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戰神的爸,控蠱的媽,不穩定的她!

第510章 戰神的爸,控蠱的媽,不穩定的她!

第510章戰神的爸,控蠱的媽,不穩定的她!

「不是槍沒用嗎?」

純黑掏出霰彈槍,子彈轟在岳父脖頸爆出的瘤子上,血霧瀰漫。

打爆瘤子,岳父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一把推開純黑。

純黑:不是槍沒用嗎?別躲呀!

發泄爽了。

他很冷靜,反倒是岳父有點破防。

岳父被霰彈槍的威力震麻了,憤怒之下轉身來到鐵架子旁邊,一把抄起大油鋸,呈剪刀狀的大油鋸發出攝人心魄的吼聲。

純黑跟上來。

「油鋸!」

他眼睛一亮,就在岳父那把剪刀狀油鋸旁邊還有一把老婆曾用過的油鋸。

「可以拿!」

握住手中真理,純黑更加振奮了。

岳父架起油鋸朝著純黑剪去,「這是個男孩,這張是車票!」

「來來來!」

純黑絲毫不懼,「yesyes!!」

「啊!!!」

他抄起油鋸和岳父手中的大剪刀纏打在一起,如果場中只有一把油鋸且岳父手中,純黑可能會害怕逃避。

但如果一人一把。

純黑就會用實際行動告訴岳父:如果角色互換,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殘忍!

「哇哈哈哈!!」

「媽惹法克兒!」

爆漿岳父在純黑雙重攻擊之下,不斷被戳出弱點,一次次被引爆脖頸處的瘤子。

每一次瘤子被爆,岳父的氣勢就弱三分。

循環往複。

純黑宛如殺人魔一樣,油鋸都卡了幾次,這場堪比碾壓式的戰鬥中。

儘管血腥程度拉滿,但是在純黑極具張力的表演之下,觀眾沒有感到不適,反倒是笑的前俯後仰——

『輸出全靠吼』

『這已經脫離了歐美恐怖電影的套路,我喜歡,靈境的創意真不錯』

『無敵電鋸狂』

『有點鬼畜』

『笑到嘔血我的媽造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得不說,岳父血是真的厚』

『超現實奇幻真人對打rpg遊戲,開服送電鋸,裝備全靠搶』

......

「你會死在這!」

最終,在岳父怨毒的詛咒聲中,純黑結束了這場戰鬥。

他將岳父脖子處最後一顆長出的瘤子爆掉。

同時將岳父腰部以上全部爆成血霧。

只剩下兩條腿的岳父還想進攻,剛走兩步便重重摔倒,此時的解剖室已經成了屠宰場。

整個房間中都是岳父的身體組織。

「求求你,別在復活了。」

伊森突然出聲,以官方吐槽的形式結束了這場長達數個小時的追逐戰。

「這要是沒有上半身還能復活的話,我真的......」

純黑頂著岳父化為血水的上半身,這種程度還能復活他直接完蛋去了。

「走吧走吧,三個狗頭到手總算能解鎖下個場景了。」

純黑提著油鋸,面對攔路的鐵門,他提起油鋸,嗡嗡嗡的開鋸。

「不錯欸,油鋸還在。」

這玩意比真理好使,有了它,純黑的安全感增加了不止一倍,從剛剛化身殺人狂可窺一二。

嗡——

火光四濺,鐵門被鋸開。

「哈哈哈,有油鋸我就無敵了啊,以後我壓根不要收集子彈了......」

正當純黑準備收起油鋸,『啪嗒』一聲,鋸子斷裂,「欸?」

純黑:......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樂極生悲的純黑丟下油鋸,掏出手槍,望著地上斷裂的鋸齒,全程沉默。

無聲勝有聲。

這一刻,鏡頭語言達到了巔峰。

觀眾們笑不活了——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說完電鋸就沒了……』

『純黑:我無敵了!欸?【沉默】』

『禁止彈幕寫生!』

......

「嗯...」

「吶...」

「我想也是...」

純黑撓撓頭,「就知道設計師不可能讓我這麼輕易通關的,嘿,咳咳......」

「走吧走吧,我們一起看看三顆狗頭可以解鎖什麼場景。」

純黑裝作無事發生,非常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來到門前。

他將第三個狗頭浮雕貼上去。

嘎吱!!

沉重木門開啟,新鮮空氣湧入鼻腔。

那是外面的自由世界。

「蛤,不錯,雖然好黑,但是場景比房間內開闊很多,感覺恐怖感沒有那麼強烈......等等,這裡不是老婆錄像帶中逃出去的地方嗎?」

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似乎...好像...差不多...來到了岳母的領域。

從錄像帶畫面中嶽母的表現來看,她帶給人的不是數值上的壓迫,而是心理上的壓迫。

一想起那張近在咫尺的大黃臉,他就打顫。

踏踏踏,

純黑快步穿過小院的草地,來到一個亮著燈光小屋前。

不僅褪色者有趨光性,純黑也有。

燈光雖弱,但比其他黑暗之所多了些許安全感。

推開門,裡面是個安全屋。

舒緩的音樂響起,緊繃了半個多小的純黑稍稍放鬆。

這一作的生化危機節奏把控的很好,不會連續高強度給玩家上壓力,中間放置了許多類似的安全屋。

看的出設計師的良苦用心。

適當的放鬆下來,接下來迎接更大場景中的恐怖時,心理素質才會更有韌性。

不至於讓玩家緊繃的那根弦崩斷,失去彈性。

這個小屋和之前的不同。

裡面多了幾個籠子,籠子里鎖著各類藥劑和物品,玩家可以用一定數額的金幣去兌換相應的物品,提升自己的身體素質上限。

金幣是之前搜刮房間時順手撿的,在此處實現了它的價值。

純黑用收集到的金幣換了一個藥劑,將自己的血槽上限提升了一些,多抗一會兒,以免戰鬥不久就被乾死。

冰箱上照例貼著便利貼——

【我的身體越來越怪了。

很快我就會變得和爸爸媽媽一樣。

這都是她的錯。

我應該逃跑嗎?

不行,如果被發現就不好了。

跟她一起來的那個女人,米婭,她知道某些事。

如果我有血清的話,就可以治好自己。

我得查的更清楚。】

這段話的信息量很大。

純黑認真研讀了幾遍,分析道:「和我之前猜的出入不大,這家人很可能在米婭到來前都是正常的,米婭消失的這三年這家人才逐漸變得很怪。

而且信息中首次明確提到了除了米婭和這家人以外的另一個人『她』,就是她讓岳父爭風吃醋,也是她讓米婭做她的媽媽,我即伊森做她的爸爸,同時她也是這家人和米婭發狂乃至身體變異的罪魁禍首。」

叮鈴鈴——

突然,招魂鈴響起。

「我去!」

純黑一抖,不滿的接起電話。

「你成功了。」

除了佐伊還能是誰。

「到目前為止,你是第一個辦到的人。」

「所以呢,你想讓我繼續做什麼,我怎樣才能離開?」純黑問。

「有,你要仔細聽我說,伊森。」佐伊:「我和我的家人都被感染了。只有我把它從身體逼出來,才能離開這裡。」

頓了頓,她補充道:「米婭也一樣。」

「這就不得不嘗試了。」

提到米婭,伊森不能拒絕。

「我們需要血清。」

得到伊森的許諾,佐伊這才提出要求,並解釋:「只要中毒不太深,應該可以將這東西從身體逼出來。」

「如何辨別中毒深不深?」

純黑好奇問。

「你見到的我的家人們都是中毒太深的,他們已經失去了本源自我。」

純黑聽到了一絲哀婉,遇到這種事誰也不可能好受,目前來看,米婭和通話的佐伊屬於中毒不深的,因為她們偶爾還能清醒。

「好吧,它在哪裡?」純黑指的是血清。

「我要是知道在哪裡,早就去找了。」佐伊無奈,「但我覺得媽媽藏了一些在老房子里的某個地方。」

純黑看著自己所處之地,心說不就是這裡么,「所以,如果我們拿到這東西,就可以救米婭一命,然後離開這裡嗎?」

「沒錯,我也能。」

佐伊希冀,「老房子是沿著水建造的,你一定找得到。只希望你有辦法對付我母親,小心,他們會找你算賬的。」

「所以......」

純黑咧嘴笑了,有些生硬道:「我剛剛乾翻了岳父,現在又要淦岳母了嗎?」

「這...不合適吧。」

嘴上這麼說,他的行動還是非常誠實的。

由於錄像帶中雲玩過這個場景,純黑搜刮起來非常輕車熟路。

暫時沒有遇到岳母,不過沿途老是有一些蛾子非常煩人,不僅會攻擊人,還不好撲殺。

一直來到深處的、錄像中那個有著昏黃燈光的房間,純黑髮現這裡和當時米婭來的時候又有所不同。

房間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繭,足有一人高,裡面有活物蠕動的陰影,外表坑坑窪窪的看起來有些噁心。

他嘗試用刀子破壞那個繭,誰料這東西還會反擊。

「我靠我靠!」

純黑邊打邊退,這玩意傷害太高了,兩下就給他干紅屏了,再多抗幾下,他就死了。

【她在樓上,別上去。】

推開門,牆壁上一行血跡留下的字跡吸引了純黑的目光,「這是米婭留給伊森的提醒嗎?」

「那我該怎麼走?」

純黑進退兩難。

很明顯,岳母是岳父那種純數值加成的物理攻擊。

她能操控飛蛾和噁心的繭,殺人於無形,他還沒有很好的反制辦法。

無論是匕首還是手槍,都無法快速解決一群拇指大小的飛蛾,還沒能靠近岳母就被她養的這些奇奇怪怪的小蟲子給折磨死了。

好在。

游無絕人之路。

七步之內必有解藥。

經過純黑不斷的搜刮撿垃圾,終於將所有零件備齊,組裝了一個噴火器。

呼呼~

熊熊火焰從噴嘴中湧出,純黑感受臉部被火炙烤的熾熱,興奮了,「可以的,可以的!」

「哈哈哈!!」

噴火器在手,天下我有。

邁著雄赳赳的步伐,純黑來到之前不敢靠近的繭面前,舉著噴火器。

滋滋滋——

燒烤來嘍。

「哈哈哈!」

笑的那叫一個狂妄。

之前刀槍不壞的繭在烈火的烘烤下變成了燃燒的煤球,無數孵化中的蛾子被燒掉翅膀紛紛墜落。

純黑爽了。

讓你們剛剛那麼追著我咬,還咬不咬了?

「好用是好用,就是比較費子彈,一共一百五發,燒一個繭用了我七十發。」

房間內的繭連接著向下的通道。

之前有繭在純黑沒發現,將繭燒毀后,通道出現。

「有意思。」

看著眼前通路,純黑揚起腦袋,也沒糾結,直接走下去,拐角處有一扇鐵門,鐵門外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遊盪。

是老婆!

純黑快步來到鐵門前,米婭也察覺到了動靜,回頭髮現是伊森,她有些不敢置信,「伊森?」

「是我!」

伊森:「米婭,廢話少說,回答我的問題。」

「我知道,你是對的,我也一直想跟你說......」米婭知道伊森想問什麼,她努力解釋,神色有些痛苦,「只是,我只記得一點點,其餘的全忘光了!」

身後,小舅子忽然出現,一把擄走米婭,並非常瘋狂的看向伊森,「爸爸,對嗎?」

「你不介意我跟媽媽說幾句話吧?」

「放開她!」

純黑憤怒的捶打鐵門,一門之隔,彷彿隔了一個世界,那麼近,他卻沒法拯救老婆於水深火熱。

小舅子非常挑釁:「別在那杵著不動,做點反應啊!」

啪!

一把關上大門,獨留米婭掙扎的聲音在樓道內回蕩:「伊森,救命啊!」

伊森心如刀割,僅僅攥著鐵門格子,鐵網都被捏變形了,「艹!!」

他怒罵。

純黑還在狀況外,「那個人不是小舅子嗎?雖然帶著面具,但我能看出來,他就一家子里那個小舅子啊。為什麼會叫我爸爸,叫米婭媽媽?」

「不排除小舅子是個神經病,喜歡整蠱,不然沒法解釋他這麼做的動機,至於綠不綠的那就更扯淡了。」

「走,找岳母算賬去,讓她嚇了我這麼多次。」

拿到了武器的純黑信心滿滿,即便遇上岳母他覺得自己也能鬥上一斗。

結果就翻車了。

在沒有破防之前,岳母是殺不死的,遭遇戰只有無數的蛾子撲臉,燒都燒不完。

「完了,岳母是控蠱的,有點難搞,還是規規矩矩按照佐伊的體型,先去沿著水路找血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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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他做遊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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