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第270章 突然被Q的嚮往嘉賓,倪尼被選中了!
第270章突然被Q的嚮往嘉賓,倪尼被選中了!
你說現場這些文人墨客的填詞怎麼樣?
沒問題!這肯定是沒問題!。
不管是「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水』自流。」
又或是「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船』自流。」
這一系列的填詞與猜測——都沒有毛病!文學,講究的就是一個千人千面!正如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個不同的哈姆雷特一般,每個人,在閱讀這首《滕王閣序》之時,其感悟詩詞所領悟到的意境,
會令得他們在這詩詞末端,填上各種各樣的填詞。
不管是『水自流』,又或是『各自流』,再或者『船自流』——
這些,都沒有毛病。
這些,都可以。
只不過,你要說這些填詞是不是這《滕王閣序》的最優解?這,恐怕還真不是。
縱然能來參加這現場集會的文人墨客,都是來自於五湖四海的文人志士。
可是,縱然你是驚才艷艷之輩,可想要壓中這《滕王閣序》的最後一句詩詞——
這,恐怕難度極大!毫無疑問,林楓絕對是一位偉大的詩人!毫無疑問,《滕王閣序》絕對是一首足以載入史冊乃至是封神的作品!這般宛若謫仙遺留在凡間的神物,倘若就被你們這一群凡夫俗子,如此輕易的猜中,那……
豈不是辱沒了這足以封神的《滕王閣序》?林楓在詩詞篇末,給眾人出的這一道考題,頓時讓現場無數之文人議論紛紛——
乃至是束手無策!正當眾人對於這《滕王閣序》最後一句詩的填詞有所疑慮之時,
突然,一直在思考的胡翰墨,抬頭一看——
湊巧就看到了同樣屹立於主樓之上,陷入了沉思的庄韓。
現場,的確是有非常之多的文人墨客,這固然不假。
但是,要論起這文學素養,現場最和林楓接近之人——
一定,是同為文壇宗師的庄韓無疑!同為文壇宗師,
想必文學素養極深的庄韓,在看到林楓這特意留下來的留白之時,
一定會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
看著一臉沉思狀的庄韓,胡翰墨抬頭向庄韓喊了一聲:「庄老,依你看,這《滕王閣序》篇末的最後一個填詞——」
「它應該填什麼?」
當胡翰墨出聲的瞬間,立刻,全場寂靜!「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茬!」
宛若醍醐灌頂一般,眾人一拍腦子,紛紛將視線投向庄韓。
這句填詞,我填不出來,這固然不假。
可是,這並不代表同為文壇宗師的庄韓,他不一定填不出來啊!作為文壇宗師,庄韓的文學素養——遠勝於其他人!可以說,放眼整個華國文壇——無人能出其右!你要說《滕王閣序》這種程度的詩詞,庄韓能不能寫得出來?那不用說,這等足以載入文學歷史的千古絕篇——
庄韓肯定寫不出來!這等千古絕篇,絕對是屬於無法複製!可是,同為文壇宗師,雖然說寫不出來《滕王閣序》這等冠絕古今的驚才艷艷之作——
但是,如果只是一句填詞的話,這想必應該難不倒庄韓吧?全場目光,紛紛向滕王閣主樓之上襲來。
感受著全場文人墨客目光的注視。這一類,庄韓沉默良久……
聽聞胡翰墨的這番詢問,庄韓先是轉身,朝著胡翰墨拱手回了個禮。
看著這雄渾有力,蒼勁揮舞,宛若龍蛇般不停在宣紙之上遊動的《滕王閣序》。
沉默半晌后。
庄韓緩緩從嘴裡吐出一句話:「我,填不出來。」
雖然說,看著林楓特意留在宣紙之上的這一縷空白,庄韓好像明白了點兒什麼。
但是,也必須得承認。
林楓在這《滕王閣序》詩詞篇末所留下的留白,的確是意味深長,韻味頗足。
不是說,依庄韓的文學素養,他填不出來這麼個字!準確來說應該是——他不想填!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胡亂猜測,而玷污了如此經典,宛若神跡一般的這首詞。
這《滕王閣序》詩詞的最後一句,難度——
竟然如此之大?同為文壇宗師的庄韓,竟然連莊韓,他——
都填不出來?此話一出,頓時就激起了現場無數之文人墨客的熱議:
「難不成,之前我們的猜測都是錯的?」
「難不成,之前我們的填詞,都是詞不達意?」
「我就說!如此經典之一篇《滕王閣序》,它的篇末留白,豈能是這麼簡單。」
毫無疑問,當一向高傲的庄韓,親口承認——
就連他,也無法填出林楓在《滕王閣序》篇末所留下的留白之時。
全場氣氛,頓時——就被推向了一個高潮!連文壇宗師庄韓都無法完成的填詞?這,究竟是有多誇張?!很難想象,現場上萬名文人墨客齊聚,其中不乏成名多年的文壇大家,甚至於包括了庄韓這種身份等級的文壇宗師。
這樣一群號稱是華國文壇的頂尖戰力,他們聚集在一起——
竟然連一首詩的留白都填不出來?這等情形——
是何等之誇張!正值眾人議論紛紛,甚至連胡翰墨本人,都盯著這《滕王閣序》的篇末留白一臉沉思之時。
坐在胡翰墨身旁的祁國強,輕飄飄地朝著他喊了一聲:「既然想不出來,那不如索性去問問林楓那小子唄。」
「那小子,只是走了,他又不是找不到了。」
一句驚醒夢中人!祁國強這話,頓時讓現場眾位文人墨客醍醐灌頂!對啊,既然我們實在是填不出來這詞,那我們去找林楓本人問問不就行了嗎?反正都屬於是填不出來——那何苦在這乾耗著?解決的辦法,這的確是找到了,不過新的問題自然也隨之浮現——
問,這固然是沒問題。
但問題是——
應該找誰去問?現場有諸多文人墨客,在林楓剛才還未上台之時,都曾對林楓輕視乃至是惡語相向。
就算是他們此刻,痛改前非,去和林楓道歉。
一來,的確是拉不下來這個臉,這的確是有些羞恥。
二來,就算你拉得下這個臉,你敢保證那林楓就願意理你啊?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面面相覷!正值情景陷入僵持,有些尷尬之際。
祁國強起身,轉頭向著盛典坐席靠在最後側的嚮往各位嘉賓,輕輕喊了一聲:「依我看,不如——就讓倪尼去吧。」
你想要請教別人問題,自然,就應該找一個別人信得過的人。
讓現場的其他人去請教林楓?一來,這些人和林楓的確是沒什麼交情。
二來,依著林楓那脾氣——
你憑什麼覺得一個陌生人過去請教他,他就會告訴你?基於這種條件之下,
所以,毫無疑問,同一個節目中,和林楓互動最為密切的倪尼,就是被派去請教林楓最佳人選……
全場的目光,齊刷刷向盛典角落襲來。
任誰都沒有想到——
這盛典之上,原本無人問津的角落,竟然有朝一日——
也會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感受著胡翰墨、祁國強、庄韓還有一眾文壇大佬視線的注視。嚮往眾位嘉賓,頓時就傻了眼!「我?」
被祁國強當眾點名的倪尼顯然就十分吃驚,她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一臉的茫然:
「讓我去嗎?」
「這恐怕,不行吧?」
你們這麼多文壇大佬都搞不定的事情,你們竟然——
讓我這個門外漢來解決?這會不會多少是有點兒誇張了?看著倪尼一臉茫然,甚至於摻雜了些許緊張的神情。
祁國強笑了笑,然後便朝著她安慰道:
「沒事兒,讓你去,你就去。」
「不要有什麼壓力。」
你都別說有這麼多文壇大佬在身邊看著,
甚至於會場正中——
還有胡翰墨這麼一位位高權重的主席圍觀。
但就是祁國強這麼一位廳長發話,讓她倪尼去詢問一下林楓的意見——
她也不敢不去啊!縱然,有些慌張,縱然,有些不情願。
可是沒辦法,既然祁國強都已經開口了,那她倪尼——
也只能是按要求照辦了……
當場全場文人墨客的面,
倪尼從座位之上站了起來,然後朝著林楓離開的方向走去,緩緩離開了眾人視野。
「我,我試試吧。」
…………
從滕王閣主樓下來之後,林楓的確是走了,但是他並未走遠……
約莫走了七八分鐘以後,
倪尼在一個乘涼的涼亭里,找到了林楓。
只見林楓躺在涼亭里乘涼的長凳上,嘴裡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模樣十分悠閑。
倪尼趕忙走上前去,朝著林楓喊了一聲:「林楓,你怎麼在這裡?有好多人都在找你啊……」
待到倪尼說明來意之後。
「這《滕王閣序》篇末的最後一個字,應該填什麼?」
林楓先是朝著倪尼笑了笑:「你求求我。」
面對林楓這近乎於無理的要求,倪尼也是頗為無奈:
「我求求你。」
得到想要的回答,也不打趣倪尼了。
只見林楓從長凳之上坐起身來,示意她抬起右手:「來,把你的右手伸出來。」
倪尼照做,將自己如蔥玉般的右手掌,伸到了林楓面前。
完全沒有搞懂林楓這是個什麼意思——
只見林楓輕輕在倪尼右手心,點了一下,然後便示意她將趕緊右手握起來。
隨後,林楓輕描淡寫地朝著倪尼喊了一聲:「行了,握住你的右手,不要鬆開。」
「等你回去之時,再把你的右手展開,到那時,他們就應該知道這《滕王閣序》詩詞篇末的最後一個字——」
「應該填什麼了。」
雖然說,完全就不理解林楓的這番操作。
不過,在倪尼的認知里,林楓的話——完全就不需要理解!反正,照做就完事了,去了七八分鐘,
這回來的路程,也是七八分鐘。約莫過了有十來分鐘的時間。
倪尼再次返回滕王閣百年盛典會場。
本來,眾人還因為這末尾的填詞,爭論不休!可是,當倪尼再次返回這滕王閣主樓之時——
全場寂靜!再沒有一個人講話!都不等祁國強詢問,
胡翰墨第一個迫不及待的發話:「怎麼樣,林楓說什麼?」
「這《滕王閣序》詩詞篇末的最後一個字,應該填什麼?」
感受著全場文人墨客的視線的注視,
感受著這突然襲來的壓力,倪尼有些緊張。
只見她暗自咽了口唾沫,頂住壓力,隨即便非常老實的伸出右手:「林楓說,這答案——」
「就在我手裡。」
當倪尼握成拳頭的右手,在眾人面前緩緩展開之時。
眾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什麼都沒有啊。」
如果要用一個形容詞,來描繪倪尼手
上的情形,那隻能是——空空如也!看著倪尼空空如也的右手掌,眾人立刻就懵逼住了:「什麼情況?」
「什麼意思?」
「這林楓,該不會是在耍我們吧?」
正當現場無數文人墨客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宛若醍醐灌頂一般,只見一直屹立於滕王閣主樓之時,默不作聲的庄韓,突然大喊一聲:「明白了!」
「我真的明白了!」
「我的猜測,是對的!」
你明白了?你明白什麼了?正當眾人一臉懵逼之時,像是突然悟出來什麼似的。
只聽見胡翰墨頗為激動地從嘴裡吐出一個字:
「空!」
「這《滕王閣序》詩詞篇末的最後一個字——」
「應該填『空』字!」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