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星辰戀:那是不一樣的月光
林煜宸面帶喜色,「行,有李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二樓包間,服務員又端來一盤菜,藍鰭金槍魚大指江南鯛王醉的牡丹蝦。
莊嚴看了大笑,「剛才我還不確定是否會酒駕,這道菜再上,妥妥的超了。」
許彥嘉也笑,「得給老闆個建議,友情提醒顧客,飯後不開車。」
晚上的菜色都不錯,兜兜小盆友填飽肚子后就坐不住了,拉著莊嚴要去外面玩。
服務員剛好端菜進來,告訴莊嚴頂樓的夜色不錯,還有個小鞦韆,小朋友肯定喜歡,可以坐電梯上去逛逛。
莊嚴拉著兜兜的手說:「走,姑姑帶你上去溜達一圈。」
電梯直達五樓,要爬半層的樓梯到達頂樓。
走出電梯,莊嚴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往樓梯處走去。
五層的包間門口站著一個女子,窈窕的背影單手握著手機,「悅悅,煜宸哥哥晚上和我在一起吃飯了。你放心,他沒和那女人在一起。我男朋友李昀也可以作證,他倆啊,現在就包間里把酒言歡了。偷偷告訴你,煜宸哥哥現在好有情趣的,你和他在一起一定性福死了。哪個性,你自己猜。」
吳曼妮的話一字一句的傳到了莊嚴的耳邊,她失神地看著前方,竟忘了爬樓梯要往上抬,皮靴撞到了台階上,發出了一聲響。
「嘶……」腳指頭被撞得好痛!
兜兜小朋友回過頭來看著莊嚴,「姑姑,小心點。」
莊嚴忍著疼痛強顏歡笑,「
姑姑,沒事。」
頂樓確實布置得很漂亮,掛著的一條條五顏六色的小彩燈,花花草草,還有個小鞦韆。但風有點大,吹得莊嚴想流淚。
她幫兜兜把外套上連著的帽子戴起,站在他身後幫他推著鞦韆。
她低頭看著小侄兒緊緊地抓住鞦韆的繩子,歡快地在鞦韆上蕩漾,笑聲一串接著一串,她想孩子的世界真的純粹、美好。
要回家時在地下車庫,莊嚴看到林煜宸的那輛庫里南,就停在了許彥嘉那輛幻影的右邊車位。
兜兜從小就喜歡車,認得很多車的品牌,看到車就跟個小話癆,「這輛車我也喜歡的,和我爸爸的車是一個牌子的,都是勞斯萊斯公司生產的。」
許彥嘉雙手插兜,「這車有點熟,忘了是誰的了。」
莊嚴怕在聊下去,車的主人就該登場了,趕緊打開左邊的後車門坐進車裡。
多了個司機,三個女人抱著個小孩坐後排,好在車空間夠大。
許彥嘉剛打開副駕駛坐的車門,後面叫傳來一道悅耳的問候聲,「這不是我們許家大少嗎?」
許彥嘉轉身微微頷首,視線從他們幾人身上一晃而過,「李科長好。是林董啊,我就說這車看著熟。」
莊嚴坐在車裡,微閉著眼,但仍是聽到了車窗外的那道熟悉的聲音,「許總,你好。」
這是吳曼妮第一次看到鷺島許家的大少,這是站在鷺島金字塔頂端的男人,英氣逼人的眉宇下自帶了幾分與生
俱來的貴氣。
他鬆弛感很強,既有皇權在握的慵懶,又有不怒自威的霸氣。
但這麼完美的一個男人卻英年早婚,兒子都有了。
據說豪門聯姻,青梅竹馬,當年那場婚禮轟動全國,就是她在港城讀書都在網路媒體上看到了報道。
前兩個月,鷺島小道消息稱許家大少花了幾個小目標在國外買了座小島送給老婆當生日禮物。
一切完美得不像真實存在。
吳曼妮不動聲色把外套綁帶解開,柔柔喊了一聲『煜宸哥哥』,想引起許彥嘉的注意。
誰知,話語剛落,車窗就按下了一大半,從車裡傳來了孩童稚嫩的聲音,「爸爸,我們要回家了。」
許彥嘉抬手指了指幻影,「不好意思啊,我兒子催了,先走了,一車子的家人等我了。林董,李科再見。」
林煜宸抬手與他揮別,「慢走。」
勞斯萊斯幻影從身旁飛馳而過,林煜宸從半開的車窗里,好像看到了半截熟悉的側臉。
偏頭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吳曼妮,林煜宸心頭掠過一抹隱憂。
到家后,莊嚴漫步於別墅區,她雙手插進白色呢大衣口袋裡。
手機震動時,她的手一下子就感知到了。
但此時,誰的電話,她都不想接。
夜晚,空曠而寂靜,只有冷冷的月光,如水銀一般,靜靜的流淌在人工湖上。
那兩隻老朋友黑天鵝,也不見了蹤影,不知道游到哪裡單腳站立睡覺了。
莊嚴抬頭仰望月亮,心想:人
在年少時握不住自己的月亮,長大后總會想起那時的月光。
可是,那是不一樣的月光。
月都有陰晴圓缺,人更有悲歡離合!
沿著湖畔走,莊嚴看到私人飛機停機坪停了架飛機,像是剛落地不久,有人朝著她長腿跨步走來。
冬夜裡,他背脊挺直,身姿像白楊樹一樣俊秀。
「二哥。」是許彥廷,他剛從港城回來。
看見妹妹后,許彥廷冷俊的面容上綻起一波笑意,「莊嚴,怎麼大晚上的還一人在這?」
「晚上哥請吃大餐,太撐了,我走走,消消食。」
許彥廷垂眸莞爾,嘴角一勾,「哥請你吃大餐,二哥陪你走走。」
兩人繞著人工湖走,陣陣夜風吹來,帶來了湖水的水汽,濕冷。
莊嚴抬手將外面的領子拉攏,「有一陣子沒去港城了,下回蹭你的飛機一起去。」
「想去還不容易,二哥明天就幫你申請條航線。」
「明天不行,得上班。」
許彥廷笑,「上幾年班回來?」
還沒等莊嚴回答,口袋裡的手機又發出了優美的鋼琴聲,她掏出,按了拒聽鍵。
許彥廷仰頭看著天上的冷月,像是回首往事,「有事好好溝通。我自認在感情上是個失敗者,不能給到你很好的建議。」
莊嚴偏頭看他,「二哥,你還一直愛著吧?」
許彥廷沉默良久,才緩緩道了一句,「離婚不代表不愛,有時是被逼無奈。」
莊嚴停下腳步,頓悟:在愛情里修行,每個人皆
是帶著一身傷。
作者有話說:
是的,他變了。
他無父無母,沒有任何人可以倚仗。
這些年,他在商界步步為營,權衡利弊,他事事把利益放在首位。
他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投機商人。
以前在港城G大讀書時,他最真摯的模樣。
莊嚴,你可還記得?
你愛的是不是年少時的那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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