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疼到小產
不用看那些個王爺皇子的眼神兒,百里雲也猜得到她和北冥寒的事情就沒幾個人看好。
也是,北冥寒對她至死不渝要死要活的,這皇帝老子也不能答應啊。
對皇帝老子來說,兒子沒有先帝多,也好歹能組個籃球隊了,要是添兩三個王爺進去,還能踢足球,再多添幾個,連替補隊員都有了。
所以說皇帝老子一個不高興,就把這儲君之位給北冥寒給剝了給他那些個兒子兄弟,也不是不可。
那位置多少人虎視眈眈著,北冥寒要麼真的就來個弒父,不然皇上那關難闖,更別說他還有個娘。
皇后可不是一般的主兒,一般的主兒能讓容妃敗下陣來,把這帝后的位置都給丟了?
但凡真正的狠角色,可不是容妃那般大呼小叫上串下跳的,真正的狠角色是我笑著就能讓你死,你死了我還能為你哭。
皇后就北冥寒一個兒子,這皇位她是替她兒子盯的緊緊的,容妃這麼多年連個見縫插針的機會都沒有,可見皇后能耐,而百里雲無疑就是那條縫,她往那一杵,北冥寒的儲君之位就得裂條縫,容妃能不見縫插針,而皇后能給容妃這個機會,所以皇后能讓百里雲進宮為太子妃,所以北冥寒要娶她,真心是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不過話又說回來,百里雲壓根也不稀罕這個太子妃的位置,當然她不是改變心意瞧不上北冥寒了,她瞧不上的就真的是那個太子妃的位置,換句話說,這今天就算北冥寒就是一個農夫,她要是喜歡,照樣嫁。
錢嗎,夠花就行,上輩子賺那麼多她照樣沒帶進棺材。
人嗎,衷心就行了,北冥寒目前來說很合格。
所以,百里雲給他想的法子倒是很折衷,把那太子的印璽給皇帝送回去,這不就一了百了了。
不過,她也不會真這麼和北冥寒說,說到底別人無權決定她的人生,她也無權決定別人的人生,她和北冥寒之間還沒到那地步。
她們之間的程度,最多也就是游游湖,牽牽手,親親嘴,時不時的互相揶揄幾句,時不時的又貓幾句臉紅心跳的話,僅此而已。
百里雲認為,這種關係和談婚論嫁,差都可不是一條江那麼寬,得是那麼長。
所以晚上,北冥寒送她回來又和她提起成親的事情,她顯的應付又搪塞:「你有這功夫和我說這個,倒還是想想怎麼幫我圓過去今天進宮的事情,容妃這會兒肯定告到了皇上那去了。」
擅離庵堂違抗皇命事小,這沒有經過宣召進宮也事小,反正有北冥寒,大可以推說北冥寒宣的她。可這熱氣球要是曝光了事情就大了,百里雲在某些事情上有點兒促狹,譬如她那一身本事,她壓根不想外傳。
她又不要開班授課賺錢養家,這點兒辦事留著防身也好,休閑也好,何苦還要和別人分享,她連北冥寒她都不想說。
不過北冥寒可是記的這檔子事情的:「下次我來,再做個這樣的東西,你答應過我的,帶我飛一次。」
「恩。」
答應的事情她應的爽快,不過他接下去說的,好像就不是她答應的了。
「我還要你的製作方法,如果你拿不出來,皮就繃緊點兒。」
「怎麼個綳法?」
百里雲嬉皮笑臉,退卻了冷酷和譏嘲的她,總是經意不經意的露出一點兒爛漫可愛的樣子。
北冥寒上前,威脅性的把手往她腰帶上一放,扯著一邊兒稍稍用力,卻並沒有扯開:「你知道,本宮今日沒有盡興,你要是惹了我,本宮會連本帶利討回。」
「切。」百里雲嗤了一聲,看著月色催促,「趕緊走吧,給不給看我心情,你好言好語伺候著,我心情好了自然給你製作法子。」
「嘴不饒人的小東西。」
他這樣叫,叫的百里雲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他卻更為親昵的撫了一下她的面孔,才目光戀戀的離開,百里雲雞皮疙瘩又抖了一地,她覺著談戀愛這種事情,還真是考驗你的扛噁心能力。
北冥寒一走,她心裡卻又有些空落落的,居然還想著讓他回來噁心自己幾把,不過人已經走了,她知道他確實該回去了。
她像個望夫石一樣的看著他走遠才回房,才剛分開,就有點兒想念了。
感情這東西真心奇怪,不來的時候吧也不惦記著,這一旦來了,就和個洶湧潮水樣,不,應該是碧波春水,攪和的人心裡頭痒痒熱熱的。
坐在椅子上她發著呆,春香見鬼似乎的跑了進來,臉色煞白:「小姐,你去看看吧,秋香疼的厲害,流了血,好像是小產了。」
百里雲那痒痒熱熱的心,一下綳了起來:「她是不是沒按照我的吩咐吃藥,走。」
兩人都的時候,秋香在那疼的滿床打滾,這被褥上都是血,觸目驚心的。
百里雲上前她就一把攀住了百里雲,苦苦哀求:「主子救我。」
「這是怎麼了?你是不是一下把葯都給吞了,我叮囑過你分開吃的。」
「沒有,那葯還在我箱子里放著,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肚子好疼,那孩子,我感覺他已經不在了。」
終究是身上一塊肉,秋香說著淚水大顆落下,看的人真心心疼。
「把手伸出來。」
百里雲道。
秋香忙伸出手,因為疼痛,手一直在顫抖,這也把不了脈搏,無論如何先給她止止痛。
「春香,去我房裡,書柜上有個盒子,裡頭有一瓶葯,寫著……算了算了,都拿來,整個盒子抱過來。」
春香忙領命去,百里雲握著秋香的手,眼睛里幾分心疼,這情愫很是陌生,其實,她從來不知道心疼一個人,對百里家的人是控制不住情不自禁,因為那一層血緣濃於水,而濃於水的血緣之外的人,能讓她心疼的,這還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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