與對方連握兩次手是敵意的表示,摩莉卻想用這種不同尋常的辦法引起對方的注意,以便勾搭上對方。

208「腦灰質」,參看第16章注114。

209「鄉下騙子手們」,指在市徽飯店開會的畜牧商們,參看第2章注84及有關正文。

2l0「寄給他的支票」,「他」指布盧姆。下文中的「神奇露」,參看第17章注302和有關正文。

211「他那封信」,「他」指博伊蘭。

212「她給他」,「她」指米莉,「他」指布盧姆。

213「西紅柿紅胡椒」是馬德里的一道菜肴,原文為西班牙語。

214弗洛伊·狄龍,見第14章注289及有關正文。

215「她父親」,指馬特·狄龍,見第6章注134。

216老人口齒不清,把「鋼琴」說成了「鋼親」。

217「他說的……」,「他」指布盧姆。

218「但願他下回……」和後文「假若他……」「他把我……」「他那封……」「跟他說……」「要是他……」中的「他」,均指博伊蘭。

219《在古老的馬德里》,參看第11章注168。下文中的「愛正在嘆氣」,系該歌曲中的一句。「我即將死去」則是把「心苦苦思戀」做了改動。

220阿蒂·狄龍是弗洛伊的一個姐妹,參看第14章注289及有關正文。下文中的「×××的記號」,參看本章注179。

221《淑女尺牘大全》是《淑女紳士模範尺牘大全》(倫敦,1871)的簡稱。

222「魯維奧」(Rubio)是西班牙語「金色的」的音譯。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20頁),此人多半是摩莉隨父親住在直布羅陀時的西班牙女管家。

223「它們」,指髮夾。下文中的「赫爾奇拉」是西班牙語「髮夾」的音譯。

224「國境警備兵」,原文為西班牙語。指西班牙駐守直布羅陀邊境的警備兵。這裡暗指「岩石」(直布羅陀的別稱)於1704年被英國佔領的經過。但據《〈尤利西斯〉註釋》,《直布羅陀辭典與旅行指南》只記載著一次英國的大西洋艦隊(包括8隻軍艦)開進直布羅陀海灣的史實。那是在1912年2月,目的是警告德國,儘管發生過巴爾幹戰爭,地中海仍為英國的湖泊。

225聖母瑪利亞教堂坐落於直布羅陀的通衢大道上。

226據愛爾蘭民間流傳的迷信,當太陽在復活節早晨升起的時候,看到人類獲得拯救的希望即將實現,不禁高興得跳躍3次。

227這裡,摩莉把拉丁文「viaticum」(臨終的聖餐)誤記成「Vatican」(梵蒂岡,即位於羅馬境內、由教皇統轄的天主教小國)了。神父送的聖餐代表耶穌,所以神父路過時教徒要畫十字。

228「他」,指馬爾維。

229卡爾·里爾是西班牙人對直布羅陀的水港街的叫法。「從……櫥窗里看見他」,指摩莉看見了映在櫥窗玻璃上的馬爾維的身影。

230郵票貼在什麼地方曾有過各種講究:如果倒貼在信封左上角,則表示對收信者的愛慕;如果倒貼在右上角,則表示希望收信者不要再複信。然而自從有了統一規定,郵票的語言就已失去作用。

231「我戴一朵白玫瑰好呢,還是紅玫瑰?」是H.S.克拉克和E.B.法默合寫的同名歌曲的頭兩句。在第三段中,歌中的「我」(一個少女)認識到,假若「他」真愛她,她就完全用不著為他裝飾自己了。

232直布羅陀岩石頂端有個台地,摩爾牆位於台地中心的北邊,從台地的東端築到西端。233「我的情人兒,年少的時候」是威爾福德·摩根和伊諾克合寫的一首歌曲中的兩句。234「德·拉·弗羅拉」是西班牙語「delaFlora」的譯音,意思是「屬於花的」。

235「有一朵盛開的花」系套用一首歌曲的題名,參看第13章注45。

236比塞塔和佩拉葛達都是西班牙硬幣,前者約合六便士,後者約合一便士。

237卡波奎因是愛爾蘭韋克斯福德郡黑水河畔一小鎮。

238「娃娃皇上」,指西班牙國王阿方索十三世(1886—1941),他父親阿方索死於1885年,因而轉年5月17日他剛一出生,便即位。

239奧哈拉塔是駐守直布羅陀(1787—1791,1794—1802)的奧哈拉將軍(死於1802)下令築起的瞭望塔,目的是監視西班牙艦隊的活動。竣工后不久即遭到雷劈。岩炮是架在直布羅陀岩石的至高點(1356英尺)的一座號炮。一般市民是不準登的,軍官也受到嚴格限制。

240叟猴也叫柏柏里猴或無尾猴,是歐洲唯一的野生猴。群棲於阿爾及利亞、摩洛哥以及直布羅陀。《直布羅陀詞典與旅行指南》並未提到把叟猴送到克拉珀姆(倫敦郊區一地名,一度因定期舉辦集市著稱)一事,然而1882年確曾把一隻離群跑到阿拉梅達園來的公猴運到倫敦的攝政王公園去。到1889年為止,直布羅陀只剩下不足20隻叟猴。

241英塞斯農場位於直布羅陀岩石坡上,正對著摩爾牆。

242「他正朝我」和「盡量鼓勵他」的「他」,均指馬爾維。後文中的「它們」,指乳房。

243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22頁),幾種關於直布羅陀的旅遊指南均未記載「冷杉坳」(firtreecove)這一地名,只有讀音近似的「Fig-TreeCave」(無花果樹洞)。在直布羅陀東面,海拔790英尺。

244坑道指溫莎坑道和聯合坑道,是位於直布羅陀西面的防禦工事,長約2英里。隱蔽炮台位於俯瞰港灣的直布羅陀西面,是為了保護港口的防波堤而架設的。

245聖邁克爾岩洞是直布羅陀最大的溶洞,其人口在直布羅陀南面,海拔1000英尺。該洞於1891年被永久封閉。

246聖邁克爾岩洞內部有幾座較低的洞窟,可扶著梯子爬下去。

247直布羅陀和對面的北非相距9英里。《〈尤利西斯〉註釋》說,當年羅馬人曾佔領過這兩個地方,據認為很可能是羅馬士兵把叟猴當作寵物從北非帶到直布羅陀,它們便在島上繁殖起來的。

248馬爾他是地中海中部島國,1814年成為英國殖民地,1964年獨立,為英聯邦成員國。在19世紀80年代,每逢星期四早晨總有一艘半島與東方S.N.公司的班輪駛往馬爾他。

249「他隔著……」和下文「偎依著他」「這是他……」「他穿……」「瞧得見他……」「他求我讓他……」「起初他……」「我把他……」「不許他……」「可把他……」「挑動他」「他閉著……」「他羞答答地」「他那副」「伏在他身上」「他的紐扣兒」「掏出他那個」「弄得他」「他管我……」中的「他」,均指馬爾維。

250「懷上孕」,原文為西班牙語。

251《摩莉,我的乖》(1871)是美國作曲家維爾·莎·海斯(1837—1907)所作的通俗歌曲,頭兩句是:「你能不能告訴我,摩莉我的乖,/除了我之外,你誰都不愛?」

252「他叫……名字」和下文「估計他……」「他有……音」「他還留……」「他說他會……」「他會對……」「答應他……」中的「他」,均指馬爾維。

253「好吧」,原文作「yes」。

254「讓他……」和下文「也許他已經……」中的「他」,均指馬爾維。

255「就會」下面省略了「想起來的」。「他馬上就會……」和下文「要是他……」「那就是他……」「他還年輕……」「那時候他連……」中的「他」,均指馬爾維。

256「新聞報」指每逢星期六由直布羅陀的要塞圖書館出版的《直布羅陀新聞》。這是一份娛樂性周刊,創刊於1801年。

257在1889年,直布羅陀的技師街上曾有一爿莫狄賈伊與薩繆爾·貝納迪兄弟所開的麵包坊。

258英國軍艦及該艦成員帽上均有「HMS」字樣。其全文為:「His/HerMajesty』sShip」。意即「國王女王陛下之艦船」。「HMS卡呂蒲索」是英國皇家海軍預備艦隊的一艘三級巡洋艦。

259老主教指在直布羅陀教區代表羅馬天主教教皇的名譽主教。

260布盧姆爾套裝是由美國女人伊麗莎白·米勒設計,並經紐約的阿米莉亞·布盧姆爾(Bloomer)改進後於1851年推出的一種由短裙和燈籠褲組成的女裝,19世紀70年代起在英國流行。因布盧姆爾與布盧姆發音相近,摩莉認為是以他命名的。

261「他」,指布盧姆。

262「喬西」,見第8章注66。喬西的丈夫布林神經不正常,所以摩莉說布盧姆比他強。

263Bloom作「開花」解,blooming為進行式:「正在開花」「盛開的(花)」。

264布里格斯(Briggs)一姓與「brig」(作為俚語,指偷竊)發音相近,所以這麼說。

265拉姆斯巴托姆(Ramsbottom)一姓的後半截bottom亦作「臀部」解,所以摩莉有此聯想。

266「他」指布盧姆。下文中的「無論我媽是個什麼人」,參看本章注60。

267歐羅巴岬位於直布羅陀南端。威利斯路從直布羅陀西北角逶迤通到岩頂的摩爾牆,從那裡又有好幾條小徑翻過南巔通到下面的歐羅巴岬。

268「小東西」,暗指乳房。

269「朝他扔過去」和「他到印度去啦」中的「他」,均指馬爾維。

270「便宜商場」,參看本章注174。

271摩洛哥(非洲西北部國家)北隔直布羅陀海峽與歐洲大陸遙遙相對。在晴天,摩莉很容易就能從直布羅陀望見它。丹吉爾海灣位於直布羅陀海峽西南35英里處,被岬角遮住了。撒哈拉阿特拉斯山在阿爾及利亞境內,位於直布羅陀海峽東南375英里處,完全在視野之外。

272「摩莉,我的乖」,參看本章注251。

273「他……味」和下文「給他一件」「他給了我……」中的「他」,均指馬爾維。

274「西班牙皮膚」,原文為法語,香水牌子。

275克拉達是愛爾蘭西岸港市戈爾韋的一個區。自1784年左右起,克拉達戒指就成了戈爾韋郡的傳統結婚戒指,是金制的,鐫刻著雙手托住的一顆心,據說是凱爾特族世代相傳的圖案。

276原文作carrot(胡蘿蔔),系carat(克拉)之誤。1克拉等於200毫克。此詞指純金在合金中所佔的比例數(以純金為24開),我國叫作「開」。這裡譯為「凱」,以表示摩莉念了別字。「十八」系據海德1989年版譯出。

277「因為重得很哪」後面,海德1989年版(第627頁21行至倒數第18行)有以下幾句:但是在那樣一個地方你又能得到什麼呢沙蛙從非洲陣雨般擁了來還有來到港口的那艘被拋棄的船瑪麗瑪麗號不管你怎麼稱呼它吧不他沒有留口髭那是加德納對啦。諸本(莎士比亞書屋1922年版、奧德賽1933年版、蘭登書屋1990年版)均沒有。瑪麗號指一艘名叫「天藍色瑪麗號」的船。1872年,該船在從紐約駛往熱那亞途中,被拋棄在亞速爾(北大西洋中的群島,屬葡萄牙)。船上人員均神秘地失蹤。經過多方周折,此船一度(1872年12月至1873年3月1日)被送到直布羅陀港口,處理善後事宜。

278「可懷戀的往昔歲月,一去不復返」,這是摩莉即將演唱的《古老甜蜜的情歌》(參看第4章注50)一歌的頭兩句。

279這裡,摩莉把《古老甜蜜的情歌》第二句歌詞做了些改動,原句為:「當霧降落人世時。」

280「傳來了甜蜜的情歌」是第一段合唱部分的倒數第二句。

281凱思琳·卡尼,見本章注82。

282「你乘的……手推車呢」,這是愛爾蘭西部的人們對裝腔作勢者表示輕蔑的一種語氣。

283加德納,見本章注62。

284「他會不喜歡……」和下文「他是那麼……」「他老是說」「他一點兒也」「他確實……」中的「他」,均指博伊蘭。

285「嫁給了他」,「他」指布盧姆。後文中的「傳來了古老甜蜜的情歌」是第一段合唱的最後一句。

286《我太太的閨房》是F.E.韋瑟利和霍普·坦普爾所作歌曲。下文中的「關於……房間」,系把《我太太的閨房》一歌的頭三句做了改動。原詞是:「黎明時分,穿過圍著壕溝的莊園,/我心愛的人兒和我前往,/踱過空蕩蕩的房間……」

287第8章中曾提到這首歌是男高音歌手巴特爾·達西教給摩莉的(參看該章注63及有關正文)。下一句中的「他」,指達西。「那檔子事」,參看本章注57及有關正文。

288「他」,指博伊蘭。

289「不要吵醒他」和後文「省得他再來……」「可別讓他……」「他自個兒……」「把他那雙……」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290「微弱地」,原文為義大利語。

291「極弱地」,原文為義大利語。

292「無論你待在哪裡,放屁盡隨你的意」是一首打油詩的頭一句,最後一句是:「因為憋住我的屁,就會要了我的命。」

293「豬肉鋪……傢伙」指德魯加赤,參看第4章注16及有關正文。

294希拉·內華達是西班牙語「SierraNevada」的音譯。意思是「雪嶺」,指西班牙東部與地中海沿岸平行的內華達山。自東至西綿亘60英里,位於直布羅陀東北方,相距130英里。

295「我希望他」和下文「教他走上邪路」「讓他以為……」「他總算還……」「然後他就……」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296「比目魚」(plaice)是根據奧德賽1933年版(第771頁倒13行)和蘭登書屋1990年版(第764頁第17行)翻譯的,莎士比亞書屋1922年版(第715頁第1行)和海德1989年版(第629頁第4行)均作「地方」(place)。

297威廉斯-伍茲是坐落在都柏林大不列顛街(現已易名為巴涅爾街)的一家糖果點心店,在倫敦和紐卡斯爾設有分店。

298這裡指摩莉總忘記女兒米莉已經離開家去謀生了,所以經常把她那一份也買了。

299當時在上多爾塞特街48號有一家肉店,與書中布盧姆夫婦所住的埃克爾斯街7號相距不遠。老闆叫約翰·巴克利,在第4章中,布盧姆也曾提及這家店,見該章注1及有關正文。

300「叫他出錢」的「他」,指博伊蘭。下一句「還為他請上……」中的「他」,則指布盧姆。

301弗萊明大媽,見第6章注3。

302荊豆谷和草莓園都是都柏林人最喜歡去的風景區。荊豆谷在鳳凰公園的諾克馬隆門東邊,位於公園西南角。草莓園則在諾克隆門外面,位於利菲河北堤岸上。

303「叫他把……」和下文「就像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304小房子,指的是在草莓園旁邊蓋起的一座座供旅遊者喝茶用的茅舍。

305「他」,指博伊蘭。下文中的「火焰」,原文是「blazes」,而博伊蘭的名字也叫「Blazes」。

306除了英國規定的銀行假日(見第4章注66),根據1903年愛爾蘭頒發銀行假日法,3月17日的聖帕特里克節也是銀行假日,如遇星期日,推遲一天。

307「蜜蜂要蜇他」和下文「再也不和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被蜜蜂蜇了的事,見第4章注71。

308指布萊岬角,參看第1章注35。

309「他對船老大……」和下文「他會划船」「有人問他……」「他也會說……」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310「傢伙」,指船。

311「他忽而要我」,這裡省略了一個主詞,指布盧姆。

312「他划著的……」和下文「他當然……」「他穿了條……」「從他身上……」「給他一頓……」「打得他……」「這對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313伯克,見第12章注179及有關正文,第15章注262。下文「他總是」「用不著他」中的「他」,均指伯克。

314「他」,指布盧姆。

315《偷情的快樂》,見第10章注122及有關正文。

316摩莉沒有記全保羅·德·科克(見第4章注58)的姓名,並把這名字和源於希臘文的外來語「輪迴」(見第4章注53及有關正文、第8章注37)扯在一起,故聯想到「管子」,並以為是外號。「他總是……」和下文「他的管子」「大家才給他……」中的「他」,均指科克。

317這裡,摩莉又回想起她在直布羅陀時的往事。卡塔蘭灣是直布羅陀東面峭壁下的小灣,那裡有個漁村,亦名卡塔蘭。村民大多是義大利港口城市熱那亞漁民的後裔。

318據古羅馬神話,如果搬進新住宅之前供上一點兒鹽,就能得到珀那忒斯(住宅保佑神)的庇佑。

319「貢多拉」是威尼斯水道上一種傳統的行船,11世紀初即見記載。船身狹長,兩端尖而向上翹起,一般漆成黑色。前文「他對爹說……他要做」「把他看穿了」「他還對我……」和後文「他還有一張……」「他都馬上……」「就憑他……」「獎給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320科莫湖在義大利倫巴第區,以風景優美聞名。

321愛爾蘭凱里郡時興一種兒童遊戲,孩子們相互一問一答:「你要做我的僕人嗎?」「好的。」「你肯替我拎罐兒嗎?」「肯呀。」「你敢跟妖精打仗嗎」「敢打。」隨後,孩子們便往對方的臉上吹氣,直到一方退讓為止。「僕人」的原文為「man」,也作「男人」「丈夫」解。這裡根據摩莉的思維,譯為「丈夫」。

322《勞埃德新聞周刊》是1842年在倫敦創刊的,每逢星期日發行,曾數易其名。1902年11月至1918年9月,叫此名。已於1931年停刊。

323「他」,指殺人犯。下文「他這……事兒」「他只穿著……」中的「他」,則指布盧姆。

324「由於他爺爺」,「他」指布盧姆。第17章中曾提到布盧姆的父親和祖父在匈牙利的一位本家的銀板照相室里拍的照片,參看該章注310及有關正文。

325摩莉指的是喬治·E.斯克利公司所創辦的一所學院的哈考特分校,米莉在那兒可以學速記法、打字和貿易等課程。

326「他才這麼……」和下文「對於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下文「只要她……」「她從來也……」「就讓她」「把她裝在……」「看著她……」「她離開家……」中的「她」,均指米莉。

327「要是給他……」和下文「從他那邊的……」「他不能……」「他能嗎」「他以為……」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328據《〈尤利西斯〉註釋》,在布盧姆一家人所住的埃克爾街7號西北方的北萊因斯特街11號(相距半英里),當時確實住著一個叫作托馬斯·J.德萬的人,而第10章末尾也提到了「湯姆·德萬事務所」(參看該章注210及有關正文)。

329據《〈尤利西斯〉註釋》,在1904年,埃克爾斯街79號住著一個叫作約翰·默里的律師。

330納爾遜街位於埃克爾街拐角處,所以從摩莉待著的地方是看不見的。下文中的「他把她」,指「布盧姆把米莉」。

331據愛爾蘭民間的迷信,如果在對方穿在身上的衣服上縫縫補補,就意味著即將離別。

332據愛爾蘭傳統,舉行慶祝活動時通常把一枚戒指(或其他象徵性物品)藏在點心裡,作為一種吉兆。比方說,如果一個未婚男子在自己分到的那片點心裡找到了戒指,就標誌著他將喜結良緣。然而如果把點心從模子里取出時裂成兩瓣兒,就意味著離別。333《唯一的路》(1899)是愛爾蘭教士、劇作家弗里曼·克羅夫茨·威利斯(約1849—1913)在另一名教士弗雷德里克·蘭布里奇的協助下,根據狄更斯的《雙城記》(1859)所改編成的舞台劇。

334赫伯特·比爾博姆·特里爵士(1853—1917)是英國舞台監督。他在《軟氈帽》中所扮演的斯文加利(參看第15章注554),大獲成功。他確曾於1895年10月10日和11日在都柏林的歡樂劇場演過《軟氈帽》一劇,由他本人飾演斯文加利這個角色。

335「地獄」和前文中的「後座」是雙關語,均作「pit」。這裡是根據莎士比亞書屋1922年版(第717頁倒12行)、蘭登書屋1990年版(第767頁第13行)、奧德賽1933年版(第774頁倒2行)翻譯的,海德1989年版(第63頁第16行)無此句。

336「屁股」的原文「barebum」為愛爾蘭俚語,與「Beerbohm」(比爾博姆)發音相近,系文字遊戲。這裡說「她的屁股」,指的即是下文中的「我那個部位」。

337斯威策是坐落在都柏林格拉夫頓街88號至93號的一家經售綢緞布匹的公司。

338據海德版,「他可……我啦」之後有「對啦」一詞,其他3種版本均無此詞。

339布羅德斯通,見第5章注13。

340馬丁·哈維(見第13章注40)曾在倫敦和都柏林飾演《唯一的路》(見本章注333)中的西德尼·卡頓這一角色,頗受觀眾歡迎。在劇中,卡頓因對女主角露茜·瑪內特一片痴情,竟頂替她那個被判死刑的丈夫,上了斷頭台。前文「因為他……」中的「他」,指哈維。

341「他」,指布盧姆。

342「她」(指米莉)是根據海德1989年版(第631頁倒8行)翻譯的,莎士比亞書屋1922年版(第718頁第9行)、蘭登書屋1990年版(第767頁倒數第6行)和奧德賽1933年版(第775頁倒數15行)均無此詞。

343斯通,見第12章注6。

344小馬駕車賽,見第5章注43。

345喬·加拉赫太太,見第15章注66。

346在1904年,都柏林有個叫作克里斯托夫·弗賴爾利的律師。

347「給了她」和下文「她這樣頂撞」「我對她說過」「她自己說的」「指揮她」「不管教她」和「她最後……」中的「她」,以及「你沒規矩」中的「你」,均指米莉,「他不管……」和「他的過錯」中的「他」,則指布盧姆。

348據愛爾蘭康諾特省利特里姆郡一些老婦的迷信,把刀子或刀匙交叉成十字形很不吉利。遇到這種情況,老婦就把刀匙重新擺好,並趕緊在自己胸前畫個十字。

349「他」指布盧姆。下文「讓她知道……」「她會報復」「她們真夠……」中的「她」和「她們」,均指女僕。

350指弗萊明大媽,見第6章注3。

351原文作「pot」,也指鍋。

352按:《一個青年藝術家的畫像》第2章末節中也曾提到斯蒂芬的論文獲得獎學金事。353「他……過來」和下文「他那條……」「他的腦袋瓜兒……」中的「他」,均指布盧姆。「把他領進」,「他」指斯蒂芬。

354「可他呢……」的「他」,指布盧姆。後文「說不定他……」中的「他」,則指斯蒂芬。

355「他們」,指那些女僕的丈夫。

356「什麼人」,指女僕。

357「由於他」和下文「除非他喜歡……」中的「他」,均指博伊蘭。

358邁克爾·岡恩,見第11章注257。

359肯德爾夫人(1849—1935)和她丈夫亨特(1843—1917)都是英國演員和導演。兩人的原名分別為瑪嘉麗特·羅伯遜·格里姆斯頓與威廉·亨特·格里姆斯頓。他們的劇團訓練了許多演員,後來都成名,使演員有了社會地位。

360德里米,見第13章注95。指布盧姆(前面的「他」)為邁克爾·岡恩(後面的「他」)出過力。

361「他」,指布盧姆。

362斯賓諾莎,見第11章注263及有關正文。下文「還有他」中的「他」,指斯賓諾莎。他的哲學最突出的特點是否定超自然的上帝存在,但又把「實體」(即自然界)也叫作「上帝」,從而給唯物主義披上泛神論的外衣。

363這裡指的是G.A.格林根據吉烏塞坡·吉亞柯薩的義大利戲劇《悲戀》改編成的英國三幕劇《斯卡利之妻》。該劇曾於1897年10月22日在都柏林公演。女主人公艾瑪因對為人傲慢的丈夫斯卡利不滿,而與丈夫的同行(一個律師)私通。最後考慮到應對孩子盡母親的職責,又回心轉意,並與情夫決裂。

364「同樣狀況」,指「身上也來了月經」。下文中,摩莉兩次提到「勞什子」(見本章注387、388及有關正文),亦均指月經。

365據《〈尤利西斯〉註釋》,穿上乾淨的亞麻布襯衣就會引來月經是愛爾蘭迷信,類似的迷信還有戴新帽子就會引來一場雨。前文「儘管他的那麼大」中的「他」,指博伊蘭。366《偷情的快樂》,見第10章注122及有關正文。

367鳳凰公園的那一頭位於埃克爾街7號以西3英里半處。「我們」,指摩莉和博伊蘭。

368「下回他」和下文「能看到他……」「坐在他腿上」「讓他坐在……」「他就忙乎……」「他從來也沒……」中的「他」,均指博伊蘭。

369從這裡起,至本大段末尾,摩莉屢次告訴自己要「慢慢兒地」,此詞既指「撒尿」,又指其他動作。

370據愛爾蘭迷信,如果倒咖啡和茶(以及尿)時,上面起了一層泡兒,就預示著能發一筆財。

371澤西百合,參看本章注128及有關正文。英語中,「lily」(百合)與下文中的easy(慢慢兒地)押韻。據莎士比亞書屋1922年版(第720頁第18行)第六大段末尾將此詞重複了一遍,其他3種版本均未重複。

372這裡,摩莉把英國詩人、散文家羅勃特·騷塞(1774—1843)的《洛多爾大瀑布》(1823)一詩的首句做了改動。原句作:「水是怎樣從洛多爾衝下來的?」洛多爾是英國坎伯蘭的大瀑布。在1904年,拉合爾為英屬印度旁遮普的首府。現為巴基斯坦第2大城市(僅次於卡拉奇)。

373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27頁),在1904年,都柏林彭布羅克路65號有個叫作J.H.科林斯的醫學士。然而艾爾曼在《詹姆斯·喬伊斯》(第516頁)一書中卻指出,此人的原型是喬伊斯在巴黎結識的美國大夫約瑟夫·科林斯。

374在1904年,「斯蒂芬草地」(見第17章注145)一帶是生活費用昂貴的都柏林高級住宅區。

375「他這麼一個……」和下文「嫁給他」中的「他」,均指科林斯。

376「經常對著」,這裡省略了主詞(「他」),指科林斯。

377原文作「pass」,既指「通便」,又指「經過」。

378原文作「omissions」。據庄正信《〈尤利西斯〉最後一章的翻譯問題》(第4頁倒8行),此系「emissions」(排出)之誤。大夫問摩莉「白帶排出來的多不多」,她聽成是「遺漏」了。

379「他也夠聰明的」和下文「他絞盡腦汁……」「他手頭的」「他使我……」「他就不吭聲……」「他就使得……」「他臉上……」「他將競選……」「竟把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380多伊爾,見第4章注54。

381自治運動指「愛爾蘭自治運動」,見第2章注51。土地同盟,見第2章注81。

382《胡格諾派教徒》,見第8章注190。

383「哦,德·拉·圖賴訥的美麗國土」,原文為法語。圖賴訥為法國中部歷史悠久的文化大區。這是歌劇《胡格諾派教徒》第2幕中瑪嘉麗特·德·瓦盧瓦王后的詠嘆調。她繼而把和平的田園風光與因宗教紛爭而使國土到處血流遍地做了對比。

384「他就像是……」和下文「我直笑他」「他竟然……」「他那些習慣……」「瞧他……睡法兒」「被他踢掉」「他領我……」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385阿爾比安是大不列顛島古稱,意即「白島」。據說從多佛海峽上望去,大不列顛南部海岸的白堊質峭壁一片白乎乎的,故名。在牛奶前冠以「阿爾比安」一詞,是強調它如何「白」。

386在第5章中,布盧姆也曾想起博物館里的這尊卧佛(參看該章注49及有關正文。)用手摁著鼻子呼吸是印度教的禮儀。如來佛是對婆羅門的神權統治及其梵天創世說教不滿才創始佛教的,故不會採用印度教禮儀。此處,摩莉把印度神和如來佛混為一談了。她還把如來佛披的袈裟說成是長坎肩。

387「他說」和下文「正如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模仿他」和下文「他也一向……」「把他那雙……伸到他老婆……」中的「他」,則指如來佛。

388「他睡得……」和下文「她給予他……值得他」「他得付錢給她」中的「他」,均指布盧姆。「她」則指摩莉想象中的妓女。

389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28頁),《直布羅陀詞典與旅行指南》上說,直布羅陀的技師巷19號有個叫作大衛·A.科恩的鞋匠。在《奧德修紀》卷23中,奧德修向久別的妻子說明了床腿的秘密(見附錄一:《尤利西斯》與《奧德修紀》對照)。在本書中,關於布盧姆和摩莉正睡著的這張床,布盧姆所知道的卻只限於摩莉曾告訴他的(參看第4章注2及有關正文)。下文中的「我猜他……」,「他」指科恩。「他呢」,則指布盧姆。

390羅伯特·內皮爾勛爵(1810—1890),英國陸軍元帥。1860年隨克靈頓侵略中國,佔領白河以北的炮台,並直撲北京。後任直布羅陀總督(1876—1882)。

391「告訴他的」和下文每一次他都……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392原文作「frogmarch」使犯人面朝下平伏,由四人提著四肢行走,通常譯作「蛙式抬運」。因「march」一詞既指行進,又指進行曲,所以摩莉把它和歌劇《胡格諾教徒》(見第8章注190)的曲調拉扯在一起。

393這裡「禱告」是指入廁時間太長,參看第4章注68。

394湯姆(見第8章注51)、希利(見第6章注134)、卡夫(見第4章注18)和德里米(見第13章注95)都是布盧姆過去的僱主。

395指匈牙利皇家特許彩票,參看第8章注64。

396《自由人報》,參看第4章注7、8。

397這裡,摩莉把新芬(SinnFein)改成發音相近的罪人芬(SinnerFein),一方面也說明了這個組織在當時是非法的。

398共濟會,見第5章注8。

399小個兒指阿瑟·格里菲思,見第3章注108。前文「他也會……」「他指給咱……」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00這裡,海德1989年版(第635頁第27行)作:「一點兩點過三刻啦。」其他四種版本均無「一點」字樣。聖喬治教堂的鐘,每一刻鐘報一次時。早晨布盧姆也曾根據鐘聲來判斷時間。見第4章末尾。

401法國信,見第13章注102。

402這裡,摩莉把Aristotle(亞里士多德)誤為發音相近的aristocrat(貴族)了,參看第10章注118。

403「還得給他」和下文「不許他」「他光著身子」「他就是……」「讓他隨意」「他只想……」「他的舌頭」「他忘記了……」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04按猶太教的傳統,凡是直系親屬去世者,家人自埋葬之日起,居喪7天,脫下新衣和皮鞋,不得從事常業。

405喬西,見第8章注66。她丈夫叫丹尼斯。下文「他可是個天……」「他永遠……」「他才讓……」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06「他」,指丹尼斯。下文「他在跟……」「我跟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07霍恩布洛爾是三一學院的司閽,見第5章注101及有關正文。

408執行裙子任務是部隊里的俚語,指那些在公共場所走來走去以便引人注意的女子的行徑。

409這裡,摩莉的思緒又從關於她小時在直布羅陀看到過的軍官的喪禮重新回到報紙上。布盧姆也曾在馬車夫棚里看過這張報,上面把他的姓名誤排成「利·布姆」。見第16章注195及有關正文。

410湯姆·克南這個人物曾出現在《都柏林人·聖恩》中。那個短篇小說的開頭部分詳細描述了他酒後從樓梯上栽到男廁所里,咬掉一小塊舌頭的往事。

411在第5章中,麥科伊曾對布盧姆談及自己的妻子演唱的事,見該章注19及有關正文。412「拿他取笑」和下文「他干那些……」「他總還……」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13「替他感到」和下文「除非他」「他那老婆……」中的「他」,均指迪格納穆。

414《比爾·貝利,請你回家去好不好》(1902)是休吉·卡農所作的一首通俗歌曲。合唱部分兩次出現這句歌詞。

415格倫克里的午餐會,參看第8章注54。前文「他嗎……他參加了……」中的兩個「他」,均指迪格納穆。

416「呆睾丸」是罵人的話。但這裡,從行文看,又隱喻本·多拉德因穿了一條緊巴巴的褲子,站在舞台上,箍在褲中的睾丸明顯地鼓了起來。據海德1989年版(第636頁倒6行),下文有「難道就是為了瞧他[穿著那條褲子匆匆走下台]嗎?」之句。原文中,「trousers」一字,誤排成「trowlers」。括弧內的詞句,其他3種版本都沒有。

417這裡,摩莉指的是艾爾弗雷德·莫爾特比和弗蘭克·馬斯格雷夫合寫的歌曲《舊日戀情和新戀》。她把原詞中的「和」改成了「是」。

418《瑪麗塔娜》,見第5章注104。

419「菲比,最親愛的,告訴,哦,告訴我」是克拉克遜·貝拉米與約翰·L.哈頓合寫的歌曲的第一句,也是歌題名。

420「再見,寶貝兒,再見」是同名歌曲(見第11章注5)的最後一句。

421「寶貝兒」的原文為「sweetheart」(照字面譯就是「甜心」),巴特爾·達西卻唱成「sweettart」。「tart」既指「餡餅」,又指「妓女」。所以譯文中,將「貝」改成了發音相近的「婊」。

422「哦,瑪麗塔娜,荒林的花兒」是《瑪麗塔娜》一劇第3幕里的二重唱中的一句。男主角堂西澤誤以為他的新娘子瑪麗塔娜(女主角)曾做過國王的情婦,後來才弄清儘管國王誘惑過她,她不曾失身,巧妙地保全了自己。

423關於斯蒂芬的母親梅·古爾丁的家族,參看第3章注32。「他已經……」和下文「他說的做的……」「如今他……」「他兒子」中的「他」,均指西蒙·迪達勒斯。

424「他說,他是個……」和下文「他把我的相片拿給他看」中,前面的「他」指布盧姆,後面的「他」指斯蒂芬。

425「他是不是……送給他……」,前面的「他」指布盧姆,後面的「他」,指斯蒂芬。後文「他跟著他爹媽……」中的兩個「他」,均指斯蒂芬。

426「他」,指生下來13天就夭折了的布盧姆夫婦的兒子魯迪(參看第4章注63及有關正文)。

427據海德1989年版(第637頁第13至14行),「又有什麼用呢」後面尚有「對我來說,他生下后發出了那第一聲哭叫就足夠啦。我還聽見了小甲蟲在牆上蛀木料的唧唧聲」之句。其他3種版本均無此句。按照愛爾蘭迷信,聽見了甲蟲蛀木料聲就預示著有人即將死去。428「他非要……」和下文「他也會的」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29「如今他……」和下文「當年他……」中的「他」,均指斯蒂芬。

430美國女劇作家弗朗西斯·伊麗莎·伯內特(1849—1924)所著兒童讀物《方特勒羅伊小爵爺》(1886)寫一個在美國生長的小男孩成為其祖父(一位英國伯爵)的繼承人的故事。因作品和根據它改編的劇本都很成功,小爵爺的套服(白綢寬領短上衣和短褲,配以鑲有褶邊的襯衫和蝴蝶結領帶)也在社會上流行開來。

431「看到他……」和下文「他也喜歡……」中的「他」,均指斯蒂芬。這裡點明了馬特·狄龍家的那個櫻桃王后(參看第14章注290及有關正文)便是摩莉,四五歲的幼童則是斯蒂芬。

432「他」指斯蒂芬。

433「我還以為他……」和下文「其實他連……」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34「我認為他……」和下文「他是不是太……」「他大約是」「那麼他……」「他已經二十歲」「他要是二十三四歲……」「對他來說」「我但願他……」「他也不會……」中的「他」,均指斯蒂芬。

435「跟他一道」中的「他」,指布盧姆。

436指埃普斯牌速溶可可,參看第17章注47及有關正文。

437「他當然……」和下文「大概他還……」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38「告訴他……」和下文「他可太年輕……」「他不是……」中的「他」,均指斯蒂芬。

439古德溫,見第4章注48及有關正文。

440約翰·詹姆森是一種愛爾蘭威士忌,這裡是挖苦古德溫只會酗酒,參看第12章注547、609。下文「他倒是個……」中的「他」,指古德溫。

441「他」,指斯蒂芬。

442此句和下文中的兩句(本章注445、447)均引自《在古老的馬德里》(見第11章注168)。這支歌曲的頭四句為:「遙遠的往昔,在古老的馬德里,/那裡有愛的微嘆,吉他的輕彈,/窗格后藏著一雙明媚的流盼,/兩隻眼猶如愛星,烏黑又燦爛。」

443塔里法是西班牙安達盧西亞一鎮,是摩爾人於8世紀佔領西班牙后建立的。它坐落在歐洲最南端,距直布羅陀西南28英里。

444在晴朗的夜晚,可以從15英裡外望見歐羅巴岬角燈台的光。

445「窗格……流盼」,見本章注442。

446「給他聽」和下文「哪怕他……」中的「他」,均指斯蒂芬。

447「兩隻……燦爛」,見本章注442。

448「他」,指布盧姆。

449威廉(比利為其昵稱)·普雷斯科特在都柏林下阿貝街8號開了一家洗染坊。1904年6月16日的《自由人報》上,刊有該洗染坊的一則廣告。

450凱斯的廣告,見第7章注28及有關正文。

451「我相信他……」和下文「他又那麼年輕」中的「他」,均指斯蒂芬。

452馬蓋特是介於西班牙本土與直布羅陀之間的沙質地峽東側的一片岸灘。在指定的時間內,只供男子做海水浴。這裡設有音樂台。夏天的傍晚便成為公共娛樂場所。

453「他」,指布盧姆。小雕像,指納希素斯的雕像,見第15章注617及有關正文。下文「望著他」「他那肩膀」「把他渾身……」「包括他那……」「他仰起……」「他還那麼……」中的「他」,均指雕像。

454「願望牌」指「紅心9」,是用紙牌占卜時最吉利的一張牌。如果這張牌出來了,倒不一定能滿足占卜者目前這個願望,卻標誌著他(她)將會實現更遠大、宏偉的計劃。

455這裡,摩莉選一張王后,代表她自己,很可能是紅心王后(因為這張牌象徵快樂和慷慨的愛)。然後隨手取一張或數張牌,如能遇上傑克黑桃(代表斯蒂芬),便遂了願。

456「曉得了他」和下文「他就不至……」「假若他……」「教他明白……」「要把他……」「直到他……」「然後他……」「當他出名……」中的「他」,均指斯蒂芬。

457「他」,指博伊蘭。

458「他這個人」和下文「他天生……」和「稱他作休」中的「他」,均指博伊蘭。休是博伊蘭的教名,以教名相稱,表示兩個人的關係親密。

459《〈尤利西斯〉註釋》(第630頁)認為,摩莉指的可能是與色情書籍的作者艾里芳蒂斯(見第15章注499)相對立的古羅馬道學家們。

460《〈尤利西斯〉註釋》(第630頁)指出,在《奧德修紀》中,潘奈洛佩曾多次稱她丈夫奧德修為「我的獅心」。

461「我想它們……」和下文「它們把我……」中的「它們」,均指乳房。

462髓骨巷是從海豚倉(摩莉和她父親所住的地方)走向都柏林中心區時的必經之路。

463都柏林沒有愛爾蘭街。這裡指直布羅陀的一條愛爾蘭人聚居的街道。在19世紀末葉,這裡曾是重要的商業街。

464「他們」,指妻子與情夫。下文「就算他……」「他又怎麼……」「反正他……」,均指丈夫。

465「剃度」(參看第1章注125),原文為西班牙語「coronado」。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30頁),此詞顯然是另一西班牙詞「cornudo」(意指「做烏龜」「戴綠頭巾」)之誤。

466《美麗的暴君》,見第10章注121及有關正文。

467「跟他……」和下文「他從來……」「他根本……」「恨不得跟他……」「他就親哪兒……」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68「小姐,我親親您的腳」是西班牙男人對婦女獻殷勤時最大的恭維。下文「他親沒親我們門廳的門呢」「他那些……」中的「他」,均指布盧姆。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31頁),布盧姆親(或摸)門廳的門,是在履行猶太教中尊崇門柱聖卷的禮儀,見第13章注159及有關正文。

469拉斯法納姆是都柏林中心區以南4英里的一座村莊。

470指坐落在拉斯法納姆的埃德蒙斯湯的布盧姆菲爾德模範蒸汽洗衣公司。

471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31頁),在1904年,布盧姆夫婦所住的都柏林西北區有3名英國王室法律顧問。考慮到喬伊斯對其中的蒂摩西·希利(見《詹姆斯·喬伊斯大事記》1891年及第7章注203)所持反感,這裡很可能就是指的希利。

472「聽聽他這個」,「他」指布盧姆,「這個」指布盧姆發出的嘆息。緊接著摩莉就聯想到H.W.查利斯和威廉·V.華萊士合寫的同名歌曲的首句:「風把我的嘆息飄送給你。」

473在《奧德修紀》中,奧德修常被稱作「足智多謀的」「多智的」,與摩莉對布盧姆的稱呼(大方案家)有些相似。

474「堂波爾多·德·拉·弗羅拉」是把波爾迪(布盧姆的教名利奧波德的昵稱)和布盧姆的化名弗羅爾變成了西班牙名字。

475「他蠻可以……」和下文「要是他……」「他是咋樣……」「他就真有……」「他幹了……」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476「像具木乃伊似的」,原文作likeamummy。據庄信正的《〈尤利西斯〉最後一章的翻譯問題》(第8頁),「mummy」一詞是雙關語。如果把它理解為「媽咪」(mammy),則此句應譯為:「給他這位……飯,像媽咪似的。這當兒他卻彎著身子睡在那兒。」

477摩莉的意思是說,她從來沒得到過母親的照料。關於摩莉的生母,只在本章中零星有個交代,參看本章注60。

478「正因為這樣」,指斯蒂芬的母親去世了。「如今他」和下文「所以他……」中的「他」,均指斯蒂芬。

479「他」,指布盧姆。

480「那檔子事兒」,指魯迪之死。

481「他」,指布盧姆。

482「他為啥……」和下文「他那位……」「把他這……」中的「他」,均指斯蒂芬。

483「他」,指斯蒂芬。

484「他蠻可以……」和下文「他還那麼……」「他對我……」「他聽得見……」中的「他」,均指斯蒂芬。

485「真的」,原文為愛爾蘭語。

486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31頁),《直布羅陀詞典與旅行指南》載有幾個姓「德·拉·帕斯」和姓「德·拉格拉西亞」的家族。

487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31頁),比拉普拉納神父屬於聖本篤修會,是與直布羅陀的聖瑪利亞大教堂有關係的10位神父之一。但是《直布羅陀詞典與旅行指南》直到1912年與1913年版才把他的名字列在那個名單上。而摩莉指的是1887年以前她在直布羅陀時的往事。488「七道灣街」,原文為西班牙語。羅薩利斯·伊·奧賴利是西班牙名字,據《直布羅陀詞典與旅行指南》1890年版,「七道灣街」上住著一個叫作詹姆斯·奧賴利的。

489指住在直布羅陀總督街的凱薩琳·奧皮索太太,她是個裁縫也是女帽頭飾商。

490天堂斜街是直布羅陀岩石的梯階式側街之一。

491瘋人院斜街是威瑟姆斜街的俗稱,因通到坐落在岩石西坡上的瘋人院(1884年竣工)而得名。

492羅傑斯斜街是岩石西坡上的另一條斜街。

493克魯切茲斜街,又名葡萄牙區。岩石西坡上的另一條斜街。

494鬼峽梯階是從直布羅陀鎮西北端通到鬼號峽谷的坡道。

495「你好嗎?很好。謝謝你,你呢?」原文均為西班牙語。

496巴萊拉·伊·阿爾卡拉·加利亞諾(1824—1905),西班牙小說家、政治家、外交官。他的小說以對婦女心理做深刻細緻的描繪為特點。著有《盧斯大人》(1879)、《高個子胡安尼塔》(1895)等長篇小說。

497按:西班牙語的問話,兩頭都加問號。摩莉的意思是說,前面那些問號全是顛倒過來的(……?)。

498「教他……」和下文「他呢」「他就能……」「他沒留下來……」「替他把……」「他可能……」中的「他」,均指斯蒂芬。

499愛爾蘭民間相信,用刀子來代替叉子或調羹,就會招致不幸。

500指直布羅陀的一家麵包糕點餅乾廠,廠主為R.與J.阿夫林斯。

501「女僕」,原文為西班牙語。

502「他的老婆」和下文「他老婆」「他半睡……」「他這是……」中的「他」,均指斯蒂芬。

503「兩個……您哪」,原文為西班牙語。

504「要是他……」和下文「他蠻可以……」「他打算像……」中的「他」,均指斯蒂芬。505「他」,指布盧姆。

506「反正他……」和下文「那麼他……」「只要他」「替他從……」中的「他」,均指布盧姆。摩莉的意思是說,要求布盧姆不但每天給她本人做早餐,同時也給斯蒂芬(假定他在他們家住下的話)做一份。

507摩莉的意思是說,她絕不會在他們租來的這座樓房裡辦起一家供膳食的寄宿公寓。《都柏林人·寄寓》的女主人公穆尼太太就靠經營公寓為生。

508通稱土耳其帽,音譯為「費茲帽」。一般是紅氈做的,帶黑穗,做扣放的筒狀。

509指都柏林的一家經售綢布錦緞的沃波爾兄弟公司。

510「他」,指布盧姆。

511媽咪狄龍是狄尼家眾姊妹(見第14章注289及有關正文)之母。

512「他的……」和下文「他的搪……」「他的嘴……」「送給他的」中的「他」,均指布盧姆。米莉(句中的「她」)送布盧姆搪須杯事,見第4章注45及有關正文。

513「我替馬塞托感到悲哀」和下文中的「來吧,我的力氣已漸衰」都是《唐喬萬尼》(見第4章注49)中澤莉娜的唱詞。這位農村姑娘受唐喬萬尼的引誘后,竭力呼喚她的未婚夫馬塞托(一個農村小夥子)的名字。

514「讓他……」和下文「好使他的……」「要是他……」「我就教他……」「他老婆」「被他之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515「他那勁頭」,「他」指博伊蘭。「勁頭」,原文作「spunk」,亦含有「精神」「膽量」意。「那勁頭的印兒」,指遺精。

516「該讓他……」和下文「讓他那物……」「說給他」「教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517演斯卡里之妻的女演員被罵作淫婦的情節,見本章注363及有關正文。下文「他這是……」「他自個兒」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518「淚谷」一詞見於蘇格蘭詩人詹姆斯·蒙哥馬利(1771—1854)的詩集《生與死的結局》(讚美詩第214首)。

519「李子」的原文是「plum」,此詞含有「最好的東西」「精華」的語義。蘋果則是亞當與夏娃偷吃的禁果,致使人類始祖被逐出伊甸園。

520「那條舊的」,指月經帶。自注518至520間的有關正文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521摩莉原要說的是「排出」,卻說錯為「遺漏」(參看本章注378)了。本句「把他……」和下文「讓他……」「教他急著要我」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522埃克爾斯街18號至21號是一座多明我女修道院,離布盧姆夫婦的住處(7號)不遠。523《〈尤利西斯〉註釋》(第632頁)認為,修士到女修道院去做夜課不可信。這種說法含有對神職人員的蔑視。

524指艾麗西亞·蘭貝斯所開的一爿水果鮮花店,坐落在上薩克維爾(現名奧康納)街33號。

525指亞歷山大·芬勒特所開的一爿食品公司,坐落在上薩克維爾街第29至32號。

526「他把他」,前面的「他」指布盧姆,後面的「他」指斯蒂芬。

527基督教徒認為星期五不吉利,因為耶穌是在星期五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猶太教徒則相信亞當和夏娃是在星期五被逐出伊甸園的,所以也認為是個不祥的日子。第17章開頭部分也有「安息日前的不祥氣氛」(見該章注3及有關正文)之語。

528「戴一朵白玫瑰」,參看本章注231及有關正文。

529指利普頓公司所開的食品酒店,坐落在戴姆街59至61號。

530「他」,指布盧姆。

531原文作「cobbles」,主要詞義為「鵝卵石」。據《〈尤利西斯〉註釋》,此詞作為俚語,亦作「污點」解。

532「他說過……」和下文「他穿的……」「使得他」「往他嘴裡……」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533摩莉與布盧姆當年幽會的場面,參看第8章注248及有關正文。

534據第17章,摩莉與布盧姆定情是1888年9月10日事,參看該章注406及有關正文。

535「他這輩子……」和下文「喜歡上了他」「他懂得……」「擺布他」「教他……」「操縱他……」「直到他……」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536關於放眼望大海和天空,《〈尤利西斯〉註釋》(第633頁)指出,《神曲·天堂》第27篇中,貝亞德(我的貴婦人)發現但丁的視線開始從上空移到遠處,便要他把眼光向下。於是他看到了海上「尤利西斯所採取的瘋狂路線」(在《地獄》第26篇中,尤利西斯的鬼魂曾向但丁詳細敘述過)。尤利西斯之航程越出直布羅陀海峽而入大西洋。

537「眾鳥飛」是水手們喜愛的一種遊戲。扮作鳥的人們必須按照「首領」的指示學任何一種鳥的動作。如果「首領」忽然要求「貓兒飛」「母羊飛」,就得按兵不動。違反者受罰。

538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33頁),「我說彎腰」大概是一種根據下命令的方式來決定是否服從的遊戲。如果在命令前加上「哦,格蕾迪說」,就服從,否則就不服從。下文中的「洗碟子」可能是「撒尿」的隱語。

539白盔所鑲的邊上有個帽徽,標誌著崗哨的憲兵身份。

540直布羅陀的猶太市場每天都舉行拍賣,貨物的品種繁多,價格便宜。

541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33頁),都柏林的公爵街位於從家禽市場(在哈爾斯頓街)與市中心之間。但直布羅陀沒有公爵街。

542拉比·沙倫可能是店名,但據《〈尤利西斯〉註釋》(第633頁),《直布羅陀詞典與旅行指南》(1889—1912)上,並沒有刊載。

543這是一種專門用來運送鬥牛的雙輪檻車。

544指摩爾人的古堡。它建於725年,位於直布羅陀岩石西北角上,現在只剩有一小截牆。

545龍達是西班牙安達盧西亞地區一山城,位於直布羅陀東北42英里處。8世紀至15世紀被摩爾人佔領,至今仍保存著摩爾人式的牆壁、古塔和房屋。

546「客棧」,原文為西班牙語。

547「窗格……流盼」,見本章注442。

548在西班牙城鎮,底層的房屋通常在窗外加一道鐵絲格子,因此「親鐵絲格子」就成了求婚的表示。

549「要麼……玫瑰吧」,見本章注231。

550「他」,指馬爾維。

551「他也不比……」和下文「教他……」「他問我……」「摟住他」「把他……」「他就能……」「他那顆……」中的「他」,均指布盧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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