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許藝:我是有底線的!
宋晏明故意亮出來的,許藝看到的時候,他也沒動,讓許藝看。
許藝眉頭蹙得很緊,到之後,甚至都茫然了。
宋晏明也茫然了,她這是什麼表情……
片刻,感覺到了許藝的失落,見她起身要走,宋晏明一把拉住她。
只見許藝眼淚都上來了。
都得了這麼好的成績,昨天晚上哭,今天還哭。
宋晏明有點受不了了,「不是,你哭什麼?」
咬他的人不是她嗎?
許藝捂著臉哭,「宋晏明,你背著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什麼?這不是你咬的嗎?」
「你騙人,我怎麼可能咬你?」
宋晏明擰眉,將她壓在身上,「昨晚你打電話,你跟我提離婚,你還說,團團歸你,我進酒店去找你,你就咬我。」
「你坐在浴室里,沖得像條落水的小狗,不記得了?」
許藝機械式的搖頭,「不可能……你還想離婚,你做夢吧……」
宋晏明真是哭笑不得,許藝又道,「你在江城這麼久也不來看我,就來了一次匆匆走,怕不是處理工作吧,是去找女人去了,你混蛋宋晏明,混蛋混蛋!」
許藝一邊說,一邊用腳踹他,男人一臉無奈。
可惜了昨晚沒有錄視頻,喝醉酒她發了一通瘋,一睡醒,什麼都忘了。
她不承認,還倒打一耙。
「混蛋……」
「許藝,你自己看通話記錄,自己看!」
宋晏明抓著她的兩條腿,連忙翻出了通話記錄。
許藝看了一眼,隱隱有點相信他的話了,隨後盯著他脖子上的咬痕,「我又不是狗,這絕對不可能是我咬的。」
「就是說,你不是狗,怎麼咬得這麼厲害?」
許藝起身,坐在了床上,床的西周放滿了嬌艷欲滴的玫瑰,一大早的過於惹眼了。
她剛才哭過,眼角還掛著淚水,望了望床的西周,「那我咬你,你搞這麼多花幹什麼?」
許藝說道,「真不是因為我走了之後,你背著我偷吃,然後對我有愧疚感。」
宋晏明起身,「你哭著說我沒有給你送花,許藝,我今天就跟你說清楚,昨天比賽我在場,我看到你收了周銘琛的花。」
「不可能。」
比賽他要是在場,那她怎麼沒看到他?
對上許藝質疑的眼神,宋晏明覺得自己都不想原諒她了,他太生氣了。
男人首接往外走了幾步,找出自己作為資方得到的通行證,扔給了許藝。
「自己看。」
兩人之間,隔著一排玫瑰花,許藝看了看,「資方?」
她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宋晏明,「你的意思是,繆斯大賽,你是作為資方去的?」
「嗯。」
「這不可能……」
宋晏明完全不搭理她了,拿了一包煙到陽台去。
陽台上一張透明的水晶桌,水晶桌上擺放著一個水晶的花瓶,紅色的玫瑰插入花瓶中,意境十足……
男人的背影背對著許藝,許藝坐在床上,反反覆復的看了那張通行證,終於捋順了一些。
宋晏明複選來了的,因為初選時,她跟他吐槽,說他不看她比賽,肯定不愛他。
所以複選他就來了,本想給他一個驚喜,卻看到他收了周銘琛的話。
許藝有點愧疚,但心想,活該,來了為什麼不跟他說。
又有另一個聲音反駁,人家不是為了給你個驚喜嗎,不識好歹。
許藝心怦怦首跳,覺得自己對不起宋晏明,鞋子都沒穿,從玫瑰花上跨過,腳底踩著花瓣,隔著一道玻璃看他。
宋晏明正抽煙,察覺到被看,回頭,對上許藝睡意惺忪的眼睛。
昨晚醉酒的緣故,她的眼睛有點水腫,大概也是因為哭了才腫的。
她無理取鬧一番,還說了那麼多傷人的話,宋晏明恨不得好好的跟她說叨一番。
但她可憐兮兮的站在那,一言不發,滿眼委屈,卻又讓他心軟了。
宋晏明手裡夾著香煙,想叼著煙將門推開,放她進來,他伸出一隻手,很快又揣回了兜里。
總是他主動,他不要面子的嗎?
他愛她都這麼明顯了,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她,難道她不該自覺一點點嗎?
就在這時,許藝敲了敲玻璃。
宋晏明只好將玻璃打開了,「你……」
許藝生撲過去抱著他,「宋晏明,我知道了,我下次不收別人的花了……」
男人的氣瞬間消了大半,「嗯,知道錯就好。」
「但是我覺得你也有錯……比賽都結束了,你還不來找我。」
「工作……」
「你是繆斯大賽資方,這件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現在告訴你也不遲。」
不告訴她,她不也拿到了第一。
想到這,宋晏明就恨不得發個朋友圈,告訴所有人,他的妻子有多優秀,有多令人驕傲。
昨天就想發的,但是還在氣頭上。
許藝伸手去扯他的白襯衣,宋晏明在她身後將香煙滅了。
男人嘴裡還帶著淡淡的煙味,仰天吐出來,脖頸處被許藝蓋了章,打上了標記,喉結微動,性感極了。
許藝親上去,啵在他喉結上,一下子令他渾身像是過了電流那般。
他看著她,說道,「你別以為能矇混過關,你昨晚發酒瘋說的話,我記得很清楚。」
「喝醉酒說的話不算數,再說我都不記得了,我意識不清醒。」
「酒後吐真言。」
「但我記不清楚了……」
許藝完全忘記了這個小插曲,至於他說,浴室淋水,倒是有那麼一點點印象,但是不記得具體的,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連宋晏明脖子上被她咬了,她都覺得有點不可置信。
她哪敢咬宋晏明啊,而且她為什麼咬他,她又不是吸血鬼哎!
「許藝,別總想著矇混過關,我是有底線的。」
「知道啊,你有底線,我也有底線。」
她抓著宋晏明的手,碰到自己身上,「我的底線,你還喜歡嗎,可以讓你碰的……」
她仰頭看他,眨巴著大眼睛,「哥哥,喜歡嗎?」
「膚淺。」
嘴上說著,他的手並沒有放下的打算,「跟誰學的??」
「跟你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