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泳衣請求,阿涅爾挨打

第181章 泳衣請求,阿涅爾挨打

第181章泳衣請求,阿涅爾挨打

第181章泳衣請求,阿涅爾挨打

喂完小崽子,浮寧留下來照看,桑晴跟玄梟下了樓。

晚上,是桑晴陪幼崽玩耍的時間,她再忙都會抽出時間來陪他們。

就是有點吵,六個小傢伙你一句我一句,要不是旁邊還有其他獸幫著接話,桑晴會覺得自己是活膩了才生這麼多。

而且原本還算寬敞的客廳隨著小傢伙們長大后,都顯得有些擁擠了。

桑晴摸著赫理曼的手,想著他們長大后的場景。

「阿母,阿母,我們下去泡溫泉吧。」小五跑過來抱著桑晴的脖子,親昵的在她懷裡撒嬌道。

她喜歡待在水裡的感覺。

桑晴摸了下她的小肚子,確定消化了一些后,才點頭同意,「好啊。」

其他幼崽也高興壞了,蹦跳的牽著自家阿父的手就要往地下室沖。

桑晴抱著小五,讓星柩去把浮寧叫下來。

要是不叫浮寧,他估計又要跟自己鬧騰了。

至於睡著的兩個小傢伙,也一塊帶下去吧。

頭頂的照明燈散發著並不刺目的柔光,寬闊的溫泉四周冒著白霧,玄梟剛用密碼把大門打開后,幼崽們便迫不及待的往裡沖。

噗通,噗通,跟下餃子似的,一個兩個飛快的往水裡跳。

赫理曼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花,手裡拿著的泳衣都用不上了,「你們還沒換衣服呢。」

這群小崽子,越發的調皮了。

池御溫和一笑,趕緊進去盯著他們,以免他們發生意外。

「小五,快把尾巴變出來給我玩玩!」桑綾在池子里遊了兩圈,嬉笑著來到桑渺身邊,眼巴巴的望著她。

小五露齒一笑,連忙變成鮫人模樣,十分配合。

然後桑綾就帶著一群弟弟妹妹開始在水池子追著她玩。

幼崽們都會游泳,水性在浮寧的教導下都格外的好,但桑晴也不放心,還是讓颯羽他們盯著。

畢竟池子太大,水位也不低,就怕有個什麼意外之類的。

另一邊,浮寧掛在桑晴身上,環著她脖子,眼尾泛著春色,「晴晴~」

「別撒嬌,說事?」桑晴雞皮疙瘩都快出來了。

「我想看你穿之前的那套衣服!」浮寧舔了舔唇角,眼神幽幽,神色魅惑,縹緲的聲音被水花掩蓋了大半。

衣服?什麼衣服?

桑晴疑惑的皺眉,誰知浮寧精準的給她形容了出來。

原來就是那套泳衣啊。

桑晴輕咳兩聲,拒絕道,「不行!」

「為什麼?」浮寧的尾巴拍打著水面,越發魅惑的眼神惹得桑晴嘴角上揚。

他就是想看晴晴穿那一件漂亮衣服嘛。

「聽話,現在不行。」桑晴正了正面色,看著不遠處的玩耍的幼崽們,眼神堅定。

現在小崽子們都長大了,她才不會在她們面前穿成那樣呢。

浮寧頓時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哀求著搖晃桑晴的身軀,「不要嘛,晴晴,晴晴~」

再穿一次給他瞧瞧吧。

他想看。

桑晴給了他後背一巴掌,一腳把他踢出去,「別鬧,去陪小崽子們玩去。」

纏著她做什麼,現在可是親子時間。

浮寧氣的臉都青了,尾巴使勁拍打著水面,氣鼓鼓的盯著桑晴。

不去。

他就要纏著她。

桑晴見他又纏上來,還死活要讓她穿那件衣服,搞得她都無語了。

「好了,等我有時間單獨穿給你看。」

敢情他的性子過去這麼多年,都還是沒成熟呢。

這還差不多。

浮寧立馬被哄高興了。

桑晴無奈搖頭。

次日。

「放開我~」

「放開我——」

風淵感受著自己被束縛的手腳,狂躁的大吼起來。

堅固的繩子磨破了他的手腕腳腕,點點鮮血滲透,風淵毫不在乎。

為什麼要捆著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還不如一刀捅死他。

「桑晴,我要見桑晴!」

「殺了我,桑晴。」

風淵在床上劇烈掙扎著,面目扭曲,渾身都散發著駭獸的氣勢,床都快被他給晃垮了。

他盯著天花板,眼珠子微凸,一張遍布紅痕的臉尤為恐怖。

阿涅爾走進來,被他這副模樣震驚到。

「風淵?」

這是風淵?幾年不見,他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

「放開我~」風淵神志不清,對著阿涅爾又是一聲暴躁怒吼,「把桑晴還給我,把桑晴還給我。」

「啊——你們該死,你們該死,我才是她的伴侶。

嗚嗚嗚~~~她明明答應了跟我結侶的。」

「不要丟下我啊!」

病房裡回蕩著他無助又憤怒的叫喊,阿涅爾略微皺眉,往前走了兩步。

「風淵,你冷靜點吧!」

風淵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繼續掙扎著。

鮮血順著繩子開始往下滴落,潔白的床單被染紅,阿涅爾看的心驚。

風淵這是....

「風淵!!」阿涅爾提高了聲音,按住他肩膀,「我是阿涅爾,你冷靜點,我有話對你說。」

風淵偏頭看了他一眼,結果張嘴就往他手上咬。

還好阿涅爾閃得快,不然非要被他咬下一塊肉來不可。

「滾!我要桑晴,我要桑晴~」

他只要桑晴。

其他獸他都不想見。

猩紅的眼神兇狠冰冷,風淵瞪著阿涅爾,咬緊的牙齒中也開始滲著血絲。

阿涅爾深吸一口氣,一拳砸在他肚子上,「你給我冷靜點!」

唔...風淵頓時面色扭曲,身子想要蜷縮在一起,只是礙於手腳被捆住,他無法改變姿勢。

倒吸口涼氣,風淵消瘦的面容上閃過一抹陰狠,聲音粗糲道,「阿涅爾,憑什麼....憑什麼她能原諒你?」

為什麼別獸都可以,就他不行。

她連阿涅爾都能接受,為什麼就是不能接受他呢。

「她沒有原諒我,我們還沒有結侶。」阿涅爾垂眸,露出稍有的沉穩,眼神憂鬱。

姐姐只是可憐他而已,並不愛他。

不然她怎麼不同意跟自己結侶呢。

風淵怔了怔,稍微冷靜了一些。

阿涅爾一臉愁苦,對上風淵疑惑的視線,眼尾泛起了淚花。

「風淵,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你不要執著了。」

「晴晴不會喜歡我們的,她的其他伴侶又強大又帥氣,她就算接納了,心裡也不會有你。

你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你會更難受的。

與其這樣,你不如重新開始生活。」

當然,這都是阿涅爾刻意說給風淵聽的。

姐姐可愛他了。

只是想要改變風淵的想法,他就必須偽裝出這樣可憐的狀態。

風淵不信,「我不,我不要。」

他對阿涅爾輕蔑一笑,「那是你的問題,桑晴會喜歡我的,她一定會的。」

阿涅爾長得太嫩了,雌性不喜歡他也正常。

他才不管桑晴喜不喜歡他,他只要待在她身邊就好了。

她給自己一個眼神,他都能高興好久。

阿涅爾眼底劃過一抹幽光,按捺住想要爆錘他的心情,繼續勸說道,「風淵,你別傻了。

我這是在幫你。」

「要不是我身上還有跟晴晴結契的證明,你以為她會勉強接受我嗎?

你呢,你連結契的證明都沒有了。

她不會接受你了。

你別忘了,當初是你們要解契的。」

說到這事兒阿涅爾就後悔無比,要是早點跟晴晴認識,她的第一個伴侶就是他了。

真可惜。

風淵掙了掙手上的繩子,眼神黯淡了兩秒,很快又被心中的固執裹挾。

「我不,我可以重新追求她的,就當我們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才不會放棄,你滾,滾啊!」

他不聽,這些話都是假的。

假的!

阿涅爾也是一個騙子。

他明明都擁有桑晴了,才這樣假模假樣的勸說他。

以他的性子,如果雌性不喜歡他,他是不會厚著臉皮貼上去的。

騙子,都是騙子。

他誰的話都不要聽。

除非讓桑晴過來。

阿涅爾看著他倔強的神情,嘆了口氣。

看來勸說他這條道路是走不通的了。

「好吧,既然你還要固執下去,那就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了。」

晴晴說了,先讓他在醫院待一段時間,等他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再來跟他商量。

他看著曾經的同伴,無奈的邁步離去。

阿涅爾剛踏出病房,就聽見身後傳來的怒吼。

醫院裡的巫苦不堪言,連忙捂住耳朵。

第二天。

阿涅爾又來了。

看著一整個形象枯槁到極致,手腕腳腕都遍布乾涸血漬的雄性,他心中不忍。

池御怕風淵把自己折磨死,所以給他灌了安神的草藥汁。

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死心的掙扎著,眼神執拗,只是動作沒有那麼劇烈了。

阿涅爾放下手中的食物,眉頭緊鎖,轉頭看向他,「好了,晴晴同意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打得過玄梟和颯羽,那她就同意你的追求。」

這是昨天回去后,他跟玄梟他們商量的結果。

但....是瞞著晴晴的。

因為他們覺得風淵不可能打得過玄梟和颯羽。

不錯,他佔了一個漏洞,就是他需要戰勝兩個獸。

就像乾涸百年的泉眼湧出的一汪清泉,風淵無光的眼神中忽然迸發出一股強烈的色彩。

沙啞到幾乎快要說不出話來的嗓子動了動,嘴角激動的顫抖起來,「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遍。」

阿涅爾眼神幽怨,再次鄭重的重複了一遍,「我說,只要你打得過玄梟和颯羽,晴晴可以讓你追求她。」

這是他唯一能幫風淵爭取的機會。

風淵笑了,聲音洪亮異常。

但是說出口的話卻讓阿涅爾差點吐血。

「讓她自己來和我說,我不信你。」

風淵心中激情澎湃,但卻有種說不出的凄涼,她這是在同情自己嗎?

不管了,同情也好,憐憫也罷,只要能有機會站在她身邊,一切都好。

「....那你對獸神發誓,沒有騙我。」

再也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冷靜了。

風淵盯著阿涅爾的臉,目光銳利。

「.....」

阿涅爾心裡一咯噔。

他在想,萬一風淵贏了怎麼辦?

晴晴要是知道了,豈不是會把他給趕出家門?

不不不,不可能,風淵不可能會贏的。

只要瞞住晴晴,他們私下把這事解決好。

「好,我阿涅爾對著獸神發誓,絕對沒有騙你。」

猶豫了一下,阿涅爾擲地有聲的對風淵開口道。

比試定在月底最後一日,阿涅爾給風淵解開繩子后,另外對他要求,到月底之前,都不可以出現在晴晴面前。

風淵暴怒。

但是阿涅爾一副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的表情。

反正吃虧的也不是他。

風淵還是同意了,拖著滿身傷痕離開了巫醫院。

偷聽的池御走進來,一臉冷肅,「阿涅爾,誰許你們這樣做的?」

居然敢瞞著晴晴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們難道不知道....

阿涅爾聳肩,滿不在乎,「那不然呢,讓他一直纏著姐姐?」

到時候姐姐生氣,他會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的。

池御握拳,心中無端生出一股火氣來。

他準備去找玄梟他們。

難道他們還沒有吸取之前的教訓嗎?晴晴要是生氣了,那後果,他們所有獸加起來都是無法承擔的。

他們是腦子進水了嗎?

池御心裡慌張,有些焦灼的去找到玄梟他們。

誰知,玄梟一臉懵.....

什麼?

他怎麼不知道要跟風淵比試的事情?

誰說的?

晴晴都沒有發話,他們怎麼可能同意呢?

颯羽被叫過來時,也是一臉怪異,深邃的眼中透出一股寒意。

他也全然不知道這事。

該不會是阿涅爾擅作主張自己決定的吧?

颯羽和玄梟對視一眼,兩獸充滿威壓的眼中皆是掠過一抹不可控的怒意。

好啊,阿涅爾,都敢瞞著他們做這樣的事情了。

還好池御發現及時,先告訴了他們。

傍晚,桑晴剛要結束修鍊,就聽見樓下吵吵嚷嚷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小崽子的驚呼。

她心裡一縮,趕緊飛奔下來。

「晴晴!」所有獸聽見腳步聲都抬頭看去,閉上了吵鬧的嘴。

「阿涅爾?」唯獨鼻青臉腫的阿涅爾趴在地上,模樣看起來狼狽極了。

桑晴不解,連忙來到他身邊,「你怎麼了?」

「咳咳...」阿涅爾輕咳兩聲,艱難的抬起頭,口角帶著些許血漬,瞧著就跟破碎的布娃娃一樣,可憐又無助。

桑晴皺眉,把他小心的扶起來,「池御,你快來幫阿涅爾治療一下啊。」

「就是我打的。」池御綳著頜角站出來,原本溫和寬容的臉龐掛著一層薄霜,聲音都變了味道。

「還有我。」颯羽他們也跟著站出來。

「??」

桑晴一頭霧水,看看阿涅爾又看看其他一臉冰冷的獸,總算是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打他?」

阿涅爾幹什麼了?

躺在桑晴懷裡,阿涅爾嘶了一聲,牽扯到受傷的臉頰,疼的他眼淚直流。

「對..對不起,姐姐...」

「是我做錯了事....」

他一臉歉意的看著桑晴,抿著青紫的唇角,眼神閃爍。

「什麼?」桑晴低頭看向他,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念頭,「你幹嘛了?」

浮寧走過來,冷著臉將阿涅爾從自家伴侶懷裡拽開,「你豈止是做錯了事情,簡直該死。」

竟然瞞著他們和晴晴,自己做出那樣的決定。

他知道后,差點沒氣死。

他說著又要上手暴捶他。

「浮寧!!!」桑晴猛地蹙眉,眼神充滿警告。

「你當著小崽子的面動什麼手?」

「到底怎麼回事?」

能不能先給她說清楚,不然這雲里霧裡的,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他們今天都這麼奇怪?

浮寧嫌棄的看了阿涅爾一眼,心中冷哼,「晴晴,你知不知道他幹了什麼。

他竟然瞞著我們和風淵私自定下約定,讓風淵跟玄梟他們比試,藉此得到追求你的機會。」

浮寧話音剛落。

空氣驀然一僵。

桑晴想要去扶阿涅爾的手頓住,眼神詫異的看著他,光芒逐漸減弱,「真的?」

她沒聽錯吧。

「我....我不是..

風淵肯定......打不過玄梟他們的。

我只是不想再讓你因為風淵的事情心煩了。」阿涅爾跌坐在地,聲音虛弱,眼神可憐,一臉的無辜。

呼~~

桑晴深呼一口氣,緩緩站起來,「阿涅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他怎麼敢啊。

風淵可是九階勇士,不一定比玄梟他們弱的。

儘管她也相信玄梟他們,但是萬一呢.....

星柩說他曾經見到風淵去拜訪過宋真,還買過很多丹藥。

所以他推測,風淵能夠成為九階,私下肯定做了很多努力。

「我....對不起,姐姐....」阿涅爾心虛的垂眸,一身破爛的衣服掛在身上,倒是有幾分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他今天都已經被家裡其他獸圍毆了一通。

他知道自己這事可能做得不對,但是絕對沒有任何別的意思,真的只是想替晴晴分憂而已。

「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

阿涅爾爬到桑晴腳下,抱著她大腿,可憐兮兮的望著她,「我知道錯了。」

瞧著他青紫交加的臉,桑晴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冷意,「行了,起來吧,沒事。」

阿涅爾笑了笑,又扯到臉上的傷口,委屈的站起來。

「晴晴,你就這麼原諒他?」赫理曼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桑晴,感覺自己心都要碎了。

之前他們惹得晴晴生氣,那段時間可謂風聲鶴唳,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出。

現在晴晴就這麼輕鬆的原諒了阿涅爾?

其他獸也是一臉不解,握緊了拳頭。

早知道就把阿涅爾打死了。

桑晴搖頭,她還沒說完。

阿涅爾看向她,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緊接著,他就聽自己伴侶說。

「不過阿涅爾,既然是你跟風淵定下的比試約定,那就由你去跟他對戰吧。

如果你贏了,那還好說。

如果你輸了,就請你離開這個家,把你的位置讓給風淵!」

「聽見了嗎?」

「......不!」阿涅爾一驚,瞳孔震顫。

「姐姐我不要,我不要離開。」

晴晴說什麼?

「你沒得選擇。」桑晴對他甚是平和的一笑,聲音中充斥的的寒意卻是讓所有獸都哆嗦了一下。

他們面面相覷,不寒而慄。

果然,他們就知道晴晴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阿涅爾。

這下阿涅爾慘了。

阿涅爾才八階,距離九階還有一段距離。

想要戰勝風淵,恐怕是有點困難的。

阿涅爾急了,顧不得自己的傷,連忙抓住桑晴的手,眼尾泛著淚光,「不要,姐姐,我不走。」

「你不能趕我走。」

「我...我下次不敢了。

我這就去跟風淵說,比試作廢,我不要離開你。」

這怎麼可以,他才不要離開姐姐,離開這個家呢。

恍惚間,阿涅爾察覺自己有些飄了。

他忘了桑晴的性格,以為自己能替她解決好這件事情。

他知道錯了。

桑晴捏著他下巴,嘴角微微上揚,「那可不行。」

「你覺得風淵會同意嗎?阿涅爾,做錯事,那就要承擔後果。」

她說過,不喜歡被隱瞞。

阿涅爾這次,正好踩到了她的底線。

「姐姐.....」阿涅爾面露痛苦,哀求的看著她,抱著她的胳膊哭喊起來。

不要啊,他才不要離開姐姐呢。

憑什麼?

桑晴隨他怎麼哀嚎,也沒有改變這個主意。

有些事,不長記性,下次還會犯。

那就只能祈禱,阿涅爾能戰勝風淵吧。

晚上,桑晴窩在床上看書,阿涅爾在屋外哐哐撞牆,赫理曼洗了澡出來,帶著一身水汽,撲到她身上。

「晴晴...」

魅惑的對桑晴眨了下眼睛,赫理曼的手伸進被窩裡,撫摸著她細膩健康的肌膚。

「要不....要不還是讓玄梟他們去對付風淵吧.....」

阿涅爾才八階,怎麼可能是風淵的對手。

這不是擺明了給他機會嗎?

要不,他去也行,他好歹也突破了九階,雖然沒有玄梟他們厲害,但至少比阿涅爾強不少。

「怎麼,你想出去陪阿涅爾一起流浪?」桑晴頭也不抬的盯著手上的書,語氣森然。

赫理曼打了個寒顫,急忙搖頭,「不不不,沒有。」

他只是想幫阿涅爾求情而已,不是要跟他一起流浪,暫時沒有這種想法,哦,不對,是永遠沒有這個可能。

把腦袋埋在她腰上,赫理曼深吸一口氣,剛想澀澀。

桑晴踢了踢他,「讓阿涅爾回房間去,吵死了。」

沒完沒了。

又不是幼崽了,自己做出的選擇,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赫理曼呲牙,在桑晴腿上親了一口后,聽話的出去了。

確實,阿涅爾太吵了。

屋外安靜下來,桑晴放下手裡的書,短呼一口氣,眼神幽幽。

阿涅爾這傢伙,凈知道給她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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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大商人:賺點貝晶養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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