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2.第3979章 登山
第3979章登山
「秦公子,他怕是回不來了吧?」
雲天星的臉色極其難看,道:「那些蟲子的實力都不亞於天月位巔峰武修,我們根本沒辦法接應他。」
「無妨。」
秦少風並沒有解釋的打算,讓雲天星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可看著其他人竟然都沒有詢問的打算,神色不由得更加古怪起來。
這小子究竟是怎麼打算的啊?
思索間。
他就見秦少風取出來一枚攻擊符籙。
看清楚符籙等級。
他的嘴角狠狠一抽,有種三觀盡數被顛覆了的感覺。
竟然是虛空符籙。
僅僅是才剛上山,竟然就要消耗如此至寶嗎?
「去!」
秦少風拿出符籙之後,可沒有半點耽擱。
他通過這段時間對於符籙的使用,也已經徹底明白過來。
比如他手中的這種攻擊符籙,有著一定的可控性,至少不會讓攻擊落到他不想攻擊的人身上。
一聲爆喝,周遭虛空彷彿都在瞬間凝結了一樣。
伴隨著他右手輕輕一握,成片的蟲子紛紛碎裂,這才讓路遙有了機會歸隊。
「系統提示……」
「系統……」
成片的提示聲音頓時從腦海中響徹開來。
使用符籙攻擊這些蟲子,的確能夠給他帶來一定程度上的收穫,但收穫卻太小太小。
斬殺的每一隻蟲子,竟然都只能給他帶來十萬星月值。
好在這裡的蟲子數量太過巨大。
僅僅是這一次攻擊,直接就滅殺掉足足兩千多隻蟲子。
直接就是兩億星月值到手,倒也算是不錯。
但同樣。
蟲子無法給他帶來正常的星月值,也無法給她帶來武體值上的半分增加。
按照這樣的趨勢來看,他現在就算獲得的星月值足夠多也沒多少作用。
將來還要尋找機會展開一場屠戮才行。
他在心中默默計算著的同時,就將一枚丹藥扔給了重傷在身的陸遙。
洛星君控制之下,使得陸遙一口就將丹藥吞入腹中。
經過了之前那一戰。
秦少風立即下令,讓祁鎮和祁晃兩人接替陸遙的位置開始朝著山上開路。
隊伍的速度隨著蟲子被抹殺開始加速。
剛剛繞過山體這一側之後,蟲子再一次圍攏上來。
祁墓和祁晃二人可不是陸遙。
秦少風立即就將兩張防禦符籙施展出去。
不需要他的任何命令。
兩人也都知道現在最該做的是什麼事情,憑藉防禦符籙的能量還不少,也不攻擊,大喊大叫著開始拉仇恨。
他們兩人跟隨自己等人的這段時間,當真是將自身的定位看得清清楚楚。
雲天星在看到這一幕後,又一次嘴角抽扯。
這支隊伍也太特么瘋狂了。
之前使用陸遙倒也罷了。
畢竟他也知道陸遙是被他們放棄了的人。
但是祁鎮祁晃兩人的不要命行為,卻讓他久久難以釋懷。
直至兩人將符籙防禦消耗的七七八八的時候,才終於帶著堪稱恐怖的蟲群歸來。
秦少風自然不會吝嗇。
攻擊符籙再次出手,這回直接就是四億星月值的入賬。
「繼續前進。」
秦少風命令再一次下達。
眾人再次朝著山上前行。
路上雖然時不時會出現一隻蟲子。
可他們之中,除了一個重傷的陸遙之外,人人身上都有著防禦裝備。
即便大部分防禦裝備起到的作用很是有限,卻也在眾多天月位強者的互相幫助之下,並未再出現多少傷亡。
且還有著三大引路利器的輔助,使得他們速度都沒有出現多少減緩。
隊伍快速的前行。
使得並未跟著他們登山的人,看得一陣陣目瞪口呆。
知道他手段的龍浩月等人倒也罷了。
白狼、醉逍遙等人卻是驚得差點把下巴給驚掉。
山上可是有著那麼多恐怖的蟲子啊!
他們竟然還能這麼快速登山?
一時間,他們不禁開始出現一些後悔的情緒。
若是他們並未膽怯的話,是不是也能有獲得機緣的可能呢?
當然,這種想法只是在他們腦海中一閃而逝。
他們可是清楚的知道。
秦少風的手段的確很多,卻不會隨隨便便的給他們用。
當真他們跟上去的話,指不定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沒聽到不多時,就會傳出來一陣陣慘叫聲嗎?
這條路絕對不是他們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這些人在心中揣測的時候,秦少風就已經帶著眾人來到山腰位置。
這座虛無大山似乎並不像他們想象的那般,盡都是那種蟲子聚集的道路。
只是來到山腰位置,他們就又一次進入到禁制之中。
祁墓等人早就習慣了這種禁制。
洛星君和雲天星卻還是第一次遭遇禁制攻擊,不禁都有些緊張的朝秦少風看了過來。
「秦大哥,這些禁制似乎都不簡單啊!需要我們做什麼嗎?」祁賢第一時間問道。
雲天星和洛星君聽聞禁制一詞,不禁都開始疑惑起來。
我可是XXX的公子,怎麼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辭彙?
禁制?那是什麼?
「這裡的禁制問題的確不小,至少不是我們剛剛進入虛無世界的時候,所遭遇的那麼簡單。」
「看來我們一路上所遭遇的危險的確比其他人多,可得到的東西也比其他人多很多。」
秦少風忍不住感慨一聲,立即就將一枚魂晶取出來。
哪怕是剛剛進入隊伍不久的雲天星。
對於秦少風的大手筆也已經習慣了。
即便是第一次見到秦少風拿出可供他區區玄月位武修吸收的魂晶,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震驚。
一路所過,他親眼見到秦少風用出去的防禦符籙就超過三十張。
攻擊符籙也超過了二十張。
這樣的消耗,即便是他也只能暗暗咋舌。
僅僅是他見到的消耗,就已經超過了他這小半生的所有資產了。
魂晶……不過是魂晶罷了。
他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秦少風開始動用魂晶和符籙的雙重加持,臉色非但沒有因此而變好,反而越發陰沉下來。
他已經能夠看出來禁制的情況。
可這裡的禁制比他們剛剛進來的時候,複雜了最少十倍不止。
這還是他已經徹底弄清楚剛進來的禁制的情況。
若非如此,他絕對是一點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