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四太子相聚
夜晚,城市被燈光照耀的燈火通明,人們褪去了一天的疲勞,游散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尋找著各自的消遣。
藍調會所,b市最高檔的休閑會所,中世紀古堡的設計風格,奢華的裝潢,步入其中就像置身於古堡,優質的品質,優雅的格調,無一不給人典雅而華貴的感覺。由此可以看出,會所的客人也都是非富即貴,但是令人驚訝的是沒有人知道這件會所的老闆是誰,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關於這間會所的傳聞越來越多,為會所增加了更多的神秘感。
今天,整個會所都嚴陣以待,因為在會所的一間包房內,b市的四位太子爺例行幾個月的聚會。會所里下至服務員,上至經理無一不小心翼翼,臉上的笑容幾乎可以閃瞎一片人的眼睛,這是多麼難得的一幕,b市四太子啊,四位閃亮亮的人物坐在包房內,整個包房都被增添了一絲色彩。霸氣,溫潤,冷酷,妖邪,四位風格不同的男子,卻是b市幾大勢力的繼承者。他們的一句話、一個決定,甚至一個表情,都能讓整個b市震一震。
但是,現在包房內的四人似乎與聚會無關,都兀自沉默著。
「嗨,璟寒,聽說你那個有趣的丫頭今天可又闖禍了?」薛辰翊受不了他們的沉默無語,率先開口問道。
一句話,打破了包房內的沉默,也同時引得另外兩人齊刷刷地都看向蕭璟寒,眼神透著疑問,其中的意思再明確不過。
蕭璟寒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嗯。」
這肯定的一聲讓兩人的疑惑更重,什麼時候的事。
薛辰翊看著兩人的疑惑表情,著實開心了一回:「哈,你們不知道吧,璟寒遇到一個丫頭,那嘴毒啊,最重要的是,嘖嘖。」他晃了晃頭,賣了個關子,看著兩人,眨了眨眼睛,彷彿在說來求我啊,來求我啊。
看著他這種表情,室內又沉寂下來,薛辰翊看著三人,無趣的搖了搖頭,死盯著對方,大有你不問我就咬著牙不說的架勢。
「怎麼回事?」溫和的聲音響起,讓人聽著如沐春風,陳曦,高官之後,現任職檢察院副院長,溫潤如玉的外表是在與那職位不搭。
聽著陳曦的詢問,薛辰翊來了勁頭:「那丫頭,嘿嘿,居然不怕璟寒外放的冷氣,那脾氣,呵呵,現在在蕭氏旗下的亞洲娛樂。」
聽完薛辰翊的解釋,坐在最邊上的冷酷男子看向蕭璟寒:「調查好了?」詹憶說話很直接,他的性子非常沉默,要麼不說,要麼直接直擊要點。
「恩。」蕭璟寒思考了一下,才點點頭。
「怎麼?」看著他的樣子,三人就知道存在疑點。
「她原來是精算師。」聽著這話,三人都明白疑問在哪裡,一個肯放棄薪資待遇優厚的工作而來到b市做一名娛樂公司的練習生,最重要的是在他們身邊,這不得不引起她們的懷疑。
三人又都沉默下來。
薛辰翊的一句感嘆打斷了他們的思考:「那丫頭厲害啊,要不讓她進公司得了,現在精算師可不容易找。」
「用不用……」詹憶的話還沒說完,蕭璟寒明白他的意思:「不用,我會注意的。」他是個霸道的人,在他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誰也不能碰她。
話到此,眾人也都知道蕭璟寒不想在說。
「張家年底要調一個人進體制了。」陳曦另轉了一個話題。
「是不是張家老二,嘿,那個紈絝公子的模樣也能裝書生,進體制,我都能當部長了。」薛辰翊痞里痞氣的語氣,實在瞧不起張老二的囂張。
「張家?他家不是都在軍部了,怎麼還想在體制內插釘子,也不看我們答應不答應。」蕭璟寒語氣淡淡,卻透著無法忽視的霸氣。
「阿憶,注意點張家在軍部的動靜。」蕭璟寒直接吩咐道。他們四人里,現在只有詹憶還在野戰部隊,部隊最年輕的中校,他出身名副其實的軍人世家,家人全部在軍部任職,這也就造就了詹憶對部隊的特殊的感情。
「知道,交給我。」
聽著蕭璟寒的話,其餘兩人都沒說話,他們都不會允許張家兩頭大,如果還不收斂,他們不介意幫張家去掉一頭甚至全部,他們就是有這個實力。
「哎哎哎,行了,別說這些事了,好好的聚會都被你們搞成研討會了。」正事說完,薛辰翊抱怨道。
「你說說你們三個,聚在一起那憋悶的性子也不怕悶出病來,人生在世,吃喝玩樂四個大字。」薛辰翊晃著腦袋發表著他的言論,突然像想起來了什麼,對著三人提議道:「我們去酒吧喝一杯?現在我急需來個艷遇來排解寂寞。」
似乎想起來什麼,眼睛亮了起來:「嘿嘿,上次酒吧遇到那個就不錯,那打人的小動作看著也帶勁兒。」
沒人搭理他,任由他自己在那自言自語。
而蕭璟寒聽著他這話,立刻就猜到他想的是誰,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被人覬覦,冷氣立即就釋放出來。
「璟寒,你怎麼……」看著蕭璟寒陰沉下來的臉色,陳曦問道。
「沒事。」蕭璟寒又喝了一口紅酒,心思沉了沉,放下酒杯,說道:「我先走了。」說完起身向門口走去。
「哎,璟寒,我說你……」眼看蕭璟寒要走,薛辰翊叫了起來,怎麼把他們扔在這裡,自己走啊。
看著蕭璟寒已走出門口,薛辰翊無奈,心道,那急巴巴的樣子肯定是找那丫頭去了。他轉身對兩位可憐兮兮道:「阿曦,阿憶,喝一杯去不?」
那掃興,蔫巴巴的樣子,看著兩位眼裡閃過一絲笑,連詹憶也彎了彎嘴角。陳曦笑罵道:「你這小子,這裡的酒還不夠你喝?」
「我也走了,我可不想陪著你被薛姨罰。」詹憶的一句話打消了薛辰翊的興緻。
薛辰翊可不敢忘那次他喝多了被他媽罰做家務的事,他媽最討厭家裡人喝酒,在圈子裡都是出了名的,而且懲罰更具特色,罰他個大男人做了一周家務,至今提起來還被這幾個人笑話。
「阿憶,你說你這悶悶的性子,每次都揭我短。」想起自己的糗事,薛辰翊氣急敗壞的吼道,開門向外走去,想了想又回頭:「走,陪我去兜風,散散酒氣。」說完,砰地摔上了門。
陳曦看著薛辰翊的孩子性,苦笑著對詹憶道:「走吧,阿憶,三個大男人晚上去兜風,說出來也不怕叫人笑話。」
「嗯。」聽著阿憶嚴肅的語氣,陳曦笑出了聲。
兩人走到樓下,薛辰翊已經等在那裡,開著車窗,對兩人擺擺手招呼兩人上車:「走吧,兄弟。」
據說,當天夜裡,薛辰翊帶著他倆轉變了大半個城市,才消了火氣,樂呵呵地送兩人又回到了藍調會所的停車場,等兩人下車,「我先走了啊,再聚」說完車子嗖的飛了出去。
詹憶和陳曦看著薛辰翊飛速離去的車子,又看了看時間,兩人目前心裡的想法一致——這小氣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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