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舉戀愛腦皇帝(4)
第4章不舉戀愛腦皇帝(4)
「皇上,臣妾沒有不尊敬皇後娘娘,剛才只是在練劍。」姜韻伸手給蕭佑淵看,那手上全是紅痕。
她本就皮膚白皙,身子嬌氣,此時那握劍的手,全是紅印子。
她最怕疼,此時卻沒一句怨言。
再看向皇後邊上跪著的劉嬤嬤,蕭佑淵不怒自威,「皇后就是為了這賤婢傷了姜貴人?」
皇后心中一顫,皇帝現在明晃晃護著這賤人,哪還有她說理的地兒?
「臣妾冤枉,都是劉嬤嬤未曾說清楚,這才讓臣妾誤會了姜貴人。」
「既是她的錯,那便發落了。」皇帝出聲淡淡道,「這後宮,是主是仆,皇后還是要分清楚。」
「是,臣妾謹記。」
「回去吧!」皇后愣了下,緩了會兒才明白皇上這是要在花落宮歇下。
又是這個賤人使得好手段,今日皇上原本要去她那裡的。
「皇后。」
「臣妾在。」
「中秋宮宴在即,你該管好此事,若是不會管,朕不妨換個人來操辦。」
言外之意她若是只知道同一個小妃子計較,那就不要管權了。
皇后掐緊手指,「皇上,臣妾定會操持好。」
蕭佑淵懶得再回她,抱著姜韻回屋裡,讓翠柳去取葯來。
「愛妃好生無情。」
「皇上冤枉。」姜韻一臉懵逼。
蕭佑淵攬著她腰肢,俯身親過來,「只有被人為難的時候,愛妃才會想起朕嗎?」
要不是翠柳傳信快,剛才過來的時候,皇后怕是已經把她一張漂亮的小臉毀了。
「皇上這般忙,臣妾哪敢打擾您?」姜韻嬌聲道,抓著男人的大手輕撓。
懷裡的女子就像只乖巧慵懶的小貓,嘴上說著不敢打擾,實際上心底怕是一直想著他。
不然怎麼會喊翠柳去找他。
皇帝勾住她的青絲,纏繞指尖,「這幾日事務繁忙,是有些疏忽你了。」
朝堂如今狼子野心的人不少,這幾日他確實煩不勝煩,就連後宮翻了牌子,也是去一趟迷了香就走。
也就只有在姜韻這裡,能讓他心安踏實,又頗得幾分自在。
握著柔若無骨的小手,皇帝動作溫柔地給她抹好葯,就感覺到她身上的幽香若有若無飄來。
「愛妃身上熏的什麼香?」
「桃花香,皇上可喜歡?」姜韻仰著嬌嫩白皙的小臉問他。
皇帝往她頸間湊了湊,「不似桃花,莫不是體香?」
姜韻茫然地搖搖頭,低語嗔笑:「臣妾剛練完劍,身上有汗。」
「那便陪朕去沐浴吧。」皇帝立馬打橫抱起她,朝著外頭喊,「來喜。」
來喜趕緊讓人去弄水。
折騰了許久,皇帝才環著她的腰身睡下,姜韻抬腳輕踹了他一腳,微惱。
粗蠻皇帝,一到床上就變了個人似的。
「看來朕還沒讓愛妃滿意。」蕭佑淵握住她的小腳壓好,翻身又覆了過來。
姜韻:「......」
劉嬤嬤被皇后罰了四十大板子,送去了浣衣局幹活,這懲罰不重不輕,但皇后卻失了心腹。
沒人再來逼著姜韻練劍,姜韻也得了清閑,偶爾去給皇帝送個湯,還經常能與太后撞見,然後臨危受命,盯著皇帝喝湯。
「皇上,喝了吧。」姜韻端著碗黑漆漆的湯,坐邊上柔柔地喊他。
皇帝看了眼湯,又看眼姜韻,很快就扭過頭去,「朕沒病,不喝。」
「臣妾知道皇上身體好,但是太后的吩咐臣妾不能推辭。」姜韻心底忍笑道。
「你坐過來。」
「皇上可是要喝葯了?」姜韻乖乖坐過去,見皇帝接過碗,揚起一抹笑來。
很快,皇帝喝完最後一口,扣著姜韻的腦袋湊過來。
苦味瞬間蔓延至整個口腔,姜韻苦得想哭。
「朕不好受,愛妃就陪朕一起。」見她紅著眼睛委屈,皇帝反而覺得高興,嘬了下她嘴角,「讓來喜帶你去庫房挑件喜歡的東西,朕賞你。」
「無功不受祿。」
「讓朕開心就是有功。」蕭佑淵捏了捏她軟綿綿的小臉,嬌氣委屈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疼愛一番。
姜韻只好去挑東西,瞧見邊上一塊上好白玉,便喜歡上了。
姜韻拿完東西就走。
遲遲沒等到人,皇帝忍不住問來喜,「拿了什麼?」
「回皇上,是您小時候最喜愛的玉佩。」來喜小心答道。
那玉佩是先皇送的,每逢先皇忌日,皇帝都要去看眼,旁人可碰不得。
「拿就拿了吧,本來就是要送的。」蕭佑淵頓時一笑,姜貴人當真是與他心意相通。
一個月後,姜韻便有了一些懷孕的反應,嗜睡,乾嘔。
翠柳想去找太醫,但是被姜韻攔住了,現在還不是好時機。
皇帝近日來得少,北方匈奴來犯,南方水患多發,他和朝堂大臣現在都忙著商量對策。
晚上有些悶,她便和翠柳一起去了外面的花園吹風,偶然聽到劉昭儀的聲音。
「去裡面點,會叫人瞧見。」
「輕點......這回能懷上孩子了吧?」劉昭儀隱忍著嬌喘道。
「皇上昨晚才來過我宮裡,這幾日你都要過來。」
「是!」
姜韻拉著張大嘴巴的翠柳蹲在後面的草叢裡聽,只覺得劉昭儀膽子真大。
私通就算了,混淆皇嗣的事情也敢做,九族都不夠誅的。
過了許久,那侍衛打扮的男人才出來,隔了一盞茶功夫,劉昭儀步子微顫地離開。
「小主,她們!她們!」翠柳一臉吃大瓜的震驚模樣。
姜韻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冷靜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翠柳立馬閉嘴了,可明顯還有很多話想說。
拖著她回去,姜韻才端著水喝了口,「把嘴巴閉緊,小心惹火上身,這事我自有定奪。」
既然劉昭儀想懷孩子,那她何不助力一下?
次日請安,姜韻就找機會給劉昭儀敬茶,茶水裡溶了假孕丸,一旦她有了反應,那皇帝就會震怒。
後宮其他人不知道皇帝情況,但是她知道,皇帝從未寵幸過其他任何人。
不然不至於和她第一次的時候,像個魯莽羞澀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