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去往秦國
「這是什麼,毒酒嗎?」
顧君珩看著酒杯,面帶淺笑的問了一句,彷彿面前的酒杯就算是毒酒也沒有關係。
「君珩太子多慮了,既然讓殿下入秦國為質,那就是為了兩國和平考慮,自然不會讓殿下在我秦國性命有失,只是殿下的武功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也只是為求一路平安而已。」
顧君珩此時都有些好奇,為何秦國要自己為質子,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太子殿下就喝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毒酒,又有什麼關係呢。」
許淮安看到這裡,在一邊說著風涼話。
心中無比痛快,從以今日開始,顧君珩就徹底消失在自己的嗎年前,也會消失在驚瀾的面前。
日後驚瀾見不到顧君珩,也許慢慢就會淡忘。
而顧君珩在秦國為質子,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朝陽公主說過不要顧君珩的性命,可是顧君珩對秦國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秦國君臣也都不會放過顧君珩的。
生不如死,被徹底踩如塵埃,活的連一條狗都不如,這才是顧君珩應該有的下場。
「無恥小人,身為大楚子民,竟然私通外敵,幫助他國之人,如此對付太子殿下,你這樣的人就該遭受天打雷劈。」
忽然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兵忽然站了出來,對著許淮安就是大聲怒吼,眼中都是對許淮安濃烈至極的恨意。
「大楚上下將士百姓都不會放過你的,許淮安,你就是一個賣國賊。」
又有士兵繼續開口說。
許淮安的面色當即就難看起來,這樣的事情自己可以做,但是別人卻不能說。
「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也敢謾罵,當真是不要命了嗎?」
許淮安從來都沒有想過收服這些士兵,這是林家軍,全部都忠心於林家。
更是和顧君珩生死與共,就算是派出自己的心腹統領這些人,也根本就收服不了。
與其如此的話,在一開始的時候,許淮安就已經決定好了,要解散林家軍,另外組織起屬於自己的大軍。
反正現在各國已經和談,所有的交易條件都已經談好了,近十年內根本就不會再發生戰爭。
而十年之內也足夠他組建起一支強大的軍隊。
所以他也根本就不怕這些人反對自己,看不上自己。
大不了就將這些人都給殺了。
「許淮安,你若是敢動林家軍的話,你現在的位置絕對保不住,你也絕對會後悔的,天下悠悠之口,你的堵不住的。」
在許淮安還沒說什麼的時候,顧君珩就率先開口,語氣淡漠,可是其中的凝重冰冷,卻是讓在場的人都聽得很清楚。
「你都要去秦國了,這裡的事情你還要管嗎?」
許淮安有些不屑,可是心中確實將顧君珩的話放在心上了。
他總不能將這些大軍都給殺了吧
將近二十萬的林家軍,他若是全部都殺了的話,大楚絕對會陷入一片水深火熱,百姓躁動那是必須得事情,他不能這麼做。
解散林家軍,這才是他能做的事情。
「你可以試試看,我能不能管。」
顧君珩依舊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但是許淮安卻上了心。
「太子殿下,為了西境百姓和如今大楚的安危和平,你就喝下了這杯酒,隨著秦國使臣去秦國吧,我不會追究這些士兵的無禮,你要為大局考慮啊。」
許淮安卻忽然笑了出來,對著顧君珩如此說了一句。
他好像還是怕顧君珩有別的想法。
顧君珩的武功這麼高,若是不廢了他的武功的話,那他若是想離開的話,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能攔得住他。
「君珩太子,你且放心,等你隨我們進入秦國之後,秦國就退兵,也不會傷害西境百姓一人,我們主上要的只是君珩太子一人。」
青年女子的一句話,讓顧君珩提起了興趣。
主上,她的主上是什麼人。
其實顧君珩的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只是沒說出來而已。
無奈一笑,顧君珩終於起身了,端起了面前托盤上的那杯酒,看著透明的酒液。
他很清楚,自己喝下這杯酒之後,有些事情就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了,而他的自由也將會失去。
未來如何,根本就由不得自己了。
「殿下...」
軍師還有林家軍的幾位將軍都眼眶微紅的看著顧君珩,他們也都清楚,西境的百姓,都是懸在顧君珩頭上的一把刀。
若是顧君珩不答應的話,那秦國絕對會對西境百姓出手。
幾十萬的無辜百姓,所有人都無法獨善其身。
所以他們心疼顧君珩,不願意顧君珩去秦國受到羞辱。
可是又沒有辦法,而且若是顧君珩不願去的話,整個天下的人都會勸著顧君珩去的。
一人之性命,畢竟無法和幾十萬的性命相比。
哪怕顧君珩是鳳子龍孫,身份尊貴,也不會有任何例外。
「君珩太子放心,這杯酒只會暫時封住您的武功,對你不會有其他的傷害,我們主上也已經下令,讓我們務必禮待殿下,我們會照顧好殿下的。」
女子看顧君珩還在猶豫,便很恭敬的彎身行禮,鄭重的說道。
「那我還要謝謝你們主上了。」
顧君珩挑眉一笑,俊逸舒朗的面容帶起了一絲不一樣的風采。
讓秦國的這些侍女都有些異動。
怪不得這個顧君珩被稱作大楚京城第一美男子呢,這容貌果然冠絕天下,少有比肩者。
武功絕頂,身份高貴,才華過人,心思縝密,還有名盛天下的容顏。
這個在秦國備受重用的女子,心中也忍不住想,顧君珩當真是世上極其少見的男子,怪不得主上非要這個人呢。
「君珩太子說笑了,這都是我們該做的。」
女子整了整神色,面色嚴肅的開口。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這一句之後,顧君珩直接舉杯將酒水送入口中,一飲而盡之後,隨意將酒杯扔在一邊。
「諸位兄弟,你們且自安好,我先走了,若有機會,定然和你們再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