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李承天的大唐計劃

「小殿下身體素質遠非常人，只要很快便會蘇醒，貧道告退！」孫思邈查診李承天身體無誤后，便向李二告罪準備離開，豈料剛起身就被秦懷英攔住。

「孫道長請別誤會，殿下曾言，若有一日您能來到宮中，定要與您一見！」

孫思邈無奈點頭，李二看著有點驚悚，這小子夠狠的呀！秦懷英為保護李承天，殺了十幾位太醫，現在又把孫道長囚禁。

很快，李承天睜開雙眼，「下次不這麼玩了！」克隆體的好處是比正常體人類身體素質好，但是血放幹了也逃不過死亡。

「懷英，水！」

秦懷英立刻為李承天取來一碗，李二接過喂於李承天。

李承天小喝幾口之後，問：「今日結果如何？」

「三千人！」李二點頭。好孩子，今日為朕當了一把刀「沒想到報復這麼快，太醫已經被買通了。」

李承天蒼白的小臉露出笑容「不怕。」

「是，不怕！讓你手下這幫小子殺了個乾淨！」

聽到李二諷刺般的語氣，李承天抬頭看向秦懷英幾人「下次打斷腿就行。」

李二讚賞秦懷英嚴謹的處事風格，笑道：「孫道長都被扣下了，這小子膽色不錯。」

李承天趕忙起身「請道長見諒，承天有事相商！」

「殿下仁德，覆滅蝗災，不知殿下有何指教？」孫道長對於這個妖孽，打心底犯怵。

李承天還沒開口，一個人出現在宮殿之內。

「小天兒！」長孫皇后滿臉怒容，也不顧他人看法，走過去抬手就抱起李承天「讓母后看看，傷情嚴重否？」狠瞪了李二一眼，隨後對著孫思邈施禮「謝道長救治之恩。」

李二此刻很無奈，李承天而很想哭。「媽，你放我下來好嘛？」

兩個時辰，李二和李承天才勸服長孫皇后，並做出保證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李承天擦去額頭汗水，看著孫思邈笑道：「道長見笑了。」

「貧道不敢，只是不知殿下」孫思邈不曉得李承天把自己留下所謂何事。

李承天解釋「敢問道長所求何道？」

聽到這句話，孫思邈擺正身體對李承天行道家之禮，莊重地說道：「救濟蒼生！」

「敢問道長一人可救多少人？」

孫思邈沉吟片刻后道：「一生行醫，千人之上。」

「大唐百姓幾何？」

孫思邈被噎住，李承天看向秦懷英，「稟殿下，大唐在冊百姓百萬以上！」

「那麼，孫道長，你餘生還可救治多少人？道長今日已是仗朝之年，按每天一人計算，一年可治三百多位，十年可治三千人。但是！說句不敬之話，道長故去之後，還會有人與你一般救治蒼生嗎？」

孫思邈對著李承天拜下「請殿下指教！」

「你可知為何很多前人醫學典籍都沒流傳下來嗎？」李承天繼續問道。

李二和長孫皇后的此刻一句話都不敢講，秦懷英等人已經滿眼星星。

「貧道孫思邈，今後願以師之禮待之，求殿下指點！」孫思邈知道，李承天敢說出來，就一定有辦法。

「小天兒，孫道長乃當世仙人，怎麼如此對待，還不快言？」李二看不下去。

李承天白了李二一眼，「承天對於道長行事風格充滿敬佩！李承天想問道長，可有弟子？」

「收過幾名，但因其貪慕虛榮便讓其離開！」

「不知道，道長對傳承二字如何理解？」

「擇優取之，澤善取之！」

李承天怒道：「糊塗！對國家、對民族有益，傳人遍布天下方為傳承！擇優取之，無善不傳那是傳說！」

「可是心術不正者學之只為己！」孫思邈辯論道。

李承天不理他，繼續道：「教十人，九人學到醫術，一人學到醫心，九人雖不如一人，但九人救治之人必強於一人！但若是教百人？教千人呢？千人佈道，請問道長，大唐百姓受益幾何？」

「孫思邈受教！」老道起身跪拜。

李承天讓秦懷英扶起孫道長，轉頭看向李二「百姓矇昧無知、士家門閥壟斷仕途、儒家寒門難出官，知識被士族掌握，國家亡也。」

李二等人點頭「難也！」

「啟民智，強國力，請孫道長邁出第一步！」

「請殿下吩咐，老道全力以赴！」

李承天看著激動不以的李二，嚴肅道：「皇室出錢，成立醫學院，以庶家子為基。」

古代醫者地位比不上讀書人，如果孫老道成立醫學院，對於士族來說並不難以接受。

「老道這便去準備！」說罷，老道離去，去找袁天罡借人，醫師最多必是道門！李二把皇後送走，屏退殿內眾人。

「朕很高興，但，五姓怕是不容易揭過！」

李承天笑道：「那就讓他們把心思放到別處！」

「何意？」

「錢！」

李二怒拍李承天「朕有錢為何要給五姓？」

「蘿蔔加大棒，大棒出了，總要給些蘿蔔利於分化！」

李二在考慮給多少錢合適，五姓的胃口可是很大的。

李承天看出來李二想錯了，急忙說道：「賺突厥的錢！」

「來人！宣長孫無忌、杜如晦、李靖、秦瓊、魏徵進殿！」

「臣下，拜見陛下、二皇子殿下！」

李承天對著眾臣欠身示意，道：「眾位大人可知，東突厥為何屢屢冒犯我大唐？」

長孫無忌等人對看一眼，不知其中含義。

李二道：「有話直說！」

晃了晃腦袋，李承天道：「突厥胡人耳，不事勞作，不懂糧種，在他們看來，大唐內一切都是稀有的，所以當部落內無糧便會南下洗劫，同時還可為部落搶些漢家女子用於繁衍。可！各位大人有考慮過如何解決？」

李靖行禮道：「殺之！滅之！」

長孫無忌道：「守之！抵之！」

魏徵和杜如晦道：「教化之！」

「何以教化？時間幾何？」李承天道。

魏徵二人猶豫片刻，上前說道：「不知殿下如何對之？」

李承天看向李二，李二咧嘴道：「從者留，不從者殺！」

「於大唐而言，吾本為外人，陛下娘娘厚待讓吾深感榮幸，但大唐對吾來講，死水！」

長孫無忌奇怪道：「殿下何意？」

「翻不起一點波瀾，令人絕望的死水！」

魏徵不服「敢問殿下何以見教？」

李承天並未回復，繼續道：「爾等可知漢家男兒以何為傲？」

「通西域、罰匈奴、征高麗，自漢武稱帝后，天下稱漢！」杜如晦答。

「漢家的榮耀從霍去病起，卻在魏晉之後，丟棄！」李承天似乎很看不起那一段歷史。

「別賣關子，講！」李二很討厭李承天吊胃口。

「先有國後有家，可當今不管百官和門閥都先家后國，持久下去必會被外敵侵入，屆時，爾等後代皆為他人腳下奴！請不要以為這是玩笑，陛下給諸位大人看過疆域圖了嗎？」

魏徵點頭「殿下仙法，臣等自當敬服！」

「那你可知自以為是當做中土大國的結果？」

李靖補充「殿下是指井底之蛙？」

「可上賢曾言」杜如晦想申辯。

「若上賢所言便是至理，百家從何而來？儒家、道家從何而來？吾等當粘毛飲血？」

「這」一個問題難住了眾人，因為他們從未想過去與上賢辯解。

「秦一統六國，源於變法，起於國力。若外敵中出現秦之態勢，該如何是好？」

「再問，東突厥明年來襲，國無將，皆為世家，請問如何應對？」

李靖知道這句話會成真，但也要擺明自己的立場「臣必拒敵以國門之外！」

「臣等必以死報國！」

看著有點過激地眾人，李承天擦擦額頭的細汗，背到哪了，我想一下。

場面頓時冷清，度過了令人壓抑的一炷香后，李承天道：「大唐是一個國家，我更希望他稱為一個民族，唐人！百姓安居樂業，百官嘉榮與身。屆時爾等眾人同登史書之上供後人敬仰，爾等後人自為人上人，見者敬之、聞者驚嘆。豈不美哉？」

李二很激動「若真有一天，爾等後人當為人上人！」

長孫無忌和李靖等人臉都貼到地面了，「願為大唐萬死！」

「五姓之事，讓我明白了大唐的弱勢，若是無法將大唐整個綁在一起，怕是很快會變得四分五裂！今日之事諸位不得外傳！」

「遵命！」

幾位知道，正題來了，前面更多是立威！「李靖，若我從草原收牛羊，銅幣、糧食來換，可換否？」

魏徵一急「殿下不可！」

「若把這些東西變為其他物品轉而賣給草原呢？十倍利以上！」

長孫無忌摸了摸鬍子「但草原會強壯起來！」

「笨！草原本就不事勞作，若是牛羊便可換來糧食，部落內誰願征伐大唐？而我們掌握了草原的糧路，便可宣導大唐種種好處，讓其身在草原心向大唐！教漢字、學漢文！當草原的糧食、衣著、甚至文化都是以大唐為主時.」

「兵不血刃！」魏徵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