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缺少的貢獻值
隨著血珠被藏鋒令吸收,立刻之間,楚凌就和藏鋒令擁有了聯繫。
他心神一動,看到藏鋒令上顯現出自己的名字。
名字后是弟子兩個字。
名字的下面有辰極紀2275年的字樣。
這代表的是他拜入藏鋒劍府的身份和時間。
楚凌注意到,在名字和時間下面,還有一個數字,顯示的是30。
回憶起那弟子之前說的話,楚凌估計這裡就是對方之前提到的劍府貢獻值。
「剛進入劍府,就有30貢獻值。」
楚凌心中正這麼想著,餘光就看到唐薇等人也完成了滴血認主,並且順利通過巨劍雕像的審視。
林秋純捧著藏鋒令,好奇打量,語氣雀躍:「我有100劍府貢獻值,這個有什麼用?」
楚凌:「?」
他問唐薇:「你有多少貢獻值?」
「100。」唐薇回答。
楚凌再問林秋水:「你呢?」
「100。」林秋水看楚凌神色不對,問道,「你有多少。」
楚凌神色淡淡:「30。」
林秋水愣住:「這……」
楚凌看向玉台後的弟子:「師兄,請問……」
「誰是你師兄。」男弟子一聲呵斥,打斷楚凌的話,「後面還有人在等著,沒事的話趕緊走。」
對方的表現很不正常。
越不正常,那就越說明有問題。
楚凌往前一步,道:「師兄,我的貢獻值為什麼只有30,其他人卻都是100.」
男弟子冷笑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見楚凌不為所動,男弟子臉色一沉,喝道:「怎麼?你懷疑我?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劍府?」
楚凌眯起眼睛:「你也配代表劍府?」
「你!」男弟子頓時愣住。
原本他以為,就楚凌這樣的新弟子,對劍府什麼都不懂,自己呵斥一下,對方就會膽怯心慌,知難而退。
誰知道楚凌居然是個油鹽不進的。
男弟子又看向唐薇、林家姐妹,冷冷道:「難道你想因為自己一個人,耽誤其他人進入劍府嗎?」
「我們一條心。」唐薇開口道。
林秋水和林秋純也點點頭。
林秋水說道:「這件事的確古怪,我們想要一個解釋。」
男弟子原本想分化幾人,沒想到他們居然一條心,頓時惱羞成怒:「還沒進劍府就敢頂撞師兄,看來是沒有人教你們規矩了。」
楚凌鏘一聲拔劍出鞘,面色淡淡:「葉師姐向我介紹劍府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規矩。」
「你!」男弟子驚得瞪大了眼睛。
他想過楚凌會抱怨,甚至想過楚凌會有過激的話語,但是他從沒想過,竟然有人膽大包天,竟然直接對他拔劍!
「你反了天了!」男弟子回過神來,厲聲大喝,「信不信我廢了你修為!」
楚凌打量對方一眼。
神動境一重。
然後嗤笑一聲。
這個態度,滿滿的不屑。
男弟子的臉色頓時徹底漲紅了,猶如充血一般。
氣氛劍拔弩張。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男弟子咬牙切齒,「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浮現一道光芒。
緊接著,一個身穿青藍色長袍的男弟子走了進來。
楚凌第一眼看到的,是這個男弟子下巴上有顆痣。
再一眼注意到,新出現的這個男弟子,腰間懸挂的藏鋒令是銅一樣的顏色,而不是他手中這種黑色。
目光一掃,下巴有痣的男弟子看向楚凌:「膽敢冒犯接引弟子,找死!」
話音落下,他五指張開,朝楚凌一把抓來。
嗚嗚嗚嗚!
立刻之間,四周席捲罡風。
罡風猛烈摩擦,溫度陡生,燃起滾滾火焰,潮水般朝楚凌洶湧而去。
這一招,直接就想要廢了楚凌。
「你算什麼東西!」楚凌一聲大喝,抬劍斬去。
「奔雷斬擊!」
嗤!
劍氣凝成一束,風雷交匯,霹靂震蕩,一下子就將火焰從中間撕開,劍氣直逼下巴有痣的弟子。
「什麼!」下巴有痣的弟子吃驚不已,連忙後退。
鎏霜劍的劍勢竟然緊追不捨。
眼見劍芒就要刺中自己,下巴有痣的弟子臉色一沉,終於拔劍出鞘。
鐺!
彷彿是無數編鐘劇烈碰撞,音波滾滾,聲如天谷,震得在場眾人耳膜刺痛,浮現出痛苦神色。
下巴有痣的弟子正要再次出手,突然巨劍雕像嗡的一聲,朝楚凌和這下巴有痣的弟子同時射出白色光芒。
楚凌完全來不及躲避,就被光芒籠罩。
不過這光芒並沒有惡意,反而帶著一種慈悲向善的味道,將楚凌心中的殺意平復下來。
而下巴有痣的那個弟子,則是極為吃驚:「接引神劍居然阻止我再出手!這難道是祖師神念的意思?可是祖師怎麼可能會關心一個區區剛入門的弟子!」
雖然心中極為不忿,但是既然接引神劍阻止衝突進一步升級,下巴有痣的弟子也只能惺惺作罷:「今天算你走運!不過既然入了劍府,我們來日方長!」
楚凌冷笑道:「好像我怕你不成?敢不敢留下名字。」
下巴有痣的弟子咬牙切齒:「有種!我叫寧恆,二年期弟子。楚凌,我記住你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朝我齜牙?」楚凌冷笑連連,「要不是這雕像阻止,我今天就能殺了你。」
「你……」寧恆氣得太陽穴突突狂跳,恨不得當場跳起來。
但是剛要拔劍,頓時就感覺一隻浩瀚無邊的眼睛看向自己。
他心臟頓時一跳,不敢再說什麼,只能恨恨一甩衣袖:「你們走吧!貢獻值的事我不知道!」
見狀如此,楚凌知道今天也問不出什麼,也只能暫時作罷。
接引雕像此時又照出一道光芒,將楚凌、唐薇和林家姐妹籠罩其中,將他們送出此地。
等到楚凌等人消失在原地,接引神劍也恢復原樣,寧恆這才氣得重重一掌,在玉石檯面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手印:「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一個剛入門的弟子,竟敢如此無禮!」
說完,他又狠狠瞪向之前那個弟子:「呂孝,你就是這麼為我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