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採風（6）

秦少健哪裡能經得起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這一番語，早已一陣陣激起伏，但他不敢造次，偷眼看看樂山章。

\"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們的夫妻生活沒有任何光彩，生活就像三角形兩邊之和大於第三邊的公式那樣簡單。相互間也失去了愛的吸引力，他對性生活像渴了就喝一杯白開水一樣。兩年後他出國了，不久，他回來探親，帶回一個姑娘，我們分手了。\"樂山章似乎疲倦了，說話有氣無力。

秦少健極力控制著激，其實樂山章已經覺他的行為，她忽然感到自己今天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好了，不早了，我該回家了。\"樂山章站起來整理一下頭說。

秦少健看看錶說：\"快11點了，要不……\"

\"要不什麼，和你同居？！\"沒等秦少健說下去樂山章打斷他的話。

\"不、不、不……我是……\"

\"好了，再見吧！今天我有些話是不該說的，你別介意！在這個城市裡我們還要相處。告訴你，我現在什麼都想通了，也可以說什麼都不想了，只要我想乾的，我就干……\"樂山章一邊說一邊走出會客室。

秦少健一把拉住樂山章的手說：\"山章，今天的事全當沒有生過，好嗎？\"

\"你放心，該怎麼對待，我心裡有數！\"樂山章並沒有把手縮回來，相反地另一隻手同時緊緊抓住了秦少健的手說：\"如今，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噢，對了，你說的那位姓冉的處長什麼時候見見他？！\"

\"好，我安排一個適當時機，約幾個朋友，到時候我一定會請你的！\"

秦少健送樂山章來到石城巷，下車后樂山章說：\"我家住後面小區內，三樓，這是我家開的一個小茶館。今天太晚了，以後請你來玩。\"

\"什麼！茶館？現在開茶館能賺幾個錢，憑你這門面房，幹什麼也能財！\"秦少健說。

\"好了，你走吧！以後再講，不了解況，還是少。\"樂山章一邊走一邊回頭說。

回到家裡，秦少健沒有睡覺，坐在沙里，一支接一支地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