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佐助IF線(1) 經歷與始解(7K)

第279章 佐助IF線(1) 經歷與始解(7K)

第279章佐助IF線(1)經歷與始解(7K)

七歲的佐助在曠野上被冷風驚醒。

他打個哆嗦,身體顫抖不停。

眼前明明是荒蕪、清冷的草地,再遠處是清瘦、稀疏的樹林,是昏暗、淡暖的色調,可他眼裡仍充斥滿「猩紅」。

「宇智波鼬.」

他艱難地從嘴裡吐出一個名字。

顫抖中,眼眶裡的淚水就止不住流出。

在為那些死去的親友傷心,也在為自己昨晚的軟弱懊悔。

沒有反抗,瑟瑟發抖地藏身在柜子里。

明明已經開始學習如何成為一名忍者、明明整天說要成為像父親、像宇智波鼬那樣強大的忍者,可在面對那種事情的時候,下意識什麼就都做不出來。

真是窩囊!

佐助責罵起自己,抬頭觀察四周。

雖然才經歷過那種事情,但冷風一嗖一嗖的,讓他大腦不再那麼跌宕起伏,能夠相對而言冷靜一些的去分析自己所處的局面。

宇智波鼬沒有殺死自己。

他只對自己使了,所謂三勾玉之上「萬花筒寫輪眼」的術式。

那自己應該還在木葉村裡才對。

可這裡.絕不是「木葉」。

甚至都不在「火之國」境內。

「火之國」的地貌環境,基本都是極其旺盛的樹林,這種稀稀拉拉、宛如五十多歲中年男人的頭頂的樹林,才不可能在火之國內出現。

自己就是被宇智波鼬給帶走了?還是說.有別的村子的人,預見了今天的宇智波一族的內亂,將自己這個宇智波一族的獨苗擄走?

佐助小心轉頭,也調動起冰冷、沉重的四肢。

沒有被束縛。

周圍也沒忍者活動的蹤跡、或是宇智波鼬留下的什麼東西。

不過人類活動的痕迹很明顯。

不是忍者,是那種普普通通、不會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人類勞作所留下來的痕迹。

自己好像並沒有被宇智波鼬帶走。

也沒有被別的村子抓走。

不管是誰,如果真的被抓,至少該對自己這個做一些限制,綁起來、封住手腳、或是從一開始就不該讓自己有醒來的機會。

佐助起身,檢查周圍,沒有陷阱。

他小心翼翼向前走去。

而後大步流星,狂奔起來。

幾分鐘后,一個村子里在樹林后扎入他的眼中,佐助跑去。

到一間屋子后,停下腳步,扶著牆壁,大口喘氣。

安全了!至少暫時安全了。

這裡的房屋密集,是很典型居民住宅,甚至能看得到一些商鋪。

普通人的村子。

自己年齡雖然小,可至少是忍者,也會一個忍術。

就算是成年人,也威脅不到自己。

就是佐助疑惑,真的平安無事的跑了過來,怎麼一回事,難道是宇智波鼬打昏自己后,被木葉發現,然後用自己作為人質,逃出木葉、逃出火之國。

在他的目的達成之後,就隨手把自己拋到野外?

是這樣嗎?

正思考著,耳朵一動,從房子里傳出腳步聲。

佐助沒躲。

是沒有查克拉的普通人,而且聽腳步只有一人,危險性並不高。

可以接觸。

不管善意、惡意,先弄清楚自己現在在哪,這是最重要的事情。

腳步的主人是一位中年男人,他看著佐助,臉色無奈:「一個小鬼,你要做什麼?」

「我這裡可沒有食物。」

「你要是想偷,去山本家去。」

把自己當成偷食物的小賊了?

還能有這種態度,是個好人。

「我不是小偷。」佐助搖頭,眨巴著眼,「我有些迷路了,這裡是哪?」

中年男人挑眉:「從別的區過來的嗎?」

「這裡是潤林安。」

「離瀞靈廷最近的地方,這裡會比你之前所在的地方安全很多。」

佐助神色迷茫,不是為了求可憐故意扮的,是真的迷茫。

潤林安?瀞靈廷?這些地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哪怕是自家族內,那些介紹五大國、還有一些小國的書籍里,都不曾提起過這兩個地名。

「這裡是在哪個國家?」他抿了抿嘴,開口詢問。

「國家?」中年男人被他的話逗樂,「尸魂界哪有國家這種東西。」

「我們都受瀞靈廷和護廷十三隊管轄.」

佐助臉上迷茫之色不減分毫。

男人注意到,話語停頓,意外的一偏頭:「魂葬你來的死神,沒有和你解釋嗎?就是那些穿著黑色衣服、拿著刀對你額頭『咚』一下的傢伙。」

他舉起手,像握著什麼東西,活靈活現的向下一捶。

佐助一頭霧水。

穿著黑色衣服的.死神?

從沒聽說過。

「大失職啊。」中年男人吐槽,「怪不得你看起來這麼狼狽。」

他拉長音調,盯著佐助:「那你還是個孩子,但我也要直說,伱已經死了哦,這裡是死者的世界,被死神管轄的尸魂界。」

「你的運氣還算不錯,什麼都不清楚還能跑到這裡來。」

「潤安林是距離瀞靈廷最近的區域,最安全。」

「如果你有成為死神的才能的話,食物也很充裕,不用做小偷小摸的事,也能填飽自己的肚子。」

男人還在滔滔不絕介紹。

佐助卻無心去聽這些東西,腦海里縈繞不休那兩個字「死了」。

自己死了!

宇智波鼬那個男人最終還是將自己殺死了。

他握緊拳頭。

這樣一來,豈不就是沒人為宇智波一族復仇?「你若是沒有地方能去,我這倒是可以收留你。」中年男人招手,摸在佐助的腦袋上,「死亡對你這樣的小孩子而言,確實是很殘忍的一件事。」

佐助沒有說話,低頭沉默。

三年之後。

佐助坐在屋頂,眺望遠處,不加任何障礙遮掩、大大方方展示在所有人面前,明明只一條線的距離,和落魄、貧窮的流魂街相比,宛如天上一般的瀞靈廷。

對現在的生活,他沒什麼不滿,作為宇智波一族族長的兒子,他的生活也不是如火之國貴族那般的優渥。

只是這個名為「尸魂界」所對應的現世,可能並不是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

在這三年的時間裡,他旁敲側擊問過許多人、了解到許多事情。

現世沒有「火之國」、「水之國」這些國家存在,只有一個名為「德川幕府」的政權統治,最高領導人也不是大名,而是一個叫「天皇」的玩意。

忍者當然也有,但地位低賤——這點倒沒什麼變化。

不過「武士」的地位很高。

現世的忍者,好像並不會忍術,或者說他們的「忍術」和佐助所理解的、用「查克拉」使用的忍術截然不同。

而且最關鍵的。

在「尸魂界」沒有宇智波之名。

無論所謂「稱霸一方」的地痞流氓,還是瀞靈廷里名聲能傳入流魂街的席官、隊長,竟無一人擁有「宇智波之名」。

那些耳熟能詳的所謂貴族裡,也沒有「宇智波」一族。

忍界最為頂尖的「血繼限界」、「忍者家族」,死亡后竟淪為平凡庸俗之輩,這可能嗎?冠以「宇智波」之名的人,無論在哪,都應當是最頂尖的那一批存在。

「佐助。」他在思考著,中年男人在樓下呼喊,「有人找你。」

「來了。」佐助應聲,從房頂跳下,「這次是哪位?」

他和普通魂魄不同。

作為擁有「靈力」的那一批,他對食物有不小的需求。

而作為忍者,讓他面臨這種問題時,想到的第一個解決方法,就是接任務。

替隔壁奶奶清理柴火堆,幫隔壁食物店老闆打水,抓那些四處亂逃的寵物也會有一些「教訓混混」、「解決口角」之類的任務。

佐助會的忍術不多。

三身術、豪火球「靈力」雖然和「查克拉」有些不同,可術式也是能成功施展出來的。

不算很強大,對付流魂街那些混混完全沒問題。

屋子裡。

男人搖頭,微笑著說道:「這次不是任務委託,是死神找你。」

佐助眯起眼,停步在院子里,沒有邁入屋中。

死神?

瀞靈廷的那些傢伙?

找自己做什麼?「小傢伙,不用這麼緊張。」屋子裡,一名死神招了招手,「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

「如果覺得你有問題,那麼來的就不該是我們兩個,而是刑軍的那些傢伙們了。」

另外一名死神開口:「根據十二番隊記載,三天前潤安林有一股強大的靈壓波動,並留下火系鬼道的痕迹。」

「是你弄出來的嗎?」

佐助點頭,語氣平靜:「是我,不過被我打死的那群人都是惡棍。」

「他們以勒索」

死神打斷他的話:「我們才不是為了調查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來的。」

「那個火系鬼道能再施展給我們看一下嗎?」

佐助打量他們,思考一會應下:「當然沒問題。」

他們來到湖邊。

佐助結印,「巳」印抬頭,殘影飛快。

「火遁,豪火球之術!」

如蛤蟆一樣,腮幫子腫起,火焰緊接從嘴中噴出,聚成磨盤大的球體,明艷耀眼,奔襲向前,湖水被蒸發,滋滋向上飄起蒸汽。

高溫炙熱。

站在湖邊的兩位死神,都覺得臉上有陣陣刺痛。

更不要說不具備靈力的普通人。

「真是誇張的威力,這真是一個還不是死神的小鬼能用出來的?」一名死神驚嘆,「這快比得上中級鬼道了吧。」

另外一人搖頭:「我對鬼道可沒什麼天賦.」

佐助收手,扭頭看向那兩位死神。

「像你這樣的天賦,留在流魂街太大材小用了。」死神笑眯眯地說道,「少年,想成為死神嗎?」

「以你的天賦,一定可以成為高級席官,說不定連隊長都有可能。」

果然!

佐助暗道一聲,和自己猜測的一樣。

這些人竟然不帶著惡意的來找自己,那隻能是看中了自己的才能,想要招攬自己。

沒有拒絕的理由。

在這個世界,只有成為死神,才能夠了解到更多的東西。

才能夠弄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莫名其妙來到這樣一個,另外一個世界的「死者世界」。

「我要怎麼才能成為死神?」佐助詢問。

那名死神抬手,指向瀞靈廷:「再過幾天,真央靈術院就要開學,去那裡吧。」

「在那裡,你會學習怎麼成為一名死神的。」佐助順著那個方向看去。

靈術院?和「忍校」差不多的存在嗎?

每年櫻花飛舞的時候,是真央靈術院招新的日子。除了那些憧憬著成為死神的少年少女們,瀞靈廷內,護廷十三隊中很少會有人關注這些事,畢竟絕大多數的情況,入學的新生質量不會發生什麼改變,真血出身的成為席官,流魂街出身的大多是耗材、少數或許能混個席官的位置。

可今年這屆,卻不一樣。

有一個流魂街出身的「天才」,入學就是「五等靈威」。

他的優點也不止「靈壓強大」。

還有不管什麼東西,都能「一學就會」的天賦。

鬼道、劍術、白打.不過才入學一個月時間,老師們就都統一意見、誇大海口,別說高年生,就是入隊、已經歷練過一段時間的低級席官,都不會是這位天才的對手。

宇智波佐助在校園穿行。

耳邊,是那些學生們嘈雜的討論。

「那就是那個天才宇智波?」

「長的真好看啊。」

「他才只是個孩子,還沒有長大。」

「等長大了之後,一定是個很出挑的帥哥。」

「今天好像是他們一年生分發淺打的日子,也不知道他在斬魄刀上的天賦如何,如果在斬魄刀上的天賦也和其他方面一樣,那他恐怕只要一年就能夠畢業了吧。」

「一年畢業?我記得就算不久之前才成為三番隊隊長的鳳橋隊長,也沒這麼天才。」

有些人在討論他的天賦,有些人在討論他的容貌。

但佐助對這些東西都不在意。

他心裡只有「斬魄刀」這個東西。

死神的力量體系,和忍者完全不同,構成力量的核心,並非「術式」,而是這種名為「斬魄刀」的存在,按照老師的說法,斬魄刀是死神心靈力量的彰顯,是與死神共生的夥伴,絕大多數死神的力量,都來源於此。

這是力量!

只要自己知道穿梭的原因,並能夠回去之後,有這股力量相助,一定能夠殺死那個男人,為宇智波一族復仇。

教室里。

老師分發淺打。

佐助拿到手,如之前教導的那樣,刀禪修行。

幾乎是在進行的那一瞬間,就有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

「呼喚我的名字——」

這道聲音,從刀里、從身軀里、從血脈深處呼喊而出。

宇智波佐助睜開眼——

猩紅、血色。

耳邊是一道平靜、冷漠的女聲:「這個宇智波一族的倖存者還是幸運,竟然在這種時候開眼了。」

「他是那個男人的弟弟,應該也有差不多的天賦。」另一道男聲同樣冷漠,「他的情況怎麼樣?」

「意外的很健康。」女聲回應,「那個男人還是留手了。」

「一個家族都被他殺死,但在面對自己弟弟的時候,還是狠不下心嗎?」

男聲加重語氣:「我問的是他的眼睛。」

「沒有。」女聲果斷。

「那把刀檢查過了嗎?」男聲再問。

女聲厭厭回答:「檢查過,普普通通的刀,看樣子這個小鬼還是有些膽子的,昏過去時手裡還抓著這把刀,想用這玩意對那個男人進行反抗吧。」

「算是一把名器,要收走嗎?」

男聲沉默一會,搖了搖頭:「算了,讓他留著吧。」

他們兩個人,絲毫不在意病床上的佐助已經清醒,肆無忌憚的討論著他、他的血繼限界、以及宇智波一族的財產。

佐助腦海中思緒紛雜。

即便雙眼沒有看到什麼決定性的事物,僅僅憑藉耳邊聽到的這兩個人的談論,就能確認,自己已經離開「尸魂界」,回到木葉,而且這個時間點,還是那個男人剛剛離開、自己才昏過去的時間點。

可.自己明明離開木葉已經三年多。

時間竟然沒有變化。

那自己在尸魂界經歷的東西,是真的嗎?會是因為承受不住宇智波鼬的幻術,而產生出來的幻覺嗎?等等,刀。

他稍微偏移腦袋,目光轉到床旁,一把打刀依在牆上。

在自己身旁說話的兩個人,沒有看出這把刀的特殊之處。

可那種血脈相連似的感覺.毫無疑問,這就是自己的斬魄刀。

那不是夢。

佐助的內心裡,忽就湧出來一股力量,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你們知道那個男人,去哪了嗎?」

即便已經過去三年。

可在當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那股深埋著的怒火,又一下涌了出來,熊熊燃燒、旺盛炙熱,讓佐助內心被灼烤得疼痛無比。

「不清楚。」男人果斷,沒有任何猶豫,「我們發現宇智波一族的慘案時,宇智波鼬早已逃離。」

「沒有攔下他嗎?」佐助咬牙切齒。

「宇智波鼬是暗部,他知道村子里的布防情況。」男聲回答,「是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偷偷逃走的,我們對此毫不知情。」

「只是因為今晚,木葉警備部沒有進行例行巡防,我們受火影大人命令,前來調查,才發現宇智波一族的慘案。」

佐助握緊拳頭,沒有說話。

男人和女人也沒有安慰他的意思。

只有女聲佯裝溫柔,但和真正的溫柔關懷本質不同,顯得冰冷機械的問候傳來:「宇智波佐助,你就在醫院裡好好休息,不管有什麼問題,村子都會是你堅強的後盾。」

「醫療費的事情,還有你未來生活的開銷,都不用擔心,發生了這種事情,村子會一直養你,直到你畢業正式成為忍者。」

佐助捏住床單。

自己關心的東西,會是醫療費和生活開銷嗎?宇智波一族被滅門的慘案,讓整個木葉沸騰不安。

做出這種「豐功偉績」的宇智波鼬,毫無疑問的,被木葉列為「S」級叛忍。

可這對佐助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除了這個消息之外,他就再也沒有收穫到任何和宇智波鼬有關的訊息了。

木葉對他噓寒問暖。

但.佐助能感受的到,並沒有人真的關心自己的處境,村子里的那些問候都是源自於自己身體里的這份血脈,源自於自己七歲就已經打開寫輪眼的天賦。

木葉提議讓佐助換個環境,不要住在宇智波宅邸里。

佐助沒有答應。

他已經不是那個懵懵懂懂、被家族保護的小孩子了。

他已經有過三年的「忍者」生涯。

見識過一些陰暗的東西。

有人在覬覦宇智波一族的財產,而且已經在行動了,只是還不清楚這個人是誰。

佐助偷偷調查過。

家族裡的忍術捲軸,重要的那些全部消失不見,只有一些相對而言不是那麼重要的,留存了下來。

那些開了眼的宇智波屍體上,寫輪眼全部被挖走,只剩下空蕩蕩的眼窩。

對此木葉給出的解釋,是宇智波鼬在叛逃的時候,將宇智波一族的重要財產打包帶走。

總之一切讓佐助內心產生疑問的東西,全都被扣到宇智波鼬的腦袋上。

雖然佐助並不看重這些東西。

在尸魂界他已經學到了一些很強大的術,破道已經能夠詠唱到三十五序號。

家族的那些忍術,對自己的助力並不大。

可這些,都是屬於宇智波的東西,外人趁著宇智波落寞,將自己家族的財產劫掠,是不可饒恕的一件事情。

知識的財產無法保留。

至少實際的財產,不能再失去了。

等到自己變得足夠強大,都會一件件,從那些拿走自己家族財產的人身上討回來。

一個月後。

這段時間佐助很安份。

規規矩矩上課,放回回家進行正統的忍者修鍊,並沒暴露出任何與「尸魂界」有關的消息,即便刀術上的修鍊,也都只是對基本功的鞏固。

一份「寫輪眼」血繼限界,就已經足夠引人垂涎。

「尸魂界」、「另一個世界」,這種東西,聽起來可要比「寫輪眼」更加有吸引力。

卧室里。

佐助坐在桌前,寫輪眼轉動,回憶這段時間的見聞。

木葉有忍者在監視自己,應該就是那些暗部,不過實力並不是很強,只有中忍的程度。

也是畢竟自己在別人眼中,只是一個還未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學生,即便已經開眼,撐死下忍的實力水平,一隊中忍用來監視足夠了。

這些人很小心翼翼。

像是有什麼東西鉗制住他們,讓他們不敢做的太過分,只敢在暗中監視,不敢暴露在明面。

這有些不符合常理。

自己只是個孤兒,還是個看起來沒有什麼實力的小孩子,木葉就算做的再過分一些,也不會有什麼後果。

木葉是不想,是真的那麼仁慈嗎?

恐怕不是.從失竊的捲軸、消失的寫輪眼中,就能看得出來,木葉絕不會這麼仁慈。

可他們現在就是這麼做了。

宇智波一族難道還藏有什麼讓他們很忌憚的東西?

佐助琢磨著,把頭一甩,將這些繁雜的思緒拋開。

找不到證據,沒有線索,僅憑猜測很容易誤導自己。

不管原因是什麼,現在這種情況,對自己而言還是有利的,宇智波一族的血脈也可以是個很好的籌碼,只要自己表現的足夠天才,村子也一定會更傾向於幫自己復仇。

但.「尸魂界」的事情不能暴露。

佐助按照以往作息,洗漱、關燈,把窗關上。

等暗部過來例行調查,確認自己睡下之後,又等了一個小時,佐助悄悄從榻榻米上爬起,捉住自己的刀。

既然已經確認木葉的監視力度到此為止。

那麼,自己也該確認一下,「始解」的力量。

佐助抽出刀,制式淺打的模樣。

他深吸口氣,輕聲喊出那個在心中藏了一個月的名字。

「睜開眼吧,因陀羅!」

手中的淺打形態發生改變,刀身變短,是「忍刀」制式,刀背上有淺淺一層凌亂的藍色紋飾,泛著幽幽「呼吸」間明滅的光。

這就是自己的刀?

斬魄刀擁有不同的能力,其大致可以分為元素系、鬼道系、物理系以及生物系。

自己的這把刀,應該可以歸類到「鬼道系」中。

對自己的查克拉、寫輪眼都有極大的增強。

佐助走到盥洗室,沒有開燈,借著斬魄刀的光,窺視鏡子中的自己。

雙眼猩紅。

本來只是「單勾玉」寫輪眼的自己,在斬魄刀的增幅之下,已經到「二勾玉」的程度,而且佐助感受得到,是自己現在的力量還太弱小、身體還太脆弱,無法承受更多的力量。

不然「因陀羅」能對自己起到更大的增幅。

佐助握住雙拳,內心興奮,讓雙眼中的巴紋轉動起來。

很好,就這麼下去。

等到自己不借用「因陀羅」就能打開三勾玉寫輪眼的時候,在斬魄刀的增幅下,自己就能打開像宇智波鼬那樣的「萬花筒寫輪眼」了吧。

有那樣的一雙眼睛,自己就一定能夠殺死那個男人。

尸魂界真是一個好地方。

他期盼著下一次過去。

只是在尸魂界的三年,似乎只是這個世界誤打誤撞開的一個玩笑。

之後的五年時間裡,「尸魂界」就像一場夢似的,沒再出現過。

佐助有些惋惜。

那些強大的鬼道,自己可都還沒學習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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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只想做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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