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防著(有修改)

第24章 防著(有修改)

第24章防著(有修改)

說好的遊玩,上次變成了看診。

這次變成了掃墓。

兩輛馬車往樓家祖墳趕去,三個男人坐一輛馬車,由卷柏駕車。

後頭是殷問酒和藍空桑,王前趕車,樓知也的侍衛烏合也坐在外頭。

馬車內。

藍空桑問:「去老爺子墳前做什麼?」

「我也許猜到了,那怨氣是何人!」

「陳氏?」

殷問酒點頭,她在腦子裡想著這怨氣產生的緣由。

「所以為什麼要去老太爺墳前?」

殷問酒不答反問,「按理說,一個為你生兒育女的女人,雖名不正言不順,但總歸算是生母,有沒有可能就葬在樓家祖墳呢?」

藍空桑肯定的搖頭,「不可能。」

「祖墳邊上呢?」

「不可能。」

「為什麼?老太太這樣心性的人,應是能接受的吧。」

藍空桑已經成長到能提出疑議,甚至生出自己的觀點了!

她語氣依舊肯定,「因為老爺子和老太太相愛。」

「所以呢?」

「所以借著假懷孕讓樓雲川成為嫡長子已然是他最對不起老太太的事,又怎麼會再和那女子有牽扯,甚至葬在祖墳跟前。」

殷問酒:「……很有道理。」

但到都到了,總要下車一看。

樓家祖墳佔地頗大,真要找也難找,況且在此之前,殷問酒已經認可了藍空桑的觀點。

那個陳氏,還是要問樓雲川來的最為直接。

老太爺的碑前被打掃的很乾凈,樓還明同樓知也點香拜了拜。

殷問酒忽然問:「你們對老太爺這人,怎麼看?」

樓還明道:「祖父身體康健時頗為忙碌,偶爾為我和大哥講學,也是嚴厲的。」

樓知也:「比起祖母來說,祖父私下裡,更願意親近叔父。」

殷問酒恍然,他作為生父,反倒還沒有樓老太太做的好?

「你從何看出來的呢?」

樓禮承說過,他和樓雲川相比,樓羨中是更喜歡樓雲川的,因為樓雲川更會審時度勢。

帶出去同人吃酒喝茶,自然能更中用些。

樓還明也看著樓知也,他倒沒看出來這一點。

「他同叔父的相處,會有說有笑更像父子,同我父親一起時,更多的是講道理,聊公事。」

一個是意外得來的兒子,非樓羨中所願。

一個是同心愛的女人生的兒子,是被期待中的出生。

殷問酒突然就明白了,這種生疏,確實是樓雲川和樓知也才更能感受到的。

「小妹,來祖父墳前是否有得到助力呢?」

「沒有,回去吧。」

……

回程的途中。

殷問酒同三個人擠上了一輛馬車,她盯著車裡的周獻看了好幾眼。

「王爺當真很閑?樓家家事你跟的這麼緊做甚?」

「小妹!」

樓還明又開始制止她的出言不遜。

周獻倒是沒所謂的笑了笑,「是啊,我閑的整個上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又點她呢!

殷問酒懶得管周獻了,「樓知也你回去把今日所聽所講告知樓雲川,我不想再解釋一遍了。

目前看來你們一家人都是不希望老太太死的,那就開誠布公的聊。

樓還明你回去也把今的同樓禮承講,然後你們都問問各自父親,可認識一個姓陳的女人,死人。」

「魂在陰界過不了三七,現在算來,還有八天時間,如果八天後這怨再解不了,而老太太還不願意回魂,那就真的活不成了。」

樓家兩兄弟定定的望著對方。

周獻突然出聲道:「若是解不了,你會如何?」

「回我的雲夢澤唄。」

路途的後半程,一車人是沉默著回城的。

又到分岔路口。

樓還明先開口道:「庭驍,我們就先回府了。」

周獻坐在最裡頭,輕點了頭。

「小妹,我們換上那輛馬車。」

樓知也先跳下了車,樓還明隨後,他伸出手正準備去扶殷問酒,就見她擺了擺手。

「你幫我喊空桑過來,我還有事,讓周獻順我一程。」

孤男寡女,自然是不合適的,樓還明皺了眉,還準備說什麼。

「別廢話了,明天晌午,請你們兩位的父親來一趟蘇合院,要事!」

……

殷問酒的一天從晌午開始,城外跑這一個來回后,眼下天又見著暗了下來。

藍空桑沒坐馬車,她離著馬車不遠的距離悠閑的逛著。

車內只有殷問酒和周獻二人。

「殷姑娘要去哪?」

「去你府里。」

周獻笑的好看,「姑娘還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

今天白日里左看他不順眼,右看他不順眼。

天色一暗,對他的臉色明顯好轉起來。

「有嗎?我就是不理解,你這樣的人怎麼一天天的沒正經事乾的,這怎麼都算是樓家的秘密不是,你摻和進來權當個有趣事聽了不好吧。」

說的在理。

「樓家人都沒意見,你怎麼意見這麼大呢?」

「有沒有可能人家是不敢有意見啊,王爺!」

周獻又笑了。

「王爺少笑。」

「為何?這你也有意見?」

「嗯吶,意見大的很,笑的太好看了些我怕我忍不住輕浮你。」

周獻的笑容更大了,有趣啊有趣。

「我若是不願意同你做交易,你會怎麼樣?」

殷問酒又皺眉,「不是講過了嗎,早點死唄。」

「那為何昨日沒來王府,還頂著一副沒睡好的模樣?」

「人總要試著自力更生一下的,要是捷徑沒了,打個措手不及那不是死的更早,王爺你說是不是?」

周獻不在意的捻了捻食指,「不是還有一種辦法嗎,讓捷徑,成為長長久久的捷徑。」

殷問酒也笑了,能有天子之氣的哪裡會是簡單的人。

「王爺不如直說,交易交易嘛,哪會只有我一方索取的。」

周獻伸出了自己的手腕,「你親自聽聽。」

殷問酒就勢把兩指搭了上去。

一息之後便皺緊了眉。

馬車在王府後門停下時,天還未黑透。

卷柏環視了一圈后沖帘子內的人說道:「王爺,到了。」

周獻這才撩開帘子下車,他站在馬車邊伸出手,一隻修長白皙的手輕搭上他的小臂,接力跳下馬車。

「吩咐下去,用飯。」

卷柏:「是。」

「給兩位姑娘的房間準備些換洗衣裳。」

卷柏:「……是。」

這是要長住了?

亂啊亂啊,卷柏忍不住打量著殷問酒疾步的背影。

這姑娘會些玄學,是不是會下些情人咒什麼的?!

殷問酒跟著藍空桑在走,她不記路,此刻只想儘快的,不被人撞見的去到周獻房裡。

周獻走在最後,看著她背影的眼神帶了笑意。

卷柏觀察著他家王爺,忍不住出聲問道:「王爺對殷姑娘……」

他話頓在這裡,周獻給他勇氣,「接著說。」

卷柏一咬牙,豁出去了,「王爺對殷姑娘,是不是有了心思?」

「是又如何呢?」

「殷姑娘來歷不明,又擅長一些符咒玄學,我怕會對王爺不利。」

周獻又問:「不是又如何呢?」

「……不是也當防著些。」

周獻認可的點了點頭,似自言自語般:「是該防著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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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爺他又不幫您暖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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