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去救老金頭,晚了就來不及了

第7章 去救老金頭,晚了就來不及了

第7章去救老金頭,晚了就來不及了

「大人,您別笑.」

王啟年捂著被夫人扇紅的臉,尷尬的無地自容。

范閑輕笑,二人躲在桑文姑娘即將來到的屋子裡,打發時間。

「大人,來了」

王啟年躲在門后。

范閑藏在屋子深處。

「但若是被抓進樓內的女子,許是關押在後院了,我等無法接近」

身邊的護衛更是頭皮貼地,冷汗狂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范閑回以微笑,揮了揮手,待他進去后,疑惑的看向李承乾:

王啟年擠眉弄眼,桑文這才恢復了鎮靜。

「剛剛。」

「太子殿下到!」

青竹換上一襲青衣侍女長袍,雖在太子床前柔若無骨的她,在大場面前卻能拿出那種清冷英氣,震懾眾人。

忽然背後傳來一股力道,護衛被生生踹飛,「哪個孫子敢偷襲爺爺?」

范閑心生有趣,覺得這是個聰明伶俐的姑娘,「可曾見過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

他應該開心的贖回女兒,回家過上幸福的生活。

李承乾看了眼青竹,這便服是她用賞賜給他買的,說太子殿下穿上頂好看。

老人推辭再三,收下后感恩的想磕頭叩謝,被范閑攔住了。

可當老金頭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時,李承乾於心不忍了。

「太子殿下!」

李承乾走到護衛身邊,知道這些人都是抱月樓手下養的打手,沒少做逼良為娼的陰損事,哪怕是殺了他們都不為過。

范閑瞳孔微顫,似乎明白了太子的意思,卻見他暮然起身,向著抱月樓走去,「太子殿下,你去幹嘛?」

「太子殿下是何時換的衣服?」

李承乾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沒有和范閑過多廢話,「五千兩,八千兩,一萬兩,三萬兩,都不夠!你無論給他再多的銀子,他也贖不回自己的女兒。」

脫掉龍袍,也是他的意思。

護衛痛不欲生,卻只能瘋狂點頭。

「祝你成功吧。」

李承乾沒再多說什麼,

當老金頭拿到令牌,終於能走進抱月樓的時候,他開心大笑,蹦蹦跳跳,像個小孩。

拔刀相向。

護衛退出后,桑文這才步入房間,下一秒就被人捂住了紅唇。

「桑文,有大人來要清場子,咱們必須趕快走」

他不該死在這裡.

「謝謝大人,我終於能進抱月樓贖回我女兒了。」

范閑招呼來了一位年邁的老頭,並交給他自己所著詩文,以及五百兩的銀子。

「後院?」

武者護衛的大刀已經砍向范閑。

范閑不明所以。

「我剛來的路上遇到一位老人,他是為了贖回自己的女兒才想進抱月樓的。」

王啟年同樣困惑的湊過來,豎耳聆聽。

「還是不夠。」

王啟年百口莫辯,搖頭晃手,「不是我。」

回頭怒視,護衛見到一身著金黃龍袍的華貴男子,嚇得迅速變臉跪倒在地上,自扇嘴巴子。

桑文姑娘行禮。

李承乾抿了口街邊的粗茶,苦澀至極,許久才得以回甘,也僅僅是一絲微不足道的甘味。

轉頭一看,范閑從屋內走來。

「回去告訴你們掌柜的,給我訂最好的席位,把這姑娘留給我。」

李承乾沒有理會范閑的馬屁,袖袍一揮,轉身離開,青竹小碎步跟在身後。

「走,去抱月樓玩玩。」

桑文姑娘思索片刻,搖了搖頭,「沒有。」

門前搭建高台,舉辦悼念小范大人的活動,任何人都能上台讀詩寫字,通過評委的評判后最好的那幾位,才能得到進入抱月樓的資格。

桑文替他回答道:「司理理花船還在時,我見過你,范大人想必是想問抱月樓的事情吧?」

「我們可以讓他幫忙打探情況。」

「見過范大人。」

這個人物是他執意要加進劇本的,他的死是導火索,點燃范閑徹查抱月樓,為天下無辜百姓鳴不公的怒火。

青竹懂事的接過茶杯,李承乾又開口道,「不夠,遠遠不夠。」

可如今的太子殿下,李承乾也是穿越者,聽的有些尷尬和齣戲。

范閑挑了挑眉,「你告訴她的?」

後者害羞的扭過側臉,似乎在觀察著周圍有無危險,實際上是不敢看人家怕臉紅了。

「桑文姑娘,是我,王啟年。」

「哪只手出刀的?」

「這就沒必要跟了吧?」

李承乾忽略范閑所言,轉移話題。

老金頭第一反應是有點生氣,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幫助自己的大人:

「悼念是假,尋你蹤跡是真。」

李承乾指向桑文姑娘。

「閑雜人等散!」

老金頭.

李承乾看到這個自己主張給他增加多點戲份的角色,就有些鼻酸淚目。

「太子殿下,你剛才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老金頭再三鞠躬,感謝范閑的詩文相助,正要分別時李承乾開口問道,「如果我告訴你,就算進了抱月樓,也未必能贖回你女兒呢?」

伱特么都九品了,佩服個集貿啊?

房門推開,護衛警惕的視察情況。

從護衛身後,走出一位鼻樑高挺,濃眉大眼的漂亮女孩,想趕走護衛。

她邁動修長雙腿,跟在太子身邊寸步不離,將在場圍觀之人係數驅散。

壯漢護衛剛伸出右手,便被李承乾輕輕一踩,骨頭爆裂之聲瞬間響徹房間,隨之而來的是痛苦的哀嚎。

桑文姑娘急忙阻止未果。

「有需要再喊我。」

桑文姑娘沒見過這麼大的人物,膝蓋一軟,就跪下了。

他目前並沒有和范閑攤牌,他們是老鄉的打算。

李承乾並不想用太子的身份替范閑擺平一切,這樣與舔狗有何區別?

李承乾更想引導范閑去發現二皇子的布局,只有當他入局后遇到困難時,自己身為太子出手對他施以援助,范閑才會明白太子和二皇子的區別在哪兒,將來要助誰上位。

「抱月樓還整上飢餓營銷了?」

「這隻.」

「范閑,五百兩,你覺得他贖得回自己的女兒嗎?」

范閑找到了線索,正欲多問幾句時,門外的護衛不知為何匆忙闖入房間。

范閑這人心計深沉,老鄉見老鄉,也未必是兩眼淚汪汪,或許是背後插一刀呢?

「太子殿下說的對,使團尚未歸京,我不能出現在公眾場合。」范閑看向李承乾,發現他已將龍袍換成了儒袍便衣,雖無天子威壓但仍是儒雅風流。

范閑總是會脫口而出一些現代詞語,若身邊都是些土著不明白啥意思就算了,還會覺得小范大人思維活躍,不愧是慶國智囊。

「那應該給多少,十倍贖金,五千兩?」

「多謝大人提醒,就算裡面是龍潭虎穴,老頭我也要去闖一闖。」

抱月樓的人離開后,范閑佩服的雙手抱拳,「殿下短短几日,便成為六品高手,范某實在佩服!」

「是我給少了嗎?」

「因為在他們眼裡,百姓的銀子,就不是銀子了。」

·······

抱月樓。

護衛與范閑四目相對,誤以為是賊人對花魁下手。

李承乾招了招手,示意讓他們倆跟上。

「去救人,再晚就來不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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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余年:吃瓜太子,識破范閑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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