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按照太子的劇本在演?!
第21章按照太子的劇本在演?!
眾民皆紛紛跪拜,以表對三位皇子的敬仰之情。
然而,在人群之中,獨有一人並未下跪,他便是范閑。
只是微微低頭,拱手以示敬意。
他的舉動雖然與眾不同,但太子與二皇子皆未計較,只是目光深沉地瞥了他一眼。
此時,李承運卻是微笑著向他點頭示意。
三人入座后。
接下來,那滅頂之災怕是難逃。
「本宮只是來旁聽,不干涉你辦案,只需你秉持公心,依法行事便可!」
梅執禮微微頷首,問向郭攸之:「所告何事?」
「啟稟大人,我與舍弟雖與郭保坤有過衝突,但出手反擊實乃自衛之舉!」
李承運的囂張跋扈,正是他所期望的。
梅執禮連忙應聲稱是。
在場之人皆知你當時在場,又何必多此一舉?!
梅執禮點頭,目光再次轉向范閑和范思轍:
如此輕易上鉤,如同失去理智一般。
然而,他並未將這份失望過分放大。
就連門外那些圍觀的百姓,也都屏息靜氣,生怕因喧嘩而被周圍的衙役驅趕。
梅執禮大人一時語塞,心中五味雜陳,豈敢直言李承運之謬?
此人是皇子,連禮部尚書亦不敢輕易狀告之。
他本不欲將李承運牽扯其中,誰料李承運竟公然為范家兄弟作證。
太子設下的圈套,他竟似毫無察覺。
而在皇宮深處。
「大人,就是他們!就是范思轍和范閑,他們將我毆打至此!」郭保坤咬牙切齒地說道。
郭攸之面露悲色,沉聲道:
「昨日我兒上街遊玩,不幸遭遇兇徒,被打成重傷!」
他輕拍驚堂木,只聽『啪』的一聲,公堂之上瞬間安靜無聲。
他雖想怒罵,但礙於先前的叮囑,只得強忍怒火。
然而,他並不在意,反而心生歡喜。
慶帝也在時刻關注著京都府的事情。
心中更是憤怒難平:
「昨日你便是第一個動手之人,如今卻裝得事不關己!」
你怎會為范家兄弟作證?!
李承運見太子三哥如此態度,心中已然明了。
梅執禮經過一番推辭,終是坐於主位之上。
李承運彷彿一顆明珠黯然失色。
而當他瞥見坐在堂上的李承運時,那份怨恨更是如烈火般熾烈,卻又因畏懼而不敢直視,只得將怒火全部投向范閑二人。
只見一名被繃帶包裹得如同木乃伊般的人影被抬了上來,正是郭保坤。
「最初,乃是郭保坤先挑起事端!」
梅執禮聞言,不禁緊鎖眉頭,追問道:
「既如此說,爾等可有證人或物證,以證清白?」
侍衛聞言,淚流滿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泣聲道:
「大人,我以性命擔保,句句屬實!那二人一見我家少爺,便如惡狼般撲上前來,拚命追打,將我家少爺打成了重傷!」
他心中暗忖,李承運此刻已經陷入了瘋狂的漩渦。
因此,他特意將范若若賜婚於李承運,意圖讓他藉助范家的勢力在朝堂中站穩腳跟。
他眉頭緊鎖,露出幾分不悅,但這份不滿並非針對太子的籌謀,而是對李承運的失望。
他的雙眼雖被紗布遮擋,但露出的部分卻閃爍著對范閑和范思轍的怨恨。
李承運正希望對方能給他這個機會,讓他大鬧一場,以此增加自己扮演角色的進度。
正當范閑欲開口之際,李承運突然起身,慷慨陳詞:
急匆匆地趕往京都府,顯然是想要解救范思轍和范閑。
接著,范閑正色向梅執禮大人行禮道:
之前李承運的種種表現,曾一度讓慶帝以為他是在韜光養晦,等待時機。
慶帝眼眸微眯,即刻洞察了太子的心思。
然而,當問及證人之時,李承運竟能如此厚顏地聲稱自己當時在場,為范閑和范思轍開脫,真是令人瞠目結舌!
須臾之間。
坐在李承運身旁的二皇子見狀,不禁莞爾一笑,心中暗自讚許:
郭攸之連忙回應:
「自然是有的,我兒身邊的侍衛便是人證。」
太子這是有意捧殺他,讓他更加狂妄不羈。
於是,他索性順水推舟,與太子三哥玩玩。
面對六皇子的犀利言辭,他倍感壓力,不知如何應對。
「我便是此事的見證者!當時,我亦在場,親眼所見,郭保坤先動手,范閑與范思轍不過是為了保護自身,才不得不反擊!」
隨即,他按照規矩開始審理此案。
明明是他親手打人,范閑與范思轍不過是替罪羊,充其量也只是從犯而已。
太子瞥見梅執禮的求助,笑意盈盈地開口道:
身為皇子,他深知只要不觸碰那些禁忌的底線,即便行為出格,也絕不會危及性命。
慶帝心中嘆息,若李承運只有這種判斷力和決策力,即便有范家的支持,他也難以成為慶帝心中的那把磨刀石。
梅執禮目光如炬,轉向郭保坤身邊的侍衛:
他心中好奇,不知面對如此無賴,郭尚書等人會如何應對,太子又會如何處理。
然而,從這場京都府的審判來看,李承運卻顯得過於衝動。
……
他深知李承運的身份,自然不敢輕易質疑。
禮部尚書郭攸之率先拱手,恭敬地說道:
「老夫郭攸之,乃是此案之原告。」
瞥見侍衛遞來的最新消息。
梅執禮點頭示意,沉聲道:
「帶郭公子與人證上堂。」
這樣的人,甚至連給太子製造麻煩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在朝堂中發揮作用呢?
慶帝輕嘆一聲,心中湧起一絲淡淡的失望。
「人證在此,你二人有何異議?」
此言一出,滿堂嘩然!
「我兒身為宮中編撰,朝廷之棟樑,竟被此二人目無王法,當街毆打,實在令人痛心疾首!懇請梅大人明察秋毫,嚴懲此等狂徒!」
梅執禮聞言,微微挑眉,神色冷峻:
「這六弟確實臉皮厚,倒也有趣!」
「郭尚書公子被打,其傷勢如何?現今又在何處?是否有人證在場?」
在慶帝眼中,李承運本應是機敏聰慧,能審時度勢之人。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疑惑,李承運此言何意?
梅執禮面色一沉,心中五味雜陳。
「我指認此二人,范閑與范思轍,便是那兇徒!他們與我兒素有仇怨,見了我兒便怒而出手!」
因為在他看來,欲要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
被繃帶緊緊包裹,面部肌肉不住抽搐,呼吸急促。
范閑與范思轍也拱手行禮,回應道:「范閑,范思轍。」
梅執禮焦急之下,不禁向太子投去求助的目光。
「他們的行為,純屬被動防衛!」
梅執禮的目光掃過眾人,聲音洪亮地問道:「堂下何人?」
「梅大人,你是京都府尹,今日之事,便由你定奪!」
范思轍與范閑二人,相視而搖首,表示無奈。
對於眼前的場景,他早已預料到,因此並不著急。
而太子此刻則顯得異常平靜。
然而,眼前這一幕,實在讓他感到為難。
郭攸之見狀,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郭公子你所言是否屬實?」
郭攸之聞聽李承運之言,怒火中燒,心想:
「我不追究你之責已是寬宏大量,你竟還厚顏無恥地出來為范閑、范思轍作證?!」而郭保坤躺在地上。
眾人皆驚愕不已,未曾料想李承運竟如此無恥。
在慶帝眼中,兒子這種存在,除了那一兩個特別出挑的之外,其餘的皆是浮雲。
若是真有不測,再生一個便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