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祁色色過生日
第230章祁色色過生日
「下次不準亂跑」
男人的語氣低沉裹著無奈,盯著懷裡不安分的姑娘,「手機不拿,還和別人在那卿卿我我。」
「不像話。」
腰間被捏揉,她拍開。
「你在亂說什麼?」
池哩輕輕瞪他,他瞎了吧,她和誰卿卿我我了。
祁硯崢繼續摟著她往前走,大掌摸上她的小腦袋瓜,「行,算我亂說。」
「本來就是你亂說。」
「嗯,我錯了。」
認錯太快,給池哩抖樂了,伸出食指戳他的腰,「硯崢哥哥,你怎麼這麼乖呀。」
祁硯崢任由她鬧,腰間那點撓人力度勾的心尖癢,他喉結一滾,忽而圈住她的掌心,蠱惑著,「想看我狂野的一面?」
她抿唇,抽回手指,被這番話搞的心跳快了幾分,偏開頭,「我一點都不想。」
「哦」
一個很輕的尾音意味不明。
「那昨晚偷摸我腹肌的是誰?」
昨晚池哩去找小圓玩,雨大又恰好來了月事,他就把人給留下。
她難受的緊他也沒心思做別的,專心給她揉肚子,到後面闔上眸,隱約感受到腹肌上嫩滑的觸感。
很輕的颳了幾下,撩撥起來一點都不顧他的感受。
正當他想制止,懷裡的人收回手翻過身,耳朵紅透。
池哩臉頰瞬間爆紅,做壞事被抓包還被說出來,她尷尬的無地自容。
結結巴巴的,「那…那…」
找不出為自己辯解的理由,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平時親我的時候手還不是亂動嗎?我就摸你一下怎麼了?」
她只是好奇而已。
「好了。」
祁硯崢把人摟緊些,輕聲哄,「又沒說不讓摸,著什麼急。」
說著,就將女孩的手牽到裡面,大大方方的帶她感受。
池哩眼睛扇動,耳尖泛起水盈般的紅潤,掌心的溫度燙手,她明顯感受到男人呼吸沉重,她縮下指尖,「我不要摸了。」
祁硯崢也聽她的,沒帶著她繼續探索,而是把人拐進一間空房間。
按住她的手腕,將人抵在門上親吻,她髮絲微亂,空氣中涌動的曖昧漂浮,惹人臉紅的聲音不受控制的溢出。
良久,男人放開他的唇,屈指揩掉面上的晶瑩,繼而唇瓣貼在她鎖骨處。
見他又要亂來,池哩去推他,委屈巴巴的,「你住嘴啊。」
她就摸了一會,他就又啃又咬。
他鬆開,給她有些亂的衣領扯好,看她氣喘吁吁的,不過手上的溫度倒是暖了。
冬天接吻,也是有好處的。
從這場婚禮結束后,池哩和祁硯崢都沒再提搶到捧花的那件事。
但即使結不結婚,在大家眼裡他們早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個偏執深情,一個嬌媚似妖,站在一起之間的氛圍都是甜的。
猶如神仙眷侶,萬般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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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崢的生日是在十二月中旬,他的生日截止到六歲就從未辦過。
這次,他都沒和池哩提過,像是徹底忘了,但池哩半個月前就在為這事忙活,她先是打算去手工做杯子,一杯子一輩子嘛。
但她手笨,又要求好看,琢磨好幾天才做出讓自己滿意的。
她本意是想弄個宴會,邀請一些朋友來給他慶生,但轉念一想,這男人本就不喜熱鬧,再多人來他也只會顧著和她耳鬢廝磨。
索性省去這步,生日宴就在家裡辦。
生日這天,池哩讓奚園的傭人都放了假,一個人待在那準備生日驚喜。
準備不少食材在廚房,她沒打算去買蛋糕,而是自己做,教程都看好幾百遍,這次蛋糕胚打的十分完美。
利用一上午的時間去做一個蛋糕,看起來外觀也是有模有樣的,雖然不能和蛋糕店裡的比,但都是滿滿的愛意,
女孩托著下巴盯著新鮮出爐的蛋糕傻樂,幾縷暖陽撒在眼睫,濃密卷翹,忽閃間像極了夏夜蝴蝶煽動的翅膀。
她鼻尖還沾著一點奶油,白皙的臉頰泛起滿足的笑意,羞紅的小粉雲冒在臉頰上,池哩扯唇感嘆句,「我真是太棒了。」
蛋糕是彩色調的,藍粉相接,代表著明媚。
將蛋糕放到冰箱里,池哩躺在沙發上歇了會,昨晚想到今天是祁硯崢的生日,她太激動的睡不著,硬是熬到五點還在看蛋糕的視頻,好在還算成功,沒有辜負自己的期待。
這會躺在沙發上,池哩困困的,眯起眼睛,定了個鬧鐘,打算睡一會再忙活。
累壞了祁色色會心疼的。
可不是她想偷懶。
鬧鐘響,她也沒拖沓,乾淨利落的伸個懶腰,開始準備晚上的燭光晚餐。
吃的她都打算自己做,畢竟祁硯崢什麼都不缺,親手做的肯定把他感動哭。
忙到下午,吃的菜品池哩自己還挺滿意的,味道還不錯,都放進微波爐里,等祁硯崢回來就可以吃到熱乎的。
轉眼天就已經黑了,池哩蹙眉看了下時間,別墅還沒布置,說是燭光晚餐,總要弄的有氛圍點。
這裡沒有蠟燭和裝飾品,池哩打算出去買,但又怕祁硯崢突然回來,於是試探著給他打去電話。
幾乎是秒接的。
視頻電話,那邊的背景依舊是辦公室,男人眼睛望向她,不改的熱烈。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祁硯崢看著女孩的臉頰,將鏡頭對上桌面上還剩的幾個文件,低聲道「忙完這點。」
看她的背景知道是在家,「來看小圓了?」
「嗯。」
池哩點點頭,而後笑了聲,「要不,你晚點回吧?」
霸總不都是工作堆積如山嗎?
怎麼他每天七點就下班。
祁硯崢勾唇,半闔眸,纖長的眼睫覆蓋而下,眼角的黑痣被陰影遮擋,「不讓我回去,家裡藏人了?」
好一頓污衊,池哩噘嘴,可憐巴巴的皺著臉,「硯崢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想人家呢。」
「我那麼愛你,你這麼說哩哩心痛。」
女孩眨巴水眸,委屈的神色楚楚可憐,這副矯揉造作的模樣可愛的讓他忍不住,扯開領帶,翻滾濃霧的黑眸幽沉,喉間乾澀一片。
他的嗓音喑啞到極致,「哩哩,你是想被我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