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賺錢有道
且說高士多,進了空間裂縫,雖然有身上的黃色光暈擋住了外面的壓力,但是也是舉步維艱,感覺時間好像被人減慢了很多,感覺上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才邁出了不到8步,第九步就感覺自己的腦袋露了出來,然後就覺得自己的後面有人推了一把似地一下子鑽了出來。他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欣喜的微笑帶在了臉上,看著熟悉的玻璃門,一個熟悉的身影拿著一根水管正在愣愣的看著他。他現在就在地震研究中心的地下實驗室里。楊彥就站在他的面前。
「兄弟,我回來了。」高士多激動的眼淚都下來了。
「好好,快過來。」楊言拉著高士多到了牆角,拿了一塊抹布給高士多臉上,身上擦掉了黑漆。「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出去說。還有幾隻大蜜蜂,等我打死了咱們出去說。門口的老頭睡覺呢。」楊彥說。
「等等,,蜜蜂我有用。打死就好,蜜蜂肚子給我留著」高士多和楊言走了進去,沒一會一支支蜜蜂的屍體就被高士多收進了錢包里。足足有十五六隻。
當倆人抬著一隻空桶來到了控制間,看攤的老頭抬頭看看他倆,沒說話就打開了上去的路。嘀咕了一句,「士多什麼時候進取了?」就繼續他的夢鄉了。
漆黑的夜空,草場上涼風吹來,高士多和楊言坐在主席台上,四周無人,遠遠的跑道上有幾個學生在跑步,借著月光只見縹緲的身影。
「高士多,你差點急死我,究竟去哪裡了?我怎麼就進不去呢?」揚言說。
「我去了樂土,傳說中的仙界,你也得道了仙界的黃巾力士的傳承。還有荷葉姐姐叫我把這個給你。」高士多說著拿出了那本火紅的天書。
那本天書在楊言的腦門上貼了足足有5秒鐘才消失了。
「我需要深刻的理解,在理解。這裡面有物理,有化學。還有各種知識,各種法則。天啊我得學多廠時間啊。不過,氫氣氧氣爆炸我還是知道的。」說著隨手往草場邊一棵大樹一指。只看見火光一冒,一個籃球大小的火球爆開了。嘩啦啦,大樹倒了。
經過幾天的研究,高士多和揚言倆人基本了解清楚了他們現在的狀況,揚言只要手裡有晶石,就能吸收其中的力量,轉化成體內的法力,舉手投足法力一到也有千斤只力,而且也有了幾項個小法術,高士多也開始在揚言的幫助下開始修習練體巫術。同時經過兩人對各自得道的信息的了解,也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一個仙人的實力是由兩個部分組成,那就是法力是否深厚,法則是否高深。具體的講就是如果揚言法力深厚可以發出1萬個氫氧火球,但是由於法則的理解淺薄只能發火球,而不能發出從天而降的天火,不能幻化出火龍,火牆。
只有深厚的法力,和對天書的深入了解才能成為自己提到的階梯,這個是誰都不可否認的事實了。高士多目前需要作的就是努力的煉體,增強體質及早修鍊出自己的法力。楊言已經有了一劫仙人的法力,但是對天書還沒有研究。明確了自己的情況,哥倆也開始了自己的計劃。首先,哥倆先到了地震遺址內找到了那個空間門,用最快的速度挖光了附近的所有的晶石,整整20塊。高士多拿了十塊,楊言拿了事十塊。
回到宿舍,已經快10點了,抬頭看去,高士多一眼就看到了劉永傑。他怎麼過來了?
「什麼時候到的?劉哥。」高士多說著拉著劉永傑到了宿舍的背陰處。
「是那個狐狸精,搞的鬼,我查出來了,找的張丹財的人乾的,你小子也就是命大,否則必死無疑啊。這個給你,我得在這裡保護你。」劉永傑說著,拿出了一件防彈背心。
「我考,玩大了吧,用不著這樣。否則我還怎麼在這上學啊。你放心,我有保鏢了,一般人上不了我,你放心吧。快走吧。對了給我留點錢。」高士多說。
「開玩笑,你知道張丹財是什麼人嗎,這裡的黑道老大,手底下聯機關槍都有。這張卡的密碼是818181,裡面有2萬。你先拿著。」說著,劉永傑遞給了高士多一張卡。
「這錢我借你的,信我的,半年內我就還你20萬。另外你打我一拳看看,用力點,否則我可不答應。」高士多笑呵呵的說。因為他知道,楊言的全力一擊也破不了他的綠葉保護罩。
「不是開玩笑?,,,,」劉永傑說著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之間綠光一閃,劉永傑就感覺自己踢到了樹上,下意識的就是一個坎脖,手也被彈了回來。「啊,,,」不敢置信的目光等著高士多。
「不要多問了,我有能力保護自己,我在高級實驗室做助手了,有的是高級裝備。走吧,等我放假回家吧。」高士多說。
楊言輕飄飄的落在了劉永傑的身後,伸手一排劉永傑的肩膀,「劉哥放心吧,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他。」劉永傑瞪著這個鬼魂般出現的年輕人,徹底無語了,他本是做偵察兵出身,身手沒的說,居然到了身後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功夫?劉永傑服了,點了點頭。「每天中午12點,會有人在學校門口賣烤紅薯,那個是張丹財的人,小心點。」劉永傑說完扭身走進了黑暗處。
高士多摟著楊言的肩頭,好像喝多了似的歪歪扭扭的走上了樓梯。他知道劉永傑已經翻牆走了。所有得一切都得靠自己和楊言了。「那個狐狸精我不想動,我怕傷了老爸的心。那個張丹財,必須付出代價。敢對著一位神仙開槍?找死呢叭。。。。」「哈哈哈」兩人笑著回到了宿舍。招來了王宏波、劉洋的一陣冷嘲熱諷。
從那以後,晚上二人從不睡覺,因為都是下鋪,各自找了個床單掛在了商鋪的沿上。給自己弄出了一個單獨的小空間,熄燈后二人都是盤膝打坐。一邊運轉功法,一邊理解天書的要里。早晨4點二人就出了樓,晨練,操場上每人跑上5圈一點問題沒有。等他們跑完了操場上才陸陸續續出現人影,這樣的生活過了一個星期。楊言又掌握了幾個基礎的天書法則。高士多隻覺的自己體力好的不得了。身上的肌肉內斂,力氣大了一倍多。果然是頂級的功法啊。高士多一直這麼評價自己的巫術煉體決。
「我們不能這麼荒廢時光,得干點什麼?你說呢?」高士多對著楊言說。
「該報仇,我去踩踩點去。。媽媽的他的老老。」楊言叨咕著。
「順便找張丹財收點利息不為過吧,對了他那小子的槍搞幾支也好啊。然後放他一把火叫著小子吃吃苦頭。這也叫生財有道。呵呵呵呵」高士多殷殷的笑聲,怎聽也不像個好人。
三天後,晚上9點多,冷風吹過南湖的湖面,偶爾還有幾支野鴨子的叫聲,誰叫保護的好呢?原來的地震塌陷區30年後變成了南湖公園了。紅天鵝別墅酒店區就在南湖的岸邊,婆娑的樹影里有兩條黑影在串列,一處偏僻的3層小樓里滲出了昏暗閃動的燈光。兩黑影就是高士多和楊言,楊言一摟高士多的腰就跳到了三樓的陽台上。
一樓的大廳里有10來個人喝著酒坐在皮沙發上,看著幾個穿著暴露的女郎穿梭於幾人中間。三樓是一間辦公室加卧室。兩人輕手輕腳的進了卧室,偷聽辦公室里的說話。
「,,,,老闆,她們又在催殺那個臭小子的事呢。」嗲聲嗲氣的一個女人說。
「不要著急,告訴她們,我們的目標不是那個小子,那個小子好說,實驗室才是重點。的手的時候,我們順便把那個小子一殺,在他身上放點線索,就叫他說不清了。死了也是白死。哈哈一個替死鬼。哈哈哈。」一個男人說。
「不要嗎,去裡屋吧,你好壞啊。。。」
二人聽見她們起身走向了卧室,楊言一閃身躲在門后。高士多則跳到了陽台上。聽見門開后不久就沒有了聲音,高士多往裡一看,一對狗男女已經躺在了床上,暈了過去。楊言站在那裡就像一個幽靈。
在一個還沒有完工的別墅里,牆角蹲著兩個人,正是那對狗那女。男的有四十多歲就穿了件襯衫一條西服褲子,女單才二十多歲超短裙加一件敞領汗衫。二人的手都被高士多用繩子綁了個結實。
楊言和高士多各代了個面具站在他們面前。高士多手裡拿著一根撿來到木頭棍子,一下子打在了那個男人的肩膀上,那個男人就像狼嚎一樣,大叫一聲,肩膀上的鮮血流了下來,高士多又是一棍子戳在了男人的肚子上。以現在高士多的力氣肯定斷了幾條肋骨。男人倒在地上不停的哼哼。高士多看了一眼那個躺在地下的男的,走到了女人面前,用棍子頂住了女人的脖子。「你們在這裡用力喊吧,沒人能聽到,不信你們就喊吧。」高士多冷冷的說。
「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和我沒關係,都是他乾的。你叫我幹什麼都行啊。」女人哀求的說。
「我就是不信他的話,才給你個機會,告訴我你們倆的名字。」高士多說。
「他叫張丹財,我叫玲玲。」
「你們是什麼人?幹什麼的?」高士多繼續問。
「他是天和隆的經理,我是秘書。」玲玲弱弱的說。還拿眼睛瞟了一眼地上的張丹財。
「不說實話?好,我就叫你變成零碎。」說著伸出兩個手指頭就要差女子的眼睛。
「我說,我說,我們接一些暗殺,偷盜的活計,然後拿點報仇。但是我們是小打小鬧,沒有利潤的。你放了我們,我給你20萬如何?」女人說著嚇的閉上了眼睛。
「你們要殺誰?要偷哪個實驗室?」高士多繼續說。
「殺一個煤礦老闆的兒子,第一次沒得手,打算偷理工大學地震研究所的科研報告。」
「科研報告?誰要?說----」高士多的軍勾皮靴一腳踩在了女人的胸部。
「我,我,不知道,問他。。。」女人倒了兩口氣暈了過去。
楊言的目光轉向了張丹財。「我也不知道,都是老闆電話要的,我只管偷,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張丹財,咬著牙說。看來是痛的難忍。
「不說,我就把你扔進南湖裡去,」說著高士多就提起了張丹財。
「饒命啊,二位爺爺饒命啊,,,,嘔,」高士多一看,好傢夥,大小便失禁,也很昏過去了。
「看來他們真的不知道。」楊言說著手還在玲玲身上不老實。
「那也得找點利息啊,我不想殺人,但是武器也得有點啊。問那個女的保險柜和搶在哪裡?」高士多說。
「我說,我說,」女人紅著臉說。
「你他媽時裝的昏過去,」高士多急了。
「不是,不是,我剛醒過來,保險柜在三樓辦公桌下面,槍在車庫地下室里。」『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扇在了玲玲的臉上,嘴角鮮血直流,這回徹底昏了過去了。
「我們走吧,他們死不了。」楊言摟著高士多直接跳出了房子。
在保險箱那裡,楊言用力一拉就把門子拽掉了,那到了50萬的現金和幾條白金鏈子。車庫的地下室里也沒有檔主他們各倆,看門的殺手被挑斷了腳筋,打昏了。高士多的錢包的6個格子里找到了,AK47步槍5把,半自動2把。手槍5把。和一大堆子彈以及幾把軍用匕首,關鍵是還有4顆手雷。高士多高興了。
「我們發財了,哈哈,以後咱們也能成立自己的力量了。劉哥就喜歡,半自動呢。」
「一層那幾個人估計身上也有傢伙呢,一不做二不休,一塊搶了得了。我瞬間把它們定住,你去把它們都費了,免得再害人。」楊言說著,手裡拿了一顆手雷。
「就這麼定了」高士多說。
結果是殘酷的,一層喝酒的幾個男人,都被挑斷了腳筋,手筋,那幾個侍女都被打暈了。各倆又搜出了3張一萬元的藍天鵝山莊的消費金卡,和20萬現金。只怪他們運氣好,在一個殺手得手的皮包里發現的。還有三把手槍和幾十發子彈。
「就是這個傻子打了我一槍,就把它變成傻子吧。」楊言說著抬手就排在了那個人的後腦勺上。
「當個傻子多少,就知道玩了,沒有煩惱啊,你是成全了他啊。不過這幾個小姐真不錯啊,可惜了。。。」高士多說著瞟了瞟到在地上的幾個美女。
「得了吧,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們還愁沒有美女嗎?社會什麼時候都是強者的天堂。再說了處男之身對修鍊大有裨益啊。」楊言一本正經的說。
「且,說的好聽,你剛才補液動手動腳的嗎?!」高士多翻著白眼。
「那因為我是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哈哈哈」楊言高聲說道。
「我就不正常了?!你給我站住。。」楊言已經衝出了屋子,高士多也快步追了過去。
附近一輛汽車裡,正帶著耳機監聽聲音的幾個人,互相愣愣的看著對方,
「劉藝,這又是哪路神仙啊?」一個男人說。
「我哪裡知道啊,這案子越來越複雜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美女摔了一下自己的馬尾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