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47 將桃園和候鳥連根拔起
「沒問題,一個是帶,兩個也是帶!這小丫頭眼裡有活,我看好她!」
一個個孩子進入食堂朝著劉光天問好。
很快,外面就熱鬧了起來。
「哥,他們都到了。」
「先吃完早飯再去。」
有人比他們還要急切,徐啟明教授天微亮就到了婁公館了。
婁振華也不多話,直接將人帶往地下室。
看到那麼多書架,第一印象就是震撼。
「婁先生,這些都是?」
「對,這裡這些都是,不過價值幾許我就不得而知了。」
徐啟明教授點點頭,看著這麼多書架,他有無從頭緒。
「這是目錄,您請過目。」
目錄的事情是劉光天幫婁振華弄得,故意將那處有機關的書架上擺滿了價值連城的古籍和捲軸,就是想讓徐啟明教授自己發現的。
今天不光是徐教授要來,葉老和龐老也都回來。
龐老來的時候,還是引起了很大的動靜,周震南親自派來十幾輛軍車將整個協和衚衕都堵住了。
「你來的可真早啊!」
「你們也不晚,等下搬運的時候,都輕拿輕放,好些書籍年代久遠,經不起摔打了。」
「照辦!」
「婁先生,你們家的行李就這些?」
「一些已經搬過去了,其餘的東西都沒必要帶走,留在這裡吧!」
等到劉光天他們騎著自行車趕來的時候,事實上婁家的東西已經搬運的差不多了。
接下來就是那些古籍。
「報告首長,下面發現機關!」
「機關?」
「機關?
」
龐老和婁振華幾乎是同時詢問。
看婁振華的臉不似作偽,一群人前後來到地下室里。
只見那處書架的機關已經被啟動,那扇機關門已經被發現。
「這是極為罕見的文字密碼鎖嗎?婁先生,你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嗎?」
「哦,幾位稍等!」
婁振華去而復返,手上多了一個信封,信封上面的灰塵說明存放的地方很乾燥很隱蔽,好久沒有啟動過了。
「這是我父親留在紅星小學校長辦公室那副字後面的,前不久侯校長交給我的。」
「居然這麼神奇?打開看看吧!」
裡面有一行字,徐啟明教授按照要求啟動了機關,打開了機關門。
一群人好奇的走了進去,接著裡面就傳來了各種驚呼聲。
「婁先生,這些你當真不知情?」
「我爸爸從來沒有給我說起過啊!下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婁先生,麻煩你上去把周震南給我叫下來!」
下面傳來了龐老的聲音。
婁振華鬆了一口氣,終於把這個事情合理的糊弄了過去。
周震南下來沒多久就徑直下到密室里去了。
「是,請首長同志放心,我這就去辦!」
「婁先生,請移步,這裡要戒嚴了!」
「哦,好的,好的,我這就上去。」
即使是早就知道了,現在還是有些激動的。
沒成想他老子居然弄出來這麼多了不得的東西來。
「婁先生,您有會德語的朋友嗎?」
「我沒有這方面的朋友,不過不知道光天懂
不懂?」
周震南一拍腦門,擔心則亂,怎麼把這個無所不能的小子給忘了?
劉光天正在陪譚雅麗聊天,就被周震南一把帶去了地下室。
知道是婁振華又出昏招,他也是很無奈啊!
「會是會一點,太專業的我也不懂啊!要不要問問白玲姐,他們搞情報的,應該知道不少吧?」
很快,白玲和鄭朝陽都來了。
「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
「這話怎麼說來著?白玲姐你也不認識會德語的嗎?」
看到劉光天一個勁的跟自己使眼色,白玲恍然大悟,「鄭朝陽同志,我記得你大哥曾經是留德的醫學生吧?想來翻譯不是很難的,要不要問問看?」
「你怎麼了?不是懷疑他,還讓他參與其中?不怕泄露出去?」
確實很矛盾。
「這樣吧,我正好有空,家裡要搬的都被拉走了。我們先把該做的都做了吧!」
鄭朝陽秒懂,帶著劉光天開始挨個兒點名。
西郊發電廠供銷社裡,劉彩虹一臉懵逼的看著闖進來的郝平川等人。
「幾位同志,你們這是有什麼事兒嗎?」
「劉彩虹,你的上線袁碩已經把你交代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什麼?」
剛才還笑顏如花的劉彩虹失魂落魄的坐了回去。
還需要什麼證據?
劉光天只是教了郝平川一句話,就讓她就範了。
「我...我要檢舉!」
「檢舉什麼的回局裡再說!把人帶走!」
郝平川還在猶豫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劉
光天的聲音。
電車廠財務室里,王一本嚇得屎尿橫流。
「王一本,你的上線劉彩虹已經被我們抓了,她也供出了你就是代號105,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不不不,幾位同志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有不在場證據啊!」
「慈濟醫院的護士長白玉蘭也已經把你們之間的關係跟我們說清楚了,甚至包括你十年前殺害了福山貝子家裡的蕙蘭格格的事情也一併告訴我們了,走吧!」
「白玉蘭,那個女人說的不能信啊!是她殺的蘭格格,跟我沒有關係啊!」
「都聽清楚了?還想要為這個男人隱瞞到什麼時候?」
門外傳來了劉光天的聲音,還有一個女人的,「我認罪,都是王一本他教唆我的。都是他乾的!」
天橋某處,劉海驚慌失措的被幾個人找到。
「025,原來你也很普通嘛!桃園的人說你在這裡,我還不太敢相信,跟我們走一趟吧!」
金城咖啡館里,喬杉正在擦拭著酒杯,就看到一群人手持武器沖了進來!
「喬杉是吧?你的是發了,跟我們回局裡一趟吧!我知道你是海軍出身,別逼我動粗!」
段飛鵬原本要來咖啡館的,被門外的架勢嚇到了,扭頭就跑。
「段飛鵬,別跑!」
劉光天化身一道黑影,朝著段飛鵬追來。
鄭朝陽和郝平川兩個方向追逐過來。
兩個人一個逃一個追,在繁華的大街上上演跑酷。
最後,段飛鵬被逼入窮巷
。
他拔出短刀就要朝著劉光天砍過去。
被輕鬆躲過後,一個蠍子擺尾將他撞得七葷八素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幾次三番的壞我們的好事兒?」
「殺你的人!下輩子別再當飛賊了!」
「哼,三腳貓的功夫,追上我再說!」
幾個翻身,段飛鵬就飛檐走壁的跑了。
劉光天幾個縱身追了上去,這可苦了追來的鄭朝陽等人,「分開追!實在不行,可以擊斃!」
段飛鵬一直都是一個危險人物。
這樣的人一旦讓他流入四九城,是相當危險的。
大概是沒有想到劉光天這麼難纏,又是過牆樓,又是橋洞的,都沒有能擺脫劉光天,腳下一滑,直接從乾涸的河堤上滾落下去。
明顯感覺腳踝拉傷的段飛鵬,繼續往京郊跑。
出了西直門,經過的茶寮都有很多人目睹了兩個人。
「剛才有人出城嗎?」
「有,往京郊去了!」
郝平川腳程快,已經追出了西直門,鄭朝陽是後面趕來的。
段飛鵬拖著一條腿在前面狼狽至極的奔逃,劉光天反而沒有那麼急切了,看著喪家之犬的跟著他。
「你別欺人太甚,你段爺爺要是....」
「好好看著路跑,別跟我逼逼賴賴的!」
腳下一滑,整個人沒進了小河裡。
卧.槽,這條小河有些眼熟啊!
他們當初農忙假的時候,經過這條小河兩次,還抓了魚烤著吃呢!
這是要往紅旗村去的方向?
在小河裡撲騰好一會兒的段飛鵬
,從小河對岸上岸,一臉得意的看向劉光天這邊,但是下一秒,他笑不出來了。
只見劉光天一個助跑,直接從河對面躍了過來。
到底誰才是五省飛賊?
顧不上腳上的傷勢的段飛鵬,繼續往前狂奔,腳踝上的拉傷似乎加劇了。
西山越來越近了。
段飛鵬沒有進村的打算,而是徑直翻上了山坡。
這是打算在西山上避開自己的追逐?
忽然劉光天想到了那隻熊娘們兒。
放著三個娃不管,丟給了他,一隻熊逍遙快活去了。
忽然一道黑影從林子里衝出來,接著一聲怒吼傳遍西山。
不會那麼巧吧?
這老娘們兒挺會玩啊!
此刻的段飛鵬整張臉上出現五道深可見骨的抓痕,手上的短刀已經不知道掉到了哪裡去。
哎,自找的。
跑那麼遠,跑來西山送死。
熊娘們兒首殺了!
「吼~!」
「叫個屁啊!自己的娃自己帶!」
「唔~?」
熊娘們兒似乎聽懂了一樣,傻站在那裡,一個勁的舔舐著自己的爪子上的人血。
「你不管,我也不管了!回頭都給你送回來,自己的崽自己養!」
此刻的段飛鵬已經出氣多過進氣,誰能想到堂堂五省飛賊會死在一隻熊瞎子的手裡?
還是自己慌不擇路送上門找死的。
「看我幹嘛?我可沒肉給你吃,自己都沒吃呢!胡蘿蔔要不要?」
「唔!」
「好傢夥,你是真不挑嘴啊!難怪生養出三隻傻熊來!」
一堆胡蘿蔔外加野蜂蜜給丟了
出去。
熊娘們兒居然大大咧咧盤腿坐下,自顧自的吃嗨了。
也不知道這些日子怎麼過來的。
難道是三天餓九頓?
郝平川他們追蹤著一路的痕迹來到西山,看著已經成為屍體的段飛鵬,也是一頭瀑布汗。
「他怎麼死的?」
「問你呢!警察叔叔問你,誰弄死的?」
「唔~?」
一個勁的舔舐著爪子的熊娘們兒繼續進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打攪它吃飯的。
「組長,臉上的致命傷是熊爪子留下的。」
「他跑這麼遠就是給這頭熊抓死?」
「報告怎麼寫是你的事情,這頭熊我得帶回去。」
「我...」
郝平川很想說,它是兇手,但是他直接擺擺手。
給熊瞎子上手銬?
羅局能放過他?
直接讓人將段飛鵬的屍首帶回去。
「老鄭剛才說過,這個窮凶極惡的兇徒,實在不行可以擊斃是不是?」
「說了,我們都聽到了。」
「那就算是擊斃的!我們回去!」
劉光天直接騎在熊娘們兒的身上,朝著西直門的方向指了指,手上還拿著一根胡蘿蔔。
「那是熊,不是蠢驢,你拿胡蘿蔔勾引它沒用,卧.槽!」
不光是郝平川,整個行動組的人都傻眼了。
真的被胡蘿蔔給勾引跑了。
這是哪來的傻熊啊?
鄭朝山坐在家裡,他沒來由的覺得心裡很是煩躁。
「鄭醫生,外面有您的電話!老王雜貨鋪!」
「好,謝謝,我馬上就來。」
秦招娣正在準備午飯的食材,就看到
鄭朝山走出了院子。
「喂,哪位找我?」
「說話方便嗎?」
對面傳來的是魏檣的聲音。
「你說吧!今天是周日,上門看診不太方便。」
「喬杉被抓了,段飛鵬死了,你自己躲躲吧!」
什麼?
怎麼回事兒?
「宗向方叛變了,袁碩所有的下線都被一鍋端了,包括你們一直在找的劉海,也被抓了。我也要先出去躲躲,你們是什麼人?」
「喂?喂?」
魏檣那裡出事了!
「魏老哥,好久不見了!」
「鄭老弟啊!你怎麼今天想著過來了?」
「給我哥打電話呢?他沒說,他已經跟我合作了嗎?大先生!」
一聽到大先生三個字從鄭朝陽的嘴裡出來,魏檣就知道徹底完了。
「鄭老弟...」
「或者我該叫你費東來?」
「你抓了我,你大哥也活不了!」
「那是他自己的事情,除惡務盡,他教我的。現在,說說吧,誰是候鳥?」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帶走!」
整個四九城商會都被查封的消息不脛而走,那些還在頑抗支撐的大小特務一個兩個都不淡定了。
紛紛去各個分局和派出所主動自首。
「王八爺?」
「多爺,你怎麼有空來天橋找我了?」
「八爺,明人不說暗話,或者我該稱呼您為候鳥?都帶回去!」
那些乞丐混混一個沒跑,都被四周出現的公安制服了。
「多門,有點意思,我記得你了!」
「您也別著急,你
的那些夥伴都在去局裡的路上呢!地下櫃坊的六爺您還有印象嗎?還有天主教東堂西堂的那些教友,哎喲,不得不說,你們是真的會玩啊!」
王八爺一聽到這些人都被抓了,整個人像是泄了氣一樣。
「多爺不愧是多爺,有一套!我服了,徹底服了!」
「王一本老婆,你那位表姐我們也找到了。」
某間火神廟裡,衛夫人一身廟祝的打扮,就看到白玲帶著人進來。
「寺廟重地...」
「姨媽,就別裝了,秦招娣把你都供出來了,河南中統局的衛孝傑是你的丈夫吧?」
「她胡說,我根本...」
「根本什麼?根本不認識她?可她把你所有的信息都說清楚了,為了活命。」
「那個賤女人,她該死!」
「帶走!」
宗向方帶著人將地下櫃坊圍了起來,裡面的人都被抓了出來,「六爺,或者該稱呼您為候鳥,王八爺都跟我們交代清楚了,您多擔待,帶走!」
「宗向方,我沒想到你會臨時叛變,你知道毛局長對付叛徒的手段嗎?」
「你是看不到了,帶走!」
東西城兩間天主教堂此刻被李雲龍和孔捷帶著的人圍得水泄不通。
一個個被點到名字的人被押上卡車。
「你們...你們抓我做什麼?我就是...」
「行了,賈張氏,或者我們該稱呼你為候鳥?山田良子都已經把你供出來了。至於你何大清,跟我們走一趟吧!易忠海還有聾老太太他
們已經將你們的事情都交代了!」
公安局的羈押室前面,齊拉拉笑著對秦淮茹說道,「秦淮茹,我現在通知你,你被捕了!這是逮捕令!」
「為什麼抓我啊?我什麼都沒做啊!」
「你意圖謀殺你女兒賈當,證據確鑿,帶走!」
南鑼鼓巷95號中院,易忠海屋子前面,一大媽被幾個公安看的毛毛的。
「你是易忠海的妻子?」
「對,是我,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或許我們該稱呼你為候鳥?跟我們去公安局一趟吧!」
正在散步的劉海忠傻眼了,易忠海的老婆居然是特務?
合著不是不能生孩子,都是假裝的啊!
南鑼鼓巷裡一下子抓出來好幾十個候鳥,都是平時喜歡搬弄是非的人。
「楊瑞華居然沒有被帶走?平時就屬她最愛嚼舌根了!」
此刻的楊瑞華慌得一批,她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話搭子都被當成特務給抓走了。
難道說人閑話也犯法?
著實給她嚇出了一身冷汗來。
閻埠貴釣完魚回家,見到老婆在那裡直哆嗦,還以為生病了,聽完老婆說的,也跟著驚出了一身冷汗。
「一大媽居然是特務?那些人也是特務?這也太嚇人了吧!」
「你說是不是我平時喜歡搬弄是非,他們不會把我也抓走吧?」
婁家的事情告一段落,那些機密文件都被及時轉去了幾家研究所進行深入剖析。
至於懂得德語的人,最後還是找來幾個比較可靠的,身家清
白的參與其中。
劉光天和婁振華走得很是匆忙,都沒有跟人打招呼,兩個人就坐上了飛往香江的飛機。
四年後...
「依舊沒有劉光天和婁振華的消息嗎?」
「報告首長,沒有!」
「這幫阿三真是欠揍,誰給他們的膽量?」
「報告首長,大沽碼頭又有貨輪停靠!」
「這都是四年來第幾次了?」
「報告首長,深圳口岸報告,又有幾隻集裝箱出現在碼頭,密碼跟上次的一樣!」
四年來,華夏的軍事、民用領域都得到快速的發展。
如今的糧食產量早就躋身世界前列。
大量的機械化在農田裡來回疾馳著,他們都有同樣一個名字,叫做光天機械。
紅星軋鋼廠早就脫胎換骨,從粗放加工成為可以自主研發高科技的多元化企業。
四九城那些同類鋼鐵企業都與之合併。
「真想念劉老師啊!」
「趙高、趙山他們都去了部隊,連李健也去了。」
「葉楓真厲害,又上報紙了!他那個老師居然證明了哥德巴赫猜想!」
「劉光福老師才叫厲害呢!居然考進了京師大學堂!」
「何雨水老師也不賴啊!好可惜,居然這麼年輕就嫁人了!」
「還是我們婁老師厲害啊!都留校當老師了!不過每次看到她都覺得好可憐,劉老師怎麼還不回來啊?」
...
「老趙,你說說看,這小劉是不是出事兒了?」
「老李,胡說什麼呢?沒看到每年都有那麼多貨輪駛入大沽
碼頭?」
「聽說今天深圳碼頭又有十幾個集裝箱出現了。這是要把美西歐的技術都搬空嗎?」
「老周,後悔了吧?當初沒有把小劉弄成自己的女婿候選?」
「說什麼胡話呢?你說曉白這丫頭真是認死理兒!都四年了,還在等著小劉老師回來。」
...
「羅局,要不是附近居民反應聞到這裡有臭味,誰能想到這裡居然會有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
「屍體屍檢做完了嗎?」
「已經確認身份,女性,年齡在二十到二十五左右,應該是被人挾持到這裡。」
「屍源還沒確認嗎?」
「最近幾年裡沒有失蹤人口上報對得上,沒法確認。」
「小劉老師以前說過那個什麼d的,也不行嗎?」
「那得我們先有這個庫才行啊!」
...
香江淺水灣某處...
「光天,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伯父,現在不是考慮我們回去的事情,而是想法子怎麼把曉娥和伯母弄出來。」
「弄出來?那不就成了叛逃了嗎?」
「叛逃?就我們送去的那些東西,誰敢說我們叛逃?」
「如今可口可樂還有麥當勞都被我們全額控股了,接下來要怎麼做?」
...
「曉娥,想哭就哭吧!」
「媽媽,爸爸和光天不會有事的,對嗎?」
「不會有事的。」
「小姐,太太,我們該走了。」
「錢伯,去哪裡?」
...
何雨水已經結婚,所以從婁府搬了出去,她跟張瑋住在單位分配的
宿舍里。
劉光福四年單身,最近卻跟蔣碧雲走得很近。
丁秋楠最終還是沒有跟南易修成正果,南易轉頭娶了梁拉娣,梁拉娣給他誕下了一子一女。
劉會新與齊拉拉扯證,生下了一個兒子。
鄭朝陽和白玲修成正果,組織上同意他倆結婚,但是依舊沒能逃脫分居兩地。
鄭朝山和秦招娣交代了自己的罪責,最後因為表現良好被提前釋放。
許大茂在西北開荒的時候越獄被當場擊殺。
何雨柱因為舉報許大茂越獄有功,被減刑,提前釋放,返回四九城。
崔大可由於牽涉多起案子,被執行槍決。
王一本等手上沾染人命的特務被執行死刑。
宗向方回國後主動自首,由於自首態度良好,之前又辦了不少案子,功過相抵,繼續留在了公安局。
「向方,這小子不打算回國了?」
「我也不清楚,我是跟著貨輪迴來的,他也沒給我交代啊!」
...
「光天,這是今年最後一批物資了,要不...」
「走吧!伯父,回國了!」
(本書完)