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未婚妻(必看章節)

(一一零)未婚妻(必看章節)

雖然於私簡單跟林駿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可論公,林駿城此刻可是她的教官。簡單這個時候格外的拎的清,所以林駿城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林駿城叫她出列,她不敢有丁點兒的不樂意,儘管,她的腳已經疼的不敢落地,可還得一瘸一拐的跟著林駿城,保持著『我一點兒都不疼』的面部表情。

一瘸一拐的簡單望著林駿城堅挺不屈的背影,想追卻怎麼也追不上,額頭冒了汗珠眼角冒了淚花。

台階,簡單輕輕的嘶了一聲,費力的抬起那條沒事兒的腿挪了一個台階,而同時,林駿城轉身,看著在台階中掙扎的簡單,折身大步走了回來。

「疼了吧?叫你逞強!」林駿城皺著眉,在簡單面前躬下了身子,想檢查一下簡單的傷勢,誰料簡單突然一閃。

「我沒逞強!」簡單不服氣,小聲哼哼著。

「沒逞強不打報告,我看你還是不疼!」林駿城也氣,抽回了手,站起身子,向後退了一步。

「誰說不疼了,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疼!你走開,就知道捉弄我,在這裡說風涼話!」

林駿城沒想到,簡單這丫頭給自己說了幾句倒來了脾氣,沖著他嚷了起來,還作勢要推他。林駿城是生氣,可看著簡單這一腦門子汗的可憐相,火氣沖了出來的林駿城又活生生的把火給滅了下去。他一把拉住亂動簡姑娘,「我看你就不對勁,站在那裡左搖右晃的。」

「那你還喊口令,你敢說你不是成心的?」

什麼嘛!看出自己受了傷還讓自己又是稍息又是立定的,這傢伙壓根不是什麼發小,不是什麼小夥伴,簡直是上帝派來黑自己的。

簡單看著林駿城就來氣,可怎奈林駿城黑著臉,讓簡單說不出再難聽的話。

簡單用質問的語氣對著林駿城,而站在一邊的林駿城卻下了幾個台階,到了最下層。捲起袖子,提了提衣服,蹲在了簡單前面。

「來,上來,我背你。」

林駿城回頭看著簡單,拍了拍自己的背。簡單愣了一下,才知道,林駿城這是要背自己。

「算,算了吧,怪不好意思的。」簡單撇撇嘴,看看林駿城疑似骨感的身架,再看看肉頭頭的自己。「你以後,別再開這樣的玩笑耍我就是了,這次,我也不怪你了…」簡單絞了絞手指。也許林駿城不知道她真的受了傷,只是跟自己開個玩笑。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沒背過。」簡單的猶豫和矜持被林駿城不屑。他連她的光屁股都見過,背背她怎麼了?

林駿城見簡單還是不動,就把身體向後一靠,撞在了簡單的小腿上。簡單本來就腳腕有傷,整個人站不穩,被林駿城這一撞,腿不自覺的就打了彎。林駿城伸手就把簡單的腿抱住,讓她向自己的方向倒。

嚇得差點兒丟了魂兒的簡單發出一聲沒有人氣兒的哀嚎,而同時,她整個人也趴到了林駿城的背上,狠狠的磕了一下下巴。

「林駿城,你要死啊!你等著,等老娘好了非好好的收拾你不可!」動不了身體的簡單隻能嘴上逞強。好在林駿城不跟她一般見識,冷笑道,「那你就先好一個給我看看!」

林駿城顛了一下,眼看就要掉到地上的簡單一把摟住了林駿城的脖子,嚎道,「林駿城,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小心眼的男人,不就說了你一句,你要謀殺啊!」

事發突然,我們的簡小姐也實在是沒空去注意這是在他們的訓練基地,除了他們這一幫子為了軍演而封閉訓練的人以外,還有一些隨行檢察、部署工作的領導在此。

「殺你幹嘛,過年又不差你這二兩肉!」聽著簡單的胡言亂語,林駿城失笑。

「過年?林駿城,你罵誰是豬呢!」簡單崴了腳,可不代表腦子也壞了。她還反應的過來,過年的二兩肉,林駿城這是把她當豬呢!簡單不服氣,提起那隻沒受傷的腳就踢林駿城。

「閉嘴!」林駿城低喝了一聲,抬手就在簡單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這丫頭,把這當小時候了不成?

就這麼被林駿城打了屁股,簡單當然不幹,她剛想唔噥著說什麼,就又被林駿城打了一下屁股。簡單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覺得委屈起來,趴在林駿城的背上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淚。

林駿城背著簡單想就近找個乾淨的屋子給她看看傷,可走著走著,他就覺得不對勁,猛地一歪脖子,林駿城被蹭了一脖子的眼淚。

「簡蛋蛋,你怎麼了…」林駿城知道簡單不是那種愛哭的女孩子,他扯過她的頭髮,拉過她的小書包,甚至喝過她水壺裡的水,還有毛毛蟲…小時候淘氣的林駿城這幾招對付小姑娘屢試不爽,唯獨對簡單這丫頭沒作用,還會被她硬聲硬氣吼回來。除卻那一次,林駿城幾乎沒有賺到過簡姑娘的眼淚。那一次,一群小朋友玩遊戲,靈機一動的林駿城慢慢的靠近簡單,迅速的伸手拽了下她身上的小裙子。小孩子的半裙都是皮筋兒做的束腰,無需太用力就能脫下,林駿城那時候小,下手不知道輕重,一個虎勁兒就把簡姑娘身上的裙子給拽到了腿上,裡面的小可愛瞬間就現了原型。簡姑娘瞬間黃河決堤般的嚎啕大哭在幼年林駿城的心裡造成了不小的陰影,小時候的他一直都認為這個被自己毀了『清白』簡家小妞是自己的人。

『小媳婦兒』,這是多麼讓人懷念的一個詞兒。

因為簡單的不愛哭,所以簡單一掉眼淚,林駿城才慌了神兒。他一面加快腳步尋找房間,一面不停的哄著問著身上的簡姑娘,到底是怎麼了。

簡單不說話,眼淚鼻涕的就往林駿城的身上擦。死林駿城,壞林駿城,什麼好鄰居,什麼小夥伴,就知道欺負她,還打她。

簡姑娘的怨氣一來就沒完沒了,林駿城又急又惱,也不管迎面來的什麼人,毫不避諱的迎了上去。

「站住,哪裡的?」

有人出聲攔住了林駿城,林駿城正著急上火,直接道,「救援小組的,有隊員受傷了,想找個乾淨地方趕緊給看看。」

「怎麼不去醫務室?」對方顯然懷疑林駿城的動機,畢竟在這種地方,孤身男女,一個背著一個,好說不好聽。

「扭傷,我自己就是醫生,可以治。」林駿城懶得跟對方口舌,雖然對面的這一行人各個軍銜高掛,氣勢壓人。

「首長,您看呢?」對方退後一步,讓出中間站著的高個男人。男人抬眼掃了一下林駿城,慢慢走向他。

「傷哪裡了?」男人對著林駿城身上的簡單命令似的說道。不明情況的簡單本不打算抬頭,可對方一發話她就傻了。

樊。樊旭東?

簡單不想相信也白搭,因為那個聲音那種氣勢,除了樊旭東的確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相同,就連樊家的大哥也並不盡然。

簡單吸了吸鼻子,徑自縮著脖子,往林駿城的背窩裡趴了趴,卻不知她自以為是的鴕鳥舉動,徹底激怒了樊旭東。

「簡單,我問你話呢,傷哪兒了?」樊旭東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震得林駿城背上趴著的簡單就是一哆嗦。

不光簡單被下了一跳,連帶林駿城在內的所有在場人員都被樊旭東這一舉動嚇了一跳。這,樊首長。(這男人)認識受傷的人(簡單)?

林駿城一臉疑問的看著樊旭東,而樊旭東卻對他的表現出了不屑一顧。

是,這他不認識自己,自己可認識他…

林駿城,林醫生,h軍總力爭留院的優秀人才。他的臉出現了太多次,在那疊照片里,但凡有她的笑臉的地方,旁邊必然有這張乾淨、陽光、甚至可以說是書卷氣頗濃的臉。

林駿城的那種長相就是不被男人們羨慕,但卻偏偏被女人們追捧的長相,樊旭東了解,尤其是看見簡家那丫頭笑的那個燦爛樣他就知道。

見簡單還是不說話,樊旭東就直接上手了。他一手扒住簡單的肩膀,一手攬住簡單的腰,本應該順勢服從、立即鬆手的簡單卻因為害怕而下意識的緊緊的抓住林駿城的肩膀。

在情況不明之前,林駿城自然不會先放手讓樊旭東把人拉走,可樊旭東被簡單躲自己的動作徹底激怒,在林駿城攔住簡單腰之前就把人從他身上扒了下去。簡單隻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在看清,眼前已經從林駿城的後腦變成了頭頂的一片天空。

她就那樣高舉著四肢仰在了樊旭東的懷裡,那模樣,活像個大烏龜。

嗚嗚~

簡單不甘的掙扎。她要她的小林子小夥伴,她才不要樊旭東這個中年大叔,老男人。簡單想要爬回到林駿城的背上,可是為時已晚。林駿城正不解的看著她和樊旭東,那架勢,似乎要動手。

「不勞林醫生費心了,簡丫頭的傷,還是我帶她看比較好!」樊旭東徑自往後退了一步,把簡單往手臂里箍了箍。樊旭東一動胳膊,簡單的頭就順著滑動,後腦梗硬生生的磕在了樊旭東的胳膊上。這男人肌肉結實,胳膊硬,簡單被磕的眼前發暈,痛苦的哼了一聲。

「是不是碰你傷了?醫務室!」樊旭東抱著簡單越過林駿城,意在問他身後跟過著的那些『隨從』。

「樊首長,這邊……」有人立即出來指出了方向,樊旭東點了點頭,「通知那邊,要大夫準備好!」

「喂,樊…樊首長,我沒事兒…」簡單自知惹不起樊旭東,他說什麼她本來也不應該違逆。可就一個小小的扭傷,讓樊旭東弄的,還得醫生等著候著,也太小題大做了。簡單抗議,可最終樊旭東這三個字還給憋了回去,換成了比較場面的樊首長。可簡單哪知道樊旭東根本不吃她這套,只狠狠的甩出幾個字,「給我閉嘴…。」

短短時間之內簡單被兩個大男人吼,就算她在怎麼無所謂,心裡也到底不是個滋味了,接著剛在在林駿城那裡沒有發泄完的氣兒,簡單又紅了眼眶,憋著嘴,仰在樊旭東的懷裡一言不發。

樊旭東黑著臉,簡單紅著眼,兩人一言不發,誰也不理誰,最終倒是有好事兒的人看不下去了,輕輕的提了一句,「首長,這位是……」

抱著簡單走的大步流星的樊旭東一步不停,輕描淡寫的吐出三個字,「未婚妻……」

聽見樊旭東說『未婚妻』三個字,跟在樊旭東身後的眾人面面相覷,一片啞然。而倒在樊旭東懷裡生悶氣的簡單卻扒著樊旭東的衣領,一股腦的把自己撐了起來。

「樊旭東,你別胡說!」簡單低斥。緊緊拉著樊旭東前襟的小手,幾乎要把樊旭東的衣服都扯爛了。這個壞傢伙,是當她不知道嗎?未婚妻?她難道不知道他樊大首長,樊家二少爺的未婚妻是誰?他們只是假扮的男女朋友啊有木有,不是那種曖昧算盡,j情做絕的未婚男女啊!

「怎麼,簡護士想賴賬?」樊旭東冷笑,把簡單的身體向上顛了顛。

簡單吃痛,心裡罵道,誰想賴賬,不是她的賬她憑什麼認吶!

「賴賬?樊首長,你搞搞清楚好不好,誰不知道你的未婚妻是穆靜雯?」簡單也來了脾氣。他樊旭東能信口開河,她自然就不能給他好臉色看。

說什麼他們在別人眼裡的關係怎樣怎樣,說到底不還是他破壞的?他樊旭東什麼首長,就是一個小人,為了騙她這個純情少女不惜一切代價!

簡單心裡喋喋不休的數著樊旭東的不是,一邊不依不饒似的死死抓著樊旭東的領子,好像有一種『你再胡說,你再胡說我就掐死你的架勢。』

「穆靜雯?」樊旭東揚了揚聲音,那高高挑起的聲調,刺得簡單耳膜發脹。「那是舊黃曆了,簡護士…」樊旭東語調突落,婉轉的人難受。

簡單正想如何對付樊旭東,卻只聽得樊旭東再次將牙根輕磨,壓低聲音在她耳邊低語,「只是,現在,可是你了!」

------題外話------

咱們的首長又回來了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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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大人輕輕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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