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除了我老婆和譚老爺沒別人知道
第443章除了我老婆和譚老爺沒別人知道
徐道長反應不過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被壓制住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瞅准機會,他與錢開近身糾纏在一起,張嘴狠狠咬在他掐訣的手指之上。「啊!」一聲慘嚎在竹林中響起,錢開趕忙拉開距離,再向手指看去時臉色一變。手指上牙印清晰可見,血肉已經被咬破,鮮血涓涓流出。徐道長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趕忙欺身而上,趁他病要他命。
此時二人處境倒轉,錢開徹底被壓制住,打的很是狼狽,不多時便被制住。徐道長舉起手中桃木劍,還是有些忍不下心來殺他,只能警告道「師兄,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逼他,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桃木劍狠狠落下,劍尖沒入土地之中,嚇的錢開臉色煞白。「我不逼啦,我不逼啦!」他趕忙擺手求饒,見此徐道長才將他放開。
錢開捂著胳膊瘸著腿,轉身向著遠處跑去。走到遠處才敢回頭道「好,我走,你小心點!」這可不是師兄弟間得問候,看他那猙獰的面色,顯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冷哼一聲,徐道長沒在去管他,走到稻草人前將黃紙拿下,看到上面是張大膽的生辰八字,心裡一陣疑惑。這可是一個人最重要的東西,就算再傻也不能將這些消息隨便泄露出去才對。
這錢開到底是從哪裡尋來的,心中暗罵張大膽粗心大意。搖搖頭,他拿著黃紙便向著茶攤而去。正在他返回之時,張大膽早已被隊長帶著幾個手下包圍。他們此次外出是私自行動,根本不敢持槍。可就這一人一把鋼刀,也夠張大膽受的。原本還想去跟張大膽討回公道的幾人見到這陣仗只能賠笑一聲趕忙離去,看這情況也用不著他們出手了。
「張大膽,我看你今天還要往哪裡逃!」隊長緩步走到張大膽身前,冷哼一聲便要動手,卻突然看到茶攤角落裡還有一人沒離開。他皺眉望去,指著那人喝道「官府辦事,閑雜人等快滾!」陳天宏聽到這話眉頭一挑,上下打量這人一眼,心中暗嘆此人運氣好。
看他的行事風格,顯然在封建時期便已是捕頭一類的角色。封建王朝被滅后,他又輾轉加入保安隊,現在又被留任在警察局,還當上了隊長。陳天宏不知道他具體的資料,但也能想到此人定是有些能力。只是人品不好,能力再強陳天宏都不會用。「碰!」隨著一把手槍被拍在桌上,隊長臉色立刻變的難看起來。他驚疑不定的望著陳天宏,心中思索著此人身份。那幾個跟班早已被嚇的屁滾尿流,趕忙丟掉手中鋼刀蹲在地上抱住頭,看那動作很是熟練,顯然是抓捕犯人是沒少見過。
「滾過來。」陳天宏冷冷的聲音響起,隊長不敢遲疑,趕忙走上前去。他原本那冷漠無情的姿態蕩然全無,臉上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躬身道「不知是哪位大人當面?」陳天宏抬起手槍頂在他腦門上,一言不發就這麼死死的盯著他。隊長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不敢有絲毫動作,臉上笑容漸漸僵硬起來。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支撐不住,「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人饒命,小人之錯了。」在粵省,民間可是禁槍的,別說什麼遊走江湖的俠客,連那些有錢有勢的老爺都搞不來。現在粵省境內的這些有錢的老爺們早已是人人自危,就算不私藏槍支都隨時有可能被抄家,要是真私藏槍支那不是找死,軍政府正找不到理由懲治他們呢。
像他們這些官差想要外出辦公帶槍都得經過嚴密審查,沒有正當理由根本不可能讓你碰。現在粵省能持槍在外大搖大擺的,絕對是他這輩子都惹不起的大人物。陳天宏點點頭,心中感嘆此人果然有些能耐。被槍頂在腦門上還面不改色堅持這麼久,一般人可做不到。但很可惜,他註定活不了。「砰,砰!」兩聲槍響驚的眾人一哆嗦,隊長當即便抱著雙腿在地上打起滾來。
隨他而來的幾個狗腿子早已嚇破膽,身體發軟跌倒在地。陳天宏沒有心情多理會他們,指著地上的隊長道「把他抬走療傷,然後一起去警局自首。」「現在自首還能有活命的機會,要是跑了,可就死定了。」陳天宏可不擔心這幾人逃跑,他們離開后,自有人會跟上。王天風不可能放任他一個人四處亂跑,附近隱沒著好幾個特工。他們雖然隱藏身形的技術一流,可在陳天宏這位已經有些超出常人範疇的修士面前,根本無所遁形。
很快茶攤內便只剩張大膽和陳天宏二人,茶攤老闆和夥計躲的遠遠地,根本不敢往前湊。徐道長聽到槍聲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當來到茶攤時,正見到陳天宏和張大膽坐在一起喝茶。確切地說是陳天宏在喝茶,張大膽正坐在凳子上瑟瑟發抖。他那體型磨得凳子咯吱作響,聽在人耳中很是尖銳。「我老婆真不是我殺的。」
張大膽知道陳天宏的身份,不住地跟他解釋著自己沒有殺人。他害怕陳天宏不相信,畢竟現在能幫他翻案的也只有陳天宏了。徐道長鬆了口氣,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茶猛灌一口。張大膽還在喋喋不休,陳天宏不耐煩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
「我不管你會在這兒?你的腦子要是不用,可以送給有需要的人。」被陳天宏一罵,張大膽終於反應過來。他嘿嘿嘿的傻笑著,沒再說話。想來也是,人家陳天宏什麼身份,肯定每日日理萬機。現在出現在這裡還出手幫他,顯然不是湊巧。
徐道長放下茶杯,有些無語的問道「大膽,你的生辰八字有什麼人知道?」張大膽聞言疑惑道「除了我老婆和譚老爺沒別人知道,怎麼了?」到現在張大膽還不明白是譚老爺在害他,還以為自己只是倒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