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苗疆文:妖異少主的病秧子14
第562章苗疆文:妖異少主的病秧子14
趙嘉樂幾人肉眼可見地懵了,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度。
「什麼玩意???」
別說他們,辰遲都僵住了。
怪不得剛剛他看見那個笑容就覺得脊背發涼,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呢。
他的手還摟在秦肆酒的肩膀上沒松,嘴角有點輕微的抽搐。
魏天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感覺快要不認識辰遲了。
怎麼的?
短短几天時間沒見,遲哥....抽空去了趟泰國?
不能啊。
上邊不可能允許他出國。
辰遲掃了魏天一眼,蹙起眉毛,「行了啊,看熊貓呢?」
魏天撓撓後腦勺,嘴比腦子快,「沒看熊貓,看人妖呢。」
眾人:「.......」
嚴亦安連忙咳嗽兩聲,替他找補:「沒看人妖,看帥哥。」
趙嘉樂在旁邊拍了一下嚴亦安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說道:「哥,你沒押韻。」
嚴以安徹底綳不住了,扯著趙嘉樂的耳朵罵,「你傻逼嗎?我跟你玩說唱呢?再給你來一段freestyle?」
他真懷疑那些酒是不是喝進趙嘉樂和魏天的腦子裡了。
這種時候押個屁的韻,當然是保命要緊啊!
秦肆酒看著這幾人一唱一和,沒忍住笑了一下。
辰遲一直盯著他,看見他的笑容之後,一一介紹了名字,最後說道:「他們是我大學室友。」
秦肆酒的目光有點古怪,「你還上過大學?」
這幾天看下來,他以為辰遲是從小到大被困在寨子里,只有辦事才能出來。
辰遲聽了他的話后短暫地沉默了一瞬,隨後輕笑道:「沒上過,我是野人。」
秦肆酒:「......」
辰遲說完這話就帶著秦肆酒坐到了卡座中,對著還在那裡鬥嘴的三人叫了一聲。
「行了,都過來。」
三人聞言立馬安靜下來,坐回了位置上。
他們全都老老實實地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辰遲翹著腿,一條胳膊攬住秦肆酒。
「我倆不是姐妹。」
這回輪到秦肆酒綳不住了。
是個正常人都能理解,自己剛剛是在開玩笑。
就在這時,趙嘉樂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原來不是啊!」
魏天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秦肆酒:「......」
辰遲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一下子能湊齊這麼多...不太正常的朋友。
辰遲沒管他們誇張的表情和動作,將腦袋往秦肆酒的方向歪了歪。
「我們是情侶。」
!!!
嚴亦安眼睛瞪得老大,「啊?」
趙嘉樂以為嚴亦安沒聽清,趴到他耳邊阿巴阿巴兩聲,「遲哥說他們要淋雨。」
嚴亦安忍無可忍,扯著趙嘉樂的耳朵吼道:「你帶著你那個破押韻滾回家去。」
笑鬧過後,三人終於恢復正常。
他們全都正襟危坐,眼睛...不敢盯著辰遲,全都將注意力放在秦肆酒的身上。
秦肆酒察覺到了之後,漫不經心地瞥過去一眼。
三人齊刷刷地移開了視線。
他們的心中同時劃過一句話。
不愧是遲哥看上的男人,怎麼也這麼可怕!?
魏天憋不住了,先出聲問道:「遲哥,辰哥,你們倆怎麼認識的啊?」
秦肆酒想了想,總不能說下蠱的事情,於是將這問題扔給了辰遲。
辰遲正京癱在沙發上,聞言悠悠說道:「我倆啊...」
他笑得有點壞,「野人俱樂部認識的。」
明明是最喧鬧的酒吧,可他們這桌出奇的安靜。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秦肆酒剛剛心裡的疑問終於得到了解答。
怪不得辰遲能湊齊這麼幾個精神狀態超前的活寶。
原來他自己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魏天的腦袋往嚴亦安那邊轉了轉,「有沒有覺得今天遲哥心情格外的好?」
三人整齊劃一地點點頭,「愛情的力量可真偉大。」
就在他們還想冒死八卦一下的時候,辰遲忽然看了看手機。
現在是晚上九點半,到寨子會很晚,這次出來,十二點之前他必須回去。
辰遲帶著秦肆酒站起身,「你們玩吧,我們回去了。」
「這麼早?」趙嘉樂有點不開心,他還想和遲哥辰哥多待一會。
辰遲:「下次聚。」
「好吧,那遲哥你路上開車慢點啊。」
趙嘉樂看向秦肆酒,憋了半天憋得臉有點紅,聲音有一點點遲疑,「那個...哥夫?下次見啊!」
魏天和嚴亦安站在趙嘉樂的兩側,聞言戳了戳他的腰,小聲道;「哥夫是個什麼鬼稱呼?」
趙嘉樂:「...不然叫什麼?嫂子?你知道他和遲哥誰里誰外嗎?萬一叫錯了怎麼辦!」
魏天:「你要是當年學習有現在這股鑽研勁,不至於年年掛科。」
趙嘉樂:「你罵的好臟。」
最後,魏天和嚴亦安決定採取趙嘉樂自創的稱呼。
三人整齊劃一地喊道:「遲哥,哥夫!你們一定要儘快回來寵幸我們啊!!!」
也是趕巧,在他們仨喊出這句話的時候,DJ恰好是換成下一首的空檔。
全酒吧的人目光齊齊看向他們五人。
秦肆酒微笑著小幅度揮揮手,轉身就往外邊走,生怕別人看出來自己認識他們。
辰遲也覺得有點丟人,不說話直接跟在秦肆酒身後。
現在尷尬的就剩裡面的三人了。
趙嘉樂抿抿唇,腦子一抽,在眾人奇怪的視線中嬌俏一笑,「啊,我是胖虎。」
說完這句,他就趴在沙發上,將臉埋進臂彎。
沒臉見人了。
嚴亦安眼角不停地抽搐著。
他就說讓趙嘉樂帶著那些降智押韻滾吧!!!
從酒吧出來之後,秦肆酒和辰遲的耳朵終於清凈了。
辰遲乾巴巴地咳了一聲,「你知道的,最近精神病院翻修。」
秦肆酒靜靜地站著聽他說話。
辰遲又說:「所以他們三個跑出來了。」
秦肆酒搖搖頭,「你說錯了。」
「嗯?」
秦肆酒點點他的胸膛,說道:「是四個。」
他以為他的野人俱樂部,是什麼正常人能說得出來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