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你能不能保護雲洲啊
李鈺哭嚎,「老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吧。只要你放過我,我會將孩子打掉,咱們將以前的事情都忘記好不好……清軍是咱們的孩子啊,要是清軍知道我這個當母親的出了事,他該怎麼想?」
「我不光趙清軍一個孩子!」趙運憤怒道:「姦夫淫婦!你不是喜歡苟且么,我現在就把你送到港城最大的會所!我讓你去發揮你應有的價值!至於那個野男人,他原來不是個男人,現在也別想當男人了!我會讓人廢掉他!」
「不要啊,不要……老爺,你放過我,也放過雲洲吧,他好不容易當了回男人,你要是再將他廢掉,你這是要了他的命啊……」
都到了這個時候,李鈺還心心念念顧雲洲。
在這階段的相處中,李鈺真的將顧雲洲當成了今生的摯愛。她那麼深愛的人,怎麼可以再和過去那樣被人嘲諷和輕視的日子呢?
不提顧雲洲還好,一提顧雲洲這個男人,趙運簡直能原地爆炸。
賤女人都自身難保了,還想替那個野男人求情?
趙運懶的和李鈺多說,現在的李鈺在他眼裡比垃圾還讓他噁心「來人,將李鈺帶走!將她丟出去服侍男人!還有那個老相好,名叫顧雲洲,你們想辦法做掉!」
李鈺被人帶走,她沒有被直接丟掉骯髒的地方,而是被手下的人關進了一間房子里。
好歹她在趙家也待了那麼多
年,手裡有人脈,更有趙家子嗣,下頭的人你哪怕有趙運的吩咐,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李鈺利用這點時間,給遠在內陸的兒子趙清軍通了電話,也給在內陸的顧雲洲通了電話。
她要充分利用現在僅有的時間通風報信,她要保護雲洲!
電話打過去,卻不是顧雲洲接的。
而是顧雲洲身邊的保鏢接聽的電話,李鈺問了嘴,保鏢給她的回復是顧雲洲去找了林小曼!
李鈺當時便炸毛,去找林小曼?
林小曼是誰她當然清楚!
那個狐狸精當初差點就嫁給顧雲洲為妻了!
顧雲洲將林小曼都快要放到心尖上了!
當初顧雲洲說回內陸的時候怎麼說的,他說了只是來看父母,可現實呢?顧雲洲竟然和林小曼那小賤人卿卿我我,勾搭不休!
自己為了保全顧雲洲,被趙運按在地上欺負,而顧雲洲卻沉浸在溫柔鄉里?
李鈺覺得自己受到了背叛,哪怕現在時間緊張,她依舊抓著那個保鏢問個喋喋不休。
大到顧雲洲見過林小曼幾次面,小到兩人見面都說了什麼,李鈺全部都要知道個一五一十!
問到最後,李鈺的心越涼。
她那麼深愛的雲洲,從始至終竟然都沒有愛過自己。
顧雲洲一直深愛的人都是林小曼那個賤蹄子!
李鈺不願意相信自己年老色衰沒有魅力,她更不願意相信是顧雲洲主動找的林小曼,她只相信是林小曼故意勾引!
一個成了婚的女人竟然還惦
記別人飯盒裡那點肉?林小曼就是欠收拾!
李鈺正在屋子裡瘋狂亂吼,正在這時,外頭闖進來幾個人。
「你們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啊啊!」李鈺害怕一個勁地往牆角爬。
來的這幾個人也不多說,四個人扯住李鈺的四肢,另外一個人用力地踹向李鈺的肚子,直到李鈺的褲子上出現絲絲的血跡,地上殷紅一片,那幾個人才揚長而去。
李鈺躺在地上疼的撕心裂肺。
孩子,她的孩子就這樣沒了,這是她和心愛之人的孩子啊。
明明昨天她還去看了醫生,大夫說孩子一切都好,大夫還說她的肚子里是一對龍鳳胎……
明明昨這些話的時候那羨慕的表情還歷歷在目,怎麼才過了短短一天的時間,一切都變了呢?
「為什麼?為什麼?」李鈺仰頭大喊,心裡一腔憤懣無處發泄。
等趙清軍趕回來的時候,李鈺已經被送去了醫院。
「媽,好好的日子你不過,你為什麼要去和別的野男人廝混?你心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兒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父親厭棄,然後一無所有流落街頭?」
趙清軍眸光深沉而陰狠,像一隻惡狼,似乎想將面前的這個女人撕咬入胃。
他恨了。
身為趙家人,他一直很驕傲也很恐懼。
因為父親不是只有一個兒子,而他也不是嫡出之子。
在這個家裡,他似乎隱隱的有些見不得光。
所以,從小的時候他便知道一定要努
力,他要讓父親看到自己身上的光芒,他要證明自己並不比趙文龍差,他要比趙文龍優秀千倍萬倍。
因為他的堅持,他的毅力,他在學業上取得了優異的成績,公司里的人都對他誇讚有加,可眼看著勝利在望了……
趙清軍將手裡的杯子摔在地上。
杯子落地,頃刻間便四分五裂。
眼看馬上就勝利在望了,可他這個不爭氣的母親卻給他搞出這麼大個亂子……
他恨啊,他恨不得直接掐死這個生他養他的母親!
「清軍,媽知道錯了,你能不能找人保護雲洲啊……」李鈺從床上爬起來,拽著趙清軍的袖子哭訴道:「媽知道錯了,你想怎麼怪我,我都毫無怨言。可雲洲他,他好不容易成了正常的男人,他不能再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了……」
哪怕是現在的處境,李鈺也堅持認為,顧雲洲在內陸之所以和林小曼有牽連,是林小曼勾引的,顧雲洲是重感情才會被林小曼所迷惑……
顧雲洲要好好的活著,等她身體好了,他們兩個還要在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做他們的神仙情侶,安安穩穩,幸福喜樂的生活才是她嚮往的。
趙清軍氣的五臟六腑都要冒煙了,「李鈺同志,我認識你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原來你是個情種啊,你現在小命都要難保了,你還惦記那個漢子。顧雲洲都不知道和他的小情人在內陸過到多快活,你還心心念念地想著人家!李
鈺同志,你賤不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