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龍紋玉佩

第一百二十四章 龍紋玉佩

第124章龍紋玉佩

蘭迎生怕惠安帝反悔,連跪帶爬退了下去。

惠安帝瞥了一眼司徒翼,帶著洛心轉身。

突然。

剛剛了無氣息的司徒翼緊緊抱著惠安帝的大腿。

「父皇,兒臣會回來找父皇的。」

說完,司徒翼睜著雙眼,咽了氣,口中的鮮血滴落在惠安帝綉著龍紋的靴子上。

格外晃眼。

「來人啊。」

洛心驚呼出聲。

范琪睿等人立即上前將司徒翼扯開,可不管怎麼用力,司徒翼的雙手都緊緊摟著惠安帝的小腿。

惠安帝驚恐的看著雙目圓睜的司徒翼,夢中索命的小鬼就長這般。

「快將他的手砍掉,砍掉,他要纏上朕了,快砍掉。」

惠安帝發瘋一般,朝著范琪睿大喊大叫。

范琪睿只得舉刀斬下司徒翼的雙臂。

鮮血淋漓的斷臂隨著刀光落在惠安帝的腳邊,切口處正對著惠安帝。

「陛下。」

惠安帝承受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宮門口頓時忙碌起來。

成王府,盛若瑤幾人擔心的坐在司徒彥的床邊。

聚精會神的看著李樂池,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李樂池微微擰眉,拿起三根銀針,找准穴位扎了下去。

床上躺著的司徒彥立即皺起眉,面色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盛若瑤看在眼裡,急在心中,小手緊緊抓著蘇竹卿。

司徒彥睜開雙眼。

李樂池拿起旁邊的銅盤遞到司徒彥的面前。

噗!

盆中的水瞬間變黑。

司徒彥再次暈了過去。

李樂池顧不上旁的,手指捏著司徒彥的脈絡。

半晌后,李樂池這才將銀針拔出,擦了擦額間的汗珠。

「情況如何?」

楚晏舟率先開口,屋中的人都看向李樂池。

「好在提前服用了解毒丸,斷腸草未傷到根本,不過到底損傷了心脈,需得好好養一陣。」

盛若瑤聽后,心底的那口氣終於松下。

「可會有什麼後遺症?」

李樂池笑著搖頭。

「盛大姑娘放心,不會有後遺症,只是會虛弱幾個月。」

「如此便好。」

蘇竹卿拍了拍盛若瑤的小手。

「這下可以放心了吧?」

盛若瑤視線定格在床上,目光柔和。

「嗯,殿下無事就好。」

「毒性已經全部清除,成王服了葯,起碼得睡半個時辰,我們先行回去。」

李樂池伸了伸懶腰,好多年沒像今日這般緊張了。

子岑躬身上前。

「今日諸多瑣事,各位都回去休息吧,殿下這裡有屬下守著,不會有任何意外。

等殿下醒來,屬下會第一時間派人給各位送信。」

「子岑,我是殿下的未婚妻,我應當留下來侍奉殿下。」

子岑沒有拒絕,若不是明王找死,天亮就是自家殿下大喜的日子。

於此,盛大姑娘若是想留下來,也合乎常理。

「好,屬下等會讓婆子在旁邊收拾出一間廂房,王妃若是累了,可以歇息片刻。」

面對子岑的稱呼,盛若瑤耳根微微發紅。

心中倒是有兩分欣喜。

盛若瑤披了一件司徒彥的大氅,一直守在床邊。

瞥見成王偶爾皺起的眉,盛若瑤都忍不住想伸手替他撫平。

可又怕擾了男子的清夢。

月上枝頭,愈發安靜。

司徒彥緩緩睜開雙眼,一眼便注意到了盛若瑤。

「殿下,你醒了?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盛若瑤目露驚喜,眼眶有些濕潤,手無意識的握著司徒彥的手。

手心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司徒彥心中一怔,緩緩搖頭。

「我無事,你一直在此守著?」

司徒彥聲音沙啞,倒不似回來時那般虛弱了。

「我去給殿下倒杯水。」

說罷,盛若瑤這才發覺自己還握著司徒彥的手,臉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正欲抽手出來,卻被一股更大的力道反握住。

盛若瑤抬眸對上司徒彥盛滿星光的黑瞳,心中一動。

或許殿下心中對她並不是全無意思。

「別忙活了,我不渴。」

若是在平時,盛若瑤定會起身,可此時她貪戀那湧起的一絲溫暖。

「殿下若是有需要,定要同我說。」

司徒彥輕輕點頭。

更聲響起。

司徒彥看向窗外,五更天了。

「委屈你了,天亮之後是你我大婚的日子,可生出了事端,怕是累你還要再等一陣子。」

司徒翼死了,若無特殊情況,皇家自是不會立即辦喜事。

一是不吉利,二是太涼薄。

所以司徒彥和盛若瑤的婚期往後推延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盛若瑤淡笑著搖頭。

「不委屈,若瑤心裡有譜,殿下只需安心養身體,莫要為此事煩擾。」

女子聲音溫婉,亦如記憶中那般體貼。

「好。」

司徒彥看著盛若瑤,似是覺得自己還需給女子一點保障。

思及此,司徒彥單手解下腰間象徵身份的龍紋玉佩,遞了過去。

「我不知禮部定的下一個吉日會在何時,但是我的正妃只會是你,這件事不會變。」

龍紋玉佩在燭火的映照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盛若瑤手指微微發顫,接過那枚帶有溫度的玉佩。

小小一枚玉佩,怎比千金還重?

兩人相視一笑,指間情意綿綿。

成王府柴房中,宮中派來的兩位太醫揉了揉發痛的脖子,慢慢睜開雙眼。

待看清屋中的景象,兩人先是一愣,隨即驚慌失措的往後挪動。

子岑聽到聲響,推門走了進來,態度恭敬。

「兩位太醫終於醒了。」

兩位太醫對視一眼。

「子岑公公,這是怎麼回事?」

子岑眉眼帶笑,看著兩位太醫。

「奴才也不知怎麼回事,兩位太醫剛剛暈了過去,奴才無奈只得叫人將兩位太醫拖進柴房。」

兩位太醫嘴角抽了抽,簡直是紅口白牙,滿嘴謊言。

他們可不是剛剛才暈的,雙腳一踏進成王府便失了意識,后脖子還痛著。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那成王殿下如何了?」

子岑笑得愈發真摯。

「兩位太醫醫術高明,成王殿下的毒性已經被清了,剛剛已經醒了過來。」

兩人吃驚的張著嘴,能吞下一整隻蛤蟆。

他們出宮之後連成王殿下的人都未見到,幾時治好殿下了?

兩人嚇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撲通跪了下來。

「不是我們醫術好,而是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毒藥未傷及經脈,所以只需催吐,再多加休養即可恢復。」

子岑滿意的看著兩人,笑著上前將兩人扶起。

「兩位太醫這是作甚,你們醫好了殿下,宮裡宮外都要感激你們,怎能給奴才下跪。」

兩位太醫起身,雙腿不停打顫。

這是要他們認下此事,罷了罷了。

反正明王死了,大周便只剩下成王殿下一個皇子,以後這天下都是他的。

他們可得罪不起,依了成王,興許還能加官進爵。

脖子上插利刃,不賭也得賭。

「我們回到宮中,定會如實稟報。」

子岑笑著將托盤放到兩人面前。

「這是成王準備的謝禮。」

子岑將蓋著的紅布掀開,金光燦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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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丈夫養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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