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覺得我不行,今晚試試?
第223章覺得我不行,今晚試試?
他這話說的還挺委屈,池哩默默收回手。
她什麼時候嫌棄他了?
最後防止祁硯崢產生怨氣,三兩口把手裡的蛋糕吃完。
消耗了不少時間也磨蹭到飯點,這邊的餐廳看著都很高檔,池哩就隨機挑選一個布景好看的。
這是一家中餐,各類菜系都有,挑選好座位后,池哩想去個洗手間。
祁硯崢也要跟著,池哩無語,伸出手指戳他肩膀,「我上廁所你跟著幹嘛?」
「順路,我不能上?」
說的挺有道理,不過這家餐廳的布局,男女衛生間恰好是隔開位置的,不在同一邊,到岔路口分開,她抬眼瞄祁硯崢,見他站著沒動,「你又怎麼了?」
「在這等你,快去。」
池哩撇嘴,嘀咕句,「粘人精。」
他輕笑,這稱號落他頭上也不怨,他確實巴不得黏她身上。
池哩洗完手出來,看見了一個意想不不到的人,女人在專門的抽煙區,她手上拿著一根煙卻沒點。
而是壓住了眸底的慾望,從口袋拆了顆糖嚼,但眼神還是盯著那根煙,看著像望梅止渴。
「單栗姐?」
池哩覺得這個背影熟悉,試探性的一喊,女人扭頭,看見她在這明顯有些詫異。
單栗聯想到某人說的祁爺在外面有了人,眉尖擰起,這會看見池哩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來美亞做什麼?」
「來玩。」
池哩老實回答,眼眸彎起,湊上去,她對單栗特別有好感,渾身一股颯氣,就是一酷姐。
「你也是來美亞玩的嗎?」
單栗淡淡掃過女孩精緻俏麗的面龐,「嗯,處理了些事來散心。」
「單栗,怎麼還沒好?」
隔著一面牆傳來一道聲音,聽著有些懶散。
面對男人的催促,單栗有些不耐,「再吵就滾。」
聽這架勢,外面的人是烏廉沒差了。
「一起出去吧。」
單栗看著她,面上情緒依舊淡漠,眸底黑沉,蒙上薄薄的霧氣。
一同出了拐角,就看見倚在牆上站姿鬆散的烏廉,見她出來立刻收回那股沒精神的樣子。
目光移到她身旁的池哩身上,他驚駭,「你怎麼在這?」
他的反應還挺激動。
「我不能在這嗎?」
池哩疑惑反問,他震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脖子上古銅色的肌膚漲紅。
烏廉一想到昨天的事,他就渾身不得勁,祁爺在外面都苟且了,池哩咋還跑到美亞來了呢?
他撓了把頭,側眸就看見另一邊正朝這走來的人,真是巧了,這個世界還真奇妙,前任對對碰?
「哩哩」
祁硯崢停下了,這餐廳拐角的位置很小,幾個人堵在這他進不去,「過來。」
池哩正要朝他走去,就見烏廉攔住她,「你別過去。」
她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從見面開始烏廉就給她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祁爺,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
他轉過身去,氣勢有些囂張,他向來討厭披著狼皮的渣男,祁硯崢身體都髒了,還纏著別人幹嘛。
但在對上男人冰冷極具威懾力的鳳眸時,凝在眸底的怒意陡然崩塌,他訕笑,「哎呀,說笑的,你過去過去。」
他急忙給池哩讓道,背後都冒汗了,他也是瘋了,還敢管祁硯崢了。
他就是左擁右抱的昏君也是掌握他生死權的頂頭上司。
一臉莫名其妙,池哩懵懵的走向祁硯崢,剛走過去就被牽起手,十指緊扣。
看見倆人的親密烏廉和單栗對視了一眼,腦子有一秒短路。
「不是…你們」
烏廉眉頭都鎖成一個疙瘩了,緊盯倆人纏繞的手,而後抬眸掃了池哩一眼。
情緒複雜,還帶著憐憫。
「你為什麼一臉便秘樣啊?」
池哩眨著無辜的大眼,嘴裡說出歹毒的話,擊破他眼底對她的同情。
「你們現在什麼關係?」
「情侶。」
「我就知道他又強迫你…哎…等等」
烏廉頓時止住聲,腦海亂動的腦神經停止下來,「情侶?」
他問單栗,「是我聾了嗎?」
單栗不想理這傻子,點了點頭,「嗯,你聾了。」
「……」
這句話他聽的很清楚,沒好氣哼了聲,撓了把頭髮,「那昨晚祁爺是…和你在一起?」
見他總算腦子靈光,單栗勉強收回一點看智障的眼神。
「算是吧。」
只不過沒睡一起。
這下,烏廉一個人的內心獨角戲也落幕了,對上祁硯崢幽暗的黑眸,他訕訕的垂下頭。
「扣六位」
「!」
冰冷無情的聲音砸下來,烏廉貼著牆,手摸了下單栗的小腹,眼底充滿了對自己弱智的悔恨。
他心裡想什麼祁硯崢心裡跟明鏡似的,放以前扣這點錢無所謂,現在可不一樣,他可是有家室的。
扣的錢就像滴的血,讓他痛心。
「先生,女士,你們的餐品已準備好?請問是現在上齊嗎?」
服務員走了過來,微笑問候。
「先上吧。」
池哩看著單栗,「單栗姐,你和我們一起吃吧?」
女孩的甜軟的嗓音讓人不忍拒絕,重點是還在對她笑,眼眸澄亮閃爍著星光,引的人不自覺就想答應。
可在瞥到她身邊站著的那位眼神陰戾的男人時,她淺笑拒絕,「還是不了。」
「哎,別,損失慘重,蹭一頓飯無關緊要。」
烏廉嘆息,「你老公我窮了。」
「老公?」
池哩不可思議的重複這句,猛的手心被捏揉,她抬頭,耳邊響起低低的一聲,「嗯,回家再喊。」
女孩頂著冒紅的臉抬手捶他,她又不是這個意思。
餐桌上,接受了重核消息的池哩久久不能回神,捏起杯子猛的灌水。
對面的烏廉吃相比較粗狂,但自己吃著也沒忘記照顧單栗,不停的給她夾菜。
「你得多吃點,我可查了,瘦的懷孕更招罪,我這幾個月的任務就是把你喂成一頭豬。」
「懷孕?」
池哩頭頂劈過一道雷,握杯子的手都有些不穩,看著單栗,「你懷孕了?」
單栗點頭,「兩個月。」
「那不是你們剛在一起的時間嗎?」
說起這個烏廉語氣有點嘚瑟,眼神有意無意的看著祁硯崢,「嗐,就喝醉那次,中招了,查出來我立刻帶她去領證了。」
酒後亂性,他硬是要單栗對他負責,靠不要臉得了個男朋友身份,本來以為關係會止步,誰成想老天爺給他一個大驚喜。
娃都有了。
烏廉笑容燦爛,他太優越了。
「這麼巧嗎,一次就…」
後面的話池哩沒說了,因為感受到身邊這人的冷氣,當初他可是拚命想讓她懷,對於烏廉一次就中招,這對比差…
烏廉一臉散漫的看向祁硯崢,單栗淡淡掃了一眼就沒敢看,表情都很意味深長。
頓時,餐桌上散發一股凝重,空氣彷彿停滯了。
池哩搓下手臂,掃了眼旁邊黑臉的冰空調,想坐遠點,猝然,腰被掐住。
男人嗓音淬冰,咬牙切齒,「覺得我不行?」
「沒他強?」
池哩倉惶搖頭,「我沒有。」
反應太激烈,看來就是有。
男人覆在她耳邊,黑眸涌動強烈的佔有慾,勾起柔和的笑意,看起來像是情侶間的耳鬢廝磨。
「我每次都顧忌你,那東西最後去哪了你又不是不清楚。」
「哩哩質疑我的話,今晚…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