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 參加黑舞會,我成了被掃黃的對象

1.第一章 參加黑舞會,我成了被掃黃的對象

口述:任冰冰性別:女年齡:28歲職業:醫生整理:耶馬

四年之癢的空虛,讓我成為了黑舞會的兼職醫生

常聽人說婚姻有四年之癢,七年之癢,我和裴偉結婚四年,不知道是不是到了「癢」的時候。男人三十,正是事業的顛峰期,他終日忙於工作和應酬,總有出不完的差,陪不完的酒,漸漸地家裡也就冷清了起來。

我是一名醫生,工作朝九晚五,除了職夜班的那幾天,很多時候都是我獨守空房。很寂寞。

四年前,我們都剛出來工作不久,經濟節據,為了減少每月按揭的壓力,我們在購買婚房的時候選擇了30年的按揭。可是後來算算,這利息是驚人的,於是就想著早些賺點錢,提前給還掉。裴偉曾經答應我,只要一還清貸款,他就換一份輕鬆的工作,多抽時間來陪我。眼看著在我們這幾年的努力下,就要夠錢還清貸款了,看著股市裡我們那些水漲船高的積蓄,裴偉也開始暗暗尋找新的工作。可是天不遂人願,07年底至08年初的那場股災讓我們的美好構想全然破滅。所以,生活還是一成不變。我每天上班,下班,給自己煮碗面吃。直到夜深,我睡意朦朧間,才能聽到他開門的聲音。

我經常都算不出我們有多久沒**了,也算不出上一次認認真真地共進晚餐是在哪一天。

我曾經和他聊過,我說就這樣吧,30年就30年,多付點利息卻可以換來生活的美滿也沒什麼不好。可是男人總是事業心強一些,他說,如果一輩子只是我們兩個,溫飽也就夠了。可是我們總會為人父母,人到中年,上要贍養老人,下要撫養教育子女,以我們現在的收入水平,是會很吃力的,如果再加上按揭,很可能入不敷出。我想想也在理,便答應再堅持幾年。

可是終日獨守的生活,還是讓我一眼看不到未來。有時候看偶像劇,不論看到男女主角的幸福與悲傷,我的心裡都是滿滿的失落,我想,那樣的日子對我是一去不復返了。偶爾和朋友一起去泡吧,也有一些陌生的男人會過來和我搭訕。我感覺自己的魅力還是存在的,只是卻不敢動那樣的心思。生怕惹火上身,破壞了我和裴偉好不容易維持下來的婚姻。我只有在心裡默默勸慰自己,再等幾年,也許再等幾年,等他賺到一些錢,我們就可以回到當初的激和恩愛了。

為了縮短打拚的時間,我也開始接一些私活,例如私下出診,給醫藥公司當顧問等。生活是變得充實了,心裡卻格外空虛。有時候和同事一起逛街,看她們大包小包買回漂亮的衣物,我卻不知道應該買來穿給誰看。同事說我節約,其實,節約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因為孤單吧。

後來有一次,閨蜜介紹我去給一家夜總會做體檢,出場費很高。每個星期只需要抽空去幾個晚上,收入就頂得上我在醫院累死累活一個月了。我很奇怪,夜總會需要什麼體檢?如果是給員工體檢,一年半載進行一次不就可以了?怎麼會常期聘請我?

去了才知道,原來這是一家有著地下性質的夜總會。沒有漂亮的招牌,沒有搶眼的廣告,它原本是郊外的一個私家別墅。這家夜總會其實是一家黑舞俱樂部。起初我對黑舞也不是太了解,後來聽接待我的人介紹才明白,原來這是提供給經濟能力尚可,感生活卻空虛的中青年人的娛樂場所。這裡的舞會只有入夜才會開始,整個舞場只會亮起幾盞昏暗的小燈,明亮度拿捏得很准,屆於不會找不著路撞著人和把對方的面貌看清之間。舞會分為上下兩場,上半場,男男女女們在這裡可以相互起舞、擁吻、愛撫。而到了下半場,則進入舞會的**。音樂由舞曲換成夾雜著女性呻吟聲的糜亂樂曲,在上半場找定伴侶的人們,可以留下來,隨意**,也可以交換著**。由於沒有燈光,這樣的**更具有了神秘氣息。人們不必面對自己**裸的**而感覺尷尬,只需要閉上眼睛,盡享受。而那些不能接受這種形式的客人,自然會在下半場開始前就離去。

這也正是請我這樣一位專業的醫生來的原因。因為黑舞廳的性質已經觸犯了法律,他們不會去為自己大肆宣揚,只是在上流社會裡一對一的宣傳,所以客人大多比較可靠。也是為了客人的健康,避免在這裡娛樂后染上不堪的病痛,所以才需要一些醫生來為會員進行體檢。

每位想參加黑舞會的客人,都需要通過體檢,辦理指紋會員卡,日後可以刷卡入內。會員卡的有效期只有一個月,所有會員每一個月就得重新接受一次全面的體檢。所以,後來我才知道,來這裡任職的醫生,遠不止我一個。只是,為了保留會員的**,每一位前來體檢的會員都可以配戴面具出現在醫生面前,會員卡上的姓名也可以用昵稱取代,而指紋,是認定身份的唯一證明。

這麼重要的事,我自然會和裴偉說一聲,可是他一聽這舞會的性質,就竭力地反對。我知道,他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男人,他不喜歡這些違法的事。我抱著他,流著淚說:「我還是想去,我想再和他們談一談,讓他們多支付一些薪水,我不想只依靠你一個人在外打拚,我只想我們儘快可以停下來,享受生活,生兒育女。」

裴偉拗不過我,只好答應了,很關心地問我哪幾天晚上當班,說他盡量去接我。

耳濡目染,我對黑舞會動了心

說實話,剛開始在這裡上班的時候,我很不適應,每天接待的客人都是一些戴著面具的人,讓我感覺有些詭異。好在身體檢查對我來說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所以這一份外塊我賺得還算容易。

裴偉說是盡量來接我,可是我卻覺得沒有必要。他每天應酬到很晚,都已經疲血塊不堪了,即使回到家就睡覺,到第二天上班也不夠八小時睡眠,只能勉強依靠午休來補充。而在夜總會的工作,通常要到凌晨才結束,等他接我回到家,已經是一兩點鐘。我怕影響他的休息,就堅持沒有讓他接送。反正夜總會裡自然有車送我回去。

某天夜裡,我又照常去上班,那天需要體檢的會員不多,所以我伏在桌上想偷偷睡會。突然聽到了敲桌子的聲音。一抬頭,一張青面獠牙的面具出現在我面前。雖然我已經習慣了每天對著那麼多張面具,可是因為剛睡醒,還是被嚇了一跳。

對方卻「咯咯」地笑了起來,摘下面具,原來是小暖。小暖正是介紹我來這裡工作的閨蜜,我們從小就在一起玩耍,到如今已有二十多年的友了。當初我考上了這裡的大學,她沒有考上,硬死活纏著家裡讓她到這裡來讀了一個自費的大專,畢業后,我成了一名醫生,她卻被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包養,住進了豪宅。但金錢和地位的差距並沒有拉遠我們的距離,我們還像兒時一樣親密無間。

我笑著問,「這麼晚了,你怎麼有空來這看我啊?」

她卻說:「別自作多了,我是來體檢的。」

我很驚訝,我一直不知道小暖也是這裡的會員之一。她卻有些不以為然,說如果她不是會員,她怎麼會知道這裡的內幕,又怎麼可能介紹我來這裡。她說,這家舞廳的存在,不相干的人根本是不可能知道的。

我問:「你來這裡,那個老男人知道了要不要緊?」

她撅了撅嘴,說,「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本來我也沒可能跟他一輩子的。倒不如自己也快活快活,賺點現錢。你知道嗎,女人來這裡,不僅完全免費,還可以領薪水的呢。」

我張大了嘴,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規矩。我問她,「那這舞會的性質不就是供有錢男人享樂的嗎?女人來錢來玩,和當小姐有什麼不同?」

小暖說:「供有錢男人享樂是沒錯,本來喜歡玩這個的又有錢的就是男人多。但是女人來玩和當小姐可大不相同。當小姐哪有這麼自由,這麼刺激呀!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又不用看人臉色,自己還能享受到,小姐哪有這種命?」

說著,她推了推我,說:「怎麼樣?反正我看你這也沒幾個人來,要不陪我一起進去吧!」

我嚇得連連擺手,向後退著,說:「姑奶奶你饒了我吧,我可沒你那麼前衛。」把她連推帶搡地趕了出去。她吐了吐舌頭,扔過來一張表,說:「那你幫我簽個字吧,我可是來休檢的。」

送走小暖后,我睡意全無,再想想她剛才的話,卻有一點動心了。我有多久沒做過愛了?偶爾的那幾次,也是倉促了事的吧。**?至少這一年多來,對我已經成為奢侈。我不是沒有動過別的念頭,可是我對婚外一直心存恐懼,是,就是有感基礎的,萬一時間久了,想要一份長久,那現有的家庭怎麼辦?我想我還是愛著裴偉的,我並不想和他離婚,所以我一直沒敢亂來。而通常意義上的一夜,又有著諸多的危險。相比而,黑舞會真是一個最好的選擇。一方面,可以泄自己壓抑已久的激,又有薪水可以領,豈不是兩全其美?

就一次,我對自己說,我已經壓抑得太久了,就去一次,讓自己放鬆放鬆就停止。

想到這裡,我翻開皮夾里那張就職時贈送的會員卡,為自己填了張體檢表格,再戴上面具,去了指紋間。

黑舞已成癮,最初的愧意蕩然無存

第二天,我不需要在這裡上班,卻依然過來了,我戴上面具進了舞廳,等燈光漸暗再悄悄摘了下來。為了給別人一份良好的印象,我猛嚼了幾塊口香糖,坐在一個角落裡。音樂響起后,果然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了過來,很紳士地邀請我起舞。我怯怯地伸出手去,在他的帶領下進入了舞池。他很自然地將我摟得很緊,在黑暗中尋找著我的唇,我們激烈地擁吻在一起,那種昏天黑地的感覺幾乎讓我窒息。音樂越來越瘋狂,我們也越來越熱,相互撫摸著,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舒展了開來。一曲終了,他溫柔地對我說:「下半場,9號台,等我。」

接下來,一個又一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瘋狂,我感覺我已經激四射,很想儘快到達下半場,讓它們暄泄一盡。

終於等下了下半場,看著那些朦朧的人影,我感覺人沒有變少,反而增多了。看來不能接受下半場的會員並不多,相反,有些人可能有意等到下半場才進來吧。

三個多小時的熱舞,已經有三四位男士向我出了邀請,我想了想,還是去了9號台。果然有一個男人等在那裡,我不確定是不是剛才的那一位,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我還是迎了上去。

他很熟練地解開了我的衣服,我擅抖著回應他,我們糾纏在一起,倒在了沙上。四周,都是男女歡愛里**的氣息,讓人不由得就心動神馳。我閉上眼,任他在我身體上奔騰,身體很快被打開,我出了輕微的呻吟。

**是這麼地容易,那對漫長的曲調還未結束,它們已經一輪一輪地向我衝擊著。最初的那個男人應該已經離開了,我已經不記得身邊換了幾個男人。不過無所謂了,沒有了燈光,誰和誰都沒有區別,都不過是一具具熱的身體。

只是出於一名醫生自我保護的本能,我會要求每一位到來的男人先打開溫水龍頭,清洗一下下身。

他們中間,很多人都是經我一手體檢的,健康狀況自然不會有問題,只要注意清潔,我想我根本不必擔心什麼。

瘋狂的夜晚很快過去,回到家裡,裴偉還沒有回來。我鬆了口氣,不必去向他解釋為什麼今天不當班卻也回來得這麼晚。過了一會兒,裴偉回來了,我假裝像往常一樣已經進入了熟睡,聽著他悄悄換鞋的聲音,我的心咚咚地跳起,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想聞聞自己的身上是否留下了什麼可疑的異味。

還好,他並沒有查覺到什麼,還像以前一樣感覺很累。洗漱后,倒頭便睡了。

我本來以為,我只是去一次,見識見識便好,可是後來我才現,這樣的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記得第一次那天,還沒等散場,我就悄悄提前離開了,連薪水也沒好意思去領。回到家裡,還有著些許的愧意和惶恐。可是到後來,我卻感覺去參加黑舞會,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幾天不去,就會感覺心裡空落落的,生活寡然無味。我像上了癮似的,一有空就會鑽進那片黑暗之中,從陌生的人群里尋找慰藉。有時候我也想過,裴偉為了家在外面那麼拚命,我這樣實在是有些對不起他。可是,只要一想到在裡面的那種**,我就什麼也不想顧了。不用花錢就可以享受無限的**歡娛,每進入一次還可以領取兩三百塊錢的鼓勵費,**又絕對不會被公開,這麼好的事上哪裡去找啊?

只是,我並沒有和小暖坦白。因為我想,既然這是**,就應該私密得更徹底一些。我畢竟不由於小暖,她有一個她並不愛的人,她和他的關係只是金錢交易,即使被現,大不了再換一個。而我,卻是別人的妻子,即使婚姻破敗,我也不希望是由我的水性楊花所造成。

我成了被掃黃的對象,婚姻岌岌可危

那一天的到來,是我始料不及的。我一直以來接受到的信息,都是說這裡的會員多麼地可靠,這裡的保密工作做得多麼得好。我以為能夠開起這種面向上流社會的黑舞俱樂部的老闆,一定有著足夠的能力打點好一切,絕對不會有事的那一天。

可是我還是錯了。那天已到了下半場,我和幾個男人正糾纏得歡暢,突然之間,燈光大亮。隨著一陣陣尖叫,男人女人都慌亂地拿起衣服向自己的身體上遮去。只是大家都忘記了,此刻最需要遮住的,是自己的面孔。

隨著一隊身穿警服的人進入我的視線,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那天,我們一齊被帶進了派出所,我心慌地坐在那裡,心想這件事會不會被裴偉知道,如果只是需要朋友保釋還好,我只需要打個電話給小暖就可以。可是如果一定要親屬的話……

看著身邊那些男男女女,原來遮掩得天衣無縫的面具被頹然摘下,很多也許長期以來歡愛著的人,也直到此刻才能看清對方的面容。可是誰也沒有了搭訕的心,大家都沉默地坐著,等待最後的處理通知。有些人在燈光亮起后才現,原來是生活中的熟人,彼此尷尬地打個招呼,又重歸了沉默。

我忐忑著低下頭,偷偷向人群里瞟著,希望不要有熟人才好,除了小暖,無論是誰知道了我在這裡,都是一件可怕的事。可是,當我的視線轉到了右邊轉角的地方,一個熟悉的身影卻讓我驚呆了。——我看到了裴偉,他也在這裡!

那一刻,我直感覺天旋地轉。我真沒有想到,原來我一直以為在外打拚勞碌的裴偉,也迷戀上了這種遊戲。怪不得,當初我說要來這裡做兼職,他那麼反對,勉強同意之後,又特意追問了我當班的日期。原來他不過是不想和我碰上而已。那麼,他的夜夜晚歸,都和工作無關?都是流連在此嗎?那麼多個黑暗的夜晚,有沒有可能我和他也曾接觸過,之後,又將彼此拱手推到了別人的身邊?

我不敢再想下去,身體忍不住顫抖著,哭了起來。裴偉也現了我,表很驚異。他知道,今天不是我當班的日子,我能出現在這裡,只可能和他是同樣的原因。

我低下了頭,不知道再作什麼解釋,他也別過了臉,假裝沒有看到。可是我知道,有些事已經無法挽回,我們婚姻里多年累積的信任,已經在這一刻,轟然倒塌了。

那天的最後,是小暖過來把我領走的。回去的路上,她調笑著說:「我還當你真的不能接受這裡呢,原來你不過是假正經!」

見我不語,她又安慰道:「沒什麼啦,只要你自己不說出去,不會有人知道的。回家睡一覺就過去了。」

我搖搖頭,對她說:「我剛才……看到裴偉了。」

她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楞了下來。她問:「你準備怎麼辦?」

我只能回給她一個苦澀的微笑。我準備怎麼辦?我能怎麼辦?這段婚姻里,我背叛了他,而我,也是遭遇背叛的那一個。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們是完全可以扯平的。可是感卻不是買菜,互不相欠就可以,即使我們可以因為自己的過錯而原諒對方,可是日後的相處中,也無法再回到從前了吧。

耶馬筆記:

四年之癢中的四年,其實只是一個概數,它只是說明一種現象:當愛進入婚姻,激隨著時間慢慢消褪,人們的心裡都會生出一種別樣的渴望。渴望尋回激,渴望一份新鮮的感覺。

但事實上,並不是每一對婚姻都必然要經歷這個時期,也有一些夫妻,四年,七年,甚至十年,也可以保持著永不衰退的激,恩恩愛愛。我們不必把「四年之癢」當成一個魔咒,暗示自己無法逃脫,而後以寂寞為借口,犯下不可彌補的錯。就像《中國式離婚》一樣,越是疑視疑鬼,越容易加速婚姻的破敗。

婚姻里出現問題,理應從婚姻本身去尋找解決的辦法,而依靠其它途徑去排解寂寞,不過是一種飲鴆止渴的作法。而進行一些觸犯法律的事,不僅僅不足以填補無奈婚姻帶給自己的空虛,反而會帶給自己不堪的後果。

其實我相信,裴偉最初的晚歸,並不一定是因為黑舞。很有可能,當他也曾經歷過晚歸——不著家——夫妻感覺冷漠——覺得回不回家都寂寞——尋找新的刺激這樣一個惡性循環。

那麼,身在婚姻中的我們,無論自己或者對方有多忙,想維持一份美滿的婚姻,最基本的是要給對方一個家的感覺。讓他無論身在哪裡,心裡都有著對家的渴望。應酬很多,會感覺回家才最輕鬆。工作很忙,會想著儘快做完,回家享受溫馨和快樂。

如今年代,婚姻里的男女關係逐漸平等,作為女人,我們可以不要求自己做一個留守的女人,終日做好飯菜望眼欲穿地等他回來。可是,營造家庭溫馨的感覺,還是必不可少的工作之一。

你可以和他培養一個共同的愛好,成為你們相處時光里的主題。例如看片、玩遊戲、泡論壇、練俞伽,甚至簡單到養一隻寵物。

條件允許的況下,生一個可愛的寶寶也是途徑之一。不是說用孩子去留住男人,而是,讓孩子的到來彌補我們對婚姻漸漸消退的新鮮感。

每一個父母都希望讓孩子在自己事業有成,經濟寬裕的時候再出生。其實婚姻里的凝聚力才是最關鍵的,而能讓孩子感覺幸福的,遠不是金錢和優越的生活,家庭的溫暖和諧對孩子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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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隱私報告(第2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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