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做標記
李賢當然不會聽毒蛟王的話,別說五百年了,只要有時間,他們便會攻擊人族。
但是現在的他不退一步,恐怕也沒有什麼辦法了,畢竟這城中幾十萬百姓可不能死在這些大妖的手上。
「不好意思,你們說的蟾蜍我這沒有。」
毒蛟王冷笑一聲。
「既然沒有蟾蜍,那我兒可在你們城中,現在將我兒子交出來,不交的話我便會讓我手下崽子衝進城內,將你們整座清風城屠殺殆盡,這小小的屏障可擋不住我們。」
【叮!恭喜宿主觸發任務,解決此次危機,獲得獎勵先天劍氣。】
呂弈聽后頓時一愣,不是流星劍法還沒有給呢,怎麼又觸發了任務。
可是系統並沒有任何回應,這讓呂弈倒是有些疑惑,莫非是劍法已經給了嗎。
隨即開始查看自己的所有東西,終於在一個角落看到了這本劍法。
這讓他欲哭無淚,系統怎麼偷偷的將獎勵給了,卻沒有任何聲音。
呂弈不由的說道:「流星劍法馬上給你,並且要阻止大妖進攻,將他們擊退。」
「開玩笑吧,這些可是大妖啊,我現在才練氣巔峰啊,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楚陌雪怎麼也沒有想到呂弈竟然會給她這個任務。
不過呂弈說道:「只有在這種情況下你才能夠獲得最大的進步,或許在這一次之中你就能夠成功度過金丹期。」
「再者說了,你修的道本身就是生死之道,只有在生死之間才能夠有巨大突破,還有這一次的獎勵是先天劍氣,有了這個你就能夠修成先天劍體,到時候對你的戰力加成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
他們二人在這說著,那毒蛟王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我給你三息時間將我兒子交出來,否則的話學怪我攻進城中。」
話音落下,那黑雲之中便是有著陣陣雷鳴響起。
同時也有著一道又一道的驚雷落下。
「毒蛟王,你可想好了這裡可是有著屏障,但凡你要敢衝進城內,屏障便是會將你們屠殺殆盡。」
「不信你們就試試,另外劍宗馬上就要到,青河宗,天外樓,所有的強者也會齊聚過來,就你手下那些崽子能夠撐多長時間呢?」
「你不過才金丹期巔峰,這等境界的修士我這邊還是有很多的,不信就試試。」
「你要是再不退去,小心被人捉去抽筋扒皮。」
「找死!」
毒蛟王聽到李賢這番話之後,一時間窩了一肚子火。
一怒之下,猛的怒吼,頓時氣勢衝天,黑雲也是在迅速靠近清風城。
吼!
隨著一聲又一聲飽含怒意的吼聲,一股巨浪也從天而降,向著清風城撲了過來。
不過根本就沒有拍到清風城上便是被一道清風將這巨浪給拍散了。
可是這讓李賢大驚失色,沒有絲毫的輕鬆。
要知道之前在攻擊到達百里之前,屏障便是會進行反擊。
可是這一次卻是到達城門口,足以說明這屏障中的力量已經不足了。
「哈哈,我就說這屏障根本成不了千年時光,沒想到這才八百多年威力便是不復存在,照這麼下去頂多一百年的時間,這屏障便是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賢聽后更是不知所措,呂弈也是將此事全部弄清楚了。
屏障雖然說是上古時期留下來的威力無比,但是在沒有任何能量補充的情況下,力量也是會隨之減弱。
之前可以說是屏障在清風城在,但是後面可就不好說了。
毒蛟王再一次揮出一道巨浪,不過雖然被打散了,但是一些水流還是沖了進來,不過索性威力不大。
西方黑雲里的大妖見到毒蛟王一言不合就動手也是笑了一聲。
同時也是開始攻擊。
只見一道巨大的掌印從那黑雲中打了出來。
掌印紅色如血一般令人膽寒。
不過一樣被那屏障給打散,可是李賢也清晰的感覺到這屏障的力量也是在減弱。
「幾位長老,屏障要擋不住了。」
此刻城中的百姓看到兩隻大妖都開始進攻之後,頓時下的四散奔逃,雖然說用不上力氣,但是在生死存亡之際,這雙腿就猶如重獲新生一樣不停奔跑。
可是如今城門緊閉,根本就逃不出去。
這讓他們不止一次的後悔進入城中。
正在這時,一道身影便是從一個角落出現了。
此人正是馮元亮。
馮元亮正是那妖族派來的。
此刻他也是趁著眾人在抵禦攻擊之時,悄悄的靠近了迷霧蟾蜍的範圍。
看著面前的小洞,馮元亮也是做了一個標記。
從此身形快速逃離,速度之快,根本就沒有人發現。
「李城主,最近有沒有什麼陌生人出現,它們出現絕對是商量好的。」
李賢搖了搖頭。
「沒有,不過這段時間他們的攻擊頻率確實是有些頻繁,似乎已經摸准了屏障的威力在逐漸削弱,這一次更是雙雙齊來,肯定是有了一些對策。」
馮元亮在做好標記離開之後便是來到城門口,打算逃出去。
可此刻城門口更是聚集了數以萬計的百姓。
這些百姓擁擠的堵在這城門口,但是府衛軍根本就不能夠開城門將他們放出去。
「標記做好了嗎?」
「放心,已經做好標記,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離開,否則的話城破人亡,我們也沒有好下場。」
「雖然說我們和它們做了交易,但是我可不相信他們會放著我們。」
先前馮元亮在一月之前還是一家大族,而且是走私一些妖獸的。
但是卻被那毒蛟王捉住,強迫他當了探子。
否則的話要滅他們滿門,在威逼之下,毒蛟王又許給了他豐厚的報酬,這才讓他充當探子。
其實也不算是攤子,就是把城主的一些事情彙報出去,在一些比較特殊的地方做好標記。
剩下的就不用管了,同時也對他進行囑託,在大戰之時要千萬離開清風城,否則的話到時候死了可怨不得他們。
雖然說心有愧疚,但是沒有辦法,在全家性命面前,他只能選擇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