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5:渣渣爹,命,是真硬啊
第5章05:渣渣爹,命,是真硬啊
「主任~器靈不明白,為什麼剛才你明明有所察覺,卻沒有作出任何的舉動來呢?」
蘇寒凜看著眼前痛聲大哭的女人,是啊,為什麼呢。
「若是這家人都沒有能力保護我,那等待我的下場,不是遲早的么。」
「我能救得了自己一次,那往後呢?器靈,我現在只是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幼兒,並沒有以前大袖一揮,千軍萬馬就立馬繳械投誠的能力,你懂么?」
器靈不說話了。
抖動著身子,藏身進了空間中。
不過,今晚蘇三柱的行為,是徹底的將自己同蘇家割裂了。
偷女賣女這事兒都能做出來,擱在這個保守封建的年代,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蘇家之前對蘇三柱百般容忍,就是因為還有一絲的顧忌。
還缺一件徹底讓他們之間決裂的事兒,她不介意幫幫蘇家一把。
蘇家若想過好日子,這個害蟲必須剷除掉。
吹點風,受點寒,她還挺得住。
只是,眼前的女人,讓她有些的茫然。
還在坐月子,就不顧風雪,頂著寒風,打著赤腳,義務反顧的衝出去。
跟蘇三柱這個施虐狂撕扯,這屬實是她沒想到的。
女人將孩子貼近自己,不住的嘟囔,道歉,讓她覺得有些傻。
只可惜眼前的女人絲毫不覺得。
幾萬年來,她內心早已冰封,對待世間人暖並無半點感觸,自從被師父帶回師門的起,她就在仙塵山與世隔絕了。
親情是什麼東西,她不懂,也不想懂。
總之是個剪不斷理還亂,只會添加麻煩的東西一般。
人天生就自私,只會謀一己私利,所謂的親情不過就是披著道德的外衣,去綁架他人的東西。
情觀這塊,早就抽空了。
不過,師父幼年給她算了一卦,飛升之際,會有大劫,破解之法,便是轉世之後,歷經一世的沉浮。
這事兒她早就忘記了,難不成,這次魔妖之劫,是她的命中劫數?
為的就是讓她經歷情劫?
從恍惚之中,回過神來,眼裡仍舊是茫然無措。
扶著佟夏英回了屋子,給她穿上了鞋子,女人坐在炕邊。
「弟妹,雖然事出緊急,可你也得為自己著想一些啊,外頭天寒地凍的,你這身子.回頭落下病根,那就麻煩了。」
「是啊,你不僅有小的,還有三個閨女呢,這次真是莽撞了。」
「趕緊上炕上躺著,把孩子給我,我幫你抱著。一會兒再把薑湯水喝了,暖暖身子。」謝蓮花說著,就要去抱孩子。
被女人側身躲開了,佟夏英不言語,只是死死的抱著孩子。
兩妯娌對視一眼,這可咋辦哦。
她們自然也能體會佟夏英的心情,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了下來,結果.老三這狗逼玩意兒,真不是
兩妯娌將被子披在女人身上,給她搓著身子。
「你別抱的這麼緊,孩子該喘不過來氣了。」謝蓮花試圖舒緩女人的心情。
不過才十多分鐘的時間,佟夏英雙腳就被凍得紅腫,這臉上都被寒風划拉出了口子。
看的兩人,心下一酸,這當媽的太不容易了。
家裡的孩子都圍了過來,都是半大的人了,自然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一臉憂鬱沉悶之色。
「嫂,嫂子,你感了風寒,別染給了了了,讓我抱著孩子吧。」
一聽到這話,佟夏英擔憂的看著孩子,鼻子通紅,臉色漲紅,還微微發燙。
「好像,孩子有些發熱。」
陳菊花抱過孩子,一摸,還真是,「弟妹別擔心,給她用姜水擦擦身子,發發汗就好了。」
她這麼說,是為了不讓佟夏英擔心。
眼下這大雪封山,他們距離鎮子也遠,但裡面也沒有村醫,壓根就沒有醫療條件啊。
只能用土法子了。
家裡的孩子感冒發燒,都是用這法子的,也管用。
孩子抱去了堂屋,老太太將炕燒的火熱,用帕子給孩子擦身子。
「這孩子,真不容易,一生下來就遭老罪了……」一想到蘇三柱,恨不得殺了他。
轉而一臉愧疚,「都怪我,沒教好他,要不然也不能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兒來……」
「老婆子,你不能這麼說,雖說孩子沒教好,跟咱們脫不開關係,可也有他自個兒一半的原因吶。」蘇老頭抬手,安撫著蘇老太的後背。
老兩口加起來都一百幾十歲的人了,還要大半夜為了教子無方憂愁……
「苦了夏英了,虧了當初願意嫁到咱們家來。」
「媽,你說什麼呢。」佟夏英紅著淚眶站在門檻那。
「當初是我自個兒願意嫁過來的,不怨您。
再說了,蘇……三柱,他之前也不是這種人。
我從來沒有埋怨過你們,你們怎麼能偷偷的埋怨自己呢。」
「您都不嫌棄我生了四個閨女,嫁進來對我像親閨女一樣,可別這麼說了。」佟夏英走過去,握住老太太的手。
蘇老太眼淚當場就滑落了下來。
在兒媳婦面前,絲毫沒有隱藏。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這生男生女都是天註定的,這有什麼好怨的?」
「就像老三這種男人,壓根就不該有傳宗接代的把兒。
給他女兒,還是老天同情他,可憐他了呢。
沒讓他斷子絕後,都……呸,呸,你瞧我說的什麼話。
烏鴉嘴,剛說的話,不算哈。老天保佑,我三媳婦兒母慈女孝。」說著,老太太拍了三下桌子。
佟夏英發自肺腑覺得蘇家一大家子都很好。
能嫁進這麼和睦的家庭,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自己的丈夫被外界迷的五迷三道的,哪能怪蘇家人嗎?
「老三呢?」
「綁著,關進柴房了。傷的不輕,不過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蘇老頭聞了一口旱煙。
才覺得緩過勁兒來了。
「死了才好呢。」蘇老太憤憤的道。
柴房裡面的男人,渾身動彈不得,就連喘一口氣,這胸腔都是疼的。
這踏馬也太狠了,這倆兄弟完全是往死里打啊。
大冬天的,路上還把他綁了起來,丟進了柴房。
眼下,鼻青臉腫,躺在冰冷的柴房裡面,凍的男人嘶啞咧嘴。
一動嘴,就往外漏風,門牙掉了,這牙血真是讓他體驗了一回,什麼叫做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渾身的疼得嗷嗷叫,讓蘇老大又返回來,往他嘴裡塞了一團抹布,廚房擦灶台的,又黑又臭。
這人贓並獲,還需要審的必要嗎?
蘇家人可沒空聽他狡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