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41 袁碩被捕了
小心翼翼的來到門邊,將那根被自己打中了三次都沒打斷的繩索從門栓上取下來,這才打開門。
「郝平川?你怎麼進去的?」
「快進來!哎喲,床底下還躺著一個呢!」
「老郝,剛才是你開槍啊?」
「啊,我不開槍不行啊!你看看他!」
眾人都被袁碩身上的手榴彈嚇到了。
「那你開了那麼多槍才打斷繩索?二哥,你還說我槍法差呢!」
代數理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去去去,人在緊張的時候准心會降。」
鄭朝陽和白玲對視一眼,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已經確定這就是劉光天乾的,但是為什麼要整出這種幺蛾子來?
如果不是郝平川另闢蹊徑...
難道說,他知道郝平川會搞出這麼一出來?
這怎麼越想越邪性了?
只感覺脊背發涼啊!
【生物級容貌識別系統,目標已經過層層篩選,目標已鎖定,目標正在移動中】
這女人有點意思啊!
老嫗的裝束已經換了,現在是一襲風月場所站街女的打扮。
就只有你會嗎?
劉光天換了一身裝束,忽然出現在她的身前十米的地方。
辛芷蕾先是一愣,接著笑著上前,「怎麼是你?」
「我也想知道,怎麼你在這裡?」
「剛才怎麼回事兒?」
「袁碩暴露了。」
「那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不方便,你去告訴鳳凰,袁碩必須儘快處理掉,不然我就會暴露了!」
「你該知道,我跟你們桃園只是合作關係,
你自己想法子聯繫他們吧!對了,那架熱氣球最後怎麼樣了?」
「消息被封鎖了,我只知道沒人受傷。」
很明顯,辛芷蕾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失望。
「回頭再聯繫,我有事先走了!」
「你今天走不了了。」
「你敢對我下手?鳳凰知道嗎?大先生知道嗎?候鳥知道嗎?」
「一個袁碩已經很棘手了,我現在賭不起,既然你知道了,就不能留下你了。」
兩人扭打在一起,辛芷蕾明顯感覺這個黑狗子實力不俗。
忽然她從化妝包里取出一把袖珍手槍來,捏在手上。
「看來,我的運氣比較好。」
「你可以開槍試試!」
「什麼意思?你以為我不敢開槍?」
說著對準劉光天的額頭就是一槍,就看到後者猛地一晃腦袋,下一刻眼前一黑,槍脫手而出,滑落在地。
此處距離袁碩被抓的那棟樓並不遠,槍聲很快就會吸引來那裡的公安。
將辛芷蕾塞進一旁的麻袋裡,這個女人是真的瘦小,居然就這麼裝進去了。
騎上自行車離開了原地。
情急之下掏出手槍開槍,上面必定沾染上指紋的。
加上這槍是放在化妝包里的,總會沾染上脂粉味道,聯想到女人身上不難。
「跑了?」
「朝陽,你看這把槍!」
「白玲,儘快採集指紋!你說他這是又唱的哪一出?」
「朝陽,看這裡!」
宗向方用鑷子夾起一片花花綠綠的布碎。
「這應該是旗袍上撕裂下來的。」
「穿
著這麼一身,手槍上還能聞到脂粉味,看來有必要對八大胡同再來一次大搜索。」
「多爺,厲害!」
「小意思,沒事兒我就先回了。」
鄭朝陽看向白玲,發現白玲也在看著他,「他搞出這麼大陣仗,到底想給我們說什麼呢?」
「女的,手槍,八大胡同,辛芷蕾很可能在八大胡同里還有一處藏匿之地。」
「你也信他的話?那可是辛家人!」
「我的根基不在四九城,你要是怕,我自己查!」
「我怕什麼?根正苗紅的,查就查!就算天王老子犯法,我都會查下去。」
只要有了指紋作對比,就能確定這把手槍是出自辛芷蕾,如果辛家發難找麻煩,就把這些證據給他們看,只要不傻都懂得取捨。
宗向方借口先去打個樣,獨自去往八大胡同的御香園,當然是化了妝去的。
「這位爺打哪兒來啊?」
「東北那旮沓來的,有人讓我給這裡的老鴇送信,你就是老鴇啊?」
「跟我來吧!」
金圍脖兒一聽到宗向方說是東北的,頓時換了一張臉,將他領去自己的房間。
「你到底是什麼人?」
手上出現一把手鐮,指向宗向方。
「上杉永浩是你兒子吧?要是想讓他死,就動手吧!」
「你是徐宗仁派來的?我當初就該一刀殺了他!」
「我誰也不是,就是來送信的。具體有人會來找你洽談。」
「你別耍花樣,我兒子現在怎麼樣了?」
「民國三十三年在瀋陽
上小學,這會兒該上高中了吧?我真是來送信的,但要是我回不去,你兒子就給我陪葬!」
金圍脖兒不甘的撤去了手鐮,指了指門的方向。
宗向方從御香園出來,撤去了臉上的偽裝,剛才金圍脖兒給他的壓迫感,不亞於鳳凰的。
都是用的這種武器,總覺得金圍脖兒更有氣勢。
反正他話帶到了,現在必須去一趟金城咖啡館,把袁碩被抓的消息給他們透露一下,順帶換點情報回來。
金城咖啡館依舊沒有營業,外面在裝潢,經理喬杉看到他后,偷偷把他帶往密室。
鄭朝山和段飛鵬此刻都在。
「老三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袁碩被抓了。」
「怎麼回事兒?」
「這個蠢貨,殺了隔壁屋的肺結核住戶,居然點了一整隻烤鴨!」
「就點了烤鴨被發現的?」
段飛鵬很是不解,「該不會是有人暴露了他的行蹤吧?」
「烤鴨味道辛辣,又重油重鹽,肺結核患者只適合清淡的食物。」
被鄭朝山解惑的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其中就包括了宗向方。
明顯段飛鵬剛才那番話就是在懷疑自己了。
「我還看到那個女人出現在那一帶了。」
「她怎麼會在那裡出現?」
「現場找到了她的手槍,如果公安局深挖下去,我們都會暴露的!」
「她不是桃園的人,大先生對她也無可奈何,回頭我再問問吧?你做得很好,上回於澤的事情就算了。如今經費很緊張,
省著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