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吃鍋想盆兒

第282章 吃鍋想盆兒

第282章吃鍋想盆兒

次日早晨,縫屍鋪。

晨光從窗戶灑進屋裡,安允梨披了件大一號的林壽的衣服,在屋裡跑來跑去,手抬起來都伸不出兩個大袖子,顯得小小一隻。

林壽老神在在的窩在床里打哈欠,看著小隻瓷娃娃一樣的憨憨在屋裡跑來跑去,滿是青春活力,感覺心態都年輕了不少。

安允梨逗弄下小八哥,又擺弄林壽屋裡那幾盆花草,前些日子林壽出遠門去大興安嶺,沒人澆水擺弄,有幾盆都枯死了。

安允梨小手摸在枯萎的花骨朵上,手輕輕包住,又鬆開,枯萎的花瓣墜落,木有逢春日,花有重開時,嬌嫩的新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結苞,開花。

「你這本事從哪裡學的,這也是那什麼嶺神傳承?」

林壽看著這一切,出聲問道。

他當初沉睡前,只教過憨憨幫兵決,這一手枯木逢春的神妙本事,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學來的。

兩人雖在大興安嶺膩歪了好些日子,說了說不盡的話,但畢竟分開了七年之久,哪是幾天就夠說的。

當然,兩人也都不急,後半輩子還長,從青絲到白頭,他可以慢慢聽她講。

林壽問安允梨枯木逢春的本領是從哪裡學的,安允梨卻詫異的回頭看了看他。

「你不知道?」

林壽一臉懵逼,我得知道什麼?

安允梨見他那表情,天真的黑亮大眼珠轉了轉,小嘴一翹。

「哦~不知道算了,不告訴你。」

「臭丫頭,我看你是這些年在外面野的學壞了,看我不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林壽伸手把安允梨拽回被窩裡,大早上的,又睡了個回籠覺。

兩人膩歪完之後,被窩裡熱乎乎的,安允梨從被窩裡冒出小腦袋瓜,汗水浸濕的髮絲貼在臉頰上,呼出口熱氣。

鋪子里,林壽花盆裡那些半死不拉活的花草,跟磕了葯的老漢回春似的,一盆盆根莖葉粗了好些圈,葉長的那叫一個綠,花開的那叫一個艷。

事後回味餘韻的安允梨,像只趴窩的小倉鼠一樣縮進林壽懷裡,小腦袋瓜頂在林壽的下巴上,直讓林壽忍不住想伸手RUA。

「謝謝。」

「謝什麼?」

「謝謝你把我從那個小院子裡帶出來。」

林壽隨著聊天,想起了七年前的那個安允梨,那個憨憨,有點忍俊不禁。

「不客氣。」

林九爺一臉的驕傲,很沒情趣的給了個大男子主義式的回答,不愧是他,閉口不提當初沉睡七年剛醒來找不見安允梨時,他慌張成了什麼樣子。

安允梨歇了會,突然轉過身來,直視著林壽的眼睛,表情看起來很好像很認真很鄭重的說道:

「以後我們兩個永遠不分開了,就……我們兩個,你娶我,我嫁你,我們兩個,好好過日子,你不許不要我,好不好?」

儘管她的語氣在表現著鄭重,但林壽還是能從話里顫抖的尾音,被子里微微握緊自己的小手,感知到變相之下,安允梨真正的情緒,那種患得患失的恐懼和害怕,怕明天一覺醒來發現一切都是一場夢。

「突然說什麼傻話呢,好不容易把你找回來了,怎麼可能不要你……」

林壽摟緊了緊安允梨,如今的憨憨比七年前那個弱不禁風的她的,真的變化成長堅強了許多,以至於他都忽視了,七年,這可是七年的時間,自己是睡過來的,但對於她來說可是實打實在不安中煎熬度過的。

「以後我們……」

林壽本來想順著安允梨的話說,說「以後我們兩個永遠在一起不分開」,但沒由得他心裡一突,話到嘴邊把「兩個」給抹了。

「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林壽抱著懷裡的憨憨,腦海里卻總是忍不住閃過另一抹倩影。

……

中午時候,林壽帶上安允梨出門在京城裡找了個館子吃飯,憨憨吃的很滿足。

這幾年跟著胡三姑熊瞎子那幫子野味兒混,能去啥好地方,有啥好飲居,到底是畜生玩意兒,吃的喝的都不講究,看把我們家憨憨都委屈瘦了,得好好找補回來。

林壽除了帶安允梨吃京城老字號那些個精緻菜肴,還給憨憨買了不少租界那邊洋人的好吃的,什麼烤蛋糕,披薩餅,紅酒牛排什麼的。

憨憨離京後去的都是深山老林,東北邊境這些欠發達地區,哪有這種機會,一下就被拴住胃了。

兩人邊吃邊聊,林壽說已經把原來的茶樓盤迴來了,已經找工匠修整了,等過幾天把夏掌柜接回來,茶樓就能重新開起來了。

安允梨能和姐姐重逢,自然是高興的,當然,她到時也要回去茶樓住,畢竟還是個沒嫁人的黃花大閨女,雖與林壽有夫妻之實但無夫妻之名,讓她一直住在林壽那,總歸是不太合適。

至於,林壽怎麼想的……

你很難說他那麼積極修整茶樓,給安允梨搬回去的機會,不是在謀划什麼。

順便一提,他把縫屍鋪對面原來的豆腐鋪也給盤迴來,找工匠修整了。

……

反正近些日子的折騰,從林壽得到柳素素送來的消息去大興安嶺起,大的小的,至此隨著順利接安允梨回京,也算告一段落。

不談這些日子林壽和安允梨怎麼膩歪,和一道回京的胡三姑熊瞎子那些仙家,怎麼鬧騰親家關係,這都是平日里雞毛蒜皮不需要特意拿出來說道的小事。

除此之外,還有兩件比較重要的事。

一個是工廠主來了一趟,還是上次說的去新大陸殖民地散播瘟疫破壞道標那事,他還帶來了一個崑崙奴,讓這個崑崙奴染病,然後送上船把瘟疫帶過去,工廠主想要林壽儘快做決定,畢竟殖民會的那個掌權人,隨時有可能回大景,他們不能坐以待斃。

林壽對此也是有所猶豫,看了看工廠主帶來的帶著病原體的耗子,又看了看那個崑崙奴,想了想道:

「你先把他留在我這幾天,我想想。」

「三天,不能再拖了。」

林壽答應下來,留下了病原體和那個崑崙奴,然後這三天縫屍鋪大門緊閉,林壽足不出戶,沒人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

直到三天後,林壽讓工廠主來領人,把那個崑崙奴送上船。

似乎,最後還是選擇了瘟疫提案?

誰知道呢,反正通向殖民地的船載著那個林壽「處理」過的崑崙奴,啟航了。

除了這件事之外,另一件事,是偏不語來找他了,跟他提道:

「你那旱地行舟呢,咱們得去趟上海。」

……

歇了幾天,這幾天犯病的厲害,先去查了頸椎變直反弓,還慶幸是不是找到我這焦慮症植紊的病根了和交感神經壓迫有關係,開始矯頸椎,結果轉天又腸胃反酸,昨天去醫院開了點中藥,沒吃兩天開始氣短便秘,現在完全不知道怎麼治怎麼調,就天天犯軀體化癥狀,歇著也不見好,看病也看不出,每天就這疼那疼,感覺好折磨,我是不是只能哪天找個神棍做做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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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秋斬刑場當縫屍人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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