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慎哥好眼光
她幾乎癱軟在床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再者,方才保鏢離開時,刻意撕爛了她的衣服,要是外頭的人進來,看到她和蕭家三爺共處一室,那她還有的活嗎?
就是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怎麼辦?
「爸,裡頭反鎖的,剛才我問過傭人了,老三就在裡面!」藍若確定道,擔憂的語氣彷彿在似有若無的提醒著什麼。
蕭老爺子神色凝重,拐杖在地板上戳了戳,「快,讓人把門打開!」
藍若立刻叫了保鏢,三兩下破門而入。
「老三……」
看著老爺子率先衝進去,不方便踏入的藍若唇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笑容盡失。
「看看你,都喝成什麼樣子了?一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丟不丟人?」
「快,給三爺喂點水,再擦洗一下!」
什麼情況?藍若一臉迷茫的踏進去,除了他們幾個,再無他人。
奇怪了,那個南嫵呢?
與此同時。
「我去!南小姐,你要是再對我動手動腳,慎哥會殺了我的!」
就在最後關頭,南嫵被人從偏窗擼了出來。
她現在中了葯,在後座上根本老實不下來,像只瀕臨枯竭的八爪魚似的,胡亂的扒拉。
這給祁煜嚇壞了,整個人恨不能貼到車門上。
不是他不喜歡女人,而是這妹子是慎哥的人,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碰啊。
手機響了。
「怎麼樣了?」蕭慎把玩著指尖的煙,沒點,男人深刻的眉眼透著股邪氣。
祁煜瞥了眼徘徊在欲罷不能邊緣的妹子,「放心吧,人給你安全帶出來了,只不過……」
蕭慎一挑眉,「話說完!」
「咳!她情況不是太好,得抓緊時間,不然輕則有害健康,重則危及生命!」
「哦!」
聽到風雲淡聽的回答,祁煜摸不到頭腦了,「不是,慎哥,我咋沒聽明白呢,我現在是給你送去,還是怎麼著?」
啪嗒!
滾輪撥動的聲音,火苗竄起,映亮男人半邊臉,蕭慎嗤笑,「蕭嘉陽的女人,你送我這幹什麼?給他送去啊!」
「不要,不要把我送他那……」
聽筒里傳來女人的微弱的聲音,帶著一點點懇求的味道。
南嫵覺得,自己要是被蕭嘉陽碰,她還不如去死。
「誒誒誒,南小姐,你別脫我褲子啊……」
聽著祁煜在電話那邊雞飛狗跳,含在齒間的煙因為用力而顫了顫,蕭慎輕笑出聲。
要不是南嫵渾身沒勁,此時此刻,她現在恨不得甩這二貨一個白眼。
誰脫你褲子了,我是要搶手機好嗎?
拿來吧你!
「四爺,求你了……我不要蕭嘉陽碰!」
「四爺,幫我,好不好嘛,求求了,嗚嗚嗚……」
「嗚嗚嗚……
南嫵的一口嶺南語雖然是剛學的,但她天賦異稟,將這種調子的綿糯,嬌軟,發揮到極致。
尤其是還夾了淡淡的哭腔,好似被人蹂躪過一般,一口一個四爺,一口一個求求了,光是閉上眼睛都能想象的到此刻她可憐兮兮又純欲撩火的畫面。
那得勾魂似的,要人命。
蕭慎舌尖頂腮,下一秒將煙蒂按死在煙灰缸里,「給我等著,一會有得她哭!」
十幾分鐘后,蕭慎叼著煙抵達酒店。
祁煜和宋皓自覺迴避。
「那妞兒真漂亮,咱們慎哥好眼光!」門一關,倆大老爺們開啟八卦模式。
宋皓引以為豪,「那可不,慎哥誰啊?那一般的姑娘可入不了眼!」
祁煜碰了下他胳膊,一臉壞笑,「你猜猜,慎哥這一場得多久?」
宋皓毫不猶豫比根手指頭,「必須的!」
「不可能,久經沙場的我都不敢這麼玩,慎哥平時也沒個女人,那不得一碰就放彈?不可能,不可能!」
宋皓非替自家爺爭這口氣,「不信咱們賭一把!」
祁煜說干就干,「行啊,我先壓個十萬!」
房間內。
「聽說,你找干?」
蕭慎一隻皮鞋踩在床邊上,微微俯身,指尖夾著煙,居高臨下的睨著床上不安分扭動的女人。
南嫵難受極了,比上次被江柔柔下藥還難受,也不找藍若給下來多少分量。
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身上爬滿了不計其數的螞蟻,沒一隻在啃食她的神經,麻痹她的意識。
她熱得很,身下彷彿是個蒸籠,在一點點榨乾她身體里最後的水分。快死掉一樣,恨不得趕緊找個水源解解渴,蕭慎是她最後的希望。
「四爺,我,我難受,你幫幫我吧……」
女人不知道喊了多久,一開口,嗓子又沙又啞,無名增添了一抹誘人的味道。
「幫你?怎麼幫?」蕭慎揣著明白賬糊塗,壞得很。
南嫵指尖攥住他熨帖工整的西裝褲腳,輕輕晃了晃,仰起小臉迎上男人的目光,粉唇被咬成了深色,不知是哭過還是怎樣,一雙狐狸眼霧蒙蒙的,三分委屈,七分色氣。
搞得蕭慎亂了陣腳。
真特么的會勾人!
「如果我沒記錯,南小姐好像說過除工作外,咱們不再來往,可你這是做什麼?哦對了,南小姐你還是我侄子的未婚妻啊,這樣勾引四叔……」他身體再壓低,和南嫵近乎鼻尖相觸,唇角勾起,笑得蔫壞,「真的合適嗎?」
「四爺……」南嫵嬌嗔了一聲,又急又委屈,眼淚咬掉不掉的。
看到這副臉,就是讓你拼了老命也要無條件滿足她。
蕭慎來勁了,指背沿著她的臉頰曖昧的拂過,「也不是不可以,但,也得看你本事,嗯?」
尾音和眉峰齊齊上揚,指引性再明顯不過。
南嫵很上道,下一秒就伸著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幾乎半吊著,緊接著,送上紅唇。
蕭慎挑起一側眉,有點稀罕。
南嫵的吻毫無章法,生疏,生硬,小雞啄米似的,但可以看得出她非常努力。
雖然同樣勾人攝魄,但與那晚中招的她相比,顯然不夠刺激。
「就這?」蕭慎嘲笑。
南嫵不甘示弱,加上燥熱難耐的身體不停發出求救信號,讓她眼一閉,豁出去了。
將人推倒,直接上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