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情理之中的第一

第2章情理之中的第一

徐歡言突然想起了馮莉莉，馮莉莉是林越初中時候的女朋友。思緒一時半會理不清，她說不清兩個人現在有沒有在一起。

……

「別擠、別擠，後邊讓一讓嘛！」公告欄前人山人海，好多人忍不住吐槽出聲。

老師們批卷的速度很快，加上考試才兩天，成績總榜都貼出來了。真實情況是：試卷太難，學生們的解答題大多數都是空白，打叉就可以。選擇題電腦閱卷。

徐歡言像是一隻泥鰍擠入人牆，仰起臉找尋自己的成績。上輩子的她，別說是來公告欄看成績了，走過路過都想繞道走。

榜單大而明了。每一位考生的成績和排名，以及每一個班級的平均分都羅列了出來。

「言言，你考的怎麼樣？我掛紅燈籠了，肯定會挨老師、家長批的。」孟竹拽著徐歡言的胳膊。

「等一下，我還沒看見。」徐歡言邊回答邊繼續在榜單上往前搜尋。

她是從后往前搜尋，這是以前上學養成的習慣。因為從前她的成績總是在最後那頁的最末一行、或者最末兩行。

孟竹幫忙搜尋。她明知徐歡言有幾斤幾兩，卻還是從正數第一頁往下搜尋，可能腦子轉不過彎。

林越，不負眾望，第二名。

嗯？不對，絕對不對，第一名的名字是不是印錯了？孟竹揉了揉眼睛，如做夢一般。

第一名居然比林越還高了20分，近乎滿分。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名字——徐歡言！

直到用力過猛把眼睛揉出金星，那個名字依然高高在上，沒有任何的改變。

在孟竹的驚呼和緊抱中，徐歡言瞬間成為了動物園中被圍觀的大熊貓。

……

考試過後，徐歡言逐漸接受新的生活。在這個期間，她因為成績優異被劃分進了奧數小組。每個周末下午，兩節奧數輔導課。聘請的奧數老師一心想把徐歡言收入門下。

作為一匹黑馬突然殺出重圍，異軍突起已非秘密。有人的地方就有議論，尤其是女生多的地方，議論更多。

面對流言蜚語，她一概當作耳旁風，不去理會。二十多歲的她，與其花時間去和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爭辯，還不如多看幾本書。重生的徐歡言心裡可跟明鏡似的，書讀好了，金錢、男人、地位可就都有了，誰還在乎別人幾句說辭。

……

學校的奧數競賽如期而至。和孟竹講的差不多，說是要優中選優，有五個名額可以直接推薦到市裡參加比賽。如果獲獎，是升高中的一個加分項。

因此學校規定，奧數小組所有成員都必須參加這次選拔考試。

徐歡言答完后檢查了兩遍，就將卷子交給了監考老師，大學的她已經習慣提前交卷。

離開的窈窕背影留給一眾考生傾慕。

……

周二自習，書聲琅琅。

「徐歡言，老師叫你出去。」坐在門口的同學對徐歡言喊。

徐歡言一抬頭，就看到班主任向她擺手示意，旁邊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

「徐歡言，這是學校的教學校長，張校長。」班主任謙卑地迎合了一下張校長的視線。

「校長好。」徐歡言乖乖問好。

「你好，徐同學。這次來找你是通知你準備一下，你入選了去市裡參加奧數比賽的名額。和你一起的還有四個同學：林越、李卓凡、馮莉莉和楊旭。奧數輔導課認真聽講，學校非常看好你們。」張校長像個大忙人，說完就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