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是我丈夫
隨著路易斯河冰封和畢加索山綠色植被的枯萎,卡拉斯大陸迎來了又一個寒冬,坐落於畢加索山腳下的小鎮卡琳鎮也進入了一年中的平靜,因為靠近風景宜人的畢加索山和路易斯河,卡琳鎮一直以展旅遊業為主,這麼寒熱的日子難道期望那些肥得流油的貴族們從暖暖的壁爐和嬌艷女人的豐乳肥臀邊爬起來出來旅遊嗎,噢,天哪!這簡直就比讓光明神、冥王一起跳舞還滑稽。
不過作為卡琳鎮金牌導遊的德克到挺喜歡這種季節,偷得浮生半日閑,在這種季節呆在自己溫暖的小窩睡覺睡到自然醒,偶爾在去酒館來杯朗姆酒,和那些風騷入媚的娘們調**,和那些冒險者大漢們吹吹牛皮。噢,這難道不比累得口乾舌燥陪著肥胖貴族們在外面吹西北風強。
此時外面正飄著大雪,德克慵懶的蜷縮在柔軟的棉被裡,今天他打算一整天都呆在自己的小木屋裡,昨天被橡樹酒吧里的那群混蛋灌得夠嗆,他打算好好睡一覺,說不定還有機會在夢裡對艾麗莎一親芳澤,要知道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鎮上第一美女,那身材,那樣貌,想著想著,德克的下半身起了最原始的反應,真不明白鐵匠老頭帕克那五短身材怎麼可能搗騰出這麼么個尤物,說不定這老頭光禿的腦門上戴了一頂綠帽子,不,說不定有好幾頂,德克惡意的想。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賤貨。
「啪啪……啪啪……」敲門聲打斷了德克即將睡眠身體和那滿腦子邪惡思想,破舊的小木門彷彿被暴徒拚命蹂躪卻又反抗不了的的良家少女,只能以無辜純潔的眼神和不堪受辱的表對著歹徒,以期望能博得同,可她往往不知道這樣反而會激起暴徒的獸慾,當然如果一個禽獸強暴的一個妓女,那麼上述況有另當別論了,因為妓女可能會說出讓禽獸當場陽痿的話「你丫的能不能再粗暴一點。」
不過顯然破舊小門只是一個純潔少女,而敲門的人顯然也是一個禽獸不如的傢伙。
「德克,該起來了,有活了,是筆大買賣。」粗礦的嗓音宣示這是一個中年人,一個強壯的中年人,一個禽獸不如的中年人。
「噢,該死的,這樣下去我會瘋的。」德克揉了揉滿頭雜亂的金,不不願的從暖暖的被窩裡爬了出來。
「來了,來了,伊桑大叔。你就不能讓我睡個安穩覺嗎。」手忙腳亂胡亂穿戴了一番的德克打開木門,望著眼前那臉大鬍子的中年壯漢抱怨道,那叫一個怨念。
「哈哈哈,小夥子就應該精神一點,要多鍛煉鍛煉,不能整天窩在家裡,否則遲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伊桑一邊嚷嚷,一邊不顧德克感受的大力拍著他的肩膀,還不忘展示自己那隻穿了一件單薄皮衣的健壯身材,惹得德克一陣白眼。
「對了,伊桑大叔,難道這種季節還有人願意進畢加索山,要知道,冬季的畢加索山可比其他的方要冷的多呢。」德克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貴族裡什麼人都有,或許他們有什麼特殊癖好呢,哈哈哈哈……」伊桑一臉猥瑣的挑了挑眉露出來一個男人都明白的笑容。
德克暗想,我是不是該離這傢伙遠點,但終歸沒有付諸行動,他可不認為自己這身板能擋住這貨的兩隻鐵拳。
德克的木屋路在易斯河畔,離鎮上有一段路程,走了半個鐘頭的樣子,德克跟著伊桑來到了小鎮的一家小酒館的門前,酒館叫「夜店」,很平常的一家酒館,兩層高,外觀樸素,德克跟著幾個狐朋狗友倒也來喝過幾次酒,只是每次都只在一樓,二樓沒上去過,也上不去,搞得神秘兮兮的,所以德克也就不經常來了,此時,酒館大門口正立著五個全身鎧甲,身材高大,背著著大劍的像門神一樣的男人,這些人渾身透著一股濃烈的煞氣,這種氣息德克只在那些上了年紀的冒險者身上見到過。、
鎧甲男們凌厲的眼神,讓德克識相的停下了腳步,伊桑到幾個鎧甲男面前嘀咕了幾句,鎧甲男們聊有興趣的打量了德克幾眼,這種彷彿貓看到老鼠的眼神德克很不喜歡。但他並沒有表示什麼,也沒有不滿什麼。
德克記得一句話,是一個糟老頭對德克說得,這個世界上人分兩種,一種是貓,一種是老鼠,強壯的有力的就是貓,這種力可能是武力也可能是權利……,貓總是在吃完飯後愜意的晒晒太陽,然後無聊的時候就去玩弄老鼠,而作為老鼠要麼拚命去逃,拚命的去偷去吃來強壯自己,讓自己也蛻變成貓,但如果有一天你被貓抓住了,沒有辦法逃脫時,記住不要過分的反抗,但也不要讓這隻貓失去玩弄你的興趣,否則下場就是被吃掉,然後成為排泄物,世界上也沒人會記得你。當時還小的德克這句話牢牢的刻在了心底。
「你跟我來。」其中一個皮膚黝黑臉上有一條傷疤的鎧甲男對著德克冷冷說完便轉身向酒館內走去。德克跟著進去,小酒館依舊往常一樣,破舊的桌椅庸俗的裝飾,唯一不同的是那些平常粗曠、大笑、叫罵、喧鬧著的冒險者和濃妝艷抹打罵俏的艷麗女郎們不見了。
德克暗想,酒館應該是被包下來了。
靜靜的跟著鎧甲男上了二樓,對於這神秘的二樓德克還是很感興趣的,隨意打量了一下,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是一個個包廂,裝飾以冷色調的黑色和灰色為主為主,地板牆壁上也滿是詭異的荊棘紋路,走到走廊盡頭的一個包廂門口,鎧甲男停了下了,並恭敬的敲了三下。
「是凱魯吧,進來吧。」聲音從包廂內傳來,是個女的,聲音不溫不火,不帶一絲煙火氣息,可是這樣的聲音卻透著一絲誘惑,很奇特,就像純潔的聖女帶著一絲魅魔的氣息。
鎧甲男凱魯緩慢的推開門,動作輕柔,彷彿對待一個易碎的稀世珍寶般,德克翻了翻白眼,這傢伙簡直跟伊桑那貨是兩個極端。
跟著鎧甲男進了包廂,不大的一個房間,同樣是以冷色調為主,只不過牆壁和不知名魔獸做成的地毯上卻綉著一種妖艷的花,薔薇,紫色和黑色的薔薇交相輝映透著一絲讓德克頭皮麻的詭異。
房間里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一站一坐。
身材高挑,臉上蒙著絲巾,渾身籠罩著一件綉著紫黑兩色薔薇花魔法袍的女人坐著,優雅的坐著,露在外面的水晶般紫色大眼睛充滿滿臉妖冶的氣息,彷彿魅魔般誘人心魄。但那妖冶的背後卻是冷漠,彷彿神祗看凡人般,漠視一切。這樣的女人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就像最美麗的毒蛇,美麗而致命。德克也許不是聰明人,但絕對是個明白人,所以他悄悄的收回自己那隻帶有一絲褻瀆的目光。
臉頰布滿皺紋,稀疏的頭梳的一絲不苟,一身筆挺得體燕尾服裝扮,戴著潔白手套的雙手,的不起眼老頭站著,畢恭畢敬站在女子的身後。
這幅景象就彷彿油畫般和諧,真的很和諧,就像恆古匆匆以來就存在一般,和諧的詭異。
打量了德克幾眼,金色頭,身材高大,五官還算俊朗,很長時間沒有刮過的鬍子帶著一來絲頹廢的氣息,身上根本沒有一絲一毫魔法或鬥氣的氣息,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
「就是他嗎?」女人看著凱魯,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是的,小姐。」鎧甲男凱魯微微低下了頭恭敬的回答道。
「哦。」
女人又看向了德克。
「你應該可以看得出,我並不是找你來當導遊的。」女人望著著德克不咸不淡的說道,眼睛則聊有興趣的看看這個稀鬆平常的男人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您是在開玩笑嗎,尊貴的小姐,您要是找導遊那就完全找對了人,我可是卡琳最好的導遊,我敢跟您說,在卡琳說絕對找不到第二個比我更熟悉畢加索山的,只是這個價錢貴了點!但要是別的我可就無能為力了」德克哈著腰兩隻手掌微微的揉搓著,一臉諂媚的說道。完全是一副傻根形象。從出生到現在演了十八年戲的德克自認為演技就算比不上哥怎麼得也能媲美華哥了吧,面對未知的事,裝傻充愣是最好的面具,德克從不認為會有什麼好事會無緣無故的找上自己,事出反常必有妖,天上不會莫名其妙的掉餡餅,就算會這個餡餅也是可能有劇毒的。
「好了,不用在我面前裝了。」女人擺了擺手說道,妖冶的紫眼睛里閃過一絲戲虐。德克的這些偽裝在她的眼中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你的全名是不是叫德克•伊薩法爾。」提到這個名字,不,應該是提到這個姓氏時,女人的聲音忽然有些飄忽,也許是令她想到了一些事,一些讓她記憶猶新無法忘懷的記憶。
「你怎麼知道?」德克下意識的反問道,表有些錯愕,他現在的心裡很震驚,知道自己的名字這並不奇怪,可是這個女人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姓氏,姓伊薩法爾,這個整個卡琳小鎮都沒人知道的姓氏。
「恩,這就沒有錯了,你德克•伊薩法爾將會成為我的丈夫。」女人的語氣依舊不平不淡,彷彿在述說著別人的事一般。讓人看不出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最起碼站在她眼前的德克看不出來。
現在德克腦袋此時有點迷迷糊糊,這就像你默默無聞辛辛苦苦幾十年,突然某一天芙蓉姐姐突然出現在你面前,告訴你,你是他的丈夫,當然這和德克現在遇到的是兩個極端,前者會讓人精神崩潰,失去活下去的信心,後者則會有點范進中舉般的精神失常,當然德克的精神還算堅定,只不過他現在的心有點小複雜,就像尾行了一個看起來很清純的娘們回家,可突然半路上這清純的娘們突然出手把自己拖到無人之地強暴了,末尾這吃干抹凈了的娘們還來一句「放心,老娘會對你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