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謎底

大堂上幾個黑衣人一直圍著劉永傑和幾個大夫，這種僵持的局面一直沒有沒有什麼改觀，「你們的大夫還要多久，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作為大日本的領事，我要向你們的政府提出抗議，」全蛻橋七高傲的說。

「你以為這裡還是清政府嗎？你扣著我的人，還要請我行醫，日本人都是這樣沒有教養嗎？」高士多一身白大褂，一個口罩罩住臉。後面跟著同樣的打扮的楊言。

「尊敬的神醫，我沒有對您不尊敬的意思，我需要儘快的趕回去治療病人。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出100萬請您二位出手。希望您不要拒絕，我們的車就在外面請吧。」全蛻橋七微微一弓身子，兩邊的2個黑衣人走向了高士多，看意思這就要請高士多動身。高士多一看對方要強請，乾脆一屁股作在了椅子上，連個黑衣人一愣，回頭看著全蛻橋七，請示是否動粗。高士多對一個小護士說：「給我拿杯咖啡來。謝謝」

「好的。」小護士轉身要走一個黑衣人跨上一步就當在的面前。只見全蛻橋七對他一擺手那個大漢才躲開了，但是還是跟在了小護士的後面出去了。高士多看在眼裡，氣在心裡。「你們日本人的錢也不值錢啊，100萬日元在我們中國連雙鞋都買不起。你也好意思說？」高士多接過了小護士遞過來的咖啡，才想起自己帶著口罩呢。也沒有喝就只直接放在了茶几上。

「錢，不是問題，如果你能治好病人的病，就是100萬美元也沒問題。還請您諒解我們的急切心情，配合一下吧。」說著就要示意兩個人動手。

「慢，」高士多抬手道。

「我去可以，但是條件要加，我要什麼以後自會告訴你。但是我看著兩位莫非就是你們日本的武術高手？我想先和二位切磋一下如何？如果我輸了，診費就免了，如果我贏了診費加倍。如何啊？」高士多慢條斯理的說。

「好一言為定，這位是空手道高手，加藤君，這位是和氣道的高手，富剛君。您要和誰比試呢？」全蛻橋七笑呵呵的說。

「他們連個能從我手中搶到這個杯咖啡就算他們贏了，給他們5分鐘時間。」高士多依然坐在那裡淡淡的說。

「好大的口氣，就這麼定了，如果您受了傷，您也得和我們走一趟。」全蛻橋七把嘴撇到了耳朵了。

話音剛落，左邊的空手道高手就一個箭步撲過來，剛猛的拳風直撲高士多的胸口，右邊和氣道的高手則身形倒轉一個后擺腿踢向了高士多的後腦。絲毫沒有切磋武術的意思一下手就是狠招。幾個小護送都嚇的閉上了眼睛，楊言則後退了一步，給高士多流出了後退的餘地。高士多還是坐在那裡，一杯咖啡放到了可膝蓋上，兩手伸出，一隻手抓住了了拳頭，一隻手抓住了後面飛來的腳，雙手較力，那二人感覺自己打出的力道被人輕易的化解了，那是一個小小的畫圓形的動作，還沒有來得及收回攻勢，一股大力傳來就像被鐵釺子加住一樣，絲毫不能動了。二人保持著這個動作有1秒鐘之久，高士多本想壓壓對方的氣焰而已，沒下死手。然而空手道的小子，兇狠勁上來了，另一隻拳頭也打了過來，不過剛到半途中就一聲哀號倒在地上翻滾了。原來被高士多抓住的拳頭已經被捏碎了，手掌的指骨和手腕都是粉碎性骨折，這隻手算是廢了。另一個和氣道高手，愣神一下，慢慢的試著收回了腳，恭敬的句了一躬「多謝先生留情」乖乖的退回到了全蛻橋七身後，一身的冷汗才出來，腦袋上的汗水滴滴嗒嗒的往下掉。

幾個人攙扶著倒在地上的加藤君回到了本隊。全蛻橋七愣了一下，眨眼的功夫手下兩大高手就敗了，一招都沒過去？那些給我搞情報的都是做什麼吃的啊，『他會功夫』這麼重要的事居然不知道？回去我非得修理他們幾個不行。搞外交的絕對是翻臉比翻書都快啊。

一副笑臉換了上來，「啊，哈哈哈。高手就事高手，哈哈哈，不知是高神醫還是楊神醫啊，哈哈哈」。這明顯就是恐嚇，明明告訴你我查了你們的底子，你再能耐也跑不了。高士多暗自慶幸，沒有把事情做絕了，否則後果很嚴重啊。沒有自己的勢力就是沒辦法抵抗啊。高士多也換上了笑臉，但沒有回到全蛻橋七的問題而是說：「哦，，兩位承讓了，不知道貴病人是什麼人啊？居然勞煩領事大人蒞臨寒舍，小店蓬蓽生輝啊，哈哈哈。」全蛻橋七一愣，小子明顯是指你要我治病，你病人的命還在我手裡呢，你狂什麼啊。你敢告訴我病人的身份嗎？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兩人一起大笑起來。真是各懷鬼胎，看得在場的各人都是一腦袋汗啊。

高士多和楊言坐上了全蛻橋七的加長林肯，2個小時後到了大興縣的一處別墅。全蛻橋七的笑容也一直沒有掉下來，伺候的無微不至。那幾個黑衣人的眼光里都漏出了畏懼的神色。一個個也很守本分，顯示出了良好的紀律性。

屋子裡是全套古典歐美風格的傢具，那件都得幾萬。床上躺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楊言一看，就知道了病因，膀胱癌。老者已經奄奄一息了，旁邊一個婦人穿著和服伺候著，婦人也有近四十的年齡但是保養的很好細皮嫩肉的丰韻猶存。

「夫君，這是大夫嗎？真是勤苦您了。」女人站起來恭敬的彎腰行禮。

「你們都出去吧，」全蛻橋七屏退了其他人，就剩下她的老婆。

「這是我的妻子，橋子。」全蛻橋七說，高士多他倆對她點了點頭。

「還請兩位大夫妙手回春，救救家父，我們有10萬美元奉上。」橋子低著頭說。

「夫人的漢語講的很好啊，不過剛才全蛻先生說可是100萬啊，哈哈哈，是不是啊」高士多看著全蛻橋七。

「這個，兩位放心只要治好我岳父的病，我願意拿出所有積蓄。」全蛻橋七說著眼珠子亂轉，高士多早就瞧出了裡面的貓膩。這小子並不想掏大錢，大出血啊。高士多也是聰明人，張口說到：「我說全蛻橋七不會就拿區區10萬就買條性命呢。哈哈，老人家不能拖延了，你們夫妻倆幫我把他扶起來。」說著拿出了針灸箱子。

經過楊言的推拿，高士多的銀針插滿老人的身上時，老人面色已經紅潤起來，雖然沒有醒過來，但是誰都知道大有好轉。又忙活了一陣子，老人已經沉沉的誰去，面色紅潤多了，輸尿管也沒有了黃色的濃液。

接過橋子遞過來的毛巾，高士多說，「這位老人的病灶已經好了，但是由於長時間的患病體質虛弱，另外年歲已高，恢復能力很差了。能維持膀胱目前的狀況就不錯了。我給你留下一副藥劑，等老人醒了就給他吃了，食物要先少后多，營養葯慢慢加，不得飲酒，忌辛辣。」

聽到，這個橋子高興的淚水都下來了，「謝謝二位神醫，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感謝您，這是10萬美金還請您收下，廖表寸心。」說著遞過來一個小箱子。

「夫人客氣了，不過全蛻橋七先生的話我可是還記得，這些我先拿著。」高士多，接過來遞給了楊言。

「容我準備幾天，我儘快籌集資金。都中午了，我安排一桌飯菜，還請二位賞臉，下午我叫人送二位回去。還請不要推辭。」全蛻橋七也感激的說著。

高士多也的確餓了，「好吧，那就就叫全蛻先生破費了。」幾人走出了別墅。

一個豪華的飯店內包間內，高士多，楊言和全蛻橋七夫婦正在一起吃飯，山珍海味是香氣飄溢，高士多和楊言也是沒按好心，一個勁的勸酒，把個能喝一斤半的全蛻橋七愣是灌多了，高士多仗著自己的練體神功，楊言自不必說了，高士多眼看開始套他們的話了。

經過套話，他們知道了很多情況，原來那老人是橋子的父親，是一個參加侵華戰爭的老兵，橋子是全蛻橋七的第二個老婆，因為喬子的父親在軍部的關係才使得全蛻橋七成功擔任了領事。沒有橋子父親的提挈全蛻橋七也是廢物一個。這次病重全蛻橋七也急了，要是失去這個後台支持自己也不會有好的發展了，所以四處求醫只是沒有成果。偶然的機會叫全蛻橋七知道了永傑診所治好很多病人。叫人去查了倆為神醫的背景，居然是兩個大學生，出身農村，看到岳父要不行了所以連夜趕過去。居然真的治好了岳父。

兩人心裡有了數，吃過午飯倆人又在全蛻橋七的特意安排下洗了一個溫泉澡，清一色日本美女伺候著，清一色三點式泳裝，全蛻橋七和高士多楊言在一個滾滾冒水的大池子里泡的舒服極了。全蛻橋七有自己的小算盤啊，目前沒人能治這些病，只有這哥倆可以，趕緊拉攏沒準還能自己賺一頭呢。自己在日本把病人接到這裡來，拿了病人的錢再給楊言，自己肯定能留下狠多好處啊。一番殷勤之後，甚至要留下幾個日本美女伺候高士多兩人。

「先生的好意我們領了，我們其實也不缺你那幾萬美元，只是有些東西在國內不好買啊，甚至有錢也沒不到啊。所以得大價錢啊。」高士多接過一杯木瓜汁，順便在侍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那個美女居然沒有大叫，而是回眸深深的看了高士多一眼。看的高士多很不好意思。但是心裡卻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些個女子不一般都是經過訓練的，否則就憑他突如其來的襲擊一般的服務員決多失態了。楊言沒說話，一直閉目養神，但是所有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

「高兄弟，不必和我客氣，我本身一個商人，需要什麼儘管開口，我在這裡還有些豁免權的嗎，若是能幫上忙，也算我的一份心意了。」全蛻橋七委婉的開口了。高士多哪聽不出來啊？『算我一份心意』根本就是用東西還自己的債了。

「先生這麼說我就，開口了，哈哈，我需要些武器，槍支彈藥，不怕厲害，不怕貴啊。」高士多又拿起木瓜汁喝起來。

「哦，小兄弟要建立自己的力量？也難怪。但是我得看看目前的價格吧，我用豁免權的確可以弄過來一批，10萬美金的武器也不是小數，我不能明者給你啊，怎麼著我也是正經的外交官啊。這樣吧下周我叫倉井株式會社和你聯繫。你看怎麼樣？」全蛻橋七笑著說。

「好，一言為定。哈哈，來乾杯。」二人都是聰明人同時舉杯。放下酒杯后全蛻橋七驟起眉頭，說「我有個請求不知道可否。」

「全蛻先生，儘管說，能幫您的我定儘力啊。」高士多，心說來了。

「我有些朋友也是病魔產身啊，我若把他們接來您看能否妙手回春啊？當然價錢隨您開如何？」全蛻橋七有些緊張的看著高士多。

「這個嗎，，，」高士多故意沉吟一會，「既然全蛻大哥說了，我就免為其難吧，你也知道我很忙的，每個月我來一次，只能給你治療2個人，價錢嘛，20萬美金。但我要求你用武器裝備一個月內支付。到時候我會找人核實武器價格和威力。」高士多說完又抿了一口木瓜汁。

全蛻橋七一想，自己不吃虧啊，組織上一直很支持把軍事物資偷偷輸入中國，這種增加鄰國不穩定因素的事絕對是國家花錢的，自己用國家的錢堵上自己的帳絕對是自己撈好處啊。自己若是不想做了，就停止找人給他治病就好了，主動權在自己手裡。於是下定了主意。

「好，那就這樣了，這事要做的機密，不能被人發現了。」全蛻橋七說著舉起了酒杯。高士多心裡也樂開了花，能搞到一批武器決對是好事，尤其是找到一個穩定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