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久旱逢甘霖
眾人走後,屋裡就剩下唐半夏一家四口,安彥成和王偉在東屋收拾房間。
眼見著要到中午了,溫沐白湊過來問:「午飯想吃什麼?」
唐半夏撓了撓他的掌心:「想吃你。」
話音剛落,溫沐白的眸子幽深下來,緊緊的盯著唐半夏:「媳婦兒,你確定?」
那目光的中的火熱,看的唐半夏腿有些軟,她移開視線:「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看溫沐白眼神暗淡下來,她又心軟了:「等晚上的,孩子還在呢。」
說曹操曹操就出了幺蛾子:「媽媽,尿尿。」溫滾滾扯著褲腰帶跑過來。
冬天嘛,為了給孩子保暖,唐半夏在古月村的時候,特意請人做的背帶棉褲,不容易掉,也能護著前心後背。
就是有一點,不好脫。
溫滾滾滿打滿算才三歲,能記得上廁所之前找人就很不錯了。
「小白,快領滾滾上廁所去。」
溫沐白看了她一眼:「答應我的,別反悔。」
「快點去吧你。」
領小兒子上完廁所,唐團團又出了幺蛾子:「媽媽,我想要個書桌。」
「有,給你備了,還沒到呢。」唐半夏擦了擦他跑的滿頭大汗:「等過幾天,媽媽就送你去上學,開不開心?」
在唐團團幼小的心靈里,上學就等於好多小夥伴一塊玩,他是期待已久了:「開心,開心!」
唐半夏憐愛的摸摸他的頭,心裡想著,也開心不了幾天了。
無論哪個孩子,就沒有喜歡上學的。
那不是耽誤玩嗎?
早早的吃過中午飯,唐半夏帶著男人孩子拜訪了一下左鄰右舍。
到底是新搬過來的,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她沒想跟鄰居處的多麼親密,但該有的禮貌不能少。
順帶著也給鄰居準備了一點見面禮,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是板栗,一家兩斤。
古月村有一片板栗林,對她來說,板栗是最不缺的東西了。
但是對城裡人來說,這可是要票才能買的稀罕物件,鄰居們都挺滿意的。
白青峰留下的這個小院,地里位置不錯,周圍的鄰居也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就從待人接物上,就可以看的出來,都是體面的人家。
但凡體面的人家,都要面子,哪怕心裡再瞧不上,面上也客客氣氣的。
再者說了,誰也不是傻子,由己及人,住在這的能是什麼簡單人家,沒有憑白樹敵的道理。
拜訪過鄰居,唐半夏又和溫沐白去看了看附近的生活設施,比如供銷社啊,郵局啊,國營飯店啊,公園啊,熟悉了一下生活設施,做到心中有數,就回了家。
之後,唐半夏大致整理了一下藥房,檢查了一番東西有沒有磕碰,就到了晚上。
溫沐白這個心機鬼,一到五點就開始做飯了。
「爸爸,我想吃餅卷土豆絲。」唐團團眨巴著眼睛提出要求。
溫滾滾:「我想吃肉肉。」
溫沐白看都不看兩人:「媳婦,你想吃什麼?」
臭小子有口吃的得了。
哪那麼挑三揀四的。
唐半夏微笑:「我也想吃餅卷土豆絲,如果再有滷肉就更好了。」
溫沐白的眼神一瞬間變的很委屈很委屈:「滷肉費時間。」
唐半夏不看他:「時間還早,不著急。、」
溫沐白,他橫了兩個兒子一眼,只能讓安彥成去肉攤上買肉,自己準備滷水。
唐半夏看他這樣好笑的緊。
「我幫你吧。」
最終這頓晚飯,直到七點他們才吃上。
吃完以後,唐半夏煮了一過消食的湯水,讓唐團團和溫滾滾喝過之後,就讓他們去睡了。
安彥成和王偉兩個想幫忙收拾,也被溫沐白早早的趕回房間去了。
他自己麻溜的收拾了桌子,燒了一大鍋熱水,眼睛亮晶晶的:「媳婦兒。」
唐半夏嫵媚一笑:「進屋了。」
「來了。」
剛進屋。
溫沐白就把人抱了起來,鎖在懷裡親了個痛快。
「媳婦兒,憋死我了。」
唐半夏扯扯他的耳朵:「你小心點,別給我摔了。」
溫沐白鼻尖抵著她的鼻尖:「那不能夠。」
他就這麼抱著唐半夏,一邊索取著她嘴裡的味道,一邊往床的方向走去。
唐半夏被親的七葷八素的,還有閑心想著,這床如果再多一層帷幔,就更像樣了。
溫沐白不滿她的走神,咬了咬她的鼻尖:「專心點。」
唐半夏勾了勾他的下巴:「小白,你先脫還是姐姐先脫?」
溫沐白溫軟的笑著:「我給姐姐拓,姐姐給我脫好不好?」
「依你。」
兩人相對而坐,互相解著彼此的扣子,氣氛升騰之際,眼神一個對視,就會吻上好久。
久旱逢甘霖,兩人沒有任何矜持。
不知何時,衣服散落了一地,屋子裡燒著地龍,但也還是冷的,溫沐白扯過被子,蓋到兩人身上。
他翻身把唐半夏攏在懷裡,目光熾熱。
唐半夏的手在他胸膛上打轉,而後撫過他的腹肌,劃過他平整的小腹,再往下...
溫沐白呼吸一頓:「媳婦兒~」
唐半夏抬腿,環住他勁瘦的腰,媚眼如絲,紅唇開合。
溫沐白俯身,吻了上去。
不知不覺間,棉被起伏。
唐半夏被撞的神思混沌,好不容易身上的人停下,她理智清明了片刻。
看到溫沐白那張情動的精緻臉龐,她不由得想到了早幾天小白問的問題。
如果小白長的不好看,她會結婚嗎?
這個問題,在此時此刻,給了她最後的答案。
就是說,若情動之時,睜開眼看見的是一張河童臉,她還不如一直單著呢。
這種事情,就得找臉好看的,腰也好的,才得勁。
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麼,她笑了笑,雙手環住溫沐白的脖子,把他帶到自己面前,親了親他汗濕的鼻尖:「不行了?」
溫沐白咬住她的紅唇,棉被再次起伏:「我那是憐惜你。」
唐半夏被撞的頭腦昏沉,聲音破碎,她恨恨的一口咬在溫沐白的肩頭。
與此同時,指甲在他身後留下道道紅痕。
這卻更加刺激了溫沐白,他彷彿不知疲倦一般,給唐半夏撞得都快散架了。
起起伏伏之間,女人的嬌吟和男人的粗喘混合在一起,譜寫出曖昧的篇章。
良久。
溫沐白趴在自家媳婦身上,臉埋在她頸窩,呼吸噴洒,說著情話。
唐半夏失神的凝望著床的頂端,沒過一會兒,她感覺溫沐白又興奮起來。
還不等她說話,就又被拖入到情慾的漩渦里去了。
這一晚上,當真是好長好長。
長到唐半夏感覺都過了一個世紀那般的長。
直到天色蒙蒙亮了,溫沐白個狗東西,才大發慈悲似得放過了她。
一晚上過去,唐半夏的嗓子都啞了,她嘟囔了幾句,秒睡過去。
就連溫沐白給她清理身體,換床單被子她都沒有察覺。
反倒是出了一晚上力的溫沐白,那叫一個精神煥發,走路都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