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索性生離死別
第二百六十章索性生離死別
「告訴你，不可能，你不用痴心妄想了，你現在不過是我身下的殘花敗柳而已。」湛天沐繼續道，「楚離，他就要娶別人了，他們楚國宰相的女兒，以換取宰相的支持。你應該明白的，為了某些位置，必要的時候，必須犧牲一切，楚離是破釜沉舟，他必須娶。」
夏曉雨猛然抬眼，耳朵嗡嗡作響，她沒有聽錯吧？楚離要娶別人了？為了什麼政治利益？
已經麻木了好久的心，開始一跳一跳的痛了起來，那些山盟海誓，患難與共，突然間如同潮水一般湧上了她的腦門，一幕接著一幕，簡直要將她給淹死，心在痛中，放佛還被注入了鉛，沉重得不得了，好似已經超負荷了。
「難過是不是？」見到夏曉雨如此的表情，沒有讓湛天沐好受一些，反而更加瘋狂而殘忍的道，「是不是想死，是不是做夢都想成為他的妻子？告訴你，你是我的妻，你要牢牢記住這一點。」
「不是……我不是……」夏曉雨機械的道，她怎麼會是湛天沐的妻子，蘇莫莫才是，「我是夏曉雨，不是……你的妻子……」
「不是？」這似乎激發了湛天沐的狂躁，突然之間有了動作。
「叮叮噹噹」湛天沐將桌上盛補品的白底青花碗盤杯盅一掃落地，上好的瓷器應聲碎裂，他一把抓住滿臉悲傷的夏曉雨，將她按躺在圓桌上，高大的身軀壓住她。
「你要幹什麼？放開！」夏曉雨回過神來，大聲道，她知道他要做什麼，只是她沒想到他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麼做，「你……」
「你很清楚我要做什麼？我不是每天晚上都在這麼做嗎？」湛天沐同樣是滿含恨意的道，「讓你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妻，讓你清醒一點兒，明白一點兒，不要被沖昏了頭腦。」
「你敢！」夏曉雨怒喝，心中更是驚恐，小群和小藝還在，還有湛天沐的兩個長隨也在，他當真要當著這麼人的面，將她……
「我當然敢！」湛天沐惡狠狠的道，「而且，天經地義，誰也無可厚非，這是我的權力，這也是多少女人求之而不得的。」
「我不稀罕！」夏曉雨憤怒的道，想要躲避湛天沐，只是現在身體柔弱，傷痕纍纍的她怎麼可能躲得過湛天沐。
湛天沐一用力，夏曉雨身上的衣裳被他撕了大片，露出雪白的肩，那肩膀上還留著昨晚歡/愛的紅色痕迹。她奮力的掙扎，但她太無力了，所有的抵抗宛如螳臂擋車。
「不要！不要在這裡！放手，放開我！」夏曉雨聲嘶力竭的叫喊起來，「你非要逼死我才開心是不是？」
在場的人也都嚇著了。小群第一個出聲，哭著說：「王爺，您放過娘娘吧！娘娘現在身體很虛弱，今兒下午走路都站不穩了……」
她奔向前想拉開湛天沐的大掌，卻被湛天沐的內力震飛了出去，摔倒在門檻，額頭流下了血絲。小藝連忙上去扶，眼中也是噙著淚水。
「王爺……」是其中一個長隨的聲音，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
「住口！」湛天沐狂怒中，吼聲震的每個人的耳膜都受不了，「誰若是再多說一個字，休怪我不客氣。」
他撩起夏曉雨的裙擺，露出她白皙勻稱的雙腿，在場的人看了都倒抽一口氣──王爺是真的要做！
兩個長隨對視之下，看了看小藝扶起流血的小群，要出門去，也就跟著打算出門，娘娘的身體豈是他們可以看得的，現在王爺是怒，若是不怒了，豈不是會挖了他們的眼睛，叫他們生不如死？
「不準走！」湛天沐怒喝道，「誰走，誰死。我要你們都看著，清清楚楚的看著，看著你們的娘娘到底是不是我湛天沐的妃子，這個心中總想著別人的婊/子，我要讓她自己也牢牢的記著！」
所有人聽到又愣住了，被壓在桌上的娘娘已經快衣不蔽體了，一隻美腿也被……將軍還不準下人離開，那……
「你們給我看著！告訴她，誰是她的夫君！」湛天沐紅著眼，野蠻的咆哮，楚離楚離，讓楚離見鬼去吧，夏曉雨是他的，他明媒正娶的正妃，他不會讓她繼續妄想和別人雙宿雙飛，他也要她知道。
「不！不要！湛天沐，你不是人！你怎麼不去死，你斷子絕孫的，你永遠也別想有後代！你下輩子做最醜陋最悲哀的人……」夏曉雨口不擇言的罵著，死命的掙扎，雙腿亂踢，長發都亂了；她像是待宰的羔羊，一點兒脫身的機會都沒有。
下人們尷尬的待在原地，每個人都垂下了眼。他們都聽到娘娘的叫罵聲，那一聲聲嘶吼像是刀子劃過心窩，凄厲無助。可是，他們真的什麼也做不了，做不到，甚至連離開，給娘娘留下最後一點的顏面都不行。誰要敢現在惹火王爺，那就等著人頭落地！
夏曉雨仰躺在桌上，正巧可以清楚的看見他們的臉。他們臉上有著尷尬、難堪、同情、憐憫，她看著他們，可是沒一個人敢正視她的眼，她叫罵尖叫，每一個人都聽到了，可是沒一個人可以救她……
壓在身上的強大身軀將她的褻褲扯了，錦緞的撕裂聲衝擊著每個人的神經，在場的人心幾乎要被那撕裂聲撕成兩半。
湛天沐正抵住夏曉雨脆弱的入口，接下來她就會被他要求放聲＃＃＃，直到他滿意為止。她一輩子都在他的手中，休想逃脫她的掌控，他要她如何，她就得如何，他才是她的夫君，她的心中應該裝著他！
夏曉雨的心糾結在一塊兒，數個念頭閃過。突然，她停止尖叫掙扎，仰躺在桌上，腦中閃過一張張的臉，閃過許許多多的事情，最後落在雷擊山上，那夜月黑風高，那夜他們一直在逃竄，然後，那一夜他們生離死別，那麼，索性再生離死別一次吧。
還沒有等她的思緒轉完，下身便是一陣撕裂的痛，她悶哼一聲——他進來了！總是這麼蠻橫、這麼用力、這麼……迫不及待！他就沒有一絲的憐憫嗎？
不會的，他只不過是一頭野獸，怎麼會憐憫？
撞擊，＃＃＃，他幾乎要掰斷了她的腿，痛得不可比擬，超越任何一次，她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夏曉雨貝齒一咬，不讓一絲聲音泄漏，密密的將他的衝擊鎖在喉嚨深處。霎時她覺得嘴裡湧出甜液，她抿抿嘴，試圖把甜液留在口中，不想讓別人發覺。
她看著周遭的臉孔漸漸模糊，眼睛緩緩的合上——模糊中她看到他們一臉驚慌，小群和小藝張開嘴似乎在尖叫哭喊，她想安慰她們，但她已經沒了力氣，連手都舉不起。
她真的累了，好想睡去……
「王爺，王爺……王爺住手！」小藝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拉著湛天沐，「王爺，娘娘她咬舌了！」
湛天沐呆愣在桌前，瞪著身下衣衫不整的夏曉雨，她緊緊的閉著雙眼，鮮血正從她嘴角不斷流出，染紅了原先毫無血色的唇，生氣正從她的身上流逝，好像正在讓他認清楚一個事實，她不會在醒過來了。
她甚至不想對他叫罵，不想和他爭執，她不理會他了……
一股巨大恐懼充斥著湛天沐的心，一個念頭冒出來，她……是不是再也不會醒過來，再也不會睜開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