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純情少女
長海捂著眼睛叫了一聲「親娘」,老臉臊得通紅。
他還想著解救陛下呢,現在看來,陛下比陸大人還要生猛。
嘖嘖嘖,真讓人驚掉下巴!
他放下捂住眼睛的手,又往裡面看去。
作為一個合格的大太監,他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裝著什麼都沒看見,老老實實退到一邊去。
可他忍不住,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他怕陛下被陸大人欺負,他得在這裡盯著,以防萬一。
大殿里,陸溪橋也被蕭攬月反客為主的行為給震驚了,面對蕭攬月來勢洶洶的進攻,他無力反抗,整個身子都變得又酥又麻。
「陛下……」他在意亂情迷間哼哼唧唧,「陛下別這樣,這樣不好……」
「怎麼不好,朕覺得好得很。」蕭攬月換了口氣,動作比之前更為強勢。
陸溪橋徹底淪陷,放棄了抵抗。
蕭攬月動了情,一把撕開了他的衣領。
陸溪橋和門外的長海同時倒吸了一口氣。
陸溪橋忙用手將蕭攬月的手死死壓在他胸前,喘息道:「臣可以給陛下,但陛下要了臣,就不能再要別人了,好不好?」
「好,朕答應你。」蕭攬月不假思索地回他。
「真的嗎?」陸溪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不是在哄騙臣吧?」
「你一個大男人,朕哄騙你什麼?」蕭攬月不耐煩,又要撕他的衣服。
陸溪橋卻固執道:「男人的貞操也是貞操。」
蕭攬月:「你要是朕為你的貞操負責嗎?」
「嗯。」陸溪橋一臉的視死如歸,「陛下要是不答應,臣寧可一死。」
「真啰嗦,朕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蕭攬月說,「臣又不是昏君,要那麼多男人幹什麼,一個就夠了。」
陸溪橋歡喜不已,不再掙扎,小臉紅撲撲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既然如此,陛下請自便。」
「……」蕭攬月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剛剛憋著的那股勁也泄了。
「你這人!」她沒好氣地推了陸溪橋一把,「你可真會煞風景。」
「怎麼了?」陸溪橋眨著無辜的眼睛,「臣讓陛下自便還不好嗎?」
「好個屁!」蕭攬月瞪了他一眼,「你這樣朕都沒激情了。」
連外面偷看的海公公都嘆了口氣。
陸大人看著風流倜儻的一個人,沒想到是個榆木疙瘩。
陸溪橋卻還是一臉無辜:「莫非陛下想讓臣主動,那要不……」
「算了算了,今天就到這兒吧!」蕭攬月打斷他,幫他把凌亂的衣衫整理好,「你先回去吧,朕要休息了。」
「啊,就這呀……」陸溪橋愣愣道,還有點意猶未盡。
蕭攬月嘆氣:「我突然有點懷疑自己的眼光。」
「幹什麼,陛下想反悔嗎?」陸溪橋立刻緊張起來,「陛下,你不能這樣,你都把臣這樣了,你不能始亂終棄呀!」
蕭攬月:「……」
這人怕不是個大傻子。
她真有可能看走眼了。
「朕沒有不要你,朕給你時間,回去和你的家人商量,如果他們都沒意見,朕會讓禮部負責接下來的大婚事宜。」
她挑了挑眉,戲謔道:「你不是很看重貞操嗎,那就留著你的貞操到洞房花燭之夜吧!」
「……」陸溪橋又一次紅了臉,心裡卻是甜蜜蜜的,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嘿嘿嘿地笑起來,「臣明白了,臣一切聽從陛下安排。」
蕭攬月:「……」
這麼一看,更像大傻子了。
陸溪橋從皇宮出來,沒有立刻回家和家人商量,而是一路快馬加鞭去了裴硯知家。
門房說要先稟報大人,被他一把推開:「稟什麼稟,你知道我是誰嗎?」
門房:「您,您不是陸大人嗎?」
「不僅是陸大人,還是唯一的皇夫。」陸溪橋趾高氣揚地說道,大搖大擺地進了門。
門房一臉懵,根本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算了,反正他每次來,大人想不想見都得見,隨他去吧!
陸溪橋一路小跑去了裴硯知的院子,離老遠就開始喊:「老裴,老裴,快出來,我知道你沒睡……」
裴硯知確實沒有睡,剛吃過晚飯,正在書房看書。
阿信在一旁伺候著,聽到陸溪橋的聲音,皺眉道:「陸大人怎麼又來了?」
裴硯知從書卷中抬起頭,聽著陸溪橋高亢難掩興奮地叫喊,勾唇道:「皇夫大駕光臨,你去迎一迎。」
阿信也懵了:「什麼皇夫,大人什麼意思?」
不等裴硯知為他解惑,陸溪橋已經一陣風似的颳了進來。
「老裴,嘿嘿嘿嘿……」他像個大傻子似的衝到書案對面,拉椅子坐下,對著裴硯知傻樂,「你猜猜怎麼樣了?」
裴硯知:「還用猜嗎,你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了。」
「哎,你這人真是煞風景。」陸溪橋賣關子沒賣成,很是鬱悶,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叫阿信,「再給我倒一杯。」
阿信無奈提醒:「陸大人,這是我家大人的杯子。」
「那又怎樣?」陸溪橋蠻橫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誰呀?」阿信不解道,「你不是陸大人嗎?」
「很快就不是了。」陸溪橋說,「我很快就會有個更厲害的頭銜,說出來嚇死你。」
阿信愣了下,恍然大悟:「原來陸大人升職了,難怪這麼高興。」
轉念一想:「不對呀,就算升職,您不還是姓陸嗎?」
「你不懂。」陸溪橋故作深沉地擺擺手,「出去吧,我和你家大人說話。」
阿信看了裴硯知一眼。
裴硯知忍笑道:「去吧,聽陸大人的,以後咱們就惹不起他了。」
阿信撓撓頭,一臉茫然地退了出去。
房門關上,陸溪橋長臂一伸,一把搶走了裴硯知手裡的書:「別看了,我有話問你。」
「皇夫大人請講。」裴硯知一本正經道。
陸溪橋毫不在意他的揶揄,嘿嘿笑道:「你怎麼知道陛下一定會答應我?」
裴硯知想了想,說:「直覺,男人的直覺。」
陸溪橋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滿意:「你這麼謹慎的人,怎麼會靠直覺來判斷事情,你就不怕我惹惱陛下掉了腦袋嗎?」
「又不是我的腦袋,我怕什麼?」裴硯知說,「我也是賭一把。」
「……」陸溪橋頓時笑不出來了,「姓裴的,你居然拿我的腦袋去賭,你還是人嗎?」
「可我不是賭贏了嗎?」裴硯知說,「你就不要在意過程了,就說這結果你滿不滿意吧?」
「滿意。」陸溪橋又得意地笑起來,「陛下說了,她不需要太多男人,有我一個就夠了,嘿嘿嘿嘿……」
裴硯知:「你這麼傻,就不怕她用花言巧語騙你,等你上了她的船,她再找別人。」
「不會吧?」陸溪橋說,「她都親我了,應該不會騙我吧?」
裴硯知挑眉:「這麼快就親上了?」
「對呀!」陸溪橋大言不慚,「還是陛下主動的,她還差點……」
「差點什麼?」裴硯知問。
陸溪橋扭捏起來:「不告訴你,總之我相信陛下不會騙我的。」
裴硯知:「嘖嘖嘖,現如今,像陸大人這樣的純情少女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