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第288章 佐助IF線(10) 殺死兄長與復仇木葉
第288章佐助IF線(10)殺死兄長與復仇木葉
鼬的話讓佐助愣住。
另一個宇智波?
可木葉的官方口徑,不就是除了自己和宇智波鼬,其餘宇智波族人全都被殘忍殺死?自己是唯一的宇智波遺孤。
還有一個,是誰?
能和鼬這樣的傢伙一起,也是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嗎?
「那個人就是」
「宇智波斑。」
這個名字從鼬的嘴裡迸出,石破天驚,攪亂佐助的腦子。
不可思議,而且荒謬至極。
他當然聽說過「宇智波斑」的名字,在宇智波一族中,有赫赫威名,誰會不知道這個人?和初代火影一同創立木葉忍村,並擁有和初代相差無幾的實力。
可這個人是六十多年前的人物。
如果活到現在至少有一百多歲,就算他能活出理論上的壽命,活到現在還沒死去,可一百多歲的人了,還能保存多少實力?還能有滅族的能力?
那種傳說中的人物,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但..他曾經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連這位曾經的族長都想著要覆滅宇智波一族?以他的實力,真有傳說中那麼強大,想要做的話,不是早就可以這麼去做。
為什麼要等到現在。
「怎麼可能」佐助下意識搖頭,想要否決這個說法。
鼬抓住他這一瞬失神的機會。
張開嘴巴。
微小的查克拉波動。
佐助下意識被吸引過去目光。
是一隻烏鴉,從咽喉里抖落著翅膀鑽出來。
這似乎並不稀奇,宇智波鼬的通靈獸就是烏鴉。可不同尋常的是,正常烏鴉的眼睛黑色,但這隻烏鴉的眼睛,卻是猩紅一片,上面還有複雜、奇特的紋路。
烏鴉的眼中,是一枚萬花筒寫輪眼。
但這並不是鼬的萬花筒。
是一枚四道鐮刀正疊拼湊在一起的萬花筒。
另外一個人的萬花筒。
「對不起了,佐助。」宇智波鼬輕聲,「我本不想用這個方法。」
「等這個術式結束」
「我會告訴你全部真相。」
四鐮刀狀萬花筒轉動,投映入佐助的眼中。
「別天神!」
術式發動,侵入心靈。
佐助身子一抖。
在自己的身體里,流淌著兩種不同的能量。一種屬於忍者,來自肉體,是查克拉。另外一種屬於死神,來自靈魂,是靈力。
而現在,靈力正常運轉。
可查克拉卻很奇怪,有了一種不屬於自己的感覺,像異物入侵進來似的。
緊接著。
宇智波鼬開口,語氣平靜:「從現在開始,你,宇智波佐助將會完全忠誠於木葉忍村。」
佐助疑惑,為什麼突然之間,鼬要說出這樣的話。
那些讓自己有異物感的查克拉,忽的活躍起來,熱熱鬧鬧的在肉體里流淌,像發情期的貓一樣,肆意「撒尿」,把飽含信息的粒子,播撒在身體里的每一處,包括腦子。
在這其中這些粒子中所蘊含的信息,只有一道。
那就是剛才宇智波鼬說的那一句話。
「完全忠誠於木葉」。
原本該是由自己操控的查克拉,現在卻反過來,想要操控自己的身體。
強行把宇智波鼬的意志,灌輸到自己的身體里。
等在肉體種植下這些信息之後,查克拉忽然發現,這個人的靈魂還是乾乾淨淨的,沒有自己留下的「尿漬」,迫不及待地想要湧來、想要玷污。
佐助驚嘆。
一邊操控靈力,將自己的靈魂包裹,隔絕查克拉的入侵。
一面神色迷茫。
他不知道中了這個術式后,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幸好,宇智波鼬似乎也並不清楚,或者說他很相信這個術式的力量,覺得只要施展出來,就一定能百分百成功。
實際上也沒問題。
只要是忍者、只要是身體具備查克拉的傢伙,就一定會被控制。
只是佐助特殊,靈魂中存在另一種力量,能保護住自己。
「我的時間不多了。」宇智波鼬咳嗽兩聲,「現在有止水的眼睛,糾正了你的想法。」
「那一些事情,我就可以說了。」
血不住地從他嘴邊流出,看向右方。
那邊有一道查克拉在接近。
是干柿鬼鮫的。
剛才兩人使用須佐能乎,拉遠了戰場,等解散術式之後,他才追捕到兩人具體的位置。
但現在.可不是讓他接近的時候。
宇智波鼬深吸口氣,調動最後的查克拉,輸入眼中。
「天照!」
漆黑的火焰,涌動著繚繞起來,將他們兄弟兩人所在的區域包裹起來。
干柿鬼鮫停下腳步,盯著高高的火牆,擰緊眉頭。
糟糕鼬的情況,有些微妙。
自己好像要損失掉一位很好的隊友了。
「佐助,對不起。」鼬抬起手,食指和中指併攏,向前點去。
這是佐助熟悉的動作。
他們小時候常用的親昵互動。
是哥哥對弟弟的愛。
佐助沒有迎接,甚至躲避,向後一閃。
宇智波鼬眼神灰敗,並不意外,剛才的術式只是改變佐助對木葉的看法,但是並沒改變佐助對自己的看法。
他依舊厭惡、依舊痛恨著自己。
但佐助只是躲閃,並沒繼續進行攻擊。
他想知道真相。
只要不被鼬知道自己並沒被那個術式控制,讓他以為自己做到了,那他就會如實告訴自己。
「抱歉,佐助,我之所以對宇智波一族動手,是逼不得已。」宇智波鼬輕聲,「那段時間,宇智波一族並不安分,他們企圖謀反,顛覆村子。」
「為了和平、為了村子,佐助,我不得不這麼做。」
佐助克制著語氣:「為了村子?」
宇智波鼬點頭,接著說下去:「和平總要伴隨犧牲。」
「至於和我一起對宇智波一族動手的,確實有宇智波斑。」
「不過那個人只是自稱宇智波斑。」
「要小心他,在我死去,他一定會找到你,不要相信他的話。」
他沒有叮囑太多。
有「別天神」在,佐助已經和木葉死死綁定在一起,而無論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宇智波斑,當他屠殺掉還沒叛變的宇智波一族后,他就是木葉的敵人。
宇智波鼬抬起手,刺向自己雙眼。
「還有這雙眼睛,你拿走吧。」
「萬花筒寫輪眼雖然強大,可它也有很大的副作用,你既然使用的這麼熟練,應該已經感受到了吧。」
「每一次使用,視力都會永久、不可避免的降低。」
「要想要杜絕這種副作用,只有一個方法.」
右手正要用力。
佐助一抓,扣住他的手腕。
「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真是噁心。」佐助抬腳一踹,踩住宇智波鼬的手,「你是敗者,是輸家,你身上的一切東西要如何使用,是看我要怎麼用。」
「自作主張的安排,你沒有那個資格。」
「現在義正言辭、做這麼一副好哥哥的做派,真是令人生厭。」
腳尖擰動,碾壓過去。
宇智波鼬悶哼一聲,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痛叫出來。
「所以除了你和那個宇智波斑之外,還有其他人參與進來這件事嗎?」佐助輕聲詢問。
宇智波鼬沒說話。
「我去看過那些宇智波一族的屍體,他們的眼睛都被人挖走了,是你和宇智波斑動的手嗎?」佐助換了個問題。
宇智波鼬一愣,把頭抬起,這個問題讓他沉默了很久。
但這個反應已經很說明問題。
「果然,木葉參與進來了。」佐助輕聲。
宇智波鼬的觀念中,佐助已經被別天神控制,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對木葉保持最百分百的忠誠度。
他深吸口氣:「宇智波一族已經要背叛,為了和平、為了更多人的安危與生活,所以村子有些應付手段,這沒有問題。」
「至於眼睛.」
「在木葉手中總比在別人手中好。」
佐助腳上發力更重,眼神變得危險:「宇智波一族為什麼要叛變?」
「這就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了。」宇智波鼬輕聲,「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建立了木葉之後,宇智波斑忽然就背叛木葉,在終結之谷和初代火影一戰。」
「自那以後,宇智波一族憑藉寫輪眼的能力,逐漸成為木葉的第一大忍族。」
「不過也正是因此,族內人漸漸目中無人,和村子的人漸漸疏遠。」
「宇智波一族記不住村子給的好處,反而記住那些無所謂的謾罵與厭惡。」
「漸漸的,宇智波一族就起了叛變之心,謀划起叛變的事。」
佐助輕聲:「原來是這樣。」
「我們宇智波一族是愧對木葉」宇智波鼬嘆了口氣。
可他的話沒能說完。
佐助面無表情,打斷他的話:「真是噁心。」
宇智波鼬一愣。
這說的是什麼?宇智波一族、還是自己、或者說木葉?
「你,還有木葉,真是噁心。」佐助輕聲,「愧對?」
「即便在你這麼偏向木葉的說辭里,我們宇智波一族究竟又虧欠了木葉什麼?」
「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哪來的勇氣。」
宇智波鼬不可思議地盯著佐助。
他不在乎這幾句話里的拷問。
他在意.是佐助的態度,分明還對木葉保持敵意,而且在聽自己說過的那些東西之後,敵意變得更大。
「你沒被別天神影響!」他驚呼出口。
佐助低頭,厭惡一眼:「你以為憑藉那隻眼睛,就能控制得了我嗎?」
「宇智波鼬.」
「你真的噁心至極,即便在這種時候,也沒有哪怕一點愧疚?」
「還想著弟弟要去原諒殺害一族的罪魁禍首。」
失血、缺氧,再加上極其超出預料的發展,讓即便是宇智波鼬,也終於開始有一絲大腦宕機的感覺。
止水的眼睛失效了!
他下意識回答:「宇智波一族要叛變」
佐助打斷他的話,踢一腳他負傷的手:「是嗎?」
「這不是你這麼去做的理由。」
「鼬,你的姓氏是宇智波。」
「木葉對我們動手,我能接受,但你的做的事並不能讓人接受。」
宇智波鼬輕聲:「佐助,作為強者的器量要大一些。」
「眼界不應當局限於一族中。」
「村子才是.」
佐助粗暴地打斷他的話:「所以你選擇不當宇智波的人,而選擇成為宇智波的狗。」
鼬強撐著受傷的身體,在咳嗽間辯駁:「不是狗」
「不是?」佐助冷笑一聲,「你為木葉殺死宇智波一族,你得到了什麼?」
「S級叛忍?」
「來自唯一親人的仇恨!」
「哦,抱歉,比狗還不如,至少狗還有個窩,你是條連窩都沒有的野狗。」
宇智波鼬還在勉強:「至少村子和平.」
佐助粗暴地打斷他的話:「村子?」
「村子很重要嗎?」
宇智波鼬一愣。
難道不重要嗎?
「村子是要比一個家族更大,可因為一方更大,所以就要忽視更小一方的利益、想法了?」「用你父親、你母親的性命,換來的和平,真的有意義嗎?」他稍一停頓,語氣嚴厲,「以一些人的被迫犧牲為代價換來的東西,真的是和平嗎?」
「不過是用屠刀、用暴力、用戰爭殺死一部分人,讓他們說不出來話。」
「所謂的和平,不過是一個霸凌者的虛假謊言罷了。」
「眼界、器量.」
他重複一遍剛才宇智波鼬嘴裡的那兩個詞。
「你有資格說出這種東西來嗎?」
「看得見別人,看不見自身,要自以為是的犧牲與自己有關者的利益,去換取與自己無關者的利益,這就叫做器量了?」
佐助握住刀,向上一提。
「真是粗淺,而且幼稚。」
宇智波鼬瞪大了眼,不再說話,從佐助嘴裡吐出來的這些東西,讓他穩固的世界觀有些崩裂。
霸凌者.在此之前,他從來都沒有從這個角度考慮過。
可仔細一琢磨,相似度不小。
佐助冷眼。
他不在乎這些,什麼要不要在乎更小者的利益,什麼主動與被動,什麼器量與眼界在尸魂界、在二番隊,他見過太多身不由己的事,經歷過太多無奈與黑暗的事。
他不否認自己雙標。
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但很在意自己的想法。
之所以要說這麼一大堆的話,還是之前那種理由。
他要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否認宇智波鼬。
這個該死的傢伙.佐助翻手,握住刀柄,架在宇智波鼬的脖子上:「那麼現在,還有什麼遺言?」
「還要再辯解什麼嗎?」
宇智波鼬轉頭,什麼話都沒說,眼色猩紅間什麼神情都看不到。
但佐助懂了。
他咧嘴一笑。
這個男人可能還沒覺得自己錯了,可至少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剛才的那些話已經否認掉他在此之前那些生涯中,賴以生存的一部分。
否認了,他作為忍者,背棄宇智波一族,為木葉貢獻的那一部分價值。
佐助高高舉起刀。
鋒刃斬下,毫不留情——
他不想聽宇智波鼬道歉,這沒有意義,對已經發生過的事道歉,沒有意義,還顯得很羞辱。
一顆腦袋滾滾落地。
滾到佐助腳下。
他一彎腰,把它撿起,扣下眼珠,存放在貼身的玻璃瓶里。
親兄弟的那一對萬花筒,移植之後,就能更進一步。
佐助握住瓶子,心情幾分沉重。
他一偏頭,目光觸及之處,那些圍繞在周邊的黑色天照火焰,就立馬消散退去,只留下被焚燒到枯白、粉末一層層的大地。
唯一的那名觀眾,此刻消失不見。
似乎在天照火焰阻攔他去路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宇智波鼬的下場,也知道如果自己留下來,就必然會步宇智波鼬的後塵,趁著他們兄弟倆撕扯的時候,直接逃走最合適不過。
佐助冷冷看一眼,轉身離開。
等他走後,幾乎快半個小時后。
「噗嗤」一聲——
一隻手從樹樁里剖出來,撥開樹皮,從中走出來。
是鯊魚臉的男人。
干柿鬼鮫沉著臉,撓了撓頭:「剛才那個宇智波佐助是不是發現我們了?」
只有一道人影,但他用了「我們」這個人稱代詞。
可周邊,有另一個人的聲音傳出:「應該沒有發現我,但應該發現你了。」
從另一顆樹上,半個身子探出來,一黑一白、腦袋上頂著豬籠草一樣的裝飾。
「真是敏銳。」干柿鬼鮫眯起眼,「我都藏在鮫肌里了。」
「不過沒對我們出手,還真是意外。」
豬籠草一樣的男人歪了歪腦袋,若有所思:「他的目標不是我們。」
「那是什麼?」干柿鬼鮫抖了抖身體,套上長袍,「鼬可是我們曉的人。」
「是木葉吧。」陰陽人輕聲。
木葉村。
在火之國腹地,緊鄰火之國大都。
作為火之國境內的唯一軍事基地,在不久之前經歷「木葉顛覆計劃」之後,滿目蒼夷。
忍者學校操場上。
鳴人眉飛色舞,他突然之間發現,這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因為這件事,自己和小櫻之間的關係親近了很多,每天都有很多獨處的時間,甚至會一起修鍊。
畢竟——
同班同學中,要復讀的只有他們兩個。
新同學不認識,也融入不進去環境。
春野櫻憔悴了不少。
「小櫻,你放心,我會把佐助帶回來的!」鳴人拍著胸脯,打著包票,態度雖然浮誇了些,不過他現在是認認真真訓練,至少他是真的這麼想,也真的在這麼做。
春野櫻嘆氣。
鳴人的努力她當然看在眼裡。
只不過.這種事情不是努力就行的。
一個吊車尾就算再怎麼努力,又怎麼能夠比得上,比他還要有天賦的天才宇智波。
該怎麼辦。
要是佐助能回到木葉就好了。
與此同時。
木葉村外,春野櫻心心念念的佐助停在森林裡。
他盯著破爛的大門。
從宇智波鼬的話里,已經可以確定木葉參與到「宇智波滅族」的事中,那些寫輪眼也毫無疑問,是被木葉的人拿走,可問題就在於,究竟是誰幹的?
三代火影?
有可能是他。
可就算真的是他,這個人也已經死了。
這件事也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參與。
木葉也許不是所有人都是加害者,可至少一定不是全部無辜的。
佐助深吸口氣。
自己對木葉的了解還是太少,就連村子除了火影、上忍、下忍之外,還有什麼存在都不清楚。
與其自己一個人慢慢猜,不如更直接一點。
反正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就算是木葉,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他伸出手,對準木葉剛剛修繕好的大門。
言靈詠唱。
「散布各處的獸骨!尖塔紅晶鋼鐵的車輪。動者是風,靜者為天。長槍互擊的聲音響徹虛城!」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雷光在他掌心凝聚,成一團電球,奔向村子。
混雜著巨大靈壓反應的查克拉,讓圍繞村子作為庇護的那一層結界,在頃刻之間就消散,毫不停留地撞擊向大門。
「敵襲!」
「極強大的忍術,可能不止一人。」
「去通知上忍班。」
木葉忍者的反應不慢,執勤的忍者在見到雷球的瞬間,就立馬跳出,雙手結印,土牆隆起。
可.沒有用處。
高達六十三的序號,還是完全詠唱,以佐助隊長級的靈壓,這一記破道就相當於他的全力一擊。
幾個中忍的土遁忍術,跟隨著一同湮滅。
有來不及跳開的,就和土遁忍術、以及木葉忍村的大門一同湮滅。
警鈴!
十分危險的信號!通靈術、忍者本人、還有各種信號的忍術,把這個消息傳遞全村。
正在慰靈碑前的卡卡西抬頭,循聲而去。
其他上忍們也紛紛趕去。
木葉忍村村口。
煙塵、屍體、還有昏厥過去的忍者們。
讓趕來的上忍們觸目驚心。
這是在他們設想中會發生的一種情況,畢竟木葉才死了火影、新任火影還沒上台,有生力量也在這一戰中折損不少,很有可能就會有不軌之徒,對木葉產生什麼狼子野心。
只不過.來的這麼快、又來的那麼急。
還如此光明正大,從大門攻入。
是什麼人?
岩隱?
還是雲隱?
多半是雲隱,有這種膽子的,只有那個村子的人了。
忍者們把這一圈圍住。
「什麼人?」上忍班班長,現在名義上,整個村子臨時最高的領導者奈良鹿久,開口質問。
他的神色疑惑。
雖然這裡的現狀慘烈,那麼多人受傷、死亡,可敵人的規模和自己一開始預料的不太一樣。
本以為攻入木葉的敵人,會是很龐大的一支部隊,或是多名精銳忍者。
可.煙塵雖將那裡遮掩住。
但隱隱約約,能看得出來,敵人好像只有一位。
「你應該認識我。」煙塵里,一道聲音傳出來。
旗木卡卡西一愣,這道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前不久和他交流過。
是——
風一吹過,煙塵散去,露出在煙塵下的那個人模樣。
和服、長刀、猩紅的眼睛。
正是宇智波佐助。
「叛忍宇智波佐助!」不用卡卡西開口,一名上忍伸手,就辨認了出來。
「寫輪眼」這種特殊的血繼限界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
尤其當下,擁有這種血繼限界的只有兩人。
能出現在木葉的,毫無疑問就是那個人。
「你竟然還敢回來!」
「擊傷、殺死這麼多人,罪無可赦,今天你別想走了。」
他們七嘴八舌,指指點點。
奈良鹿久皺眉。
他覺得事情有些沒那麼簡單,不說佐助在叛逃之後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又一次回來。就是這種光明正大,在只有一個人的情況下,攻破木葉村大門為什麼會這麼做?認為木葉現在的實力,吃不定他嗎?「佐助,為什麼要這麼做?」旗木卡卡西弓腰,手搭在忍具包上,如無必要,他不是很想對佐助出手,哪怕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是敵人。
佐助舉刀,輕輕一甩,上面的血點濺飛,語氣冷漠:「宇智波一族的覆滅,木葉脫不了關係。」
「把參與那件事的人交出來。」
一名忍者啐一口:「呸,你在說什麼胡話,誰都知道,你們宇智波一族都是被你那個哥哥殺死的,找我們木葉?這件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佐助伸手向懷裡。
小小的動作,讓所有人頓時緊張起來。
忍具?
忍術?
有人甚至都已經結印,要施展防禦性術式。
不過他從懷裡,取出的只是一隻小小的玻璃瓶:「宇智波鼬,那個宇智波一族的叛徒,那個甘願為木葉當狗的傢伙已經被我殺死了。」
「從他嘴裡,我知道木葉才是主謀的消息。」
「現在,把參與滅族事件的人交出來。」
透明的玻璃瓶里,有兩顆紅寶石一樣璀璨的眼珠,在其上是不同尋常寫輪眼的「三勾玉」,而是三刃鐮刀狀的紋飾。
有人不解,雖然有些像,但下意識覺得這不是寫輪眼。
但了解的比如旗木卡卡西,就很清楚,這一定是宇智波鼬的眼睛。
他前不久才和這雙眼睛的主人交過手,被他打暈,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天,昨天才從醫院出來,恢復了一些狀態。
氣氛逐漸古怪。
作為主導的奈良鹿久不說話、對寫輪眼最了解的旗木卡卡西也不說話,其餘人只能跟著一起沉默起來。
「不說嗎,要包庇嗎?」佐助舉刀向前,表情冷漠,「那我只好當你們都是罪。」
《霍格沃茨:他從童話來》:那一年,伏地魔尚未回歸,魔法界欣欣向榮;哈利波特還在女貞路,不知道另一個世界有數不清的人期待著他的到來。
那一年,賣火柴的小女孩還在街頭;小紅帽尚不知道森林中大灰狼已經虎視眈眈;小人魚在浪花中舞蹈,掀起七彩的泡沫。
點此進入《童話里的童話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